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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流宇帛和栩苵的过去(2)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8: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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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流宇帛和栩苵的过去(2)

  莲妃看着那少年的冰冷,心中一阵发怵,他和冰冰长得太像了,就连着倔强不屈的眼神也是一样。

  冰冰,这个名字是莲妃永远的忌讳,它就等于背叛。这个女人,她最信任的姐妹,却抢了她的丈夫,生下孽种。

  无论娘家多么强大,只要是抗旨私怀龙种的都得被处死。可是,皇上居然还想册冰冰为妃,呵,笑话,她是西域公主,冰冰只是陪嫁侍婢,怎可和她平起平坐?!

  莲妃和少年对视很久,同样冰冷的目光,冷漠的表情,任谁都无法相信他们是“母子”。外人皆传莲妃宽宏,将婢女所出之子养在身侧,视若己出。不过传言始终只是传言,真相依旧残酷。

  许久,莲妃看累了,扭头望着身侧正在享用宫女亲自喂点心的儿子,笑道,“汲儿,想不想骑马啊?”

  “当然想了!”流宇汲急忙点头,那双极其漂亮的双眸哀愁的看着莲妃,“今天赛马输给了弟弟,母妃,给我找匹好马,下次我一定要得第一名!”

  “想要好马太容易了!”莲妃邪魅一笑,指了指地上笔直而跪的少年道,“那不就是匹好马吗?”

  “他?”流宇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是弟弟啊!”

  “他是贱种,不配做你的弟弟,他只是你的马!快去,驯服你的马,今天不是还输给他了吗,不嫌丢人啊,现在就去给本宫赢回来!”莲妃严肃的催促着,激将法果然凑效,流宇汲握着马鞭就过去了。

  “趴下!”流宇汲居高临下,神气的命令道。

  少年虽然仇视莲妃,可是却从未和这个哥哥起过冲突,他不相信的仰起脸,看着他怯生生唤,“二哥!”

  “不要叫我,母妃说了,你娘是贱人,你就是贱种,连奴才都不如!”流宇汲看着少年,重复着母亲教他的话。

  少年身子猛的一震,低下头,再无哀求。

  “快点趴下,我要骑马!”流宇汲嘟着嘴,对少年的磨磨蹭蹭很是不满,大声的再次命令道。

  少年好似没听见般,挺直着胸膛一动不动。

  流宇汲不知如何是好,询问似的回头看着莲妃,“母妃,他不听话,他......”

  “不听话就用鞭子抽!汲儿,你父皇最疼你啦,不怕,你想打谁就打谁!”

  莲妃的话是最有力的鼓励,流宇汲心中一阵骄傲,是啊,他是父皇最爱的儿子。他想怎样就怎样,就连父皇的皇位将来也是他的。

  如此思来,流宇汲一点儿也不畏惧了,他扬手就甩了倔强少年一鞭子,胳膊上的华服立即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少年捂着手臂,无比震惊的看着流宇汲。

  “不要瞪我,谁要你不听话,这都是你自找的!”流宇汲气势汹汹说罢,却见少年龇牙咧嘴的就是不肯伏下身来,那种挑衅彻底惹恼了他,流宇汲的征服欲直冲脑顶,他狠狠的甩去了第二鞭。

  “啪”鞭子打在了少年的手腕处,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却不想他不惧的反手拽住了皮鞭。在流宇汲惊讶的目光中,他猛地下力回拉,流宇汲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看着宝贝儿子摔在地上,莲妃急忙抱起流宇汲,看着他手掌都磨破了,立即怒火中烧的拾起地上的鞭子狠狠朝少年甩去。

  那样用力的一鞭,比流宇汲的重过十倍百倍。少年瞬间倒地,莲妃恶狠狠的对一旁的流宇汲说,“给本宫好好看着,对不臣服你,有异心的人决不能手软。一定要让他们服你、怕你,打制服不了,宁可杀掉,明白吗?”

  流宇汲懵懵懂懂的看着母妃,只见她挥舞着长鞭不停的抽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少年。他是他的弟弟,可是母妃告诉他,那个少年是卑贱的奴才,是贱骨头,只有皮鞭才可以驯服他。

  “啊......啊,啊......”

  少年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可是依旧无法避开皮鞭,它们无情的打在身上,比上次针刺痛上千倍。少年紧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屈辱懦弱的叫喊,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沙哑的呻吟。

  挣扎恍惚中,少年尝到血腥味,他仰头看见的是张美艳到夺命的脸,那就是老师教的“蛇蝎美人”,父皇最喜爱的妃子,自己的“母妃”!

  皮开肉绽,血慢慢渗了出来,和衣服粘在了一起。每动一下,肉就再一次被撕裂。疼痛几乎让他昏厥,少年在心底一次一次呼喊“娘......娘......”

  可是,娘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她和父皇一样,不要他了,把他抛弃在冰冷的宫殿里,任人欺凌,自生自灭。

  终于,莲妃停下鞭笞,看着少年惨白着脸,血染锦衣。她突然觉得畅快,就像那日,冰冰死在她眼前一样畅快。同样是不甘的睁着眼,可是不甘又如何?她是西域公主,是流国莲妃,没有人可以背叛她,忤逆她!

  少年双手抱在胸前,蜷缩一团瑟瑟发抖,发丝凌乱。谁都无法相信这会是一位皇子,如此落魄狼狈,真连奴才都不如啊!至少他们还有主子罩着,而他,孤零零的只有他自己。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汲儿,看见了吗?不老实就要用武力让他屈服,给你!”莲妃将带血的皮鞭扔给流宇汲。

  “嗯!”流宇汲重重的点点头,少年这样子确实比刚才温顺、老实多了。他喜欢他这个样子,臣服在自己脚下,只能仰望他。

  “爬起来,让殿下骑马!”莲妃命令着。

  少年闷哼一声,趴在地上黑白分明的双眸,满是警惕的盯着她,一动也不动。

  “帛儿,你忘了你父皇的嘱咐吗?他让你什么都听母妃的,怎么,又不听话了?难道想让我把你送到你父皇那儿?你是知道的,你父皇最不喜欢你了,你瞧瞧你这副鬼样子,他看了只会更讨厌!”

  莲妃适时的在伤口上撒盐,少年麻木的目光中出现了惶恐。他一直都知道父皇不喜欢他,因为每次父皇只抱流宇汲,而到他这会儿,他也只是摸摸他的头,简单问问生活和学习。

  从未过分关注,好像这个儿子真的可有可无。所以,他一直很努力,希望自己出色,那样父皇就会喜欢他了。可是,每次他只要在哪里胜过流宇汲,回来就会遭受莲妃的打骂。虽然很痛,他却觉得值得,因为他终于等到父皇对他笑了,也开始赞赏他了。

  少年拼命的摇头,他要保持在父皇心中的好印象。他不要父皇看见他这个样子,这么脏兮兮的,父皇一定很讨厌!

  “快点!”莲妃不耐烦的吼道,扬起手作欲打状。

  少年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屈辱的弓起削弱的后背,四周寒风簌簌,他不停的战战栗栗。

  看着少年终于听话了,流宇汲兴奋的坐了上去,在母妃的“教育”下,他彻底忘了他是他的弟弟。他像平时骑小太监般得意洋洋的坐在上面,挥着鞭子神气十足。

  莲妃躺回贵妃椅,拉过貂绒裹着自己。她眯着眼,满脸笑意的看着前方慢慢移动的卑贱身躯,心中忍不住质问:冰冰,你我主仆二十年,说好是一辈子的姐妹呢!为什么在我放你自由的时候,你不走,一路幸苦的从西域陪我到流国,原来一切却是为了他啊!可惜,到头来,又怎样?他根本不爱你,你千算万算还是难逃一死,居然还敢瞒着我生下孩子......

  冰冰,还记得那曲《秋水》吗?呵,你抚得真好听,却毁了我的一生。你自作孽不可活,却为什么搭上这么多人是陪你一起苦,一起不幸?

  你看啊,这就是你不顾一切生下的儿子,他不过是个孽种,苟延残喘的下贱胚子!终有一天,我要让你悔不当初,你对爱情躲避,对主子不忠,你以为死就是解脱吗?你错了,你的债你儿子来偿还,你给我的不幸和痛苦,我都要加倍回报给他!!!

  夜凉如水,人情冷暖。

  少年艰难的一步步爬着,膝盖在地上磨破皮,每挪动一步,锥心般疼。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他紧咬着牙,眉心深锁,一步一个血印的爬行着。

  “快点,快点......”流宇汲得意忘形的用鞭子抽着他,似乎真以为自己骑的是一匹马。

  少年已经痛得失去知觉了,他麻木的蠕动着,茫然的抬头扫过大殿。屋内站满了宫女,为什么他觉得如此冰冷,没有一丝人气,仿佛这些都是木偶一般。

  宫女们垂首静立着,表情麻木,无神的的看着眼前这不知上演过多少次的戏码。

  死寂冰冷的宫殿,没有人惊讶,没有人求情,更没有人会去告诉皇上。因为这只是个没权没势的皇子,没有人会在意,如若谁帮了他,就是和莲妃、二殿下作对,自寻死路!

  那个时候,看着四周毫无表情的面孔,看着莲妃阴冷的眼神,听着背上流宇汲得意的笑声。少年就一次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一定要让这些欺负他的人,卑微的臣服在他脚下!

  那夜,流宇汲玩累了,莲妃牵着他的手走过少年身侧,徒留一句“请栩太医”就算是打发他了。

  宫女冷漠的将少年抬回寝宫,迷离的宫灯,清冷的夜,没完没了的皮鞭......那是少年对皇宫,对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栩太医,少年知道。那是莲妃的专职御医,每次他受伤,也总是请他来医治。少年很喜欢他,因为在栩太医脸上,他可以看见温暖的笑容。即使也许那笑容并非对他,只是简单的大夫对病人,可是却总可以让他伤痕累累的心得到丝丝慰藉。

  可是,这次不同!

  当栩太医拧着药箱进来的时候,少年惊讶的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那女孩七、八岁的模样,圆乎乎的脸,天真可爱。见到浑身带血的他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大大方方的跟着栩太医进来了。

  微弱的宫灯在残风中摇曳挣扎,就是不肯熄灭。

  看着少年,栩太医怜惜不已,那目光中既有医者的仁慈,也有莫名的愧疚。他小心翼翼剥开少年的衣服,那大大小小的鞭痕着实将他吓了一跳。心中愤恨不已:他还是个孩子啊,莲妃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粉衣小女孩将散发着淡淡温暖人心的小红灯笼搁在屋角,回头看见少年上身的一道道血痕时,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少年手足无措,既有浑身是伤的狼狈,又有怕吓到女孩的惊慌。

  “别动!”栩太医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轻轻撒着止血消肿的药粉。

  药粉撒在伤口上有种刺痛感,少年强忍着疼痛,身子却还是止不住的微微抽搐。

  小女孩慢慢走近他,那样纯净无邪的目光里充满了疼惜。她站在少年跟前,伸出白嫩的小手欲抚摸他的伤口。少年本能的向后缩,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小女孩轻声道,“别怕,我和爹爹是好人,我们会保护你的!”

  那么一句幼稚的话,却在少年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太无助了,当这个小女孩天真说会保护他的时候,他居然被感动了,选择相信。

  少年不再躲避了,他看着小女孩的手轻轻触碰他,那红艳的鲜血沾在她白滑的手指上是那么的刺眼。小女孩秀眉微蹙,难过得好似要哭出来一般。她嘟着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吹着气,有清凉的风掠过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感减轻许多。

  少年低头看着小心翼翼吹着伤口的女孩,心中突然一动,她是如此纯洁,仿若不染纤尘,美好得让人忘记所有疼痛。

  小女孩从父亲手中接过药,生怕触痛少年般,小心翼翼的轻轻涂抹着。少年单薄的身躯抽搐了一下,女孩抬眸看着他,那少年满目落寞寂寥落入她的眼,从此成了她一生挥之不去的记忆。

  在那一刻,他的孤独彷徨,激起女孩心底浓浓的保护欲。她注视着皱眉的他,惆怅迷茫,心就不自觉的疼了起来。

  心疼,从第一次见他,她就开始心疼起这个皇子。

  终于,在栩太医和女孩的齐心努力下,少年的伤全部都被抹上膏药。栩太医将他安置在床上,轻声问,“三殿下,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话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少年接着道,“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很好!”栩太医安抚的摸了摸他冰凉的双颊,将被子帮他掖好,满面和蔼的笑道,“三殿下,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你们要走哦......”少年有些不舍,每次栩太医来都那么温暖,亲切的笑容让他觉得安心。

  女孩淘气的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心,“你要听爹的话哦,我们明天会再来看你!我叫栩苵,不是草,是蝴蝶的蝶!”

  小女孩更喜欢漂亮的蝴蝶,所以每次都强调那不是草,是蝴蝶!

  少年看着她,终于笑了,淡淡的问,“是栩栩若蝶的意思吗?”

  “嗯!”栩苵重重的点点头。

  栩太医没好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就是棵缠人的草!”

  “不啦,不啦,人家是蝴蝶,漂亮的蝴蝶......”栩苵争辩着,提着灯笼随着父亲出门,却不停的纠正着“苵”的解释。

  粉色身影消失在门后,听着她悦耳的声音越走越远,少年仰卧在床上,轻声呢喃,“栩栩若蝶,栩栩......栩栩......”

  从那以后,栩苵便经常随父亲进宫。她成了落魄皇子在这寂寞深宫唯一的朋友和希望。她就如同她提的那个小灯笼,淡淡的红色,却足够温暖人心。

  她总会淘气的从背后捂着他的眼睛,一次次的问,“猜猜我是谁?”,而少年总会顺着她的意回答,“你是最漂亮的栩栩!”。只要这样一说,身后女孩就“格格”的笑个不停,那悦耳笑声也在少年的心中慢慢的荡漾开来。

  傍晚时分,少年总是孤单的坐在回廊雕栏上,抬头看着天际白云浮动、落日晚霞。暮色微垂,他寂寞的没有回房,就这样让暮色将他包围,将他的冷漠孤独一点点释放。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走到他身边,扬起尚且稚嫩的小脸,认真道,“帛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你,你再也不会孤单了!”

  少年低头看着她,重重的点头,他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无时无刻不期待着!

  她总能轻易的驱散他心底的阴郁和落寞,她出入皇宫,陪在他的身侧,让他一向孤单的心终于不再寂寞彷徨。

  可是,有一天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天地一片黑暗,又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原来如论过程怎样,他始终都是一个人,孤单寂寞如影随形。她不来,他身边的人再多也是无用,他等待她的心,一直空着,孤单着......

  ......

  “帛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你,你再也不会孤单了”

  ......

  脑中不断盘旋着这句话,一次又一次,生生不息,流宇帛的心猛然一触,眼睛霍然睁开。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亮,待适应后,他看见了一张迫在眼前的脸。那是一张闭眼皱眉的脸,流宇帛不解,栩栩?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进嘴里,在苦涩的刺激下,流宇帛这才惊觉栩苵在嘴对嘴的喂他药。他定定的看了她许久,鼻尖是她喜欢的茉莉香味,流宇帛闻着花香,不动声色的再次闭上眼睛。

  本以为喂久了就习惯,谁知这药越来越苦。栩苵强忍着苦涩,皱眉将药汁一点点喂进流宇帛的嘴里。可是,他又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反吸栩苵的双唇,比前些时昏迷的时候更深情,更直接。

  栩苵差点被他迷惑,没好气的咬了一下他的唇,身下传来一声闷哼。栩苵心里一顿,霍然睁开眼睛,与之相对的也是一双明亮惊讶的眼睛。栩苵心慌不已,不曾想流宇帛醒了!

  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流宇帛身上吻他,栩苵大慌,急忙起身,看着一脸茫然的流宇帛手足无措道,“那个......那个,刚刚,我是,我......”

  栩苵双颊羞红,挥舞着手支支吾吾半响,突然手被人抓住,猝不及防她跌入在流宇帛怀里。

  没想到他醒来第一件事竟是抱她,栩苵心如鹿撞,“你怎么......”

  “别动,让我抱抱好吗?”流宇帛的声音仍有些虚弱,抱着栩苵的手也使不上力。

  栩苵也没动,静静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栩栩,我好想你!”流宇帛直白道,这次他没有昏迷,没有说胡话。仿佛死过一次般,他终于明白这一生他都爱着这个女人,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伤心。

  “我也是!”许久,栩苵轻声回应。

  鼻子一酸,泪水竟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半个月了,她一直在盼着他醒来,从未为谁如此担忧心急。惟独他,她担心不已,心疼憔悴。

  此刻,他终于醒了,她抑制不住想哭的情绪。当听见他叫她“栩栩”的时候,她的整颗心都软了,泪水更是不可收拾的奔涌而出。

  她的发丝温柔的缠绕在流宇帛颈上,软软滑滑的从他心间拂过。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湿润,流宇帛微微起身,诧异的看着尤带泪痕的栩苵。

  流宇帛心中一动,慢慢捧起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将冰凉的唇覆在她眼角,这一次,栩苵没有拒绝,任流宇帛深情的为她拭去眼泪。

  小池推门而入,撞见相拥而吻的二人,急忙转身欲退下。

  “小池!”栩苵心中大窘,赶紧起身叫住了她,脸颊绯红道,“王爷醒了,你去煮碗鸡肉小米粥来!”

  “是!”小池领命躬身退下。

  栩苵尴尬的转身看着流宇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流宇帛身体并未大好,脸色微红的开始干咳起来。

  栩苵赶紧想将他扶下躺好,可是流宇帛躺太久了,固执的想起身。没办法,栩苵找来靠枕垫在床头,让他半坐起来靠在上面。

  春暖花开,屋外一片暖洋洋的大好风光。

  流宇帛环视着四周,各个桌上都摆着盛开的娇嫩鲜花。暗香浮动,美不胜收。他的心情不由得大好,虽然身体还是很乏力,可是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

  须臾,小池将鸡肉小米粥送了进来,又很机灵的立即退下。

  当流宇帛昏迷的时候,栩苵就想了一肚子话要等他醒了跟他说。可是,如今他醒了,她却一句也说不上来。栩苵默默的舀了一勺肉粥递至流宇帛嘴边,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很配合的张开嘴。

  二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共处一室,许久,喂粥的栩苵感觉有灼热的目光射了过来,她不自在的抬头,果然,流宇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你在看什么?”栩苵在碗里舀着肉粥,装作随口而问的样子,心里却莫名的有些紧张。

  流宇帛声音沙哑道,“你瘦了好多!”

  栩苵抬眸,“是和以前比,还是和小时候比?”

  “栩栩,你都记起来呢?”流宇帛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激动。

  栩苵摇摇头,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不解的问,“宇帛,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为什么对你,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栩苵迷茫的样子,流宇帛知她没有想起来,失落问,“你说酒楼那次?”

  “不是,比那更早。酒楼那次见你,我就觉得好熟悉了!”

  “对我,你一直都觉得熟悉吗?”流宇帛淡淡的问,如冰般的心却在一点点融化。原来,尽管失去记忆,忘记过去,她的心底还是有他的。

  “嗯,很熟悉!”

  流宇帛不经意间嘴角轻扬,露出难得笑意。他没有吃栩苵递来的肉粥,扭头看向窗外,那里春意盎然,绿树成荫。

  他好似回忆般,缓缓道,“其实很早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顽皮老是受伤,你父亲是帮我医治的御医。而你,常常随你父亲一起进宫,我们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的!”

  “那栩栩呢?来自栩栩若蝶吗?”栩苵指着墙壁上的那幅画,她对过去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流宇帛一愣,突然如少年般不好意思的青涩一笑,“原来你看见了啊,嗯,是来自栩栩若蝶。小时候,我就那么叫你!”

  “那我叫你什么?宇帛吗?”

  “不是!”流宇帛明亮的眼睛看着窗外,那些二人相伴的美好情景一一在眼前掠过,他沉声道,“你总是叫我帛哥哥,却因为发音不准,老是叫成了跛哥哥,呵......”

  对栩苵的童音乱叫,流宇帛既懊恼又无奈。栩苵失笑,“跛哥哥,呵呵......”

  栩苵仿佛看见一个小女孩不厌其烦的追着男孩不停的喊“跛哥哥,跛哥哥......”,而男孩也并不介意,只是看着她温暖的笑着,包容她的一切,她的淘气,她的任性,即使知道她故意叫错,也不去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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