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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流宇帛和栩苵的过去(1)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8: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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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流宇帛和栩苵的过去(1)

  栩苵看着匍匐在地的太医,冷然道,“是你看见出红疹了?”

  “是,微臣亲眼所见!”

  “我看你是睁眼说瞎话!”栩苵猛的将茶杯摔在他脚下,厉声道,“你身为御医居然敢谎报症状,混淆病情,到底居心何在?”

  袁太医早已是冷汗直流,“王妃恕罪,臣确实是看见了红疹,并无虚报!后来红疹消失了,臣以为是病情好转。当时也没细想,在疫区王爷出现发烧红疹,臣能想到的只有疱疮!”

  栩苵质问,“当日没觉得不对,那后来回王府呢?难道也没察觉,我记得最近可都是你在给王爷号脉的啊!”栩苵质问。

  袁太医支支吾吾,“这......这......”

  任他再怎么巧舌如簧,栩苵也不相信。这么多天了,流宇帛除了发烧和疱疮相似外,没有一点相似的。他作为御医,饱读医术竟会不知?连她这个并未学医的都觉得不对,他一个主治御医竟会如此糊涂,连是不是疱疮都判断不出?!

  当发现流宇帛不是疱疮,却以疱疮来隔离治疗的时候起,栩苵就开始生疑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果然,此刻一问,问题就出在这个袁太医身上。

  看着这个满脸惶恐的太医,栩苵相信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去谋害王爷。那么会是谁呢?是谁在背后指使袁太医,让他发出错误信息,然后以疱疮之症隔离流宇帛,让流宇帛在高烧中自生自灭!?

  那个人这么想让流宇帛死,又怕被发现,做得如此不留痕迹、小心翼翼,栩苵能想到的也只有他,流宇帛的哥哥,梁王!

  想起梁王三番五次欲杀流宇帛,栩苵唏嘘不已,这就是皇家的亲情啊!而流宇帛没有母亲,父亲又如此冷落,他是怎样在皇宫生存下来的啊!

  看着地上卑微紧张的袁太医,栩苵道,“谋害皇子是要杀头的啊,不过如果是受人胁迫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是臣一时糊涂了,没有看清楚症状延误了王爷的病情,臣甘愿受罚!”

  袁太医死咬着是自己糊涂,没有他人。而栩苵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心里其实有些打鼓,但还是寒着脸问,“延误病情,你打算怎么个受罚法啊?”

  袁太医沉声道,“臣医术不精,老眼昏花。明天,臣自当禀明实情,向皇上请罪!”

  一句“向皇上请罪”塞住了栩苵的嘴,毕竟她毫无官品根本不能审他。栩苵看着他,心中思忖皇上审更好,皇上那么多人力兵力,一定可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其实栩苵揪出袁太医盘问,不过是想给某些人敲一记警钟罢了。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太医,栩苵淡淡道,“胡太医留下,其余人都退下。”

  胡太医是流宇帛最信任的太医,每次王府有什么伤病疼痛都是请他,栩苵相信流宇帛的眼光。

  另外两名太医离开,栩苵示意赵修、启刚,他们也是训练有素,当即明白王妃的意思,分别跟踪两位太医。

  一切暂时趋于平静,屋内,栩苵和映红焦急的等待着,胡太医给流宇帛号完脉后,又认真的检查起他的身体。

  许久,他转身愧疚道,“在疫区,臣等都是惊弓之鸟,将伤寒看成了疱疮,如今又是高烧引发肺炎!”

  在那个时候,疱疮全面爆发,流宇帛高烧,加之又有太医说看见小红疹,让人不误会都难。可是,如今又严重到肺炎,这是他们的疏忽啊!

  当知道流宇帛只是伤寒被看成疱疮的时候,栩苵恨不能把那个混淆视听的袁太医抓来毒打一顿。不过,这个结果,总好过是真正的疱疮。栩苵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比起不治之症疱疮,治愈肺炎还是容易些。

  当即,胡太医就赶紧为流宇帛煎了一服退烧的药,栩苵只是希望流宇帛尽快好,没有想太多,当着胡太医和映红的面,依旧嘴对嘴喂流宇帛药。

  这次栩苵没有苦得皱眉,她的心里有着淡淡的欢愉,不是疱疮,流宇帛不会是麻子,更不会丧命,他依旧是那个无数个黑夜拥她“回家”的丈夫。

  不能不说,所有人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胡太医重新为流宇帛开了药方,映红拿着药方,看着正细心给王爷喂药的栩苵,心仿佛深秋摇摇欲坠的枯叶。

  她总是被动的选择接受,每日只知道给流宇帛擦身煎药,却从未细想过什么。今日,如若不是栩苵发现有异,恐怕她还在傻傻的按御医交代照料流宇帛。现在已经延误成肺炎,往后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回头看了看面色潮红喝着药的流宇帛,映红终于明白,他需要的不是逆来顺受,处处周到的丫头;他更需要一位能为他解忧,与他同乐的妻子。

  那个妻子,不是她,她只是妾!

  映红转过身送太医出门,顺便还要吩咐小厮抓药。

  所有人都离开了,栩苵喂完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流宇帛,看着他依旧发烧通红的脸,心也仿佛灼烧般难以平静。

  人生经历了大起大落才更加珍惜那难得的安宁,经历情感起落的栩苵,终于成熟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傻傻只知道私奔的女子。

  如今回忆起那些,虽然不过是两个月的事情,她却彻底顿悟。她曾是那般的任性自私,不计后果的蛮干胡为。幸而有流宇帛的包容,不然,她的人生除了清冷,只剩黑暗。

  此次,流宇帛经历了生命的大起大落,他是否会比栩苵还看得透彻呢!或许,不需要这次,他早就明了,皇位之争布满荆棘和鲜血。他没有母妃,没有后宫势力,这一路行来是多么艰难啊!

  从得知他的身世,得知他的母亲被残忍处死的那一刻开始,栩苵就心疼起这个男人,无论他多么坚强,多么冷漠,她依旧无法停止那份怜惜。

  纵使很多年后,他不再冷漠,他学会了对她暖笑,她依旧无法抑制的心疼他。

  人说,心疼一个人就是爱!

  她爱他吗?她不知道,她只是每次看见他,就止不住心疼的想去抚平他眉心的沟壑......

  流宇帛依旧发冷颤抖,抓着栩苵的手不停的微颤。栩苵好似安抚般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低头看着他,没来由的说出那句话,“宇帛,不要怕,我在你身边,你没事了......”

  每个生病的人都是脆弱的,他会如孩子般无助迷茫。可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足够让他温暖满足。

  仿佛听得见栩苵的话似的,流宇帛将她的手置于脸庞,慢慢的,他平静下来,在昏迷中沉睡。

  这是栩苵第一次看他熟睡的脸,嘴唇微翘,如此迷人,如此可爱。栩苵微凉的手指划过他滚烫的额头,想起了昨夜她的祈求。她在他耳边说,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逃避了,只想做他简简单单的妻子!

  他听见了没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那一刻,他毫无起色,甚至越来越虚弱,她怕了,后悔了......

  她一直都是幸运的,有如此若海般包容的丈夫,对她从未指责,而她,却从未珍惜。失去,才追悔莫及。

  还好,她的丈夫一直都很宽容,他再一次给了她机会,他活过来了。这一次,她不会再糊涂了,她要像现在这样抓着他的手再也不要放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栩苵以为是映红,随口道,“映红,再去给王爷打盆水吧,这盆水太凉了!”

  不一会儿,一条温热的毛巾递到眼前,栩苵转身欲接,却怔愣的惊讶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进来帮你煎药啊,嘻嘻!”小池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药包。

  “可是,侍卫怎么放你进来的?映红呢,不是她去拿药了吗?”

  “红夫人说她累了,想休息,让我来顶替她!”小池乐呵呵道。

  栩苵接过毛巾,没好气道,“你还真是胆大,不怕被传染啊!”

  “小姐都不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一直不让我进来罢了,幸好红夫人肯跟我换!”小池像捡了大便宜似的,一直笑嘻嘻的。

  栩苵白了小池一眼,“还真没见过这么想死的。”

  “你还不是一样!再说,我答应过老爷夫人,小姐到哪,我就跟到哪!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食言吧?”小池一本正经的说道,单纯的她,心中只有相府的养育之恩。自从陪嫁进王府,她早已将自己的命运和栩苵的紧紧连在了一起。

  “好了,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呵!”栩苵笑着道,反正流宇帛不是疱疮,也不会传染给小池。现在有小池在身边,比映红是要舒服自在多了。

  “既然来了,就干活了!你擦桌子,我擦人!”流宇帛没事,栩苵压抑的心情终于放晴。她嬉皮笑脸的将一旁的抹布扔个小池,让她开工。

  “啊,小姐,砸到我的脸啦......”小池嘟着嘴,瞪了坏笑的栩苵一眼,转而四处擦洗起来。

  以前都是映红擦身,这次没有映红,栩苵只有亲自动手。当毛巾一点点擦过流宇帛结实的胸膛,栩苵分明可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那样强烈,充满生气。

  栩苵仔细的擦洗才发现,他的胸膛、肩上到处都是细小划痕,和上次手臂上的一样。这些伤痕绝不是偶然留下的,如此之多的小伤痕,定是日积月累所致。

  这十几年的老伤痕,就如同心头的痛一般,伴随一生,永远都没办法彻底消除。

  栩苵轻轻拂过伤痕,手止不住颤抖,仿佛曾经她也曾这么摸过他,而那一次,是满手鲜血。

  手顺着划痕一路抚摸而下,心慢慢的揪在了一起,一阵锥般疼痛。

  栩苵看着布满伤痕的胸膛,脑中不断出现那个画面:一个背对着她的女孩,伸出胖乎乎的白嫩小手轻轻拂摸男孩瘦弱带血痕的胸膛,他微微颤抖后退,女孩轻呢,“别怕!”,一点点靠近,“呼呼”的吹着他的伤口,帮他减轻痛苦......

  突然,脑海中的那个小女孩回过头来,那样甜甜的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姐,画......画......”小池突然惊呼,打断了栩苵的沉思。

  “哎呀,我在想事......”栩苵懊恼的抱怨小池,可是,刚一扭头,她便震惊的看着墙壁上的那副画。

  是她!那个粉衣小女孩,那样甜美的笑容,和梦境中的女孩一摸一样......那么,那个男孩呢,是谁?是同样满身伤痕的流宇帛吗?

  栩苵困惑了,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有映红和流宇帛的回忆?

  “小姐,这画,这......”小池惊讶的无法言语。

  “漂亮就漂亮吧,你也不用惊讶成那个样子吧!我也很嫉妒呢,没想到映红小时候那么可爱,呵......”

  “红夫人?”小池猛的摇头,“不不不,小姐,这是你啊,你怎么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了?”

  “那是我?!”栩苵无不惊讶道,“怎么可能是我?”

  “我也很惊讶,小姐的画像怎么会在这!但那确实是你,小时候,我们是玩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小池信誓旦旦的指着画上女孩头顶的明珠道,“小时候,夫人最爱给小姐在发髻上盘戴这种小明珠了,明晃晃的,我们都很羡慕呢!”

  栩苵定定的看着明珠,是啊,娘是很喜欢明珠。在栩家的时候,栩苵的首饰盒里最多的也是明珠、珍珠之类。

  可是,怎么会是她呢?难道他们以前认识?

  栩苵素手抚上这幅画,难怪她觉得有些不像映红,原来这画真不是映红啊!曾经栩苵以为是映红,排斥这幅画,可是此刻认真看来,她才发现画的右下角用楷书写着一行小字:栩栩若蝶,比翼齐飞!

  栩栩......栩栩......

  难道“栩栩”来自此处吗?

  细看那女孩,眉眼间的确和栩苵有几分相似,无论是清澈明眸,还是温暖的笑容。可是,那般珠圆玉润,是栩苵没有的。长期的疾病,让栩苵的少女时期,削瘦柔弱。

  那是我吗?

  栩苵痴痴的看着那女孩甜美的笑容,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抱着头蹲在地上,一片天旋地转。

  “小姐,你怎么呢,小姐......”

  小池急忙蹲下,栩苵抱着头却始终没有回答。

  头痛欲裂,无数画面在脑中重复交叠:寄人篱下的落魄女孩,无助的华服少年,明眸皓齿的提灯千金......血痕、无助惊恐的眼神、孤独的背影、昏暗的宫殿、寒冷的大街、刷刷而过的汽车、灰蒙蒙的傍晚、温婉美丽的娘亲、安详芬芳的花园......

  他们是谁,那些都是什么,是“栩苵”,是流宇帛,还是自己?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栩苵困惑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她无法做完整的自己,为什么脑中始终残留着“栩苵”的回忆?

  栩栩若蝶,比翼齐飞......栩栩......齐王......

  无论栩苵怎么努力回想,都无法详细的知道“栩苵”的过去。那些细小的片段在脑中闪过,却终究无法连成线。

  她依旧只是栩苵,诸事懵懵懂懂,就连“栩苵”的那份记忆,也只是如烟似梦......

  “小姐,你没事吧?”

  栩苵平复下心情,脑中眩晕感消失,她疲倦的摇摇头,“没事,也许是太累了!”

  小池扶起栩苵,“那小姐去睡一会儿,王爷我来照顾!”

  “不,我还行!你去熬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栩苵固执的不肯休息,小池也不勉强,就让她陪着王爷,自己拧着药包去厨房了。

  栩苵坐到床边,继续给流宇帛擦拭,那些伤痕都已经很淡了,可是却让栩苵清晰的看到了他的童年。

  “栩栩......”

  他一次次的呢喃,这个名字从幼年就一直伴在他身。栩栩,就是一粒种子,深埋心底,在那里生根发芽,这一生都无法拔去。

  流宇帛,你可知帝王深情便是祸啊!你不是想要江山吗?那么你对我,对映红如海深情,终究只是自我束缚。曾经我只知,映红是你的弱点,如今又多了个我。你如此多的死穴,如何躲过这腥风血雨的夺位之路?

  当夜,启刚、赵修回禀,两位太医离开王府都安安分分的各自回家。可是,傍晚时分,一顶轿子自袁府后门而出,直奔梁王府。

  果然是梁王!

  栩苵心中一阵发寒,这就是梁王的夺位之术,同室操戈,暗杀不断。而齐王,至少在栩苵看来,从未做过杀人的事。他选的是条亲民利民路线,他修水坝,赈济灾民,带队深入疫区......

  无论是真心,还是做样子,至少齐王做到了。如果所有皇亲国戚都去灾区做做样子,那么流国就根本没有灾区贫民了!

  梁王一度想杀栩苵,不外乎是怕相府和齐王府联姻,后来不但没有破坏成,还迫使两家加快了联姻速度。而现在,他又一次次的想杀齐王,扫清登基障碍。

  自己的哥哥对他痛下杀手,不知道流宇帛知晓一切,会作何反应。是一贯的沉默,还是无奈失笑?

  第二天,便传来袁太医畏罪自杀的消息。栩苵听后,大惊失色,首先想到的就是梁王杀人灭口。可是,又传他留有遗书,说是误诊齐王,愧对皇上,唯有以死谢罪。皇上惋惜,称齐王无事,袁太医罪不至死!

  可是,终究死者为大,齐王既然已无事。误诊一说,就再也没有人追查了。没有逼出梁王,却逼死袁太医。对此,栩苵心中纠葛不平,却无证据,她说的话,皇上估计信都不信,更别说惩治梁王了。

  虽然没有抓到把柄很失败,可是栩苵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因为流宇帛的烧终于退了,而且也不再打寒战了。

  此刻,他就静静的躺在床上,和睡着了无异。太医看过了,说流宇帛积劳多时,身体已经透支,此刻多睡两日也是好事。只要按时喝药就没多大问题。不过,醒来后,想要彻底痊愈,还需静养调理些时日。

  这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没有办法,流宇帛还没有醒,栩苵还需要继续亲吻式喂药。

  小池第一次见的时候,震惊不已,大呼:原来药还可以这样喂!现在呢,见怪不怪了,还经常在栩苵喂药的时候讲笑话,害得栩苵不是痛苦的咽下苦药,就是没忍住笑意喷到流宇帛脸上......幸亏映红不在这里,要是让她知道这么糟蹋王爷的帅脸,不跟她们拼命才怪!

  阳光明媚的大好时光,屋内是栩苵采来的鲜花,处处生机勃勃,弥漫着郁郁花香。

  门窗大开,阳光倾洒而入,灿灿的照射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却始终无法照亮流宇帛昏暗清冷的世界。

  “帛儿,过来,母妃抱抱!”清夜,迷离的宫灯下,貌美的莲妃,半蹲在地上,摊开手微笑着。

  一个在外面玩皮球的六七岁小男孩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可是刚一落入莲妃的怀抱,她的笑容就不复存在。长长的指甲已经不自觉的抓住他的后背,伸入他薄薄的单衣里。

  “母妃,好疼......”小男孩皱着眉头,略带哭腔。

  莲妃的目光徒然阴冷,指甲毫不疼惜的划破他娇嫩的皮肤。

  “母妃,好疼,好疼,呜呜呜......”

  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不停的挣扎着。可是紧箍他的手没有松开一寸,背上火辣辣的疼,小男孩哭喊着,“母妃......”

  每一句“母妃”都是那么的刺耳,莲妃积压多年的怨怒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她不顾孩子的大哭大叫,一次次将长长的指甲插进他的肉里,然后慢慢拉出一道口子,任鲜血布满娇嫩的肌肤,染红她的指甲!

  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母...母妃......放开我,呜呜......好痛,母妃......”稚嫩惨烈的童音在清冷的宫殿里盘旋嘶哑,没有人救他,也没有人敢救他。

  “不要叫我母妃!”莲妃猛的推开他,指甲在他的腹部抓出四道长长的血痕。

  “母妃......”小男孩痛得大颗大颗眼泪直往下落,嘴里不停的喊着她。

  “不要叫我母妃!你没有母妃,你的母亲是贱人冰冰!”莲妃恼怒的折断一旁的梅花枝,刷的一下抽在小男孩的身上。

  小男孩疼得乱哭乱叫,莲妃反而越加疯狂,“你娘是冰冰那个贱人,你就是小贱人,小野种,你们都该去死,去死......”

  鞭声,哭声,吼声乱作一团!

  “父...父皇,父皇......”

  “叫你父皇,哼!你父皇最讨厌你这孽种了,他来了,会打死你......”莲妃狠狠的揪了着他白皙的手臂,硬生生的掐紫一大片。

  因为恨,莲妃的花容月貌在此刻扭曲得狰狞恐怖,小男孩哭得喘不过气,什么都不敢再叫了。看着她瑟瑟发抖,连连后退。

  可是,她掐着他纤细的脖子,只需要用力,那么容易他就魂归地府。可是她偏不要这样,她压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急促的呼吸憋红着脸,咬牙切齿道,“冰冰,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你儿子在我手里,我要折磨他,让你在阴间也不得安宁,冰冰......”

  终于,小男孩晕死过去,泪痕挂在瞬间惨白的脸上。他再也无法开口叫她“母妃”了,莲妃虚脱般瘫坐在地上,失神的看着十指带血的指甲。

  一旁的奶妈诚惶诚恐的抱起血迹斑斑的小皇子,正欲回寝宫,身后传来莲妃冰冷的警告声,“皇上问起,知道怎么说吗?要不要我教你?!!”

  奶妈匍匐在地,“不用不用,奴婢知道怎么做,一定不会让皇上发现三殿下!”

  “滚!”随着莲妃的一声大吼,一切都结束,冰冷的宫殿寒风呜咽。莲妃洗干净手,整了整华服,转身嫣然一笑,她依旧风华绝代!

  ......

  场景瞬间一变,风姿绰约的莲妃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睥睨着跪地的削弱少年,他已经十二岁了,依旧是他心中无法拔去的刺。

  “听说,帛儿今天赛马得了第一名!”莲妃吃着葡萄,浅笑道。

  “是,母妃!”少年冷冷回道,他已经知道如果气这位漂亮的“母妃”了。

  果然,话一说完,美妇人立即满目怒容,拂袖将水果盘推倒在地,葡萄、金钱橘到处滚动。

  “说过多少次,不许叫我母妃!”

  少年恭敬回道,“是,母妃!”

  “啪”很快,一个巴掌甩在少年脸上,“我看你的存心气我,和那贱人一样,白眼狼不知羞耻,本宫辛辛苦苦养育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

  脸上火辣辣的,不似儿时大哭大闹,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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