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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纸醉金迷

为爱执着 | 作者:蒋偲昕 | 更新时间:2017-05-01 14: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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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倾孤影,纸醉金*殆尽

  以为靠近他的世界,就能了解最真实的他;以为走进他的生活,就能在他心底长驻不移……

  在他们的交往中,她对他有情,可他对她无爱。就在这种不知相爱为何味的你来我往中,她惊叹于,时间改不了他的心意,却让她投注给他的爱,彻底变质。

  第一页:于他,我一眼倾心——

  彼时的我,大学毕业后就拥有一份固定的公务员工作,行事向来低调,为人随和。常有人说我单纯地可以让人一眼看得透彻。可能,就是因为我的清纯与简单,让他的父母在偶然之间看中了我,并且,在暗中偷偷地观察我的为人处事、待人接物,当我的身家私事被他们了如指掌后,他们托来朋友到我家跟我父母说亲。

  “洁儿,这个男孩不错,你要是有心,就和他接触看看。”母亲拿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我颇感惊愕,正因为好奇,我才偏过头瞄了一眼母亲手中照片上的那道人影,怎知就是这一眼,让我的整颗心随着照片中那张阳光绚烂的笑脸而悸动。

  我知道,只一眼便倾心是不对的。可我还是低着头默默地接过了照片以及照片后面他的电话与QQ号码。是母女连心的默契,让母亲看懂了我的举动。

  宁静的夜色,窗外细雨飘荡。当照片上的二维图像*为现实的立体人形,直立立地站在我眼前时,我的心莫名慌张,坐在沙发上无措地绞着手。

  “嗨,我是彭硕。”

  “你好,我是章亚洁。”微微抬眼,这个高大俊朗的男子,与我四目交汇时,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如其分地再一次击中了我。

  我和彭硕在QQ网聊中交谈过,也通过几次电话,还发了好几天的短信息。所以,彼此初见的陌生感,在与他的轻松交谈间,很快地消失不见了。当晚,我们聊得很开心,两人的好心情就像他温暖的目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第二页:于我,他一视同仁——

  在随后交往的日子里,他每晚约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开车去兜风。他宽厚的手掌牵着我的柔荑,过马路时他总站在车来的那一边。上、下车帮我开车门的同时,还用手挡住我的头顶,是怕我碰到。带我去吃我喜欢的美食,带我去看我向往的大海,带我去听我崇拜的偶像音乐会。

  确实,如母亲所说,彭硕是个“好男孩”:做为家中独子,他不仅有着英俊潇洒的外表,还有家财万贯的荣华富贵做为经济后盾。在这等现实的社会里,如此优渥的他,怎能不“好”呢?何况,他对我总是细心呵护,浓而不腻地与我相处着。甚至他的父母都对我疼爱有加。

  然而,就是这样的“好条件”,注定了彭硕是个不甘寂寞,也不会寂寞的男子。日子越长,他的劣根在时间的洗涤中逐渐*。我发现彭硕对每个对他有意或有情的女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好。他的手机里、QQ上清一色的女性名字与头像,关系难辨、暧昧无数。

  终于,他的“花心”让我忍无可忍,我对他的约束也让他觉得极致厌烦。我们不仅拌嘴甚至在他家大吵了起来。“跟你说了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打电话、发短信联络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冲我怒目而斥。我不甘示弱地回问,“怎么样的好朋友会在三更半夜和你通电话,什么样的好朋友会明知你有女朋友还说自己不介意……”“你敢偷翻我手机?你算什么啊?”他转身,拂袖离去时,被他父亲喊进了书房。

  他的母亲将泪流满面的我拉进房间,轻声安抚我,说,“洁儿,我实话和你说,以前彭硕不是这样的。大约在两年前,我们反对他和一个女孩子交往,逼他们分手,他才变得玩世不恭。你要知道,男人在外面无论怎么花天酒地都是逢场作戏,你才是我们最中意的儿媳妇啊!”

  常说,*之所以花心是因为他曾经在爱情里受过太深太重的伤害,他的花心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听着彭硕的母亲对我这样讲来,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因为明白了彭硕花心的原因,因为我爱他,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要让彭硕感觉到我对他的爱,我要让他的浪子心回到我的身上。

  第三页:于他,我掏心相待——

  自那日以后,我不再管束彭硕,他在外面玩得不见踪影,甚至忘了我的存在,我概不追究,也不生气。每个周末或休假时间,我照常去他家与他父母做伴。他不再像初识时对我体贴入微,但还是会对我流露出丝微的关心,让我分外暖心。

  我成了风餐宿露的稻草人,顶风雨、冒寒暑、无声无息地靠着心底对这份情感屹立不倒的笃定而顽强地坚持了下来。其中忍气吞声的退让、黯然伤神的苦楚、蒙头大哭的眼泪,无人能懂。唯有这种好强的个性支撑着我*在彭硕对我的漫不经心之间,我不认输,也不放弃,何况我已是半脚踏入豪门,只要我和彭硕顺利结婚,我就能拥有一生的养尊处优,我怎能如此轻易放弃呢?

  我以为只要我够坚持,我以为只要彭硕“花心”的事实没有真正的出现在我眼前,那么,我的坚持就可以保护我和彭硕一路安然走到婚姻的殿堂。可惜,好景不长,当我撞见那如恶梦般的场景后,我才惊觉我对彭硕的心早已在日积月累的伤痕中灰飞烟灭。

  就在婚期渐近的这个夏日的星期天,我与往常一样走进他家,开门而入时,看见玄关处一双显眼的银色高跟鞋,我不由得怔营。无意识地靠近他的房间,推开房门,看到得竟是一览无余的满室春色:他长长的手臂紧搂着她雪白的裸背,她背向于我,长长的卷发散落在两人的肩头,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就有一种令我羡慕的娇媚,而这种妖娆的娇媚正是我没有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撞见这样的场景,我可以如此淡定。虽然,刚看到这一幕时,全身的血液疯狂地燃烧起来。可最后,我居然毫不犹豫地退了出去,又悄无声息地逃离了这幢房子。

  第四页:于我,他听从父母之命——

  我行走在盛夏猛烈的阳光之下,正午灼热的太阳烘烤着我的全身,炽亮的街景上浮现出彭硕与那个妖媚女子共枕的春色……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个被彭硕父母看中,最适合与彭硕结婚的对象,而他也不过是听从父母之命,才选择与我在一起。我该怎么办?我应该和彭硕撕破脸分手呢?还是继续维持我的坚持?

  冷静想来:这两年不景气的环境让爸爸长年经营的小生意一落千丈,可自从有了彭硕父母的帮助,爸爸的生意明显转好。非主流日志,因为我和彭硕即将结婚的消息,让那些长久不联络的亲友主动与我家人攀好了,邻里亲朋更是天天上门热拢。我在单位的工作也因为彭硕父母可以呼风唤雨的人际网络,让我有了调职提升的机会。

  再者,我与彭硕的婚期渐近,各项婚礼事宜已在两方家长紧锣密鼓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们可能说分开就分开吗?倘若我与彭硕真的分手,那我现有的一切都将被自己亲手摧毁……

  如此想来,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就算彭硕的花边不断,就算彭硕对我时宠时骂,可这种盲目囤积的虚荣感早已安慰我的伤心。况且彭硕的父母对我的宠爱早已抚平了彭硕对我的伤害。

  我已不再是半年前那个单纯无知的女孩了,我知道彭硕的花心不会为任何人停止,他天生沾染桃色,他会收敛但绝不会收心。既然他不会为任何人收心,那么,我只要做好为人妻媳的本分,守好彭硕父母对我的宠护。前程似锦的未来就在我眼前,我怎能因为他的一夜风流而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圆满”呢?

  暗中翻涌的情绪,终于在阳光的直射下,让我满面泪花地轻笑:既然,我不能求得他的真心真爱,那么,就让我守着这座豪宅,坐拥众人羡慕的锦衣玉食吧!

  在没有爱只有钱的生活里,女人该怎样正视自己的地位呢?如果没有爱,只有钱,婚姻可以满足人的虚荣心,但真能平衡这种如同虚设的幸福感吗?

  让心情有些沉淀,给心灵一个暖窝,写下来会好点!

  逆流而下谱一曲海洋恋歌

  引言:若将我们受过的伤,汇成一条河流。那条河流将奔向何方?

  向上看,是一片让人窒息的窄窄天空,一丁点蓝色从狭小的天窗洒落下来,照在我泪流满面的脸上。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容得下我的哭泣。再有半个小时,天就要大亮了,到时,我该从僵卧一夜的沙发上站起来,去洗脸,去刷牙,去换衣服,去搭车,去上班,去,生存。是的,哪怕天塌了,爱人永远不见了,我们仍得,生存。

  传媒大学明天校庆,阿雅早已在上星期通知了我,要我去观礼,晚上顺便去参加同学会。现在回想起我当时雀跃的神情,分外觉得凄凉。蠢女人,兴兴头头的以为一脚踏进了幸福的大门,随时会演绎王子与公主幸福过完一生的神话。再想不到,短短的一周时间,天就塌了。

  随时随地,只要想起这件事,南峰阴冷的表情就会立即跃升在我的眼帘。他狠狠抽着烟,皱紧眉头看着我,带着十二分的厌恶表情:“我原以为你至少算个干脆爽快的女人,怎么这么纠缠不清?我已说的很明白了,我与艳艳是真心相爱,当你成全我们一次,好不好?”我能说什么?即使想不成全,轮得到我不成全吗?

  难为的是已经答应了阿雅要去同学会。到时,南峰和艳艳难免也会去——这样热闹的场合,许艳艳什么时候错失过?即便是南峰,若不是他刚刚开了一家小小贸易公司,许艳艳哪会立即贴上来?可惜的是南峰眼大无珠,根本看不到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人。其实又何必说南峰,我自己还不是一样。守着南峰这样的豺狼,还为他伤心,真真蠢的可以。

  亚宁又来电话约我。这是第多少次了,哎,谁记得。从我上大学开始,到今时今日,几乎每一个周末,都能收到亚宁的电话:“亲爱的,我们一起去看海吧?”我从来都说:“谢谢,不。”

  已经记不起从哪天起,这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开始关注我,也记不起从哪天起,他开始用这样轻松亲呢的口吻叫我“亲爱的”,约我去看海。我为什么没有答应他呢?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缘份,要是用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的话,那就不是缘份了。

  我只记得在刚开始时,南峰总是很紧张,瞪着眼睛问我:“又是谁?居然叫你亲爱的!”可是后来,他也不在乎了,每次带三分嘲弄:“又是那个电话录音啊?”再后来,他甚至有些期待这个电话,问我:“你为什么不试着出去玩一下,看有什么新收获?”我真是蠢,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南峰早已想摆脱我了。

  快下班时,打了电话给阿S,约好了时间,请他明天中午给我做头发——那怎么办,既然已经答应了阿雅,同学会是务必要出场的,再怎么战败,再怎么憔悴,再怎么是人尽皆知的下堂妻,也总要自己给自己充充门面的不是。晚上吃完饭,蹭去姐姐家借晚装,借手袋。首饰不用借,我还有一套,早年母亲留下来的,一整套的翡翠,绿的像我惨淡的泪,明晚戴它正合适。

  姐姐说我:“你就打算这么孤魂一样一个人去?”我瘫在床上,作不得声,不一个人去,又能怎样?男人还可以找伴游,女人能怎么呢?姐姐递给我一个电话号码:“打这个电话,我朋友开的店,有些人可以选的。”我坐起来:“什么店?”“专为女宾服务——质素不错的,你尽管提要求就是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女人,找到王子充门面也不像真的。我只要品貌端正,谈吐清雅,衣着整洁,就够了,再不要其它。其实细想想,南峰可不也只达到这三项要求而已?看来,我的要求还真是不高。一直以来,我到底是爱着南峰,还是爱着这个所谓“合格的男友”?我此时的伤心,到底是因为失去他?还是因为扮演了一个被抛弃的角色?

  同学们一早就熙熙攘攘聚了一堆。我远远的躲在酒店门后张望,不知约的男人几时才能到。又不知他长的是圆是扁,心里颇有些忐忑。肩膀后被人拍了一记,回转头,一张笑脸阳光般洒入我眼中,有三分面熟,七分潇洒。这就是我订的伴游?质素太高了吧。我连忙伸出手:“你好。”男人笑一下,轻轻咳了声:“你认得我还是不认得我?”——声音竟分外的耳熟。

  我挺尴尬,只好笑道:“认得——你是比利吧。”

  那好看的男人又笑一下,也不答话,携了我的手放进他臂弯:“不管是谁,我们进去吧。”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真好,这男人身上没有半分风尘气,一派的斯文清爽,身上透出种高贵的气质,*厚厚,鼻梁高挺,十分稳重可靠的样子。这样走出去,不用多说什么,已经让我安心了。

  老远的,阿雅便迎上了。自大学毕业,五年了,没有见过她,只是在QQ上时有交谈,看过她的近照,知道她的幸福生活。曾经,我也有过这样幸福的机会,可惜却失去了——我究竟是在可惜失去的机会,还是在意曾经的爱情?“小绿!”阿雅冲过来,远远就握住了我的手:“你越来越美了!”忽又转身看到我身后的男人,忽然尖叫起来:“啊!亚宁!是亚宁啊!你们走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早八百年前就该在一起了!你们是天生一对,真有那个死南峰什么事!”

  我惊的面青唇白,什么?亚宁?我回转头,他正静悄悄一脸微笑站在我身后,灯光下,他的双眼熠熠生辉——我真蠢,真蠢!这不是亚宁是谁?才五年没见而已,我竟忘了他的长相!这男生,那时天天站在我宿舍下唱情歌,我竟忘了他的长相!我难堪的无地自容,亚宁不动声色的走上来,一把紧紧握住我的手:“亲爱的,我们进去吧。”

  他的手心温暖干燥,让我瞬时安心下来,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哭,一种重创后回到家园的感觉,让我几乎不能自抑。

  人群中熙攘一阵,听到有人说:“艳艳来了。”我全身的寒毛于一瞬间竖起来,紧张的不能动。亚宁仍微笑着守在我身边,更加紧的握着我的手,他掌心中,似乎有股能量在对我不断输入。不远处,南峰正携着*的许艳艳踏入场内,QQ空间爱情日志。目光落在我身上的一瞬间,他像是愣了愣——怕是没想到我还敢出现吧。以他的猜想,我此刻定是躲在家中闭门痛哭,从此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的。灯光照在他惊愕的脸上,一片青绿色,不知是否我的心理问题,竟觉得他看起来有些病态。

  配着他青绿的面色,南峰还扎着一条伧俗的绿色领带,配橘色衬衫,和亮晃晃的西裤。他身边的许艳艳穿着大红的吊带裙,黑色网眼袜上还缀着一朵硕大的玫瑰花。我再料不到南峰的品味可以低到如此境地,一时惊骇不下,反而笑出来。一笑之下,忽然觉得四肢百骸都放松了。真是何苦来的,眼前不远这男人,哪一点像是我顾小绿的男人?真是脱生了几辈子,也不配修来替我挽鞋。为他伤心?真是糊涂了。

  旁边的阿雅正在冲我眨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让我巴紧亚宁再也不要松手。我却忽然之间看清楚了。女人虽则是女人,可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有男人,我们未必一定幸福。没男人,我们也未必一定不幸。快与不快乐,完全来自我们自己。幸与不幸福,也是一样。

  现在在我身边兢兢业业守护着我的亚宁,和从前哈巴狗一样追求着我的南峰,又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其实并没有。真正能够成为伴侣的那个人,不一定要我们付出撕心裂腑的痛来交换。真正能够成为伴侣的那个人,是要我们用智慧和豁达去经营,去珍惜。

  我向亚宁微笑,伸出手:“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去看海吧。”亚宁脸上的笑渐渐扩大,形成一个小小的快乐的磁场,将我也深深感染进去了。是的,我主动约会了,我要我的快乐,不为任何人,为什么不?

  后记:女人,学会为自己活,学会真正把握幸福与快乐。

  孤单旅程安得与君相决绝

  在心与时间的边缘,清醒探询,沉默对持。

  一朵花开的时间,一个世纪的空洞,一个人睡到午夜半醒。一个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舞动到凌晨四点,一个人开始另一种生活,只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心不在挣扎。

  终于,当思念纠结的那一瞬间,她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挣扎。当理智与感性并发的时候,她决定去寻找希望,去接近心底那个女子的境地,于是她踏上了一个人的旅程。

  空旷的房间里,扭过头,一眼望不到边际,那些放在心灵深处滋生着回忆的永恒,在他转身的空间,细细的流动,细细的落下,那些被岁月无情掩盖而去的叫做:错爱。

  她的身子渐渐的划了下去,思绪顿时被抽空,几天之前,她还是个为情人妖娆绽放的幸福女子,几天之后,她却像个被全世界都遗弃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祈求寻找一丝温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将她的梦打碎。那些回忆的碎片凌乱的在她脑海里,拼命的飞舞着。

  “简夏,我们结束吧。5号,我和秋扬要结婚了。对不起……”几天前的莫南连看都没敢看他一眼,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简夏的家,这个他们曾经暧昧缠绵的地方。

  此刻,房间里的女子,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顿时,嘴边有一丝丝血色,她下意识的咬了咬*。泪眼模糊。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早晚要来,可是,她却没有料到,这天会来的如此之早。

  5号,是如此近的日子,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一点思考的余地。她看着墙上的日历,已经4号了。那么,就是明天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将于自己最要好的闺蜜踏上圣神的红地毯,她不经嘲笑自己现在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烦躁不安,后来,她开始将自己抛掷于偌大的双人床上,可是思绪还在飘扬,那些记忆依旧那么清晰。

  她记得,《非诚勿扰》里,舒淇缓缓的说,一见钟情不是因为面容,不是因为说话的语气,而是一种味道。就是气味相投。这个味道,可以让相隔千里的人,彼此吸引。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简夏突然就笑了,她笑冯小刚的台词写的不够精辟,甚至有点撇脚,可是后来,她又哭了,因为仅仅这几句话,就像一根根荆棘,针针扎入她的心脏。

  第一次,遇见莫南,是秋扬打电话告诉她,找到一个新的男朋友,要她帮忙参谋,于是约在一起吃饭。她含笑答应道。高雅的西餐厅里,当她看见一脸幸福的秋扬挽着莫南的胳膊走进来的时候,她便笑不出来了。甚至有点嫉妒,半个月前,秋扬还在那个酒后的夜晚抱着自己,哭着说,此生再也不谈恋爱,可是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她便更加光彩夺目。一种奇怪的情绪此刻在简夏的身体里涌动着。

  整个席间,莫南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秋扬。他们偶尔的对视一笑,偶尔的跟简夏调侃几句,这样的幸福场面,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外人,格格不入。她尴尬的笑笑。直到结束的时候,秋扬让莫南送简夏回家。简夏半开玩笑到:“小秋,你就不怕我拐跑莫南。”秋扬故作大方的调侃道:“那就送给你呗,反正我们是姐妹嘛。”然后她看到秋扬脸上的自信,莫南流露出宠溺的神情。她不经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狭小的私家车里,只剩下简夏和莫南,短短的一段路程里,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当车子停在简夏家楼下的时候,莫南猛然将简夏搂入怀中,他用舌轻轻撬起她的唇,她与他唇齿相依。她痴缠的享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虽然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秋扬她最好的朋友,但她早已不能控制自己,不可否认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吸引自己。

  从那以后,他们开始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恋情,冷战,争吵,欢娱,热烈,拥抱,习惯的夜更笙,聊天,说话,是非。*。只是他从来不提秋扬,她也不问,她甚至知道他们没有结果。可是,她却贪恋他给的一切。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他也从来没有说过爱她,她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爱过她,这些她都不知道。在别人面前,她依旧是秋扬的情同手足的姐妹,可是,暗地里,她却是莫南魂牵梦绕的情人。

  直到那天,秋扬打电话哭着告诉自己:她在莫南的外衣上发现了女人的长头发。她无助的声音,让简夏有种深深的负罪感,她不停的安慰着秋扬,心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邪恶,她希望秋扬跟莫南分开。后来,她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只是秋扬不在打电话给她,她也不知道秋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些她都不知道,某一刻,她甚至天真的以为,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输了,彻底的输了。当她知道他们要结婚的那一刻,当莫南说结束的那一瞬间,当那句对不起说出口,她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耻笑自己的不顾一切,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到头来,他连一句爱她都没有说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直到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她看了看表,心里喃喃自语道:“美丽的撒哈拉,我来了。”就到这吧,该有离,就该有结束。暂时无法面对的,不可隐藏的,统统放下走开。不管是舞台还是观众。该去寻找一场新的生活了。

  坐上车的那一刻,她看着这熟悉的街景,轻轻的说:“秋扬,莫南,你们一定要幸福。”

  此时此刻,那些灵动欺负的画面,都将被风吹散,那些过往,那些曾经,都将是一去不复返,此刻,她只想去挑战自己的,只想翻阅那一页不堪的人生。梦里的她,梦里的秋扬,依旧是那个充满着栀子花香的大学时代,她们一起欢笑,一起奔跑着。

  经过了72个小时的车程,当她站在一望无际的沙漠边缘。她想起心中那个美好的女子,她与秋扬一起热爱的女子。这里,并不及她想象中的恐惧与荒凉。女子的沙漠里并不荒凉,她的沙漠里流淌着爱的热血,她的沙漠里有着绿洲的清新,她的沙漠在欢笑背后有那么多精心动魄的悲伤。她就是:三毛。那个存在于简夏心底的女子。她曾和秋扬一起坐在树下读她的《撒哈拉沙漠的故事》《梦里花落知多少》,她们曾一起向往着沙漠之行。可是,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站在两个人的梦想之地……撒哈拉沙漠。

  她站在天与地的交界处,她看着太阳缓缓从地平线的表面升起那一刻,她的内心有一股炙热的感动。她开始,朝着太阳的方向奔跑,她说,她要追寻太阳,她说,她想要去太阳的根源去看希望的燃烧,她迷恋上那种空旷的的孤寂之美,她不停的在烈日下旋转,舞动,如同美丽的沙漠之子,她的笑容绽放在那片辽阔的大地。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小小的帐篷外,看着夜空,看着望不到边的沙漠,她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光与慈祥,竟是如此爱戴。溺死在*里的爱情,血液同时这样的固执,原来,生命的重头还在进行着脱胎换骨。

  许久之后,她将自己抛掷于沙漠之中,她看着天空,离自己如此之近。是谁说过,我有一度变成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于是我走了,走到沙漠里头去,也不是去找爱情,我想大概是去寻找一种前世的乡愁吧。她躺在沙漠里,心渐渐的开始融化。

  “简夏,如果,有一天你失去最心爱的人会怎样?”

  “我会去撒哈拉大沙漠。去那里寻找希望。”

  “希望?撒哈拉大沙漠?”

  “嗯。因为那里离太阳最近,离希望最近,同时也离死亡最近……”

  一束阳光盖在她的乌发上,被热气溶解的皮囊在射烈下的脱裂,远处似乎有他若即若离的身影,明了起她挥丝的记忆片段。原来,人生就是从一个巅峰到达另一个极限,才会更加懂得,除了爱情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此刻,一滴滚烫的液体划过她的脸庞,她静静闭上了眼睛,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幸福。

  几个月后,咖啡厅。

  他用完美无暇的双眼注视着她的即将到来。思绪复杂的纠结着,回想着。最近好吗?简夏。他在心里默默念着。

  “嗨,好久不见。莫南。”QQ空间伤感日志,那温柔的声音,凭空消失的几个月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的耳边。

  当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微笑顿时凝固住了,他看着她的身边,一个男子温柔的牵着她的手,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发什么呆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程少冬。”耳边是简夏温朗的声音,夹杂着幸福的欢笑。

  他下意识的将手里的戒指握了握,剩下的他一句也没听清楚。是狼狈,是哀嚎,是悲伤,是笨拙,是理所应当崩发出的眼泪,那一声声的笑声此刻那么刺耳。

  “莫南,我们还是取消婚约吧……我知道你爱简夏,一直都知道,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秋扬……”

  一直以来都在描写着爱情,描写着悲情,描写着分分合合,从来没有描写过爱情以外的东西,如梦想,生活。有很多人说我是典型的爱情主义者,不可否认。一直以来想描写撒哈拉大沙漠,那是我的梦想。文章虽是虚构,却有自己曾经的影子。是的,当我们为爱情孤军奋战的时候,别忘记停下来欣赏生活的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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