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3 不如打个赌吧
纨绔王爷恶王妃 | 作者:七星盟主 | 更新时间:2016-12-13 16: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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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可是礼部荣侍郎家的姑娘?”
“正是正是…去年的赛诗会,我偶尔得了一首诗,那叫一个绝妙,据说就是出自荣家二姑娘之手。”那人说的兴起,于是大声的将那首诗念了出来。
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鬓毛。露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好诗好诗!不愧是荣家养出来的姑娘!”
“不慕高位、不慕荣利,倒是个品性高洁的。”
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却也有持相反意见的。“才华横溢又如何?身为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相夫教子,那才是正经。”
“就是…又不是去考状元,学那些有用吗,能当饭吃吗?”
“嘿,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吧?!”
“就是…人家哪儿招你惹你了…”
一时之间,持不同意见的两派开始争论起来。
天字号的一个雅间里,几位衣着考究的年轻公子听到外头的动静,不由将矛头对准了在座的某人。
“子敬,那荣家二姑娘,不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一身浅紫色衣袍的俊美男子朝着对面一脸冷淡的黑袍男子挤眉弄眼,笑出声来。
黑袍男子神色淡淡的喝着酒,吃着花生米,一本正经的答道:“殿下慎言。没影儿的事,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免得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是么…我怎么听说都已经合过八字了,严夫人正准备上门提亲呢?”紫衣男子一副我就是知道的欠扁样子,继续调侃道。
黑袍男子嘴角抿成一条犀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紫衣男子讨了个没趣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可他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不找点儿事情做就浑身不自在。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一直没吭声的萧世子身上,问道:“萧兄,看什么这么出神呢?”
难道窗外有什么绝世美女?
萧靖祁收回视犀伸了个懒腰,说道:“这赛诗会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乘了画舫去游湖呢。”
“是没什么意思…但是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贺兰衡摊在椅子里,翘着的二郎腿抖啊抖的。“啊,不如咱们开设一个赌局,猜猜谁会是这一届的第一才子和第一才女?”
萧靖祁和严硕同时撇开头去,显然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
“别这样嘛…都出来了,就要玩得尽兴嘛…”贺兰衡见他们俩不给面子,顿时委屈的嘟起了嘴。
萧靖祁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咬了咬牙,问道:“你想赌什么?”
“就赌我身上这块玉,如何?”贺兰衡在衣袖里扒拉许久,摸出一块羊脂玉的玉佩来。
萧靖祁扫了那玉佩一眼,眼神忽明忽暗。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它是专属皇子们的信物,是身份的象征。
“怎么样,这个做彩头,够分量吧?”贺兰衡晃了晃手里的玉佩,见他们都将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顿时觉得扬眉吐气。
严硕向来是个话少的,但只要一开口就字字戳中要害。“殿下认为谁会拔得头筹?”
贺兰衡嘿嘿一笑,用手指蘸了蘸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第一才子嘛,非赵家大公子莫属。至于这第一才女嘛,自然是秦太傅家的诗语姑娘咯。”
萧靖祁撇了撇嘴,他倒是会占便宜。
严硕亦有所感,觉得三皇子分明就是在玩儿他们。
贺兰衡笑得一脸嘚瑟,说道:“怎么样,敢不敢赌啊?”
“既然三皇子这么有诚意,若我不拿出点儿像样的东西好像说不过去…”萧靖祁勾了勾唇,从怀里摸出一块青铜色的令牌来。
贺兰衡扫了那令牌一眼,眼睛瞬间瞪大如铜铃。“这不是真的吧,你玩儿这么大?”
萧靖祁将令牌拿在手里时抛来抛去的玩,好像它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一个死物而已,怎么样,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贺兰衡忍住想要擦口水的冲动,说道:“当…当然…这可是能调动萧家暗卫的令牌…就算能够摸一摸都值了…”
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严硕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子敬,你呢?”贺兰衡一边盯着萧靖祁手里的宝贝,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严硕将身上仅有的五十两银子拿了出来,说道:“我没两位贵人那么财大气粗,只有这些。”
“行!五十两就五十两。”贺兰衡放在手里掂了掂,好歹能够付一顿饭钱。
*
待各府的马车陆陆续续的抵达,刚才还挺空旷的空地上已经人满为患。
“一会儿尽量坐在一起,免得走散。”荣锦宁作为长房嫡女,又是跟老太太保证过会照顾好其他姐妹的,所以一再的叮嘱。
“晓得啦。”荣锦雯年纪小,最是贪玩的时候,哪里肯听这些,吵着要四处瞧瞧。几个庶女也都有自己的手帕交,于是三三两两的分散开来。
荣锦宁让丫鬟婆子跟紧了,这才能坐下来喘口气。
“今儿个还真是热闹,这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才子才女都来了。”荣锦绣单手支着脑袋,一边百无聊赖的欣赏着风景,一边跟荣锦宁闲聊。
荣锦宁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并没多少兴致。
“哎,那马车好像尸里头的吧?莫非,连皇子公主也来凑热闹?”荣锦绣指着缓缓行来的华丽马车,说道。
荣锦宁抬头瞥了一眼,复又垂下眼眸。“不管是谁,都与我无关。”
荣锦绣咯咯的笑着,她这个四妹妹还是老样子,不喜欢跟那些权贵打交道。嗯,仔细算起来,她自个儿也是皇亲国戚呢。
“荣四姑娘?我家公主想请您过去一叙。”然而,荣锦宁不想惹麻烦,麻烦却主动找上门来。
荣锦宁站起身来,问了一句。“敢问这位姐姐,是在哪位公主跟前伺候?”
她朝白陶使了个眼色,白陶立刻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到那位宫女打扮的侍女手上。
那侍女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并不曾推脱,自然的将荷包收入囊中,态度不卑不亢。“姑娘随奴婢去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