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关闭
当前位置:热游文学网 > 重生之媚授魂与

98晋江独家首发

重生之媚授魂与 | 作者:九月轻歌 | 更新时间:2016-01-08 16:16:02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推荐阅读:
  “你别闹啊。”叶昔昭笑着告饶,一面说话,一面忙着和他拉扯着衣襟,“我真的还有一堆事情呢,安排完明日过节的事项,不知谁又会过来找我说话,便是没人找我,也该去娘房里服侍着……”

  虞绍衡堵住她眼看就要喋喋不休的嘴,耍赖一般纠缠着她的舌尖、身形,让她说不得话、动不得。

  他带着凉意的手游转在她背部、胸前,带着几分戏谑之意,故意惹得她一下一下轻颤。

  “嗯……”叶昔昭有话说不出,和他斗了半晌的结果是衣衫被褪尽。她的手没好气地落到他腰际,用力掐住他一块肌肤。

  虞绍衡吸进一口气,咬了咬她唇瓣,“淘气。”

  叶昔昭报复回去,眉宇间盈着一点恼火一点无奈,“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些事有我呢。”虞绍衡不为所动,埋首吮住她胸前一点娇滟,时轻时重地吮吸。

  叶昔昭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又恨身体不争气地酥软下去,“别人会怎么看我?”

  虞绍衡的唇蜿蜒而上,在她肩头、锁骨下方印下一枚一枚红色烙印,惹得她不再言语唯剩喘息的时候,才悬身看住她,“别人是要看你,看你脸色行事即可。”

  “那……”叶昔昭迟疑片刻,“别闹到太迟。”

  此时那双澄明冷静的明眸之中,罩上了一层无形的氤氲,神色因着她这一刻的温顺,变得无辜娇柔。

  他一手用近乎悠闲的意态,滑至花溪中那颗珍珠,指尖轻柔捻弄。

  叶昔昭呼吸一滞,身形一紧,抬手抓住了他撑身的手臂,带着点哀求的看着他。

  虞绍衡此时似是一只在与鱼嬉戏的猫儿,唇角噙着坏坏的笑。

  叶昔昭瞪了他一眼,却因着底气不足,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恼火,反倒是眼角眉梢都飞扬起了一丝妩媚。

  他心湖起了层层涟漪,坚硬抵上柔软,却是在那里迂回不前。

  叶昔昭咬住唇,以肘撑身,向后退去,半倚在床头迎枕上。。

  虞绍衡哪里会给她在这时逃跑的机会,欺身过去,扣住她身形。

  “你、你到底要怎样?”叶昔昭这次是被他急得气得说话磕巴了,“快点忙完我好去……嗯!”

  因着他倏然闯入,让她蹙了蹙眉。

  虞绍衡将她双腿悬于臂弯,语声除了有点此时独有的低哑,竟是气定神闲,“急着让我忙完?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叶昔昭其实比他还奇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跟他说话越来越有口无心了?可这样的话不是太缺心眼了么?摆明了就是自讨苦吃。

  “我错了还不行么?”她可怜巴巴地道歉。

  “你没错,是我错了。”虞绍衡徐徐地进占,深埋进去,缓缓碾磨。

  饱胀、酸、麻的感觉一点点蔓延至四肢百骸,叶昔昭微微仰了脸,手臂环住他身形,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

  此时却听闻丫鬟的脚步声趋近,叶昔昭整个人都僵了,咬紧了唇,看住他。

  虞绍衡安抚地吻了吻她眉心,深吸进一口气,语调如常地询问:“谁?何事?”

  “禀侯爷,奴婢芷兰。”芷兰在门帘外站定,语声清脆,“前来提醒侯爷、夫人,该去太夫人房里请安了。另外,管事妈妈们也在门外等,询问夫人今日何时去暖阁听她们回禀诸事。”

  虞绍衡不急不缓地继续动作着,叶昔昭要恨死他了,拼了命地屏住呼吸,张嘴就咬在了他肩头。

  虞绍衡却对此毫无所动,一面坏笑着慢吞吞磨着她,一面给出回答:“夫人有些累,要歇歇。告诉管事,巳时去暖阁等着。你们退下。”

  “是。”侯爷发话,就算再怎么一头雾水,再怎么满心疑问,也只有听命行事。芷兰转身,带着服侍在外间的小丫鬟们退下。

  “你……”叶昔昭想说他作死,可是正在过节,说出这样的字眼不好,因而语声哽住。

  “生气了?”虞绍衡明知她会继续咬自己,还是吻住了她唇瓣。

  叶昔昭果然没让他预期落空,没好气地咬他,却又舍不得用力,象征性地惩罚他的恶劣。厮磨片刻,就变成了唇齿交错。

  舌尖的战栗直达心底,让他呼吸急促起来,尽情采撷着身下这一把滟软香娇。

  **

  叶昔昭枕着虞绍衡的手臂,环住他腰杆,眼睛已经有了深浓的倦意,“起不来,怎么办?你还安排管事巳时去暖阁……”

  虞绍衡语声中满带宠溺,“我帮你处理,你今日只管好好歇息。”

  “那怎么行?”叶昔昭听了失笑,“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又怕什么?有萧旬比着,人们都懒得议论我。”

  叶昔昭一听这话,逸出了笑声。

  虞绍衡捏了捏她的鼻子,“高兴了?放心了?”

  “娘那里呢?”

  “我去说,你忙了这么久,也该偷个懒了。”虞绍衡无奈地叹息一声,“满心都是家里家外这些事,也没功夫理我。”

  叶昔昭向他依偎过去,语声有点撒娇的意味:“这阵子也是在和那些管事较劲,这几日才算收拾服帖了。等过完年,你和忻姐儿的生辰过完,我就不会这样了。”又抬脸看住他,“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你。”

  叶昔昭愣了愣,才又笑着把脸埋到他胸膛。

  “笑什么呢?不愿意?”虞绍衡托起她的脸,故意逗她。

  叶昔昭小声嘀咕道:“不早就是你的了?”

  虞绍衡笑意柔软,将她搂到怀里,“我哄着你睡,娘那里晚些再去也没事。醒来记得多吃些东西。”

  “嗯。”叶昔昭倦意袭来,寻了个舒适的角度,“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好。”虞绍衡轻轻拍着她的背。

  **

  叶昔昭一觉睡到了午后,不是芷兰轻声唤她要不要用饭,还是不愿起。

  起来去沐浴更衣,用饭的时候,芷兰站在一旁,一直笑盈盈的。

  叶昔昭不解,“怎么这么高兴?”

  芷兰笑道:“奴婢是想到了上午的事,就忍不住笑。”

  叶昔昭当然很好奇,“说来听听。”

  “是侯爷的事。”芷兰回道,“巳时,侯爷带着管家、长安去了暖阁。那些管事一看这阵仗,险些跳起来,之后就是吓得脸色发白,以后侯爷是带人去发落她们的错处了。”

  叶昔昭稍加想象,脑海中便出现三个冷着脸的大男人、一群被吓得手足无措的管事,不由失笑。

  芷兰见叶昔昭笑了,语声愈发清脆:“之后呢,侯爷就往花梨木长案一边一坐,让管事们逐一上前回事,一句话都没说过,管家与长安就在一旁一一吩咐了下去。这下倒是好了,管事们是一点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了,管家与长安说什么,她们都是满口应下。”

  叶昔昭笑着叹息,“他也不怕把一群管事给我吓坏。”

  “总之,侯爷已将明日过节的大事小情全部安排好了,而且管事们绝对不敢含糊,夫人今日只管好生歇息。”芷兰将冰糖燕窝放到叶昔昭手边,“侯爷交待的,让您务必把这个吃掉。”

  叶昔昭颔首接过。每日人参燕窝的这么补着,再加上每日都不间断的药膳……她都弄不清,身体一日日好起来,到底是补品还是药膳的功劳。

  用罢饭,叶昔昭问道:“忻姐儿又被侯爷带跑了?”

  芷兰忍俊不禁,笑着点头,“大小姐学走路正在兴头上,侯爷、太夫人也喜欢在一旁看着,用罢饭就去了太夫人房里。”

  忻姐儿由他、太夫人带着,在她看来,是比自己带着更踏实。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索性又回到寝室躺下。

  小丫鬟已经重新铺了床,新换的被褥散发着清淡的茉莉花熏香,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惬意地阖了眼帘,不知不觉就又平静入梦。

  恍惚间,听到忻姐儿的笑声和咿咿呀呀的声音。

  叶昔昭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的屏风。

  过了片刻,就见忻姐儿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乳母在她身后护着,虞绍衡走在后面,此时正柔声叮嘱忻姐儿:“你慢一点儿。”

  叶昔昭睁大了眼睛,手臂撑身,半坐起来。忻姐儿这是真的会走路了?前几日看着也不过是走一小段而已。

  忻姐儿看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笑了起来,加快脚步往床前走。

  虞绍衡跨步到了忻姐儿近前。

  乳母退到一旁。

  虞绍衡弯腰携了忻姐儿的手臂,“别急。”

  忻姐儿却似受到鼓励一般,又仗着有父亲护着,欢快地笑着,走得更急。

  虞绍衡笑容中有着无奈,更多的则是宠溺。

  忻姐儿歪歪斜斜地到了床前,踮了脚尖,要到床上去。

  “醒了?”虞绍衡揉了揉妻子的头发,说着话已将忻姐儿抱起来,把她脚上的小鞋子脱掉,又将她放到床上。

  叶昔昭将忻姐儿抱到怀里,轻轻捏了捏忻姐儿的小脸儿,“会走路了,我们忻姐儿是大人了。”

  忻姐儿则看向虞绍衡。

  叶昔昭暗自叹息,告诉自己,必须要习惯这一情形。

  虞绍衡斜倚在床头,忻姐儿这才踏实下来,和叶昔昭腻了一会儿,有些困了。

  “唉,我看到你的时候,不是要睡就是已经睡了。”叶昔昭轻拍着忻姐儿,无奈低语。

  虞绍衡笑了起来,也在告诉自己,必须要习惯妻子这种抱怨。

  待忻姐儿睡着,夫妻两个便将她安置在床正中,这才挥手让乳娘退下。

  过来没多久,忻姐儿翻身面向叶昔昭,烦躁地扁了小嘴儿。叶昔昭连忙躺□去,柔声安抚着,素手轻拍。

  忻姐儿手臂勾住了叶昔昭颈部。

  叶昔昭怕女儿累得慌,将枕头挪得更近,母女两个依偎在一起。

  忻姐儿慢慢睡沉了,小手却一直贴着叶昔昭的颈部。

  虞绍衡在一旁看着,眼底有着暖暖的笑意。

  “晚上也让忻姐儿跟我们睡一起吧?”叶昔昭轻声道。一丈来宽的大床,加上一个小人儿,睡着也是绰绰有余。

  虞绍衡态度干脆:“想也别想。”

  叶昔昭蹙眉。

  虞绍衡探身过去,在她耳边低语:“还累么?”

  叶昔昭又斜睇他一眼。

  虞绍衡目前最享受的就是妻女对自己的小要求、小脾气,他笑开来,双唇贴着她脸颊寻到了唇瓣,热切地攻城略地。

  她明显地战栗一下,抽了口气。

  虞绍衡予以短促却热烈的一吻,之后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们两个睡一会儿,我去前院。”

  “嗯。”

  “晚上等着我。”

  “……”这个促狭鬼!叶昔昭腹诽着。

  虞绍衡走出寝室时,眼中尽是笑意。

  **

  黄昏时,芳菲过来了。

  叶昔昭正准备赶早去太夫人房里,倒是没料到芳菲会过来,忙命芷兰将人请进来。

  芳菲进门行礼后,便打量着叶昔昭的气色,“听说大嫂有些不妥当,好些了么?”

  叶昔昭听了这话其实很心虚,面上就笑得更加温和,“没事,只是有些疲惫,就歇了一日。”

  芳菲神色一缓,“那就好。”

  “多谢你记挂。”叶昔昭携了芳菲的手落座,说起别的事,“卫先生要明日才能回来吧?”

  芳菲点了点头,“是,另外金师傅要到正月末回来继续教我女红。”

  “那也好,刚过完年,先学诗书缓一缓。”

  芳菲迟疑片刻,拿出一条帕子,“大嫂能否帮我看看,我这绣活有长进么?”

  叶昔昭接过,见帕子一角绣着几朵小小的荷花,各呈含苞欲放或盛放之姿,在深绿色的荷叶映衬下,栩栩如生。再看针脚,细致均匀。“很好啊。”她由衷地赞许。

  芳菲因着被夸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垂了垂头又道:“那我日后用心绣几条帕子,送给大嫂行么?”

  叶昔昭自是不会拂了芳菲这番心意,“那太好了,我先谢谢你。”之后站起身,“我们一起去太夫人房里。”

  芳菲欣然点头,又看看四周,“忻姐儿呢?”

  叶昔昭险些抚额,“下午睡醒了就开始哭闹,乳娘将她送到前院去找侯爷了,这才又高兴起来。”

  芳菲听了这带着情绪的言语,有些忍俊不禁。

  她也知道,从年节前到现在,叶昔昭每日都是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清闲些,又总有娘家、一些名门贵妇上门来做客,总是没时间带着忻姐儿,忻姐儿自然是愈发依赖虞绍衡了。

  两个人一路闲闲说着话,到了太夫人房里。

  两个人行礼之后,太夫人招一招手,“快过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太夫人身侧。

  太夫人握了握叶昔昭的手,“累坏了,撑不住了吧?”

  叶昔昭也就顺势笑着点头,“是啊,今日偷懒了。”

  “早就该如此。”太夫人笑道,“偶尔将内宅的事丢给绍衡,我看就挺好。我们思忖多时的事情,到了他手里,一时半刻就处理完了。”

  叶昔昭险些无地自容,讷讷道:“娘……您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太夫人又拍了拍她的脸,“我们两个也忙了这么多日子了,着实是累。今日我也是强撑着起身的,真发愁这一天要怎么过。听说绍衡今日谢客、又将明日的事项安排了出来,我真是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似是不经意地加了一句,“也是没法子,能帮你的人还是太少了。”

  做为婆婆,看着另外两个儿媳不论是为何都不肯帮衬长媳一把,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痛快。

  叶昔昭自然听得出这话中深意,却是不好接话,只是眼含感激地看向太夫人。

  芳菲将话题岔开,笑着与太夫人说起叶昔昭夸她绣艺有进步的事,末了又道:“母亲,等我绣艺再好些,我帮您绣一部经书可好?”

  太夫人高兴地点点头,“那可太好了。”

  之后,二房、三房的人先后过来了,虞绍衡等到摆饭的时候才来了,抱着忻姐儿,乳母跟在后面。

  虞绍衡径自将忻姐儿交给叶昔昭,给太夫人问安之后才道:“我得出去一趟,去外面用饭。”

  太夫人叮嘱道,“去吧,只是要记得少喝些酒。”

  虞绍衡点头应下,回身要走时匆促地捏了捏忻姐儿的小下巴,“听话。”

  忻姐儿见他往外走,就急了起来,在叶昔昭怀里挣扎着要找他。

  虞绍衡脚步一滞,予以安抚的笑容。

  忻姐儿扁了小嘴儿,眼看要哭出来的样子。

  被母亲抱着,偏要找父亲……叶昔昭觉得女儿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啼笑皆非地道:“要找爹爹?那你叫他啊。叫爹爹。”

  太夫人也是看得有趣,附和着叶昔昭的话,“对啊,忻姐儿,叫爹爹,不是教过你多少次了?”

  叶昔昭凑趣地继续教忻姐儿。

  此时小丫鬟进来通禀,说管家过来,有事通禀侯爷。

  虞绍衡便又转身,举步往外走。

  忻姐儿眼中滑落豆大的泪,挣扎着要追过去。

  叶昔昭看得有点不好受,茫然地顺着忻姐儿的意思往外走。走出去几步才觉得自己太傻了,便又停下了脚步。

  忻姐儿真的急了,又掉了一滴泪,随即竟是用稚嫩的童音唤出了一声:“爹爹!”末了,哇一声哭了起来。

  虞绍衡猛然转过身来,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爹爹!”忻姐儿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再次向他张开手臂。

  室内安静下来,忻姐儿的哭声便显得特别响亮。

  此刻的叶昔昭有点儿懵了,茫然地看向虞绍衡。她看到他在瞬间的惊喜之后,僵滞片刻,才漾出了能让人的心酥掉的温柔又宠溺的笑。

  之后,他折回来,将忻姐儿抱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芳菲,她看着忻姐儿,又看向太夫人,喃喃地道:“母亲,忻姐儿会说话了。”

  太夫人笑着一拍手,“是呀!”

  “再叫一声。”虞绍衡一面给忻姐儿抹泪,一面柔声道。

  忻姐儿抱住他的脖子,抽泣着,又模糊地唤了一声“爹爹”。

  “乖!”虞绍衡已是笑得神采飞扬了,眸子分外明亮,充盈着无尽的暖意,转而坐到大炕上,吩咐道,“去把管家叫进来。”

  太夫人笑眯眯的,那份惊喜还未敛去,“以往还总说你胡闹,这么早就教孩子说话,可是现在,你看看……我们忻姐儿还没到一周岁呢。”

  叶昔昭坐到太夫人身侧,低声道:“娘,您倒是说说,哪家的孩子会先叫的是爹爹?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这一番打趣自己的话引得太夫人大笑。

  虞绍谦与虞绍桓随之笑了起来。二夫人与三夫人也走进来,连声夸赞着忻姐儿。

  虞绍衡笑意更浓,微不可见地对她扬了扬眉。

  叶昔昭更加失落了,可很快就被忻姐儿孩子会说话这件喜事冲淡了。之后,便是为难地看住忻姐儿:“侯爷出门有什么事?”

  “是啊,”太夫人也对虞绍衡道,“你看忻姐儿这样,今日你是别想走了。”

  “也没什么事。”虞绍衡说着话的功夫,管家进来了,道,“大舅爷、二舅爷又派人来请侯爷了。”

  因着是自己的两位兄长,叶昔昭对虞绍衡道:“回掉吧。”

  虞绍衡颔首,吩咐管家:“去替我赔个不是,明日我设宴款待他们。”

  管家匆匆而去。

  忻姐儿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虞绍衡,还是担心父亲会跑掉似的。

  虞绍衡拍拍她的背,“不走了,谁请都不走了,就在家陪着你。”

  忻姐儿一味抓着他衣襟。

  用饭的时候,忻姐儿才放下心来,下了地,由乳母护着去跟昊哥儿一起玩儿。

  用罢饭,忻姐儿任由长辈们怎么哄,就是不肯再说话唤谁了。

  太夫人道:“还在闹脾气呢,慢慢来。”又说笑了一阵子,摆手道,“明日元宵节,今日早早歇息。”

  叶昔昭服侍着太夫人歇下之后,才与虞绍衡一道返回。

  忻姐儿被裹在大红色的大氅里,由虞绍衡横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叶昔昭看着抄手游廊里的大红灯笼,房外贴着的春联、窗花,触目皆是喜气洋洋,身边又有他与女儿,心里前所未有的安稳。

  想起长安,她问道:“长安与芷兰的事,还要等一段时间?”

  “嗯,再等一段日子,我在外边那些人,开春儿要替换的不少。”

  这自然是因为他身在岛上的日子,有人趁机敛财。怎么样的人的制约下,也会有心怀侥幸之人。由此,她只是道:“你没忘就好,不急。正月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之后说起虞绍筠母子,“小皇子的洗三礼、满月酒,都只是在宫中象征性地办了,连我们这些娘家人都没能去。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去宫中,看情形也还是戒备森严,是不是因为靖王?”

  虞绍衡点一点头,“的确是。”

  “那抓到他没有?”

  虞绍衡微一颔首,“我在西域时已将其抓获,秘而不宣,是为引出他在别处的党羽。”

  叶昔昭释然。这些事,想来虞绍筠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也会有些失落的。而等来日到了处决靖王的时候,这就又是虞绍衡一件功劳,只凭这一点,便又可名正言顺地回归朝堂。

  回归朝堂……

  叶昔昭挽了他手臂,“大概要到什么时候,你会重返朝堂?”

  虞绍衡对她投了赞许的一瞥,“如今你对这些,真正一点即通。”

  “没办法,哪一件事都关系着我们的亲朋好友。”

  虞绍衡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我这一身旧伤,可大可小,返朝堂之日可早可晚。”

  叶昔昭想了想,“那你尽量晚一些吧,好歹等与我、忻姐儿去踏青之后。”

  “嗯,答应你。”

  叶昔昭看了看忻姐儿,失落地道:“我一直以为,她最先会说的话是唤我一声娘亲,还想象过很多次。如今倒好,被你抢了去。”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你权当没听见就好。”

  叶昔昭又气又笑,“你总有的说。”

  一路说着话,回到正房。

  忻姐儿竟在路上睡着了,叶昔昭有些失望,带着不甘地看着乳母将忻姐儿安置着睡下,“还打算好好哄她一晚,哄得她叫我呢。”

  “急什么?”虞绍衡环住叶昔昭肩头,走出厢房,“这要顺其自然。”

  “你当然是不急了。”叶昔昭没精打采地回房。为人·母的,有谁能做到对此事无动于衷?但是她很快又转念安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又有谁能做到他这地步?哪个有他这份耐心,这么久都一心带着女儿,无形中将她的负担分担了一半。

  歇下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交缠到一起。

  他让她侧躺着承欢,既能将她揽在怀里,又能尽情采撷。

  换在往日,叶昔昭一定会不满,今日却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泓柔水,那份柔顺、迎合带来的慰藉让他心头直颤。

  末了,他还是将她身形放平,欺身覆上,看住她的明眸索取。

  她轻颤得厉害,语声带着不自觉地一份暧昧,“虞绍衡,你这算不算纵yu?”

  虞绍衡低笑,“一个月放纵一次,你说算不算?”

  “……”她心念转动,手指滑过他轮廓,又环住他颈子,喃喃道,“我现在恢复得很好,觉得没事了。绍衡。”

  “嗯?”

  她厮磨着他颈部肌肤,“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是么?”

  “是。”虞绍衡吻了吻她脸颊,随即就逗她,“没有我也给你变一个出来。”

  叶昔昭被引得笑了,由此身下就特别难受,扭了扭身形,掐了他一把。

  虞绍衡在她耳畔低语,“我是想你才要你。”

  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根发烫。她轻轻点头,“嗯,我晓得。”

  “我有你就好,别的都是额外的恩赐。”

  “嗯。”她侧转脸,凝住他星眸,“我也会学着你,认定这一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天是什么日子?”虞绍衡动作变得轻柔却磨人,又摩挲着她唇瓣,“小傻瓜都真的开窍了,铁树开花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叶昔昭啼笑皆非,“小心我把你踹下床去。”

  “小悍妇,你试试?”

  间或响起的调笑声,让室内旖旎多了一份明丽轻快。

  第二日,府中下人因着手头的事都是虞绍衡借管家、长安之j□j待下来的,每个人都比往日更加谨慎,办事更加爽利。

  太夫人与叶昔昭见此情形,俱是失笑连连。

  太夫人叹道:“你说说这些人,怕他怕到了什么地步?嗯?我这么多年过来,也没见过下人们这么尽心,手脚这么爽利。”

  叶昔昭应道:“可不就是么?”

  “还不都是知道他是率兵打仗的人,性子又一向暴躁。”太夫人又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呢,终究是内宅人,又一向宽和待人,人们也就不能从骨子里害怕。”

  “侯爷偶尔为之就算了,时日久了可不行——怕是都被吓得卷铺盖逃跑了。”

  太夫人连声地笑起来,“是这个理。”之后说起别的事:“你两个弟妹想着跟绍谦、绍桓出去看灯,一早就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了。”之后神色一敛,“她们愿意做闲人,你日后就由着她们,什么事都别让她们插手。”

  “娘,还是别计较这些。”为着二夫人对自己的情分,叶昔昭宽慰道,“她们可能也是怕我多心。”

  “你是那种人么?”太夫人说起这些事,很是不悦,“我知道,你与你二弟妹一向和睦,可情分是一回事,过日子又是一回事,年节又不同于往日。大主意你拿,她们两个帮把手都不行么?你有了忻姐儿,身子不好,她们都是睁眼瞎?虞府不同于人丁兴旺的门第,不论到何时,都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才是。”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可是这种话叶昔昭又是不能附和的,婆媳之间,在这种事情上她只能尽力做个和事老,眼下笑道:“二弟妹以往也曾帮我做些琐事,如今可能是有了别的顾虑。”

  “那个就是没个主心骨的。”太夫人道,“绍桓房里那个,也是心虚,怕跟着她白忙一场的管事给她难堪。我日后说道说道她们。”

  叶昔昭将这话回味一番,讶然睁大眼睛,“娘,原来您什么都知道啊。”

  太夫人便狡黠地笑起来,“那该怎样?要你不声不响地做了好人却没人念你的好?”

  叶昔昭撒娇地倚着太夫人的肩头,“您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太夫人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肩。

  **

  这一日,街头巷尾都洋溢着过节时的欢腾喜气,可对于主持中馈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出门游玩的,要忙的还是寻常那些事,准备好丰盛的宴席,给可以出门游玩的人知会外院备好车马,随时等候前来拜望之人。

  今年为着芳菲、昊哥儿、忻姐儿的缘故,叶昔昭早就打算要在后花园找个地方燃放烟火,让她们看看,图个高兴。尤其芳菲,今日之后,年节就真的过去了。

  可是小孩子看这些,她又担心会出意外,今日打算要着重处理的也只有此事。可是问过太夫人与外院管家之后,才知虞绍衡已经准备停当。

  他办什么事,只能是比她更周到。由此,叶昔昭也就没什么事好做了。

  虞绍衡一早就出门去了,叶昔昭也就有了陪忻姐儿的时间。一整日,她除了去太夫人房里款待几位前来拜望太夫人的贵妇,就忙着哄忻姐儿叫她一声娘亲。

  可是忻姐儿完全不给她面子,除了咿咿呀呀,是一个字都不说了,好似昨日的事纯属偶然。

  叶昔昭便又让忻姐儿唤爹爹,忻姐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还是不吭声。

  是不是因为她爹爹不在场的缘故?叶昔昭想着,忙了太久也无效果,只得颓然放弃。

  下午,虞绍衡回来了,叶昔昭正给忻姐儿试一双小鞋子。

  忻姐儿一看到虞绍衡就笑了起来,小脚踢腾着要下去找他。

  “不准去。”叶昔昭把住忻姐儿身形,“试试鞋子合不合脚。”

  忻姐儿回身,小手就抓向叶昔昭的脸。

  这么一大点就开始欺负她,日后还了得?叶昔昭气结,握住那只小胖手,可又舍不得打,又怕嗔怪之后忻姐儿会闹得更厉害,便默默放了手。

  虞绍衡看着笑起来,转身要去更衣。

  “爹爹……”忻姐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下,叶昔昭是真的受刺激了。眼睛忽闪片刻,却也只能妥协,蹙着眉把忻姐儿递向已经走过来的虞绍衡,“她这算是怎么回事?你说她会说话,她只会叫你;说她不会说话,她又会叫你。”

  因着她绕口令一般的话,虞绍衡开怀地笑起来,“慢慢来,早晚什么都会说。”

  叶昔昭抚额,“就怕到时候我听了已经是一点感触都没有了。估计学会叫祖母了,才能轮到我。”瞥一眼此时已经兴高采烈的忻姐儿,转身将手边的东西收拾起来。

  这时候,芷兰在帘子外低声道:“夫人。”

  叶昔昭听出芷兰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走出门去,到了厅堂才问道:“什么事?”

  “丁香房里的小丫鬟与奴婢说,三爷与三夫人正在房里僵持着。”

  “原因呢?”

  “据说是三爷要收个通房。”

  叶昔昭惊愕,“什么时候?他们今日不是出去游玩了么?”这游玩与收通房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芷兰低声解释道:“是出去游玩了,可是三爷半路就折了回来,三夫人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回来的。三夫人回来之后,就撞见三爷正与丁香嬉闹着……似乎是闹得不成样子。三夫人当即就要把丁香撵出府去,三爷却说他要将丁香收为通房。”

  “……”叶昔昭不知该作何反应,思忖片刻才道,“是不是三夫人乱吃飞醋惹恼了三爷?”

  “也不是。”芷兰道,“听三房里的好几个丫鬟说过了,这几日丁香都与三爷眉来眼去的。”

  叶昔昭心生笑意,“丁香今年多大?”

  芷兰回道:“过了年了,二十了。”

  叶昔昭猜测着:“是不是因为三夫人对她婚事不上心,她才出此下策?”之后又是摇头,“可也不应该啊,三夫人也算是器重丁香了。三爷又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轻浮的性子。”

  “说的就是呢,奴婢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三房怎么就闹出了这等事。”芷兰虽是这么说,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三夫人在大事小情上,给她的感觉可不好。

  叶昔昭对于三夫人也只是维持个表面上的和气,狐疑之后便将此事放下,“算了,不需理会。”

  “奴婢晓得。”

  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悬念,虞绍桓既然说了这话,三夫人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遂了虞绍桓的心愿。

  可是,芷兰退下片刻之后,就又折了回来,道:“夫人,谷妈妈遣了人来通禀——三夫人命人来请小姐去她房里,说是小姐介入了她房里的事。”

  叶昔昭敛目思忖着,将前前后后听闻的事情串联起来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三夫人觉得芳菲与丁香勾引虞绍桓有关?之后,她缓声说道:“让三夫人的丫鬟回去禀了,芳菲没时间去她房里。”

  “是。”

  想到芳菲,叶昔昭又是不解——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是不是丁香咬出了芳菲?

  这是三夫人要以此给芳菲泼脏水,还是芳菲不动声色地算计了三夫人一把?
重生之媚授魂与最新章节http://fahao.reyoo.net/zhongshengzhimeishouhunyu/,欢迎收藏本书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新书推荐: 重返十九岁倾世皇妃农家新庄园重生山花烂漫复转军神超级饭店风雷破光芒神决宇宙农民重生之娱乐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