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战争继续

　　“唉。。。”黑暗的屋顶上寂静无声，这一声叹息闲的尤为突出。

　　“怎么了？”Rider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顶的边沿，两只手明显提着什么东西，“一向乐天的程风也会烦恼？”

　　“当然了，毕竟我还是个人。”程风无奈的说道。

　　“人？英灵还能称之为人吗？我们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Rider将手中的两个桶打开，这是两桶酒。

　　程风低下了头：“人们的记忆中吗？可惜他们全都没有我的记忆，起码这个时空不会有。”

　　程风接过酒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皱起了眉毛，将酒桶放到了一边：“真是的，不是说过了吗？那个英雄王的宝具我可是都拥有的。竟然还拿这种酒来给我喝。”

　　“我这不是忘记了吗？”Rider也放下了送到嘴边的酒桶，不过他直接扔下了屋顶，随着破碎的声音，程风可以想象酒水四溅的场景。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给别墅的佣人加大工作量呢？”程风说着打开了宝库之门，扔出了一个酒壶。

　　Rider手忙脚乱的接住：“小心点，这可是绝世美酒。”

　　rider毫无风范的举起酒壶朝嘴里灌着酒，红sè的酒水从嘴角溢出，沾湿了胡须，如同饮血了一般。

　　“既然是美酒你还这样子浪费。”程风无奈的摇摇头。

　　rider笑道：“喝美酒嘛，自然要尽情的喝，一点点的，一点都不爽快，那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算你有理。”程风说着又拿出了一壶酒喝了起来。

　　“嗯？这么快就开战了？”rider皱着眉看向了远方，漆黑的夜空下，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当然了。下面应该就是第三个出局者了。”程风双目无神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rider细细感受了一番：“正在战斗的好像是saber跟lancer吧？会是谁先出局呢？”

　　“lancer。”程风站起身来。

　　“哦。”rider看着程风，似笑非笑，“就对你的那个saber这么有信心？我觉得lancer不会比saber差，就算少了一个宝具。”

　　“我可没说lancer比saber差，但是，saber的master可比lancer的强多了。”

　　“master？他们能干什么？能帮得上servant？”rider奇怪的问道。

　　程风摇了摇头：“对付不了servant，难道也对付不了同为master的魔术师吗？不过这样，圣杯可就更糟了。”

　　“圣杯？这又扯到圣杯什么事？能完chéng rén们愿望的圣杯也会是糟糕的吗？”rider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程风原本的表情突然从严肃恢复到了一脸平淡的微笑：“是啊，圣杯可不是糟糕的，我的征服王。你只要好好享受痛快的战斗就好了，圣杯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说着，程风跃下了屋顶，但是却没有进屋，而是走向了远处。

　　“berserker，你要去哪里？”rider从屋顶上探出脑袋问道。

　　“放心吧，只是去办件事而已，有些事不做完恐怕就是战斗也会心神不宁的。”程风头也不回的说着，前进的方向正是战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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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从Lancer瞪大的双眼中流出了赤sè的泪水。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主君所谋杀了。迪卢木多.奥迪纳就是因为执着于颠覆那不幸的结局，才强烈希望再次从英灵王座返回这个世界的。可是他所得到的结果，却是悲剧的重演——只是再次完全体验了那绝望与悲伤。

　　英灵用被血泪染湿的眼眸向身后望去。正在此时，两名Master为了见证他的结局从废弃工厂中走了出来。以空虚呆滞的表情坐在轮椅上的凯奈斯，以及抱着索拉昏迷的身体伫立着的另一个男人。那是自己在艾因兹贝伦城见过的、不知其名的、Saber真正的Master。

　　“你们……那么……”

　　Lancer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努力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那么想获得胜利吗！？如此想要获得圣杯吗！？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他的美貌因为血泪而扭曲，化为判若两人厉鬼般的面孔。因为憎恶而忘我的Lancer已经不分敌我，想着切嗣、Saber、还有世上一切咆哮出撕心裂肺的怨怒。

　　“不可饶恕……绝对无法饶恕你们！被名利俘虏、贬低骑士容耀的亡者们……就用我的血来污秽那梦想吧！我诅咒圣杯！诅咒你们的愿望成为灾厄！等你们落入地狱的大锅之中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他在逐渐失去实体、变为朦胧影子崩溃的过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后瞬间都在叫喊着诅咒的言语。那里已经没有光辉的英灵身姿，只剩下吼叫着怨念的恶灵之声。Servant－Lancer终于完全被消灭了。

　　“……”

　　凯奈斯茫然若失地眺望着Lancer消失之后的空间。切嗣随意地将还在昏睡的索拉放到了他的膝盖上。凯奈斯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恋人憔悴的睡脸，一边用无力的声音向切嗣问道。

　　“……这样你的强制就？”

　　“啊啊，成立了。我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

　　切嗣一边向后慢慢退下，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那也许就是信号。

　　“对我来说。”

　　在切嗣低声嘀咕的时候，在远处yīn影里目睹了一切的久宇舞弥静静地扣动了斯泰尔（AUG）突击步枪的扳机。

　　凯奈斯和索拉被也是瞄准器的准心捕捉，无情地暴露在全自动shè击的弹雨之中。对于既没有月灵髓液的保护、也没有Servant挺身而出的两人来说，5.56mm高速弹雨的洗礼如同无法逃脱的死亡之风。

　　“盾！”简洁的词在压抑的空气中回荡。

　　黑sè的盾从地下升起，挡在了凯奈斯和索拉面前。极速的子弹在光滑的盾面上擦出了一丝丝火花，但却没有在盾上留下哪怕一丝的划痕。

　　“是谁？”卫宫切嗣jǐng惕地看着四周。

　　“真是的，看来还是迟了一点了吗？”淡淡的语气从不远的一个屋顶上传来。

　　切嗣与舞弥并排站着，举起枪看向屋顶上那个神秘的身影。

　　“还真是魔术师杀手的作风呢。”一阵风吹过，遮掩月亮的云四散开来。

　　“berserker！”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喊出了这个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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