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算老头

　　芳香魔咒

　　天气预报：晴转多云

　　上午十点半左右，吕宁所在的广告公司里职员们已经在脚打后脑闹勺地忙碌着，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年轻女职员推门走进了经理办公室.

　　“徐总，你找我啊？”女职员问。

　　办公室内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靠窗户的老板桌后面，见有人进来便放下手里的书，用几张文件盖在上面，抬起头来用食指推了推眼镜，然后眯着眼睛问道：“小王你来啦，对了，我怎么这两天没看见那个谁了啊？”

　　“您说的是哪个谁呀？”小王不解地问道。

　　徐总摇了摇头，寻思了片刻：“啊，对，就是那个长头的小子，吕宁，对吕宁。那小了怎么好几天没见着了。”

　　“噢，您说他呀，他家里人给李主管去电话了，好像说是痔疮犯了，而且还挺严重，就在我这儿登记请了一周假。”小王回答道。

　　“我们现在正是全年最忙的时候，全员都加班，还有人请假？那他手上的活儿完成没有啊？”胖子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小王面前。

　　小王警觉地往旁边躲了躲：“工作的事你就得问李主管了，那我去把他叫来？”

　　“不急不急。”徐总连忙摆手：“这么大的公司，也不差那一会儿，现在工作虽然忙，但你们还行，我做为领导心更累啊，你看我这一天得审阅多少文件？”说着，他探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几张文件样稿。

　　哪知小王顺手拿起了一张：“啊，这是李主管让我昨天拿给您审的设计初稿，您还没看完呢啊？”

　　徐总见状想去阻止但为时已晚。女的看了两眼，刚想放下。就现文件下盖着的书，她扭着头一看封面上的书名，只见‘澡堂子’一样的图案封面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金瓶梅与人体艺术》。

　　看到这，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道：“啊，那，那您先忙着啊，我先出去了。”

　　徐总见小王要走，懊悔让她看到了自己的‘丑行’，于是忙加解释：“不是，你可能不知道，作为一个广告企业的领导者，不仅要有专业知识，而且要博览人体，不是，是艺术群书来拓宽知识面，这样才能领导好一支过硬的团队啊。”

　　小王着急出去，于是边走边应付道：“对对对，那您就先‘过硬’着，啊不，先‘博览’着吧。”

　　徐总见解释没有效果，又怕她出去之后和别人乱说，于是赶紧快步上前想阻止小王，哪知脚下一滑，胖大的躯体重重地来了个“狗吃屎”。这一下摔的他两眼冒金星，挣扎了半天才抓起来。他伸手去摸门牙掉了没有，却现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仔细一看竟是条黑色布料。再一抬头，现小王正惊恐地站在面前，用手挡着只穿着粉色内裤的下身，脚下正踩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啊……”办公室里同时传出二人的惊叫声。

　　此时，在办公室的门口外已经聚积了十余个职员，他们都把耳朵尽量贴进门缝来偷听里面的动静。有的离的较远，竟把纸怀捅破然后贴在墙上当做拢音装置。

　　又过了不到五秒钟，从里面传出“啪，啪”地二记清脆的耳光声，接着办公室的大门猛然被推开。一个躲闪不及的家伙被拍在门后，不动了。其余众人纷纷像忍者般地迅闪身并及时恢复了工作状态。有人跳回座位“噼里啪啦”地打着文件，有人拿着露了底儿的空纸杯假装在喝水，还有人倒拿着电话大声叫喊：“老丁，上次的广告款应该结了吧？….”

　　小王气哼哼地站在门口，然后愤然离开。而那个叫徐总的胖子，也阴沉着肥脸随后跟了出来。人们偷眼望去，也不敢笑，只见他左右脸上各增加了一个‘五指山’。他环视了一下职场，然后愤怒地喊道：“李主管人呢？李宝库！”

　　一个瘦高瘦高的眼睛男急忙跑过来：“什么事？徐总。”

　　“给我一条公司新规定，凡是再敢得痔疮的家伙，全都给我土豆搬家，滚球！”说完，便重重地关上大门，回到屋里去了。

　　与此同时，在繁花都市家园里的一栋公寓楼内，吕宁仍穿着原来那身宽大的睡衣，身披着毛巾被盘坐在沙上，连续打了好几个阿欠，足有五六个之多。

　　在这两天时间里，他们一直都呆在家中没敢出门，最开始还以为是做梦，于是又重新回到床上强迫自己睡了个回笼觉。但醒来之后现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女孩身体，这才意识到整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俩儿人对着镜子脱光之后，原地比量了好几圈，怎么检查都是两个如花似玉，香娇玉嫩般的女孩模样。无奈之下，彼此又使劲地掐了对方好几把，明显感觉到痛触之后，这才敢相信一切都是现实。

　　傻了眼的二人，周日一整天都没吃饭，只是喝了点水。不是不饿，而是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吃。愣是在客厅的沙上傻呆呆地坐了一天，转回身第二天睡在沙上的二人一觉醒来，想到周一该上班了，这才让钱涛冒充家属给单位去电话请了假。

　　此时钱涛身上套了件白色T恤，下身依旧穿着那件齐头裤衩，坐在吕宁旁边对面的椅子上，一根儿接一根儿地正抽着闷烟。现吕宁有些身体不适，便忧心忡忡心地问道：“唉，吕秀才，你说咱俩不会一会儿挂了吧？”

　　吕宁擤了擤鼻子：“滚，哪那么容易，可能是谁唠叨我呢。”

　　“也是，都好几天没露面了，想咱们的人肯定不少。我的个妈呀，我店里的那些纯洁小妹妹呀！哥对不住你们啊。”钱涛仰面躺在沙上愁眉苦脸地说道。

　　吕宁转过头盯着他：“你的心可真大呀，都这样了还不忘本性，嗯？现在就是有一群小妹妹，我倒要看你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兄弟呀？我们现在是同命相连，还有心埋汰我。你听咱们俩说话这小动静儿，这小胳膊细的，原来腿这么粗，现在这么粗，原来胸这么大，现在都这么大了，你脑子聪明，现在倒是想想折啊？”钱涛一边比划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埋怨着。

　　吕宁听罢也来了脾气，他把毛巾往后一扔说道：“你还有脸说别人，你怎么不说是你连累我了啊，要不是你平时那么胡搞……”说着说着，吕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愣在那不动了。

　　钱涛看他好像有一些眉目，便急忙坐起来问道：“怎么了，有线索了？”

　　“等等。”吕宁怕他打乱自己的思路，于是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钱涛别出声。片刻后，仿佛如梦方醒一样：“我知道了，是因为这个。”然后一拍自己的大腿。结果因为太用力，把自己都拍痛了，低头一看，白净的大腿上顿时红起了一个手印。

　　钱涛见状起身笑着问：“是因为什么？”

　　吕宁边搓着腿边回答道：“笑个屁，你听我说。如果说是因为你平时伤天害理、恶贯满盈糟报应的话，还算是个合理的解释。”

　　“你才恶贯满盈呢？”钱涛生气地说道。

　　吕宁也没有理会他，右手托着下巴接着分析：“但是，我并没有做什么啊，这样推断的话就是我们俩个都做的事情。也就是那天晚上喝醉了酒，然后……难道是报应？”

　　没等他说完，便被钱涛用力掐住脖子：“你个王八蛋，可找着‘病根’了，都是因为你乱耍酒疯还骂神仙，这回怎么办，都怪你！本少跟你拼了！”

　　吕宁被钱涛骑在身上，而且脖子又被掐住，可以说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情急之下，他腾出右手使劲捏了一下钱涛那丰满的胸部。这招还真灵，钱涛手上立马松了劲儿。紧接着便被吕宁一脚踹开。两人一骨碌身爬起身来，随后怒目而视，一句话也没说又继续撕打在了一起。屋子里顿时“噼啪”“叮铛”一阵乱响，其间掺杂着女人的叫喊声。“都怪你，我让你连累了！”“你也骂了，还有脸说我。去死吧！”

　　两位老大娘拎着菜筐一前一后从楼下走来，听见屋子里如此吵闹，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现在的姑娘啊，真是越来越疯了，咱们年青时要是这样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另一个补充道：“还是新社会好啊，换做从前，这么‘作’早让自己老头打死了。”

　　此时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书、水杯、沙靠垫、托鞋袜子散落了一地。随着尘埃散去，两人坐在地板上早已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毕竟变身为女人以后，俩儿人的战斗力早是已大不如前了。

　　吕宁此刻狼狈的要命，满头凌乱，睡衣的纽扣掉了好几个，眼镜腿歪掉后整个眼镜当啷在鼻梁上，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边骂道：“你这钱窜子，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等老子恢复真身非弄了你不可。”

　　钱涛也不示弱，他拍了拍满是灰尘的白色背心，回敬道：“好啊，还不一定谁先复原呢，到时本少爷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便站起身来，四下寻找自己的拖鞋。

　　“谢谢啊，我等着。”吕宁把眼镜正了正，向后一倒，躺在地板上思考恢复男儿身的方法。良久，突然眼前一亮，急忙爬起身说道：“去找那个人吧。”

　　钱涛紧跟着问：“谁？”

　　“不知道，是一个老头，神经兮兮的。说实话，我总觉得这事跟他有点关系。”随后，他便把那天早上如何碰到奇怪老头，如何被他纠缠的事情讲述了一便。

　　钱涛听罢，一拍脑门儿，回忆起自己也曾被同样的老头警告过，于是便马上把经过告诉了吕宁。两人如梦方醒，随即一拍即合，决定马上动身去寻找当时的那个疯老头，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但出门之前，又有一个新问题摆在眼前，那就是两人没有合适的衣服可穿。连续找了几件自己原来的衣服，穿上之后站在镜子前，总显得十分邋遢和别扭，原因是现有的躯体已经没办法撑起原来各自的衣服了。这对两个平时很注意仪表的俩人来说，确实不能接受。

　　好在吕宁想起在衣柜里好像有赵爽在自己家住时留下有一件小衣服，应该可以穿，于是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在最后一格找出了一件带帽子的运动服上衣。心想正好派上了用场，急忙抽出来换上，没想到松紧得当，感觉还可以。只是裤子方面，就只好穿自己原来的牛仔裤了，为了不让裤子太长拖拉地，便把裤角连续向上挽了三折，然后又把皮带缩紧了两扣，这才穿上。

　　钱涛平时就比较爱运动，于是也找出了一套全身的运动服，虽然穿上后有些大，但还勉强过得去。他边穿边抱怨：“妈妈的，难道本少这辈子就得一直这个造型了不成？”

　　“行了，别费话了，找到老头就有可能找到恢复的方法，你再这么磨蹭，说不定这辈子还有机会穿上裙子呢！”吕宁催促着他快点换上，好快些动身。

　　两人接着换上系鞋带的运动鞋，特意把鞋带绑紧一些。刚要出门，吕宁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顺手扶住了门框。

　　钱涛见状问道：“又怎么了，你没事吧你？”

　　“可能刚跟你闹完，加上一天半都没吃东西了，有点头晕，你不晕吗？”吕宁紧闭关双眼回答道。

　　钱涛扶着她坐下，又为她倒了杯水：“我可不像你那么‘塑料’，唉，女人真他x麻烦，给你。”

　　吕宁接过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放在一边：“没时间了，咱们得快点走。一会在外面随便买点东西垫吧一下就成。”说完便站起身。

　　钱涛表情不屑地挖苦道：“姑娘，不行你就看家吧，本少一个人去就行。”

　　“谢谢你，大妹子，你再敢这么叫我……”吕宁瞪着眼睛怒目而视。

　　“行行行，我错了，来，女士优先。”钱涛一边道歉，一边推开房门。

　　二人一前一后，快步走下楼去。

　　从小区到大街上，她们都不敢抬头直视别人，因为总觉得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无数双眼睛正在把奇怪的目光投向自己。毕竟在这二十几年的生命历程中，以女人身份出门还是第一次，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为了找到那个奇怪的老头，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去四处打听。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从上午一直问到下午，无论是小区的街坊居民，还是沿街商店的服务员，甚至连附近小学和中学里的学生，竟然都没有一个人看见过那个老头。

　　最可气的事生在下午，两人因为找遍了整条街区也没有收获，又实在因为着急而没有心情去饭店，于是便停下来站在一处广告牌旁，靠在上面休息，又买来肉松面包和可乐充饥。哪知这时有一个四十多岁，农民工模样的男子骑着辆破旧的踏板电动车路过，然后停下来上下打量着她们。

　　这个举动让二人很奇怪，钱涛便开口问道：“看什么？”

　　哪知那哥们不慌不忙伸出食指，猥琐地冲她笑道：“一百。”

　　“什，什么意思？”钱涛没反应过来。

　　那家伙啧了一声，又凑近说低声说道：“俩个人，一百，中不？”

　　这下钱涛和吕宁都听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把她们当成‘那个’了。

　　“你….！”钱涛万没想到自己一米八大个儿，一百多斤，活了二十多年，这种事竟然会生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刚要作，那男子伸手连忙解释：“姐妹儿，别生气，是太少了，这样吧，俺再加五十，最多五十，中…”

　　“不”字还没说出口，钱涛的大嘴巴就已经抡到了。

　　耳轮中就听到“啪”的一声，那男人竟被从车上抽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车子也翻倒在一旁。他坐在地上顿时就蒙了，眼前全是‘九大行星’在打转。用手一摸，槽牙都松动了，脸肿起老高，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劲？

　　钱涛还不解气，卷起袖子还想上前再给他两下。那男人见状，忙爬起来，随后恼羞成怒：“臭娘们儿，俺弄死你”说着，冲钱涛扑了过来。

　　吕宁在一旁本来很生气，但钱涛抢在自己前头教训了那家伙，也就没有伸手。现在见他还不老实，想跟自己兄弟动粗，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想到这儿，也没犹豫，飞起一脚踢向那男子胸口。

　　虽然吕宁平时从事的是斯文的广告策划工作，且不像钱涛那样经常以“动武”的方式来煅练身体，但怎么说也是个健壮的青年。换作平时，这一脚已经正中目标并能让对方“老实”一下了，但不知怎地，可能是鞋子太大不跟脚儿，也可能是变身为女孩后弹跳力量不足的原因。这一脚并没有踢中对方胸口，而是更低了一些，正蹬在那男子的要害部位。

　　这下歪打正着，痛的他“嗷”的一声蹿起老高，捂着肚子就跪在地上动不了了。

　　钱涛见状，转回身抱怨道：“喂，吕秀才，没有你这样的啊，打架怎么这么不讲究啊？”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偏了呢？”吕宁摸了摸后脑勺，纳闷地说。

　　那男子好半天才缓过来，表情极其痛苦地看了二人一眼，连一句话也没敢再多说，一瘸一拐地扶起电动车，晃晃悠悠地骑着跑了。

　　看他远去的背影，钱涛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这哥们太可怜了。吕秀才，你呀你呀。”

　　吕宁见他这种态度甚是不满，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有病啊？难不成你还心痛了？”

　　“不是心痛，而是同为男人，我都跟着他觉得那里痛。”钱涛担心地摸了摸下面。

　　“别不正经了，再不快点干正事儿，以后你想痛那里都没有你摸的了。”吕宁催促道。

　　说完，二人把饮料瓶扔进垃圾桶，又起身前往下一条街走去寻找老头去了。

　　结果至此之后一直到夕阳西下都没有任何线索。

　　钱涛有些不耐烦：“邪了，那老东西一定是个魔鬼，我们肯定是撞见鬼了。”

　　“放屁，这世上哪有鬼？”吕宁一边走一边骂道。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两人决定今天到此打住，毕竟走了一天已经十分劳累了，还是先回家休息再从长计议才是良策。于是两人脱着疲惫的双腿往家走去。

　　谁知道刚走几步，吕宁就感觉好像有人摸了自己的**一下，她看了一眼钱涛，现她正背着手若有所思的表情。于是鄙视地说道：“你傻啊，要摸你自己没有吗？而且还那么大。”

　　钱涛被他问的一愣：“什么意思？”

　　“行了，正经一点吧，快点回家，都累死了。”吕宁说完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不远，这回轮到钱涛了，她转过身朝吕宁一瞪眼：“吕秀才，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思想这么龌龊啊？你再碰我，我回家就把你手剁掉。”说完见吕宁正朝自己使着眼色，心中便明白了**分。两人不约而同往前一纵，甩脸往后看去，却什么都没有见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是见鬼了啊。”吕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转念又一想不太可能，钱涛和自己都一样的感觉，没有理由两个人都同时产生错觉吧。于是越想越感到头皮麻，难不成这大白天的马路上竟有鬼魂出没吗？然而回顾这二天生的事情和两人目前为止的境遇，这种见鬼的可能性也不敢说是完全没有。

　　正在这时，从二人背后传出一个人的笑声：“呵呵呵呵，别来无恙啊。美臀小姐们。”

　　那笑声别提多怪异了，二人就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急忙闪身往后看去。只见一个瘦小干巴，满脸油脂麻花的乞丐老头正得意地站在身后，呲着一排大黄牙正看着她俩。

　　“神算？乞丐老头？”吕宁和钱涛异口同声地说道。

　　老头一抱拳：“不错，在下就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英明神武，盖世无双，所向披靡，天下无敌的算命先生，简称——神算”

　　又一阵凉风吹过，钱涛僵硬的脸上**了二下。吕宁在旁边低着头说道：“怎么样，跟我说的一样吧？”

　　钱涛这时反应了过来，上前问道：“喂，老头，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吧？麻烦你解释一下。”

　　老头耸了耸肩膀：“你们是想问为什么会变身对吧？”

　　二人心想这可好总算回救了，于是兴奋地说：“不愧是神算，还请您老人家对我们如实相告。”

　　老头哈哈大笑：“客气客气，对我来说这是小事一桩，哈哈哈哈，不行。”

　　“啊？”吕宁和钱涛差点摔倒。

　　老头摆了摆手，然后显露出极其猥琐地表情，阴阳怪气的说道：“泄露天机是要有代价地，不怕告诉你们，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如果你们二人愿意为我牺牲一下地话，我倒是愿意考虑为两位小……”

　　“姐”字没等说出口，钱涛早已按耐不住性子，飞起一脚正踹在老头的脑门上，那老头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踹倒在地。二人也不等他爬起来，连忙上前把他按住。钱涛更是脱下外衣当作绳子把老头双手从后面绑了起来。

　　“啊，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神算….”老头连忙挣扎，但怎么也拧不过她们二人。

　　由于老头身上气味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吕宁和钱涛只好分别一手捏住鼻子，腾出另一支手来抓住他的领子与裤子，把他连拉带拽地拖进路旁一条小巷里。这条小巷非常狭窄并且隐蔽，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来。二人看四下无人，便把老头重重摔在地上。神算老头顿时被摔的两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

　　吕宁蹲下身盯着他说道：“喂，神算，对不起，不过还是请你老实告诉我们一些事情，请你如实回答，然后我们就放了你。”

　　“别做梦了，你们两个臭丫头，敢动我神算是要遭报应的，以后你们生的小孩都没**儿，就算怀上也是大便，…%￥#·（脏话）”老头人虽躺在那，但嘴却不闲着，噼里啪啦叽里咕噜地骂起她们两个人来。

　　吕宁听他骂自己那些有关女人的脏话，脑袋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但强忍住并没有泄，等他骂完之后，吕宁冲他微微一笑：“怎么，骂完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如果不说的话，我的这位‘好姐妹’可等不及了哟。”说着，吕宁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钱涛。这时，钱涛也忍了老半天，攥紧了拳头等着吕宁话。

　　可是神算并不买帐，还在嘴硬：“哈哈哈，我神算走过南闯过北，岂是你们俩个黄毛丫头能搞定的。有种的就放马过来吧，我是不会泄露半句的，哈哈哈。”

　　吕宁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钱涛的肩膀，意思是——交给你了。然后走出巷子。

　　钱涛真的生了气：“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威胁我，你最好一辈子别开口了！”说着，原本那张漂亮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她一步步靠近，吓得老头开始冒起冷汗。

　　随后，小巷里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儿，吕宁听没有了动静，便回到巷子里，看见钱涛已经收工，正掐着腰站在那儿。神算老头盘腿坐在地上，蓬乱的脑袋上多了无数的大包，大包上面还落着小包。看上去活像个仙人掌一样。

　　“我们这回可以开始了吧？”吕宁再次蹲下身问道。

　　神算老头泪眼汪汪地回答道：“呜呜，我要告诉老师，你们欺负我。呜…”

　　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吕宁心里暗笑，看来有时候像钱涛这样的暴力男还是有用处的啊，虽然现在已经是女人的身份了，但威逼虐待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没想到仍然是得心应手，毫不留情啊。想到这儿便开口说道：“神算，我们哥俩就只想问你几件事，当然你也可以不必正面回答我啊，只要让我们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可以了。这样你也不算泄露天机，我们也会感谢你的，你说这样不是更好吗？

　　老头听罢觉得这个方法还可以，于是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点头同意：“行，按你说的办，不过事后要给我一些好处。”

　　吕宁心想，一个乞丐能要的无非就是钱或者吃的，看他这样，想要的东西也高级不到哪里去，索性暂且答应他再说。于是微微一笑：“好，到时要什么随你，那么现在请你如实回答。第一件，那就是我们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神算老头听罢竟反问道。“嘿嘿嘿，那你们觉得这是平白无故会生的事情吗？”

　　吕宁实话实说：“是这样，那天的经过是这样……”接着，就把当天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地在神算面前讲述了一遍。

　　神算老头听罢，连连点头：“嗯，这就没错了，世间的万物造化，岂是儿等小辈能参透和改变的吗？世间每有风雨雷电出现之即，便是上天诸神最接近人间之时，儿等孰不知自己的一席话已经触怒了天神！换成你们被咒骂会做何反应？活该啊。”

　　“难道这也怪我们？唉呀，老天爷太小心眼儿了吧？”钱涛后悔不跌。

　　神算老头伸着脖子喊道：“还敢妄语，没记性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吕宁伸手示意钱涛不要乱说话，心想一切都不出所料，原来以为这种情节只有在电影里面才有机会看到，没想到居然能生在自己身上，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了。想到这里又接着问：“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事儿会生？”

　　“我是神算”老头简略地回答。但是这四个字显然不是吕宁钱涛想要的答案。

　　钱涛又再次握了握拳头，弄的关节“咔咔”直响，同时咬着牙盯着老头。

　　神算老头刚被钱涛收拾的够呛，抬起头看见她的表情不由的咽了口吐沫：“好好，这个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们的。其实我和你们的遭遇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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