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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昏迷胡言,兴师问罪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6: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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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昏迷胡言,兴师问罪

  “笙歌......笙歌......”

  后背阵阵刺痛让栩苵意识一片混乱,她极不舒服的乱动着,嘴里始终不停的喊着笙歌的名字。

  小池惊慌的跑过去,伏在栩苵床畔,紧张而小声的唤,“小姐,小姐......”

  小池企图将她喊醒,可是栩苵此刻处于半昏迷状态,浑浑噩噩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苍白着小脸,嘴里不停痛苦的呢喃,“笙歌,救我......”

  “她说什么歌?”流宇帛听出些端倪,扬眉疑惑的道。

  小池惶恐,吱吱唔唔半响,突然脑筋一动,机警道,“哥哥,小姐说的是哥哥!”

  “哥哥?”

  “是啊,我家小姐和少爷关系很好的。少爷很宠小姐,不管小姐做错什么,他从来没有责备过。就算是老爷责问下来,他也总是自己担着…...”小池不停的细数着栩政轩的好,希望流宇帛能相信栩苵喊的是“哥哥”而不是别人。

  流宇帛低眸注视着昏迷呢喃的栩苵,小池不明白他那面无表情的背后,究竟是信了,还是不信?

  也许是疼得厉害,栩苵紧皱着眉头,额前出现大量缜密的汗珠,苍白的面容也愈来愈惨白。

  小池细心的弄来半干的温热毛巾,正要给栩苵擦拭却被流宇帛接了过去,他冷漠的吩咐道,“你先出去,这里由我照顾!”

  “这......”小池有些犹豫,她既怕流宇帛再做出伤害栩苵的事,又怕栩苵胡言乱语让流宇帛发觉什么。

  “出去!”流宇帛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虽然心中有众多不安,但毕竟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小池诚惶诚恐,三步一回头的瞄着栩苵慢慢走出屋内。

  门被轻声带上,再也没有人打扰他们。

  栩苵全裸的后背被流宇帛一览无遗,当目光触及到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时,流宇帛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他竟伤她到这个地步!

  然而,他并不后悔,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了!

  伤口有丝丝血迹,流宇帛想要给她擦干净再上药。可是,当毛巾刚一触碰到栩苵那红紫的肌肤时,她就剧烈一缩,痛苦的脱口道,“笙歌......”

  流宇帛的心猛然一顿,给栩苵擦拭的手也生生顿住,这一次他听得真真切切!

  笙歌!

  她喊的是笙歌,不是哥哥!

  虽然不知道笙歌是谁,可是单从栩苵昏迷中仍念念不忘,流宇帛便心中有数,知此人定不简单。

  “笙歌,笙歌......”

  栩苵一次次的喊着,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名字不仅在栩苵的心里生了根,也同样无声无息的刻进了流宇帛的心里。成了他永生永世难以拔去的刺,每每一想起就扎得生疼。

  流宇帛佯装听不见,一次次告诉自己“笙歌”也许只是个女子的名字。他摇摇头暗骂自己多心,继续给栩苵擦拭。

  栩苵始终痛苦的紧皱眉头,这是她少有的表情,印象中的她始终都是欢笑着的。此刻,那些汗珠儿挂在她毫无生气的脸上,更显她的憔悴不堪。

  流宇帛伸手轻轻擦去她的汗水,在她眉心顿了顿,企图抚平那不该出现在她额前的忧愁沟壑。

  突然,栩苵抓住了他的手,那样的用力,手心传来她灼热的体温。流宇帛这才意识到,栩苵由于伤口恶化,已然开始发烧。他想要检查她的伤口,奈何手被栩苵死死的拽住就是不肯松开。

  “笙歌......”

  当再次听见这个名字,流宇帛无法强装镇定了。那一瞬,他的面色“唰”的一下惨白惨白!

  “笙歌......”栩苵深情的喊着这个名字,将流宇帛的手慢慢的拉近,贴在自己脸旁。

  这一次流宇帛没有抽手,任由她将他的手抚在她微烫的脸,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看着她把他当成别人,朱唇微启喊他“笙歌”,看着她渐渐的安静下来,纠结在眉心的痛苦一点点散去......

  笙歌!

  流宇帛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了,他终于知道这就是栩苵所有变化的缘由。她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可惜那个人叫“笙歌”,不叫“宇帛”!

  那么他呢,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是朋友,还是陌生人?

  他突然觉得纵使贵为王爷也是枉然,这个身份给了他诸多荣耀和尊敬,却也让他失去许多许多。他无法随心所欲的生活,无法简简单单的言爱。这就是身处高处的无奈和寂寞!

  笙歌,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开始好奇,甚至是嫉妒,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挫败感!

  栩苵还在不停的喊着“笙歌”,每一句都是一记重锤。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妻子躺在身侧,脑中想的,嘴里念的却是别的男人!

  一股浓浓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嘴里涩涩的说不出一句话。他的手轻轻摩擦着栩苵惨白的脸,在这样的安抚下,栩苵终于忘了疼痛,满足的沉沉睡去......

  烛光在黑暗中摇曳,映衬着女子恬静的面容,也映射出床畔男子皱眉凝视的冷峻与忧郁......

  一夜就在这注视与呢喃中悄然而去,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暖洋洋的照进屋内的时候,床上女子卷翘的睫毛微微动了两下,霍然睁开眼睛。

  “小姐,你醒啦?!”小池刚一进门就看见抬头的栩苵,惊喜的凑上前摸了摸栩苵的额头,“没事了,已经退烧了!”

  栩苵表情有些木然,似乎还没搞清状况,“我在哪儿?”

  “当然是在家咯!”小池笑道,端起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舀了一勺,送至栩苵嘴边轻声道,“这是我刚刚熬的,小姐趁热吃了吧!”

  “呃,我自己来!”栩苵正要接过碗,却不想扯动胳膊上的伤口。眉头深锁,禁不住倒抽一口气。

  “小姐,你没事吧!”小池慌忙的扶住栩苵,将疼得无法动弹的她重新安置在床上,她劝道,“小姐不要乱动,还是我来喂你吧!”

  栩苵被迫趴在床上,刚刚结疤的伤口被撕裂,有血流了出来。背上火辣辣的刺痛感将她迷糊的意识逐渐清晰。她想起了流宇帛的冷酷,也想起了叶妮的咄咄逼人,更想起了那毫不留情的二十杖责。

  大好的清晨就这样被破坏掉了,栩苵面色一沉,厉声道,“去把映红给我叫过来!”

  “红夫人?”小池微惊,“小姐找她干嘛?”

  “你快去!”栩苵愤怒的疾呼,却因为太激动,再一次扯裂伤口,她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好,好,我去,我去!小姐不要乱动了!”小池急忙答应,放下碗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栩苵不顾疼痛,不甘的在床上锤了一拳。要不是自己动弹不得,她恨不得此刻就冲到北院,好好给那女人点颜色看看。

  须臾,一袭青色锦缎华服的女子出现在栩苵的视线里。从进屋到站定,她没有低头,也没有向王府地位最高的女人行礼。

  这是她的特权,也是她的骄傲。

  她一来就是挑衅,屋内充满了浓浓火药味,谁也没有先开口。

  栩苵一双怒目直直的盯着楚楚动人的映红,这个女人如此柔弱,为什么她却有掐死她的冲动;而映红,亦一脸无惧,迎上栩苵愤怒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二人怒目相对,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时间久了,栩苵也累了,将头埋在枕头里,趴在床上小憩着。既然映红不说话,她愿意站就让她继续站着。

  栩苵发现漠视才是对付映红的最佳手段,因为映红受不了冷落,终于开口了,“王妃找我干什么?”

  “你那么聪明,这个还需要我多说?”

  映红直言,“王妃是想兴师问罪吗?”

  “难道我不该吗?!”栩苵霍然抬起头,目光如炬瞪着映红,“你敢出尔反尔就别怪我不客气!”

  “王妃又想像上次那样吗,现在恐怕不行吧!”映红对趴在床上的栩苵摇摇头,饶有兴趣道,“不过王妃要是想玩,我也可以陪你再玩玩!”

  “在我的西院也敢如此放肆,我看恃宠而骄的人是你吧!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喊,你就立马身首异处!”

  “呵,这王府除了王爷恐怕没人敢动我,王妃若是不信,可以试试!”映红的张狂以至极点。

  “是吗?”栩苵冷笑,脸色遽然一寒,“你以为宰相府是吃素的!映红,本小姐要是想办你,你绝活不过今晚,你最好少惹我!”

  映红突然一震,栩苵没有自称王妃,而是小姐。的确,王府之内,没有哪个侍卫敢动她。可是她不该忽略栩苵是宰相的女儿,她父亲权倾朝野,想要杀一个婢女出生的侧妃岂不是易如反掌。

  “就算是宰相也不能随便杀人啊!”映红嘴硬的反驳。

  栩苵挑眉,悠悠道,“你以下犯上,为一己之私,多次企图谋杀皇家正妃,难道还不该死吗?”

  映红恼怒,“王妃你颠倒黑白,夸大其词!”

  “呵,好一个夸大其词!那你说我私通和尚又该做何解释?!”栩苵勃然大怒,“你不是承诺不说的吗?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你......”栩苵气急,“所以你就写匿名信,假借叶妮之口?!”

  “假借?”映红冷笑,“我要说便说,才不会费那闲心瞎折腾!再者那就一定是假借吗?”

  栩苵大惊,“你什么意思,你说叶妮自导自演?”

  “那是王妃自己说的,我可没那意思!”

  “不可能!”栩苵断然否定,叶妮平日虽然跋扈,却也没有这么深的心机。写匿名信又自己检举,这样的事无疑是惹火烧身,她也没那么傻!

  “映红,你不要狡辩再陷害别人!那天,分明就你一人看见,不是你说的还会有谁?”

  映红忍不住失笑,“就我一个人吗?绝对不止!那日王妃在寺庙东奔西跑,我想见到的人应该不少吧!”

  映红的话无疑给许多敲了一记警钟,那日她行色匆匆,没有功夫留意旁人。却不想自己早已落入他人之眼。不过这检举信的意欲何为,难道就为让流宇帛生气,打她二十大板?

  栩苵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她目光有些呆滞,彻底陷入了深思。若不是映红说要走,她几乎快忘了她的存在。

  “你先下去吧!不过,若是让我知道告密信是你写的,你该知道下场吧!”

  临出门前,映红再一次收到栩苵的警告,她顿了顿,重重的点点头。

  栩苵知道自己很过分,明知映红毫无背景,却还总是拿家世来压她。可是,这也是映红的致命伤,不这样说,那女人仗着流宇帛的宠爱,都快踩着她的脑袋上天了!

  纵使栩苵再怎么不愿,这王妃还是要继续当下去的。她总不能永远都得过且过吧,那样就真成软柿子了。她不会去争什么,更不会主动挑事。可是,她也不能任人拿捏,至少在这一两年内,她还是王妃,就不能让人欺负了!

  映红前脚一出门,小池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小姐,你私会和尚了?!”在门外小池听得清清楚楚,可是那句私通,她实在难以启齿。

  小池第一次如此大声的对她说话,栩苵本来就一肚子火,仰头愤然道,“你也是来质问我的吗?”

  “他是笙歌?!”

  栩苵大惊,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错了,赶紧改口道,“没有的事,我不认识,不认识......”

  突然“砰”的一声。

  “你这是干什么?!”栩苵震惊不已,想要起身,奈何即使震裂手臂上的伤口她也还是无力起身。

  这一次小池没有来扶她,而是跪在地上恳切道,“小姐,求你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要求她不要见他了,第一个是笙歌自己,第二个是映红,第三个就是现在的小池。见他又怎样,他是僧人又怎样,只要他们恪守礼仪,简单的谈禅品茶也不行吗?

  栩苵不为所动,小池恨恨道,“小姐,你真的就那么想死吗?!”

  栩苵惊愕,不明白小池怎么会说出这样严厉的话。

  “小姐,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见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私会出家人!”

  “为什么?”栩苵木然。

  “小姐,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你自幼饱读诗书,难道还不知道勾引出家人,动摇佛心是要判死刑的吗?”

  “死刑,呵呵......”栩苵不禁笑了起来,搭在后背上的顺滑锦缎也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颤抖。这小池扯谎也要逼真一点嘛,这样谁信啊!

  人家说杀人者偿命!她栩苵又没杀人,只不过是见个人就要判死刑,那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哪来那么多死刑,难道古代真动不动就杀人的吗?

  “小姐,有什么好笑的!”小池都急死了,她居然还笑。

  被小池这么大声一喝,栩苵止住了笑声。她本以为小池说的是个笑话亦或是故意吓唬她,可是当她看见小池那份少有的认真神情时,纵使再怎么不信,也该生疑了。

  “小池,就算真如你所说,那也只是对普通百姓有用。你没看我现在好好的吗,有谁说要杀我?”栩苵在心里又一次赞叹还是官家小姐好,纵使犯了什么事也是一笔带过。

  “小姐不要心存侥幸,这次是因为事情被王爷压下来了!如果有人上报朝廷,凭你王妃的身份更是罪加一等,会游街示众,菜市场斩首!”

  小池严词厉色的说完,栩苵早已是心惊肉跳,如果小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次她就真闯了大祸啊!

  难怪笙歌一再赶她走,还坚决的拒绝她再去,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她常常任意妄为,以自己的思维方式行事,从未想过,这里是流国啊,它有着自己的法律和制度。

  而她,是宰相的女儿,更是流国公民,怎么可以逆法而行?

  “菜市场斩首?”栩苵不禁心寒,“怎么这么凄惨,好歹也是王妃,也是重臣之女啊!”

  “别说是重臣之女,就是公主也是一样!”小池诧然的看着栩苵,“小姐,你怎么一无所知!这是流国最重要的一条宪法啊,是先皇临终前颁布的!”

  先皇?栩苵无语,这就扯得太远了,她连本朝本代的事都没弄明白,上一代她就更无从得知了。

  栩苵佯装明了,淡然道,“这我都知道,你先起来再说!”

  “昔日先皇与高僧合修长生不死术,却被胞妹长公主从中作梗,动摇了高僧求仙之心,先后私奔七次,令先皇十年苦修毁于一旦。临终时一气之下处死长公主,更是下令:凡色诱僧人,动摇佛心者杀无赦!”小池讲诉着前尘往事,固执的不肯起身,“小姐,虽然你都知道,可小池多嘴的再说一次,无非就是让你明白,有长公主的前车之鉴,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想起她昨夜一次次喊的那个名字,居然是个和尚,小池就心慌不安。

  修炼长生不死术!

  栩苵叹息,就算没有高僧的佛法动摇,也不可以成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岂可是修炼什么所谓的仙法就可以改变的!

  她只可惜了长公主和那位高僧的旷世爱情,人生能有多少次私奔?他们私奔了七次,依旧逃不过命运的枷锁,他们始终不被世俗所容!

  长公主被处死,高僧却独活,这样的阴阳永隔未免太残忍了吧!栩苵无法想象在那盏青灯下,他是怎样度过一个又一个的清冷孤夜,他可曾想起她?如果爱了,为什么不陪她一道坠入轮回?

  栩苵陷入沉思,面露忧色,小池以为她是害怕了,默允了。心下微安,正欲起身,却惊见推门而入的流宇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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