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身份
重生之教皇系统 | 作者:盘七 | 更新时间:2016-06-18 1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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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话差点没把幽雨气得背过气去,真应了这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秦浪这种无所顾忌的姿态,令幽雨一时想不出如何来对付他。而且秦浪这种无所顾忌的态度让幽雨找不到他的弱点,试想一下,一个人没有惧怕的东西,你又要拿什么来威胁他?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幽雨笑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镰刀已经猛然举了起来,同时一道凛冽的阴寒气息弥散到了整个场地,甚至连身为比赛监督的一位化神期高手都不得不退离了擂台,临时在场外监督起了比赛。
“死神之镰,这是我的独门兵器,它收割的灵魂不下百万,兄弟要小心了!”幽雨冷冷地说道,他即将发动致命的一击,要将这个恨之入骨的小泼皮一举击杀。
秦浪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个东西,高高地举了起来,大声地说道:“这是我的独门兵器,阴阳棍,它敲掉的分身不下百万,幽雨兄更要注意了啊,没了命还能忍受,没了命根子可是无法忍受的,毕竟传宗接代、进行人道都是要靠这东西啊!”
他拿出的哪里是阴阳棍,分明就是一个双节棍,只是这敲掉的分身的说法虽然没有做过,如今看来八成是要用在幽雨身上了。
听到秦浪的话,幽雨是倍感压力,神仙是不用行人道,修仙就可以了,那话儿有没有一个样。但这冥界可不是神仙界,冥界的人尽管实力远超神仙,但和人一样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没了那东西。真比杀了他都难受。
结果比赛一开始,出乎意料的,一向首先进攻的幽雨居然放弃了进攻,而是直接将一柄镰刀舞得虎虎生风,而且镰刀始终在自己的身前飞旋,将那里作为重点防御的对象。
“他这是怎么了?”很多熟悉他的人都莫名其妙地说道。幽雨今天的表现真的很怪异。
秦浪也不说话,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幽雨的腰部以下,更是令他神经紧张。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片刻,连台下的观众都发起嘘声来,如今的场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秦浪就那么站着,而幽雨则不停地舞动着镰刀,颇似京剧中的舞花枪。
这样过了半天,台下已经笑声一片。幽雨已经意识到秦浪是在戏弄自己,突然收了“花枪”,愤怒地道:“你感戏耍我!”
谁知道话音未落,头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这一击打得他头昏眼花,甚至连防御结界都被穿透,头上也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敢偷袭?”幽雨捂着头愤怒地喊道。
“咦,难道刚才的破绽是你故意露出的?我还以为是自己看到了破绽呢。不然也不会急于进击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秦浪连声地陪着不是。
幽雨再也忍受不住。愤怒地吼叫一声,手中镰刀瞬间发出万道玄光,整个擂台结界也瞬间被强横的力量粉碎,巨大的冥力向四面扩散,慌得众长老连忙冲出来,把结界重新封印上。
此时台上的两人已经成了生死相搏。完全不顾及后果,而下面的裁判说什么也没有人听了,不过是瞬间功夫,两人又斗在了一起。
我杀了你!”
“我打!”
“混蛋!”
“我再打!”
幽雨完全拼了命,可惜的是秦浪依然游刃有余。不断地戏耍着他,幽雨已经几近疯狂,外面的结界被他破开了一遍又一遍,这一下连诸位长老也被累得筋疲力尽,要知道修补防护结界可是相当费体力的一件事情。
而秦浪如同耍猴一般,不断地在结界中来回游走,随着他每一次的敲击,幽雨的头上便多出一个脓包,到后来幽雨几乎成了传说里的佛陀,头上的脓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秦浪的打击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每一次打击都能将已经达到化神期顶峰的幽雨坚固的防御破开,并且夹杂着心神攻击的双节棍敲击在幽雨的头上,都会令他的意识瞬间丧失反应。
“这是什么古怪的功法?”幽雨第一次有了无从发力的感觉,甚至有些畏惧秦浪一阵紧胜一阵、简直有如疾风暴雨的疯狂攻击。
现在他简直如同被秦浪虐待一般,不停地躲来躲去,却不断地被秦浪的双节棍击中,到后来甚至连步伐都凌乱起来。
场上观战的本来就是年轻人居多,如今看到这样有趣的事情自然也顾不得掩饰,都纷纷叫好起来,更有甚者,一些无聊的人大呼小叫,简直把比武变成了市井斗殴。幽雨的形象如今也被毁得差不多了,秦浪的目的也已经达到,眼看着幽雨已经被他打得退到了擂台的边缘,秦浪突然将攻势停住。
“破、破、破!”幽雨头发凌乱,手中的死神镰刀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疯狂地向外抵挡着。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没有攻击再打中自己,连忙将死神镰刀横在身前,警惕地向四周观望。那情景就如同一只受惊的猴子躲在树顶上小心地窥探着四周,观战的人们忍不住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
“已经不打了?”幽雨警惕地问道。
“还要打,只是要变个法子了,下面的观众看腻了刚才的表演!”秦浪笑道。
“还要打?”幽雨猛地向后退去,却忘了这里已经是擂台的边缘,这一下子就退到了擂台之外。
整个赛场顿时鸦雀无声,因为按照冥界的规矩,只要出了擂台就算是失败,幽雨这就等于是直接认输了。
这时候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连忙一个纵跃跳上台去,大声说道:“我不是被击退的,刚才只是不小心,不能做数啊!”
不过显然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认同他的观点,连那位化神期的比赛监督也摇了摇头,高声地道:“挑战者风凌雨获胜。夺得新一届的冠军!”
台下的观众欢呼起来,不管秦浪胜得如何猥亵,但毕竟是胜了,冥界大陆上只尊重强者,唯有强者才能得到更多的掌声和欢呼,如今新的胜利者是秦浪。自然该轮到他享受这一切的荣誉。已经在擂台上霸占了上万年的幽雨愣愣地站在那里,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但一切都已经过去,如今的他已经是作为一个失败者被推下了闪光的舞台。
败了,还是败得那样地不光彩,这令他感觉到无比的屈辱。先前引以为豪的父亲也是因为不满被人横刀夺走即将到手的冥皇之位而被新任冥皇所杀,如今他的保留了多年的比斗大会第一的荣誉也被人夺走,幽氏一族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幽雨也会被族内的人所唾弃。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昔日的崇拜者。
不过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不必考虑得太多,因为那些昔日崇拜者们如今已经将兴趣转向了新的胜利者,无数的人在为秦浪欢呼,已经没有人在理会他这个昔日的胜利者。
“风凌雨,我会记住你加给我的一切,还有那个冥皇,凡是伤害到我们父子的人我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用十倍的报复来洗刷我的仇恨!”幽雨咬牙切齿地道。
“雨大哥。你还好吧?”幽思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静静地望着他。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关切。
不过在幽雨的眼中,所有的目光都变成了怜悯和嘲笑,他已经很难相信任何人,包括幽思勰。
“好?好得很,我自然好得很,风凌雨他不会笑多久的。所有人都不会笑多久的,我会让他们知道嘲笑我的代价!”幽雨冷冷地说道,随即他的身形一闪,消失在冥花谷的尽头。
幽思勰轻叹了口气,两抹泪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她的脸上。
“雨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胜败都是身外物,你何必对这些看得如此之重?”
扭过头看去,秦浪依然在远处接受着千万人的欢呼,从他脸上得意的样子来看,显然是很满意这样的结局。
“你满意了?为什么要这样伤害雨大哥?风凌雨,我永远看不起你!”幽思勰银牙紧咬,低声地说道。随后,她又狠狠地一跺脚,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有千万人的欢呼声,秦浪依然听到了她的这番话,他的好兴致也就此完全消失,代之以深深的失落。
“你又如何知道幽雨的真实想法,可怜的女人,你可知道一个男人的内心世界有多么的复杂,甚至可能让你一生都猜不透!”秦浪望着幽思勰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风大哥,你胜利了,想不到你那么厉害!”一个欣喜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秦浪扭头看去,正对上鸾馨媛包含深意的双眼。
秦浪笑嘻嘻地凑到鸾馨媛的耳边,聚拢声线传音道:“傻丫头,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得厉害,昨晚都已经领教过了!”
鸾馨媛的脸上顿时升起两朵红云,她“呀”地一声捂住了脸,同时嗔怒地道:“大坏蛋,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秦浪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大坏蛋了,怎么可能不这样说话?”
鸾馨媛还要说什么,大批的人却已经涌了上来,纷纷讨好秦浪这位新科武状元。
看到众人簇拥下的秦浪,鸾馨媛叹了口气就要离开,突然眼前金光一闪,一道金色的信息灵简传递到了她的手中。
鸾馨媛抬头看去,秦浪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他,连忙将灵简用冥力冲开,一道讯息传入了她的脑海中。
“今晚继续讨论人生道理,我一定会很规矩!”
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异,四周一看,无数道目光惊讶地注视着自己,鸾馨媛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择路而逃,她决定在晚上一定要向秦浪讨个公道。
其实连鸾馨媛也不相信自己能在秦浪手上讨得公道,如她所猜测,当晚依然是她再次被秦浪所欺负,而且欺负的很惨,第二天早上尚且直不起腰。当然这是后话,如今才是正午。下午还有一个重头戏就是冥皇宣讲,这才是整个活动的**,那位新冥皇到底高到什么层次,恐怕今天的这次露面便会一见分晓了。
其实在这些比赛中有很多人都见过秦浪,而秦浪又没有易容,为什么他居然没有被一些王公大臣们认出来?
原因也很有趣。由于冥族的实力普遍都很强,所以这些高手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容貌修整得很完美,这样一来大家的容貌其实都有几分相似,不同的便在于各自的神采和气质。
秦浪在以冥皇身份出现的时候带着一股令人不敢仰视的霸气,几乎没有谁敢仔细地盯着他端详。而他化身为风凌雨之后,有意压制了自己的浓郁气息,所以便很难被人发现,而且秦浪的身份也被掩饰得很好,南宫德升已经为他安排了足够周密的资料。可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怀疑他的身份。
不过秦浪在比武场上的表现南宫德升可以亲眼见到了,一直陪在秦浪身边的他自然熟悉新冥皇的气息,也自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新的宠儿是谁,他倒是很好奇秦浪该如何自己来圆这个弥天大谎。
中午就餐完毕,所有人都静候在冥花谷中最大的空地上,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候新冥皇的宣讲。秦浪也坐在那里,紧紧地挨着鸾馨媛,十分的亲昵。由于秦浪是最新的胜利者。因此有资格进入第一排,而鸾馨媛也是跟着他借光。得享这份荣誉,连带着鸾馨媛的族人也颇感有面子。
南宫德升坐在他们不远处,不停地向这边张望,他想看看秦浪一会儿是否会找个借口离开会场。不然该如何完成这一冥皇宣讲。
大家在一起等候了足有一个小时,一个礼官才匆匆地走到南宫德升的面前,低声向他耳语了几句。南宫德升脸上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惊讶地望向了秦浪。秦浪只是向他做了个鬼脸,便又去对鸾馨媛挥舞着龙爪手去了。
刚才那礼官是通知南宫德升新冥皇已经到了,所以他才会惊讶不已,因为他知道那个真的冥皇如今就坐在下面,那么已经赶到的又会是谁呢?
带着满心的疑问。南宫德升随着礼官走到了宣讲台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立着,周围是数十名恭恭敬敬的官员。
“陛下,您是?”南宫德升这话问得也是有趣,周围的官员都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南宫大人看来最近操劳过度了,连口吃都这样不清楚!”那背影对着他的人笑了一声,转过头来。
看到那人,南宫德升的眼睛瞪得溜圆,他不能置信地道:“啊,陛下?您刚才不是还在下面看台吗?”
那身影用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连连摆手道:“大人一定是看错了,我来到这里很久了!”
“可是……”南宫德升还要问话,但转念一想其中必有隐情,于是不再言语。那位冥皇让所有人退下,独留南宫德升在这里陪着他。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那人才笑着问道:“南宫大人见到我一定很吃惊,对不对?”
南宫德升苦笑道:“当然吃惊,因为如果是装扮的就会有一些蛛丝马迹,而您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虚假,应该也是真的,不过这根本不可能啊?”说到这里,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喊道:“莫非是分身?”
那身影笑道:“不愧是南宫大人,果然很聪明,的确,我就是冥皇的分身。”
南宫德升惊讶地对着那人影上下左右地看,还是有些不相信。
“怎么了?”那身影问道。
“如果是分身,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地对话,要知道分身是没有思维的。”南宫德升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哈哈哈,这还不简单,什么样的层次可以出什么样的分身,主体的层次够了,自然就会连分身也强大无比,甚至于可以拥有难以想象的思维能力。”
“不过分身实力毕竟较弱,会不会被其他高手看出来?”
“那就要看他们和分身究竟哪个实力更强了,如果分身的实力超越了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一个分身呢?。”
“分身的实力超过其他高手?”南宫德升摇头表示不信,要知道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连化神期高手都会超越。
那身影笑了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捧我的场,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里。”
南宫德升点点头。随着那身影走到了外面。如今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数十万人在一起效果果然不同凡响。
看到新任冥皇的身影出现,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每个人都想看看新任冥皇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身影也不搭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随后,一股凌厉的精神力场突然迸发出来。瞬间弥散在了整个空间,数十万人几乎同时惊呼起来,那场面自然是令人震撼。
这股强大的精神力场还在不断地增强,却并没有让周围的任何一个不同层次的人受伤,显然施法的冥皇只是想让大家体验一下这种精神力场的感觉。
平凡的百姓还弄不清初怎么回事,一些高手却对此感到震撼,因为刚才甚至包括化神期高手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灵被封印,这可是令人无法相信的事件。但它却真的发生了。
“好强的精神力场啊,怕不有灵元期的实力?”一些高手暗中说道。
南宫德升也是异常震撼。显然他一直以为冥皇的本体是那个比斗大会的冠军,谁知道这个人却发出了令他难以想象的强大能量流,完全将他的逻辑弄乱。
众人还在想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瞬间充斥着整个的广场。
“刚才的精神力场攻击其实只是最薄弱的,不过你们对此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免疫力,所以才会对你们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其实这都是一种道,关于精神力控制的大道!”秦浪的声音在谷中飘荡。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认真谛听着他的话。
千万年来。我们始终追求的不过是谋求至强的道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最强,让自己的能量变得最强,这始终被认为是冥界中的致理。我也曾经沿着这条道路向前摸索,但最终我却发现,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台下的人起了一阵骚乱。随即又归于平静,刚才秦浪的这番话带给他们太大的震撼,莫非新冥皇居然对修炼的认知有了本质的改变?
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着,听这新冥皇究竟要讲什么样的道理。
“也许很多人都在迷茫,为什么我们到了灵元期甚至化神期之后便止步不前。太多的人一直认为只是自我的修为不够,所以所有人都甘心于这种想法,而不去寻求更深层次的原因。”
台上的冥皇侃侃而谈,他平缓的语调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认真地倾听着他的宣讲。
“但当我突破了灵元期境界,踏入到离魄期境界的时候,才意识到我们都错了,原来真正的功法并非如我们想象那样。”
秦浪说到这里,下面爆发出一阵惊呼声,没有人想到他居然已经是离魄期的高手,这样的能力早已经成为了冥界九幽州大陆的第一人,即便是冥族宗长也要远远落后于他,这次到场的人个个欢欣不已,为自己有机会能够听到这样一场重要的宣讲而激动。
“我们都知道,当我们达到超宇宙层次的时候,我们对力的控制便发生了完全的变化。由原本的由思维力场控制体内所有能量潜能转变为体内的能量自行操控各部分能量。也就是说我们体内的不同部分能量会产生不同的属性,且这些属性会各有分工,独立地履行某种职责。而在超越了灵元期之后,这种能量的变异进一步发生变化,在离魄期、化融期、无觉期甚至混沌期四个阶段不断地加深衍化,最终将自身的能量彻底地转化为多种迥异的能量形式,而且这些新能量都有与我们本体宇宙中实界和冥界完全不同的能量特质,甚至可以说,我们到了上述的阶段,可能就是自己在创造适应自己的能量形式。而这样的能量运行方式,在本体宇宙中只有灵族才拥有,这也是为何到了超宇宙之后灵族反而会相当的适应,并且在超宇宙中影响力不断上升的根本原因。因为灵族天生就是在为适应超宇宙而存在!”
下面又是一阵骚动,显然他的话让太多的人震惊,很多人都认为冥族是最为强大的种族,却不料由冥皇口中吐出的完全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这种意外带来了太大的震撼。
秦浪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他本来就能够在冥界借助风氏的力量,如今又和鸾氏走得很近,那么剩下的几大宗族也需要有个法子进行拉拢,想来想去,幽族和冥族和灵族看上去都有些关联。他讲过这些话,必然会对幽族和冥族造成巨大的刺激,这样也有机会观察这两大宗族的反应,也许可以借机会了解到一些前所未知的秘密也说不定。
上面的冥皇继续宣讲着,而站在一边的南宫德升更加如坠云雾中,他一边看着台下的秦浪和鸾馨媛一直在调笑细语,而另一边台上的冥皇却神色肃穆,庄严神圣,但哪一个看上去都活灵活现。根本看不出究竟谁是真身,谁是分身。
这样冥皇一直讲了三个小时,南宫德升也疑惑了三个小时,直到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意识到冥皇宣讲已经结束,看到台下无数道崇拜的目光,他知道新任冥皇的神圣地位已经在冥府辖地内确立,没有人再敢于挑衅冥皇的权威。因为从此刻起,他便是这里的神。无上的权威标志。而且南宫德升也知道,从这一刻起,冥皇的地位将不断地上升,甚至会渐渐超越冥族宗长,成为整个九幽洲大陆上最为神圣的代表。
他隐约感觉到冥族宗长和秦浪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然冥族宗长不会如此礼让他。而且看得出来,冥族宗长是对其十分的畏惧,连这样一个神话般的人物都如此畏惧秦浪,那么秦浪将会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呢?
接受完人们的敬拜,冥皇再度发表了讲话。他正式宣布今后将不会频繁地宣讲,而是把宣讲从五百年改为一万年,同时原本五百年一届的冥皇武考也会被合并到冥花谷庙会的活动中,和比斗大会合并,成为冥皇宣讲之前的一个大型活动。冥花谷庙会的活动也将改成百年一小庆,千年一中庆,万年一大庆。只有这万年大庆才会有冥皇宣讲,也是突出了万年大庆的重要性。
一切宣布完毕,那冥皇才突然在瞬间便凭空消失,没有任何人看出他究竟去了哪里。
会场上静了片刻,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冥皇陛下万岁!”随后便是数十万人同时跪了下去。那种声势简直前所未闻,秦浪本来还坐在椅子上大剌剌地吃着水果,突然所有人都离座下拜,他本来还在发愣,却被鸾馨媛一把扯住,按着脑袋推倒在地。
“喂,我不能拜!”秦浪低声地争辩道。
“你想死吗?几十万人就你不拜,看人家不杀了你!”鸾馨媛嗔怪地说道。
秦浪无奈地作势下拜,心里却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搞了个自己拜自己,这样传出去可要人笑话死了。
南宫德升的困惑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台上台下的两个冥皇的确是一个人,一个是本体,一个是分身,但其实这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分身。正如冥皇宣讲上秦浪所说,到了离魄期以上的阶段,自己便能够创造适应自己的能量形式。这也同时意味着一个人可以用另外一种能量形式创造出一个自己的分身,而这个分身很可能同自己的实力是一样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南宫德升会感觉到台上的秦浪会如此的强大,并不符合原本的对分身的认知。
但不论如何,秦浪的冥皇形象已经成为冥界九幽洲事实上的最强者,而冥府地界,如今也真的成为了秦浪的冥皇天下。
冥皇的身份实在离大家太过遥远,所以人们只是在心中确立了其神圣的地位,却没有什么人有机会去接触,但新科状元则是人人有机会联络上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所以化身为风凌雨的秦浪本体竟然比灵皇那个身份还要更有人缘。
从散会后回到下榻处的那一刻起,登门拜访的人几乎就挤破了他的门槛,让秦浪想清净两天都不成。
既然无法清净,秦浪索性让南宫德升宣布冥皇正式收今届的新客状元为徒,同时任命南宫德升为辅政大臣,由他来代言冥皇的一些行为。因为秦浪已经看出南宫德升绝对是一个人才。由他来处理冥界的事务,显然比自己事必躬亲要好得多,这样的好处便是自己可以节省大把的时间,随时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如此一来更多的人向秦浪抛出了橄榄枝,因为谁都知道,能够和冥皇的一个徒弟巴结上。就有机会了解更多关于冥皇的事情,这对任何人来讲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试想一下,如果你一个平凡人突然有机会得到神仙的电话,那岂不是说自己也离成仙接近了一步?
冥花谷庙会结束,所有人都陆续离开,整个谷内又恢复了平静,秦浪自然不能在这里一直住下去,索性决定随着鸾馨媛去西方不毛之地的厚土宗鸾氏老家看看,也好了解一下这个大世家中的一些秘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桩惨案突然传遍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也让秦浪不得不临时改变了行程,决定先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那是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案件,整个一个村落在一夜之间突然被铲平,第二天凌晨当外村去那里办事的人看到村中的惨象,吓得当即逃离了村子,两个人中一个吓了个半死,另外一个干脆就一病不起。
惨案的确令人难以想象。一村二千余口悉数被杀,上至亿万年的老者下至几个月大的幼儿。而且所有死者死状相同,个个都是被人咬去了脑袋,只剩下身子还被掏空了内脏。
究竟是什么人会如此残忍?整个大陆都陷入了愤怒之中,人们纷纷呼吁冥府官员抓紧查案,否则人们难得安宁。
各地的官员都立即行动起来,却没有任何人查到丝毫的线索。不过十余天之后,相似的惨案再度发生,这一次是临近数千里之外的另外一个村落,上千村民死状相同,完全是一种杀人手法。
秦浪原本已经随着鸾馨媛走了一段路程。但听闻如此骇人听闻的惨案,不由得愤怒异常,也感到自己难以置身事外,至少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冥皇,也必须替可怜的百姓讨个公道。
因为担心鸾馨媛不高兴,他还特地让南宫德升假借冥皇名义拟了一道旨意,着令新科状元随同当地官员一同查案,不得擅离职守。
不过他把这件事同鸾馨媛一说,鸾馨媛居然意外地十分支持,并且还支持他一直把这个案子查办到底。
秦浪想不到鸾馨媛如此通情达理,欣喜之余还不忘了在行动上抚慰一下即将短暂分别的鸾馨媛。
双方便在一个中途的驿站分手,鸾馨媛随着本族长老一起回返,而秦浪则沿着两个发生惨案的村落所显示的信息向可能的方向赶去。
赶到其中一个村落的时候,那里面死亡的村民依然没有被掩埋,大量的冥府官员还在当地仔细地搜寻,并将任何蛛丝马迹都记录下来,以便有可能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刚刚进入到该村落的地界,秦浪便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个村落中到处弥漫着一种诡异的能量场,这个能量场若隐若现,十分的不清楚,恐怕也只有秦浪这样强大实力的人才有机会感知到。
最令他吃惊的是,这种诡异的能量场他前所未闻,而且似乎透着一丝恐怖的阴寒之气。
这是什么能量痕迹?秦浪惊讶地想到,即便是包括冥界之中,他好像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类似的能量气息,莫非这案犯是来自实界和冥界之外的三不管地带?但那只有可能是丧魂洋或者是无顶山。
问题是这个案犯为什么要挑那些没有还手之力的村民下手,是因为那些村民没有反抗能力,还是因为这些村民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这时候正好一个探官走了过来,这探官就是冥界中的探长,古代也叫捕快,是专门查探一些迷案和处理本地治安的官员。秦浪连忙扯住他,追问有关村子里的情况。那探官正要发火,待看清秦浪的长相,才欣喜地道:“您是新科状元,冥皇新收的弟子?”
秦浪笑着点头道:“正是在下,我也是奉冥皇所托,来这里办理这桩案件,还望探官大哥可以行个方便,加以援手。”
那探官笑道:“这个是自然地,下官很乐意为新科状元大人效劳。”
秦浪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地问道:“这个村落有什么特点,被害村民究竟死了多久,都留下了什么样的痕迹,另外里面还有没有幸存者?”
他的这一连串问题把那探官都差点问糊涂了,那个探官连忙问道:“大人,您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个?”
秦浪叹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于是又放缓了语气问道:“我是问这个村子平时和什么样的村子有过来往,另外它和其他村落有什么不同点?”
那探官愣了一下,仔细地想了想,道:“这个村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整个村子都是同一个姓氏,村子里的村民都姓一个姓,叫做有包氏,而这有包氏又是上等大族风氏的一个分支,听说两个村子都是如此,莫非两个村子都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如今却招到了报复?”
秦浪听到这个线索,脑海中隐约有灵光一闪,却没有想到究竟有什么东西让自己提起了兴趣。
但他又没有把握住任何线索,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回忆,决定继续查询线索。他也相信只要能够把握住一丝的线索,也会根据这线索顺藤摸瓜找出结果。
凶手为何会咬去所有人的脑袋,而且吞噬掉他们的内脏?这是秦浪最急于了解的事情,他想着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仇杀,毕竟仇恨不会支持一个人重复地进行这样的杀戮手法。凶手一定还是在这样的杀人手法中能够获得或者期望获得某种东西,同时袭击到的人都是风氏的旁支有包氏,那么这个有包氏究竟蕴含着什么秘密?
在现场除了那股神秘的气息之外,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线索可以留下,所以对凶手的追查几乎陷入僵局,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够确定究竟凶手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群体。
秦浪觉得首先应该了解到有包氏这一族的历史,只有这样才可能捕捉到更多的线索。他一向对某些特殊事件有着超乎寻常的把握能力,对一些线索都能够敏锐地捕捉到。
那位探官既然知道秦浪的身份,自然要认真同他合作,秦浪凡是问起他无有不仔细作答的。
那有包氏的历史这探官恰巧了解一些,当下便把自己所知一一道来。
原来这有包氏在数千万年前曾经是风氏的一支,当时他们负责镇守临近冥皇井的一个专用通道,但不知道为何这个分支在后来突然便消失掉,之后才在一些边远地区出现,不过再也不参与任何官方组织的活动,也避免和外界接触。渐渐的这个分支成为了冥府地界上最为神秘的一个支系,但冥皇和风氏的宗长却都到过这个分支,但他们来到这里究竟都谈过些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秦浪由于是将原来的冥皇杀掉后继位的,所以并不知道这中间的原因,而且也没有其他人能告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