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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云贵

 | 作者:公主 | 更新时间:2015-12-02 18: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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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到处拜年,没时间上网,今天加班,所以上传了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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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睡懒觉真的很舒服。

  从开始上班到现在一直都没能够好好地睡上懒觉,我一觉睡到了十二点,起来草草地吃了一碗泡面,点上烟开始苦思冥想。阿建又是两天没有回来了,他小子跑哪去了?我实在不愿意去想那个什么策划案了,根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宁愿想想阿建。他和那些网上的小妹妹到底是怎么样发展的?为什么总是那么的一拍即合?这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我现在偶尔也上网,有时候去泡泡聊天室,但进去了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和别人聊些什么,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在一旁呆呆地瞧人家公聊。为什么两个不相干的人在一起会那么多的话?我就真的没搞明白。

  我把策划案抛在一边,打开了电脑。我今天并不想写些什么,只是想上网,想进聊天室,想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和我说话。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的突发其想。

  我进了新浪网的云贵高原聊天室。

  我注册了一个网名“标点符号”。很符合我这个人,除了一些莫棱两可的符号外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了。进去以后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和谁说,更不知道应该和他们说什么。我望着显示屏上不停滚动刷新的一些陌生人的对话发呆。

  老半天,我才发现有人和我说话:“嗨,你好!”是一个女生,她有一个很迷人的网名“紫色诱惑”。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紫色的,给人一种华贵,一种浪漫的感觉。现在她在诱惑我。

  “标点符号”:你好。

  “紫色诱惑”:你的名字好可爱。

  “标点符号”:是吗?

  “紫色诱惑”:是的啊。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

  很简单的开场白。我们就这样聊着,没有主题,没有目的。这样的谈话显得很轻松,当然,我们相互都不可能太深入地了解对方,到现在为止,她对我的认知不过是:“标点符号”,男,二十九岁,自由职业者,未婚,性格属于郁闷型。而我就更加可悲了,除了知道她是一女人外,一无所知。况且究竟是不是女人都还有待核实。我们聊了很多,她显然对我很感兴趣,一直是她在提问题,我作被动的回答。不过我十句至少有八句是假话,现实中都不过如此,何况网络?

  我倒是很坦白地告诉了她一些事,就是和安雅之间发生的一切。我很想知道,在一个陌生人的眼中,我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算爱。

  “紫色诱惑”:你在寂寞的时候很想她对吗?

  “标点符号”:是的,很想。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

  信息一发出去我就觉得有一点唐突,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到性这个字眼是不是有一点不妥。又连忙在键盘上敲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显然知道我为什么道歉。

  “紫色诱惑”:没有什么的,其实现在在网络中并不很避讳这样的字眼。我倒是想问一下,你一定有很多的性经历吧?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真的,在这方面我很堕落的。

  “标点符号”:是的。我承认。

  “紫色诱惑”::)

  我明白那是笑的意思,但我不明白是不是我的回答很可笑。

  “标点符号”:有什么好笑的?

  “紫色诱惑”:没有没有,你可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很老实,也很可爱。

  我倒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呵呵,用这样的笑声想蒙混过去。

  “紫色诱惑”:其实有时候我们都不能清楚地分清我们的感情,哪些属于同情,哪些属于激情,哪些属于爱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爱上了她,但她一定是爱上了你。

  “标点符号”:你怎么那么肯定?

  “紫色诱惑”:我是女人,我相信女人的直觉。我还知道其实在你心里面虽然不能肯定自己对她是什么样一种感情,但却很担心她,很在乎她。

  我默认了。我其实真的搞不懂自己是爱还是喜欢还是真正是因为性,不过我在乎她却是真的。

  “紫色诱惑”:我要下了,其实和你聊天很开心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真的对你很感兴趣,希望还能够在这见到你。

  “标点符号”:是吗?为什么对我感兴趣。

  “紫色诱惑”:不说,先保密,下次告诉你。

  然后她就离开了聊天室。

  又发了一会呆,我也下了。和一个陌生人说那么长的时间,对我来说是第一次。聊天的感觉很好,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想。不过我很感谢她的,对安雅爱我这一点的肯定我很开心,但也有一些恐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背负这份情感。

  关上电脑,我决定到外边走走,继续想那该死的策划案。

  天气很好,只是太阳有一点懒洋洋的。

  街角有个小贩在卖桔子,他的叫卖声吸引了我:“桔子,桔子,又甜又香的桔子啊。先尝后买,知道好歹”。我总是觉得他的叫卖声中有什么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反复地咀嚼着他的话,我的思想集中在了“先尝后买,知道好歹”这句话上。这是个很好的提议,如果那个购物广场也这样是不是会起到效果?反正人都喜欢占小便宜,免费给他一个经营的场所我想总会有上钩的,最好还有地方政府的扶持。我惊喜于自己的思路,飞快地跑回去将自己的思路清晰地记录下来。

  林总一边看着我的报告,一边啧啧地夸我,夸到最后他对我说至于政府扶持这件事还得由我去和那个土财主沟通,让他自己去跑关系。简单就是他妈的一只狐狸,明明知道那个农民企业家根本就无法沟通,算了,谁叫我拿人钱财?心里面一肚子的怨气,脸上我却笑得迷人,我说本来就应该是我去跑的,我和他接触过,应该好说话。

  人是最虚伪的动物,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所有的动物里面只有人穿了外衣,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给遮住。人也最会说谎,这是本能。说得那么自然,根本就感觉不到脸红心跳。

  老刘也一直在赞叹我的策划案,他说是可行的,成功的,不知道他还说了什么。作为领导总是会在最后出来点评两句的,在比他更大的领导面前,他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反正我的所有心血都应该有他的一部分。末了他还指导我应该怎样和土财主交流,说我应该多学习一些为人处世之道,而这次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我真的很谦虚,我恭敬地点了点头,应承着。我居然也做了到,一付很奴态的嘴脸,心里面却骂娘。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我已经很了解,每一个做在底层的人都差不多,我有时候也为自己伤悲,为什么偏偏自己是这个角色?

  谭月敏打电话约我一起吃晚饭。我都搞不清楚有多长时间没见到她了,我倒一直都没想起过她。当然我也没有义务要去想她,我和她上chuang,胡来,但是我不爱她,不喜欢她。我答应她的邀请,叫她半小时在重庆火锅店等我。挂了她的电话,我拔通了安雅的手机,她在香港,要后天才回来,她问我想要什么,她给我带,我不需要,其实不是我不需要,只是我需要的太多,一时就不知道从哪说起。我告诉她长途电话费很贵的,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她很开心,说她好想我,我也说想她,这是真的。近十分钟她才收线。我心里面一直在盘算她接这个电话要花多少钱。

  我出门坐着公共汽车慢慢地摇,到重庆火锅店的时候我整整迟到了二十分钟,进门看见谭月敏坐在靠窗的一张桌旁。我坐下后不停地道歉,她说她并没生气,笑了笑,问我:“你坐什么车来的?”我就是挤公交车来的,她说打个车不快一点吗?我说贵,舍不得。她骂我太铁。我的确真的很铁,我觉得我很在乎钱,也许是因为一直都不宽裕,所以在花钱上很细。我不好意思,只有呵呵一笑。她问我最近是不是手头太紧,我说没有,只是不习惯打车,觉得好浪费。她说如果我缺钱用说一声,她借给我。我说:“我怕还不起,借钱会上瘾的。”她白我一眼:“说是借,我会让你还吗?”我大叫:“那更加不行了,那样我不成一小白脸了?”她看着四周射过来的目光,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笑,说:“你能不能小声一点。我是姐嘛,帮一下小兄弟不是应该的吗?”我嗯了一声,说:“那好吧,我真的有困难第一个就找你。”

  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聊,她今天主要想告诉我我的小说的事。她说有几个书商都感兴趣,但希望我能够把稿子好好改一下,把内容写得更加煸情一点,最好多一点暴力和色情的内容。操,我写的是爱情,这个对我来说还是比较神圣的主题。我看着谭月敏:“你瞧我够暴力,够色情吗?干脆把我交给他们得了。”谭月敏感觉我动了气,说:“别那么大反应好吗?你也知道现在书商都是以利益为重的。再说你不愿意我们再找嘛。”我不说话,一个劲埋头吃菜。其实我知道她是尽心了的,但我不愿意看到我的作品被那些唯利是图的书商强奸。我为什么写作?不说是为钱吗?干嘛那么假清高。我不知道,真他妈的不知道。

  还是谭月敏结帐,我习惯了。出了火锅店她挽着我的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我:“还在生气啊?”我悻悻地笑了笑:“生什么气?有什么气好生的。如果真的都这样要求就改呗,反正我需要钱。”她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她说:“你不是说不缺钱吗?”我说我是不缺钱,但我需要钱,有钱是好事。她说:“那好,我再多联系几个看看吧。”我没有谢谢她,我觉得那很假,以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谢谢反而她是不会高兴的。

  饭后我们去蹦的,出了一身的臭汗。

  疯到一点多,她叫我去她那,我没有去,我告诉她明天要出差,她说一定是我嫌她,我发誓不是。其实我真的不想去,我想安雅了。

  没想到这次这个土财主那么容易说话,他很喜欢我做的策划案。我原先担心他会因为一年二年没租金收和无销售而暴跳如雷,哪知道他居然会认可。他说他自己也知道有难度,但没办法,这个方案很可行,先把地盘炒红火了应该会好卖的,他自己去找政府要政策,他告诉我和市里面的头头脑脑都很熟悉,称兄道弟的,当然,他补充说是钱的作用。我建议他争取让政府把整个开发区的不规范小市场全部规划到这来,采取一定的政府行为。他猛点着头,对我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到我这来,怎么样?”我笑笑,摇摇头,他也大笑:“还是在省城好啊!”我说不是的,只是我有很多放不下的事,他拍拍我:“我清楚了,一定是女人。”我说是的。

  和他谈完我就想走的,但他一定要请我吃饭。我不能辜负他的盛情,和他一起吃饭,喝酒。最后,我喝得滥醉,最后,他叫人用他的车将我送到家。

  很久没有醉过了。喝醉酒的感觉也不错。

  反正我不用操心我是怎么进家的,我被人抬上了床,我听到他们说我好沉什么的,然后感觉到他们帮我除去了脚上的鞋,听到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

  其实我感觉自己好清醒的,我今天真的很想喝酒。所以我一边灌别人,也一边灌自己。以其说是被别人灌醉不如说是自己灌醉了自己。

  他们一走我反而没了醉意,我居然还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我烧了一壶开水,泡了一杯茶,坐在电话旁边,打开电视,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想等安雅的电话还是想看看电视,我又想安雅了,安雅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想她?她凭什么让我想她?我点上烟,看着电视上的男男女女亲亲热热甜言蜜语的,爱情是什么东西?顶个球啊?我想那么多做什么?大口地吸着烟,大口地喝着茶,让酒精,茶汁、尼古丁在体内溶在一起。

  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我真的醉了。

  第二天起来头好痛,我打了个电话给林总,把昨天的情况向他作了汇报,听了几句不值钱的表扬。我对他说今天身体不适,要请假,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终于可以放自己几天假了。

  安雅应该今天回来,在电话里面她是这样说的。

  我很想见到她,她去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来我一直在想她,没有理由。想到她今天就回来我反而有一点不自在了,不知道应该做一点什么,想写点东西,但脑子里面一团麻,坐在电脑面前发呆。一个劲地抽烟,一个劲地喝茶,我肚子很饿,但却没什么胃口,昨天晚上的酒精还没有被我完全地消化。

  又窜进了那个聊天室。聊天室里面没有人,无聊。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聊天室说话。我一些我想说的,说一些我不愿意别人看见的话。我一遍又一遍地在键盘上敲着:安雅,我想你。我疯了,彻底地疯了。

  我发誓我敢肯定我是爱上安雅了,可我不应该爱她,她和我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我什么都没有,只要堕落。烦,闷,我关上电脑,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是《红与黑》。在我的世界除了堕落还是堕落,甚至连一本书都是堕落的。我不喜欢于连,可我觉得我和他的堕落竟然如此地相似。如果我也生在中世纪,生在他那个社会,我一定还比他先死,堕落的人都该死。

  在饮食方面我最拿手的是泡面。我唯一会的就是泡面,我甚至不会炒饭,我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废物,除了造一些大粪和一些文字垃圾便一无是处了。我饿了,我给自己泡了一碗面,虽然我没胃口,但还是艰苦地咽了下去。

  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天的阿建终于浮出水面了,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刚把汤喝完。他看到我很诧异,愣了一下,说:“今天没去上班?”我摇摇头,没答腔。他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还是摇摇头。他坐到我对面,看着我半天才冒出一句:“有心事,是不是那个小妞?”我叹了口气。他兴奋地说想不到我会对女人动情。阿建是个很搞笑的角,他一直讽刺我的情商太低,属于感情麻木性。他看着我笑得合不拢嘴,好象在看一部喜剧片。

  我突然好讨厌他的笑容,我的感情在他的笑容里面一点点地粉碎,我没好气地说:“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让女人缠上是很麻烦的。”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有一副指点迷津的样子。他说想要摆脱一个女人他有高招。这一点我相信,他是经常摆脱女人的,当然正确的说法是女人抛弃他。有这样的经验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我笑笑,没搭理他。他自已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见我没什么反应,便关上了他的话闸子。

  电话铃响了。阿建很积极地抢起了听筒:“喂,找谁?等一下,思凡,你的,是个妞。”其实我知道一定是安雅,我接过电话就听见她在那头说:“下来接我一下,我买了好多的东西,一个人拿不动。”我嗯了一声,对阿建说,走,下去帮我拿点东西。阿建嘴皮翻了翻,想说什么,我先下了楼,他乖乖地跟在了后面。

  安雅一边掏钱给出租车司机,一边对我说这次出去就想给我买点什么。我说其实我真的不需要什么的,阿建在一旁来劲了,不要好啊,全部给我。安雅白了他一大眼:“想得美。”阿建觉得好不公平,他说早知道这样就不会那么积极地下来帮忙了。安雅说:“有你的礼物的。”阿建才展开了一点笑容。

  回到家里,安雅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了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她说。我没有说话,把东西都放在床上,在安雅旁边坐着,又点上一支烟。阿建忙活着要安雅给他礼物,安雅拗不过他,从行李中取出一条锷鱼皮带扔给了阿建,阿建高兴地谢谢着。

  阿建主动提出要请我们吃饭,安雅说想吃重庆火锅。我突然想到了谭月敏,心里面好笑,女人真的都很好吃,而且品味也大多相似。我们去了那天和谭月敏去的那间火锅店,我当然是吃不了什么的,泡面把酒后的一点点胃口都给剥夺了。我看没安雅的吃相,狼吞虎咽的,我想笑,怎一个雅字了得?阿建的话永远是最多的,他对安雅很好奇,一直问长问短,说东道西的。安雅也有足够的耐心和他交流,我常常和阿建说到一半就兴趣索然了。我有一筷没一筷地混着菜,听着他们近乎滑稽的谈话。

  阿建突然很正色地对我说他要从我这搬出去了。我并不觉得奇怪,我知道他天天在外面胡混,和网络中的,现实中的女人打拼,总有一天会被子套牢的。我平静地看着他,他居然跟我急了:“亏得我们还是好哥们,听到兄弟要离开你也不挽留一下。”我笑笑:“去你妈的,早点滚蛋才好。”他看看我,以看看安雅,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整个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是不是嫌我在家里面你们不方便了?早说嘛,切!”我懒得理他。安雅放下筷子,对着阿建说:“你这个死阿建,你胡说什么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我是有些舍不得阿建的,他是我拣来的朋友。他最大的缺点是好色,最大的优点还是好色,但是他却是很够朋友的,每次我有什么困难他都很积极地帮助,虽然我不喜欢他话多,但偶尔听听也是一种乐趣。阿建一付很无辜的样子。他对我说,他在网上泡的那个妞要他搬过去住。我不清楚是哪个了,我感觉他一直在上网,一直不停地泡妞。他特别解释到就是要我和他一起去见而我没去的那个。他一说我还真记得有那么一回事,那天我是约了谭月敏的。我恭喜他从良了,他气得指着我说,你他妈的拿我比作妓女?

  阿建搬走了,安雅便搬了进来,她离开她住的小窝时着实和她的室友挥泪告别了一翻。至于吗?我想。

  安雅的到来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苦恼,我平静的生活从此乱套了。她很爱收拾,于是我经常找不到我的东西。我一向是乱堆乱放的,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管是重要的,不重要的,我都随手一扔。但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屋子乱成什么样子,只要没有人动过我一定能记得东西放哪的,并且很快就找到。我找不到东西就问她,她总是埋怨我生活得乱七八糟。

  我休息的这几天,我们几乎都没出门,每天除了吃饭就在床上,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累了就睡觉,醒了又继续疯。有时候感觉真的精疲力竭。她总是希望我能对她说一点漫无边际的甜言蜜语,我不说,我不想给她任何希望,更加不可能给她什么承诺,我想也许有一天她会离开我的,她会觉得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一时的刺激。我不愿意自己背负什么责任,我背不起。两个人赤条条地在床上,我一边做着堕落的事,一边骂自己下流。骂完了又继续地堕落着。

  我的假期就这样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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