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两超人

　　怪不得方倚方大督查能三年之内能连破答案。原来她一直有亚洲第一大情报组织为后盾。有了这庞大的情报网支持，香港这小地方的毛贼一有大动作，只要方大督想查，想让她不知道还真难。

　　这下，夏天终于清楚方大督查，是从那查到自己的底子了。

　　夏天没回答乔楚的问话，也没说明他与方倚的现况。只是在松开了方倚的脖子后答了句“你最近可好？”

　　夏天的回话，让电话那头的乔楚吃惊地“咦”了一声。紧接着，疑惑的她这样回道“你怎么了？以往你不会这样问的！”

　　是的。以前的夏天，别说是关心乔楚的近况，联络都甚少。就算是联络，也是很直接地索取想要的情报。

　　夏天还是那个夏天。可现在的夏天，却不再是以前那个没人性的夏天了。所以，他第一次流露出客气性的，对对方的关心之问时，才导致乔楚的极大疑惑。

　　夏天与随船游荡在太平洋上的乔楚之间那没营养的对话，还在持续。就在这段对话间，夏天也弄清了方倚与乔楚的关系。

　　原来事情是这的……

　　乔楚与方倚从读初中时就是同班并同桌。感情很好的两人，基本上一直保持着联系。那时的乔楚，还没继承乔家的家业——亚洲最大情报组织“百花会”。别说是继承，她就连这事都不清楚。

　　三年前，也正是方倚刚从警校出来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乔楚回港找前方倚。随后在一宗差点要了方倚风的命的特大谋杀案中，乔楚给了方倚重要的情报，使她不但避过了杀手的报复性追杀，还破了此案，一举亲手将杀手击毙在了某栋大楼的天台。此次之后，乔楚就不时联络方倚，将一些重要的情报透露给她。这次也一样，在方倚用手机偷偷拍下了夏天的照片，并传到乔楚那边要查资料时，乔楚清楚地交代她，一定要与夏天建立良好的关系。连带也透露出要方倚这样做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香港即将成为幻魂界，欧洲老牌实势力与美洲某新兴势力之间较力的场所。为了争夺对亚洲的控制权，这两派势力早在百年前就展开了争夺。现在好了，因《混沌之书》的出世，见到中国即将成为第三势力的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香港这个特殊的地方成为监视中国幻魂界的窗口。而为了获得最大的主动权与利益，这两派势力，自然会把香港这片乐土搞得风云变色。

　　两股强大到普通人力难以抗衡的力量间的相斗，对于香港警察这本土的守护力量来说，也根本不可能制约与抗衡。而主管“特别事务”的方倚，更是当其冲地正面面对这灾难性的后果。出于对香港这故乡的安宁，以及对老同学兼多年死党的生死考虑。乔楚，才要方倚死拽住夏天这个可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可以！”

　　夏天一口答应了乔楚的请求。不过，正当乔楚以为他真这么容易相与时，他跟了句“别被忘了，我们间那两年之约的时间快到了。到时，你可要记得约定，准时来找我哦！”

　　本该出口的感谢，立即被夏天这话堵会了口中。一想到与夏天间那可怕的约定，乔楚全身抖间连招呼也不打了，立即断开了通讯。

　　“对自己未来的男人也这么没礼貌！”被人强行断开通讯的夏天，口中嘟囔道。

　　夏天的话明显刺激到了方倚。震惊间，方倚不由叫了句“什么？！”

　　“没什么！”用眼角瞟了眼方倚的夏天没好气道“我只是答应了我未来女人的请求，同意与你达成‘大香港共荣协议’。不过，这一切只能在台面下进行，明面上，我不想于你们警察有更多的接触。”

　　夏天的话让方倚大喜过望。刚才所受的，危及生命的屈辱，对她来说已在这一刻得到了足够的补偿。

　　不，不是足够，而是值！

　　“同意！”快语间，方倚向夏天伸手了右手。

　　与美女握手，夏天没意见。就这样，他那刚才还死掐住人家脖子的右手，化干戈为玉帛地，轻柔地与美女督查的芊芊玉手相握在一起……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与方倚达成秘密协议后，夏天爽快地从内衣口袋掏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张设计简单的，其上印有永保清洁公司的名片。名片上没标明身份的夏天的手机号码就在名片背面。

　　别小看了这不起眼的名片。能得到这张名片的人，香港到现时才有三个。一个是叶氏宏天集团的叶明姬、一个正是社团的老马、最后那个就是方倚了。

　　接到名片仔细端详了一片后，方倚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名片收好。然后，脸色放晴的她也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夏天的面前。

　　“香港警署特别事务应对科高级督察方倚”

　　与方倚之前的凝重不同，夏天对这张银底黑字名片只简单地扫了一眼，就将其收入了钱包内。

　　协议既然已达成，满意的方倚也就不想再多在医院这不详之地停留。刚好这时下楼买水的方滢也回来了，她简单的与“门神”般挨守在手术室门旁的夏天道别后，拉着一脸迷茫之色的妹子转身离去。

　　方倚的来去都很洒脱。背后没张眼睛的她并不知道，目送着她背影远去的夏天，一改之前一直保持着漠然之色神色，转而露出对她饶有兴趣的神情。

　　祖儿离去后，接着方倚姐妹也走了。医院五楼的这条长长的走廊只剩下夏天孤单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走廊报出了许久的宁静。铃声的惊动下，独自呆在手术室外，像尊雕像般一直闭目养神没动过一下的夏天，才又动作了起来。

　　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手机显示屏上的时间显示。默念着“四点了啊”的夏天，这才按下了接通键。

　　通话的时间很短。通话过程里，神色猛然紧张的夏天由挨墙的姿势弹身立正，进入到了准战斗的状态中。几秒过后，他这紧张的姿态才又散去，接而换上一副着急的神情。

　　“好，我会赶快过来。你现在小心注意周边的情况！”交代完电话那头的人多注意后，夏天断掉了这通让他紧张的电话，接而拨通了夜鹰的手机。

　　得知葱头出事后，呆在窝里看家的夜鹰这晚也没睡。所以夏天电话没响几就被接通了。

　　“把看家的任务暂交傅文欣！你现在立即刚过来医院看着葱头。祖儿那边出事了，我要赶过去支援！”

　　简单的交代后，已站在廊道窗口边上的夏天得到夜鹰的肯定答复后，没再多说话，立即就断开了联络。在手机合上的时候，夏天身影已然飞身过了窗台，像只大鸟一样，自由地飘飞于黎明来临前的苍茫夜空……

　　怪事年年有，今晚特别多。今晚值夜班看管医院大门那胖子保安就遇上了怪事。

　　先是大半夜的有一对男女驾着名贵跑车飙车近进了医院，一番争执后，他被那女的给空手制住了。

　　这年头真怪，这么漂亮又娇滴滴女孩居然这么能打。自己着近两百斤肉都扛不过她。还好，那男的还挺讲道理，不但马上制止了那女的，道歉之余还顺手给了一千块钱的压惊费。正是看在这一千块的份上，胖子才决定今晚这事算了，不再打算叫交警来拖车。

　　胖子保安没想到，深夜包车只是个开始，这晚的怪事还连续有来。

　　三点是外巡的时间，慢悠悠地花了近二十分钟绕了一圈的胖子才绕回到医院大楼正面。刚走出大楼拐角来到花坛边上的他忽感尿急。左右瞄了一番见没人影后，停步于一花圃边俄他拉开了裤链，做起了义务的“浇花”工作。就在他撒尿撒到正爽之时，一黑色的苗条人忽然影无声无息地由空中落下，现身于他不远处的大楼边上。

　　“天上落下的哎！没看花眼吧？”被这么一吓当场尿道刹车的胖子保安，惊讶之余抬头顺着人影落下的位置往上瞄，直到五楼才现一扇开着的窗户。

　　“我的娘亲哎！这人不是由五楼往下跳的吧！”初步估计出情况的胖子脑袋当场当机，傻呆呆地看着人影顺着大楼边缘飞快跑到医院正门上了那辆停在那的红色跑车。接着大楼正门的灯光，他这时才勉强认出这条楼的身影，正是之前驾车直闯医院的漂亮而又嚣张的美女。

　　一个人能否由五楼高的地方自由落体而没事，胖子保安决定不去研究。因为他研究不起。先，他肯定自己那福的身材绝对实践不了。其次，他也知道，一个能从五楼跳下而丝毫无损的人，也是自己所惹不起的。搞不好，可会被灭口的啊。

　　电影与电视剧里就常出现这种情节。见到了不该见的事还深究下去的话，结果往往是没好下场的。

　　脑袋重新开机的胖子保安晃了晃头，决定将刚才的所见全忘掉。接着当什么事都没生的他，将余下那小半的尿撒完后拉好裤链，恢复了之前那副混世的摸样，大摇大摆地朝正门走去。

　　夜更巡逻巡完，接下来三点多差不多四点这段时间，是胖子习惯性出去吃不知算是早餐还是宵夜的节目时段。努力地忘却了刚此所见的胖子保安，美滋滋地在医院不远处的大排档享受完这美好时光后，叼着烟摸着肚子地往医院走了回去。

　　看来是老天觉得这胖子很碍眼，所以决定由吓唬一下他。正当惬意的胖子走到医院大门与医院大楼中央位置时，又一件怪异事件在他的眼前生了。

　　寒风施虐的冬夜力，医院大楼五楼正面那扇唯一开着的那扇窗前，一个晃动的身影引起了这胖子的注意。还没等胖子有时间定眼那道人影已由窗口跃身而出，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双手张开间，像只投林的大鸟般，从高空直坠而下。

　　“靠、又跳！让不让人安生了啊！”目睹人影跳楼的胖子，目瞪口呆间，吓得让叼着的烟脱口往地面上落去。

　　燃烧着的烟头落地后弹起再落地，带起了几星火花之后被地面的积水给浸熄了。就在烟头落地前一刻，跳楼的人影坠落到了地面，让地面上的积水扬起了一片很小的水花。

　　烟头落地而熄，而由五楼跳下的人的生命之火却依然旺盛，没一点要熄灭的迹象。

　　就在胖子保安的见证下，以双腿着地之势稳稳落地的人影好好地站在地面，就像刚才只是由一阶楼梯往下跳般，完全没事。

　　跳楼的人落地后没闲那怕一秒的时间。下一刻，他已抬腿往胖子保安这个方向疾跑而来。他这一跑，可把处于惊愕状态中的胖子保安给吓回了魂。

　　“妈呀！他不是想杀人灭口吧！”这想法忽冒胖子保安的脑中。就在他下意识矮身间双手抬起，摆出一副双手护头的姿态时，冲过来的人影已风驰电闪般冲到了他的面前……

　　事实证明了胖子保安的担忧是多余的。带着破风呼啸声瞬间就与他擦身而过的人影，并没出手也没停留，而是以能与跑车飙车度比的冲，转眼就穿过医院大门，转上了门外的大道。

　　放下双手、转身、注目凝视着那远去着慢慢融入到夜色中的背影。已认出了此人正是飙车进医院那对男女中那男的后，胖子保安茫然间伸手进裤兜掏出手机，拨通了一键拨号。当电话一接通，根本没时间让电话那边俄人开口，胖子已抢先开口。

　　“孩子他妈，今晚我遇到人了。还是一男一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