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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袁洪赌斗佛陀败 寺庙夜半鬼上门

重生鸿蒙之众生之道 | 作者:书虫尊主 | 更新时间:2017-05-09 01: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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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本来要发的,结果电脑出了毛病,俺辛辛苦苦码的字全没了,郁闷到了极点,今天重发!

  另书评区有人问开天前就有鸿钧、女娲的问题,这个问题书虫在书评区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里最后申明一次。{,首。发}鸿钧到底是开天前还是开天后存在的一直就有好几种说法,书虫只是采取其中之一而已,我这个在百度上搜索出来的,本书的设定就是鸿钧是上个世界遗留下来的圣人,而女娲、盘古等都是他的弟子,而且这个设定也有许多人用过,非书虫一家之言。

  书接上回,话说那唐僧师徒在平顶山莲花洞中被两个妖怪好生折腾,那两个妖怪却是太上老君的烧火童子,却也是佛道两门相争,佛门西游,道门设下的阻挠,不过佛门西游是注定成功的,老君不过是廖尽人事罢了,所以唐僧师徒经过了一番苦苦争斗总算没丢了姓名还欢欢喜喜继续上路了。

  此时那红云一行人也来到了碗子山,这山原来是奎木狼占的,现在没了妖怪了,却又有几分不同。但见山上金芒万丈,檀香阵阵,梵唱声隐隐传来,红云师徒面面相觑,这分明是一佛陀道场,只是未曾听说过西天极乐那个佛陀道场在这儿的。

  袁洪心下隐隐觉得这事情有蹊跷,与无当圣母对视一眼,暗自留心。

  这袁洪也是精细之人,也随杨清多年,知晓许多事情的利害,因此也不多言,果然山上两个小沙弥驾云而来,行至面前,对红云礼道:“弟子奉佛祖法旨,请红云道长上山叙旧。”

  红云讶道:“不知你家佛祖是那一尊佛陀,贫道乃玄门,从未与甚佛陀有过旧情,何来叙旧之说?”

  那小沙弥曰:“我家佛祖乃是南无宝幢光王佛,至于道长与我家佛祖有甚交情弟子却是不知。”

  那袁洪与无当圣母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惊讶,原来这宝幢光王佛非是一般佛陀可比。且不言他神通广大不下于释迦摩尼如来,光是他的来历就非同小可了。原来这宝幢光王佛非是生灵修道被阿弥陀佛加持正果,而是阿弥陀佛的成道法器接引神幢化成,一定意义上来说甚至可以看成阿弥陀佛的分身,可以代表阿弥陀佛的意志与立场,那么西天极乐派遣这么一尊佛陀到此其中深意可就值得推敲了。

  袁洪经过封神之战的残酷,深深晓得其中厉害,知道这次西游可不是表面传经那么简单,可以说是道门对佛门的试探,因此自己几人虽然在一路西行,背后圣人们只怕都不知暗中勾心斗角多少次了,袁洪在西游之前也知晓其中凶险,曾经问计于杨清,杨清只吩咐他四个字“不要顾忌”。这四个字包含深意,袁洪也甚是精明,早就做到心中有数。

  其实杨清说出这四个字也是深有考虑。毕竟是后世而来,这圣人之间的争斗在他看来就如同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争斗一般,一个圣人的大教就是一个国家,圣人博弈就是大国博弈,而佛道两门的争斗说到底就是意识形态的不同而已,就如同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种制度的意识形态不同彼此敌视一般。而圣人之间的联盟不过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合纵连横,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而杨清与通天教主明显是一伙的,如今截教因为太过强大在封神之战中遭遇各方打压,已是名存实亡,可谓说手上已经没有筹码了,既然如此索性就胡搅蛮缠到底,反正不管元始、老子还是准提、阿弥陀佛都拿他没办法,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自然是毫无顾忌了。正所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最后只怕头疼的还是他们。

  袁洪显然也是有些明白自家老师的打算,因此管他佛门什么阴谋诡计,我自稳坐黄金台。袁洪牵着马儿的缰绳,一行人都上山去。

  上的山来但见一座大庙矗立眼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佛光普照,有说不出的美轮美奂。红云等看了墙壁上的壁画,都暗暗点头:“这佛门虽然是旁门之法,但也自不简单,阿弥陀佛果然是大智慧,**力。”

  袁洪经过老君派童子为难唐僧之后就知晓此次只怕佛门也是一个意思,不过老君派的不过是两个脑筋不灵光的烧火童子,而佛门却派了这么一尊佛陀,不知道圣人们是如何想法,又或是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袁洪不知道,只是暗道:“只怕不是个好来头。”心下暗自戒备。

  一行人入的大殿,但见两旁坐有比丘,都在念经文,上面一尊佛陀,非是一般佛陀肥头大耳之象,反是面黄身瘦,倒是有些阿弥陀佛的风范。

  那佛陀见了红云,忙起身礼曰:“道友许久不见,如今却是入了圣人门下,可喜可贺。”

  红云心中诧异,但也不说出口,只是还礼道:“贫道一介凡人,当不得佛祖如此大礼。”

  那宝幢光王佛道:“当得!当得!贫僧此次奉教主法旨却是有一不情之请。”

  袁洪笑嘻嘻的道:“既然是不情之请不说也罢。”

  宝幢光王佛一阵无词,原来西天极乐佛陀虽然都擅长卖弄口舌,说的舌绽莲花,只是这尊佛陀却是例外,与阿弥陀佛一般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因此被袁洪这个机灵猴子说的哑口无言。好半晌,只好叹道:“虽然如此,但是教主法旨不可违背,贫僧只好得罪。”

  红云问道:“不知西天教主有何法旨?”

  宝幢光王佛曰:“教主叫我在此劝告道友西行之路遥远艰难,不好走,其中凶险多多,还是早回为妙。”

  红云笑曰:“佛祖此言差矣,我等已行数万里路又岂能半途而废?不可如此!”

  宝幢光王佛叹曰:“贫僧早知如此,因此也有对策。不知袁道友能否与贫僧打个赌?”

  袁洪问曰:“赌什么?”

  宝幢光王佛叹道:“昔年释迦摩尼与齐天大圣赌斗,今日,贫僧也效仿释迦,以半个时辰为限,道友若是能从贫僧手心逃脱就任你师徒西去,若是贫僧侥幸那么就请诸位好去好回吧。”

  袁洪笑曰:“你休要拿孙悟空挤兑我,贫道好歹也是地皇年间成道,岂是那个修道不过数十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可比的?那孙悟空不识你等佛门掌中佛国的手段可贫道却是知晓,你又岂能瞒的过我。”

  宝幢光王佛笑曰:“既然识得,可能破否?”

  袁洪笑曰:“怎破不得?你我这就开始,好叫你见识见识贫道的手段。”

  宝幢光王佛大笑,使出法地象天的神通,伸出手掌,袁洪纵身一跳,上了宝幢光王佛的手掌,哈哈大笑道:“贫道去也!”说罢,一道红光闪过人就不见了踪影。

  原来杨清也曾传给门下弟子一门遁术,名曰:红光遁。名字虽俗,却不可小觑,这红光遁一遁之下就是十四万里,比那孙悟空的筋斗云还要快,只怕除了圣人外就只有帝江祖巫能有这种神通了。

  宝幢光王佛初见这种神通也是大吃一惊,心道:“难怪这袁洪信心满满,原来还有这等神通,却是不可怠慢了。”忙全力运转掌中佛国。这佛家有言曰:内外圆明到处通,一佛国在一沙中。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个同。就是说这掌中佛国的神妙。

  袁洪在前疾飞,后面但见宝幢光王佛的掌中佛国追来,其中罗汉,比丘的梵唱声都能听清楚,袁洪知道若是让这掌中佛国追上,自己只怕比那孙悟空也好不到哪儿去,因此更是竭尽全力,只是毕竟宝幢光王佛法力深厚,袁洪不免差了一筹,眼见逃脱不掉,袁洪一狠心,祭出了混元金斗,宝幢光王佛大吃一惊,这混元金斗金光闪烁,一道道金光下来,这掌中佛国破碎,宝幢光王佛法力大损,那佛国中的罗汉、比丘、八部天龙都被混元金斗给装了,宝幢光王佛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收了手,道:“袁道友果然高明,贫僧输了。”面带苦色,毕竟掌中佛国破碎,损失不小,袁洪也是见好就收,也把混元金斗中的什么比丘、八部天龙之类的都还给了宝幢光王佛,说了几句场面话,宝幢光王佛道谢,说道:“道友既然已经过关,那就继续上路吧,贫僧也要回西天极乐向教主复旨。”

  袁洪忙道:“佛祖且慢,贫道有一事相询。”

  宝幢光王佛讶道:“道友请将。”

  袁洪问道:“不知我那师兄可好?”

  宝幢光王佛答曰:“孔宣道友现在灵台方寸山随准提祖师修行,已被加持孔雀明王,为我教护法,自然一切安好。”

  袁洪笑曰:“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劳烦佛祖转告一声,就说我等都盼他早日回来。”

  宝幢光王佛讶道:“贫僧自会带到。”

  袁洪稽首曰:“有老佛祖了!”

  宝幢光王佛还礼道:“不敢!”

  原来袁洪对这个师兄一向十分挂念,毕竟袁洪当初拜师之时杨清并未传他本领,都是孔宣代师授艺,因此师兄弟感情甚笃,也一直盼望着自己师兄早日归来,按老师当初和准提的协议,西游之后佛教大兴孔宣就要回来了,袁洪一直甚为期待。

  红云等辞别宝幢光王佛,继续上路了,那佛陀也自回西天极乐复旨不题。

  再说唐僧。这师徒行了许久,唐僧在马上感慨:“这都走了三四个念头了,西天还是不到。”那行者备言路途遥远,还早的很,唐僧心下郁郁。

  正行间,见的一处寺庙,唐僧要去投宿,却不被收留,行者进去一发狠,那帮和尚哪里见过这等厉害家伙,忙出来把唐僧迎了进去,这唐僧用罢斋饭后见的天清月明,突然诗兴大发,还作诗一首,不得不说这和尚还挺有文才。

  唐僧尽了兴,回坐等下翻阅经书,念一会《梁皇水忏》,看一会《孔雀真经》,只坐到三更时候,却才把经本包在囊里,正欲起身去睡,只听得门外扑剌剌一声响亮,淅零零刮阵狂风。那长老恐吹灭了灯,慌忙将褊衫袖子遮住,又见那灯或明或暗,便觉有些心惊胆战。此时又困倦上来,伏在经案上盹睡,虽是合眼朦胧,却还心中明白,耳内嘤嘤听着那窗外阴风飒飒。

  那长老昏梦中听着风声一时过处,又闻得禅堂外,隐隐的叫一声:“师父!”忽抬头梦中观看,门外站着一条汉子,浑身上下,水淋淋的,眼中垂泪,口里不住叫:“师父,师父!”三藏欠身道:“你莫是魍魉妖魅,神怪邪魔,至夜深时来此戏我?我却不是那贪欲贪嗔之类。我本是个光明正大之僧,奉东土大唐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者。我手下有三个徒弟,都是降龙伏虎之英豪,扫怪除魔之壮士。他若见了你,碎尸粉骨,化作微尘。此是我大慈悲之意,方便之心。你趁早儿潜身远遁,莫上我的禅门来。”那人倚定禅堂道:“师父,我不是妖魔鬼怪,亦不是魍魉邪神。”三藏道:“你既不是此类,却深夜来此何为?”那人道:“师父,你舍眼看我一看。”长老果仔细定睛看处,呀!只见他头戴一顶冲天冠,腰束一条碧玉带,身穿一领飞龙舞凤赭黄袍,足踏一双云头绣口无忧履,手执一柄列斗罗星白玉圭。这分明是帝王装束。

  那唐僧讶道:“是那一朝陛下?请坐。”用手忙搀,扑了个空虚,回身坐定。再看处,还是那个人。长老便问:“陛下,你是那里皇王?何邦帝主?想必是国土不宁,谗臣欺虐,半夜逃生至此。有何话说,说与我听。”这人才泪滴腮边谈旧事,愁攒眉上诉前因,道:“师父啊,我家住在正西,离此只有四十里远近。那厢有座城池,便是兴基之处。”三藏道:“叫做什么地名?”那人道:“不瞒师父说,便是朕当时创立家邦,改号乌鸡国。”三藏道:“陛下这等惊慌,却因甚事至此?”那人道:“师父啊,我这里五年前,天年干旱,草子不生,民皆饥死,甚是伤情。”三藏闻言,点头叹道:“陛下啊,古人云,国正天心顺。想必是你不慈恤万民,既遭荒歉,怎么就躲离城郭?且去开了仓库,赈济黎民;悔过前非,重兴今善,放赦了那枉法冤人。自然天心和合,雨顺风调。”那人道:“我国中仓禀空虚,钱粮尽绝,文武两班停俸禄,寡人膳食亦无荤。仿效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祈祷。如此三年,只干得河枯井涸。正都在危急之处,忽然锺南山来了一个全真,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先见我文武多官,后来见朕,当即请他登坛祈祷,果然有应,只见令牌响处,顷刻间大雨滂沱。寡人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说久旱不能润泽,又多下了二寸。朕见他如此尚义,就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称之。”三藏道:“此陛下万千之喜也。”那人道:“喜自何来?”三藏道:“那全真既有这等本事,若要雨时,就教他下雨,若要金时,就教他点金。还有那些不足,却离了城阙来此?”那人道:“朕与他同寝食者,只得二年。又遇着阳春天气,红杏夭桃,开花绽蕊,家家士女,处处王孙,俱去游春赏玩。那时节,文武归衙,嫔妃转院。朕与那全真携手缓步,至御花园里,忽行到八角琉璃井边,不知他抛下些什么物件,井中有万道金光。哄朕到井边看甚么宝贝,他陡起凶心,扑通的把寡人推下井内,将石板盖住井口,拥上泥土,移一株芭蕉栽在上面。可怜我啊,已死去三年,是一个落井伤生的冤屈之鬼也!”

  唐僧见说是鬼,唬得筋力酥软,毛骨耸然。没奈何,只得将言又问他道:“陛下,你说的这话全不在理。既死三年,那文武多官,三宫皇后,遇三朝见驾殿上,怎么就不寻你?”那人道:“师父啊,说起他的本事,果然世间罕有!自从害了朕,他当时在花园内摇身一变,就变做朕的模样,更无差别。现今占了我的江山,暗侵了我的国土。他把我两班文武,四百朝官,三宫皇后,六院嫔妃,尽属了他矣。”三藏道:“陛下,你忒也懦。”那人道:“何懦?”三藏道:“陛下,那怪倒有些神通,变作你的模样,侵占你的乾坤,文武不能识,后妃不能晓,只有你死的明白。你何不在阴司阎王处具告,把你的屈情伸诉伸诉?”那人道:“他的神通广大,官吏情熟,都城隍常与他会酒,海龙王尽与他有亲,东岳天齐是他的好朋友,十代阎罗是他的异兄弟。因此这般,我也无门投告。”三藏道:“陛下,你阴司里既没本事告他,却来我阳世间作甚?”那人道:“师父啊,我这一点冤魂,怎敢上你的门来?山门前有那护法诸天、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紧随鞍马。却才被夜游神一阵神风,把我送将进来,他说我三年水灾该满,着我来拜谒师父。他说你手下有一个大徒弟,是齐天大圣,极能斩怪降魔。今来志心拜恳,千乞到我国中,拿住妖魔,辨明邪正,朕当结草衔环,报酬师恩也!”三藏道:“陛下,你此来是请我徒弟与你去除却那妖怪么?”那人道:“正是,正是!”三藏道:“我徒弟干别的事不济,但说降妖捉怪,正合他宜。陛下啊,虽是着他拿怪,但恐理上难行。”那人道:“怎么难行?”三藏道:“那怪既神通广大,变得与你相同,满朝文武,一个个言和心顺;三宫妃嫔,一个个意合情投。我徒弟纵有手段,决不敢轻动干戈。倘被多官拿住,说我们欺邦灭国,问一款大逆之罪,困陷城中,却不是画虎刻鹄也?”那人道:“我朝中还有人哩。”三藏道:“却好,却好!想必是一代亲王侍长,发付何处镇守去了?”那人道:“不是。我本宫有个太子,是我亲生的储君。”三藏道:“那太子想必被妖魔贬了?”那人道:“不曾,他只在金銮殿上,五凤楼中,或与学士讲书,或共全真登位。自此三年,禁太子不入皇宫,不能彀与娘娘相见。”三藏道:“此是何故?”那人道:“此是妖怪使下的计策,只恐他母子相见,闲中论出长短,怕走了消息。故此两不会面,他得永住常存也。”三藏道:“你的灾屯,想应天付,却与我相类。当时我父曾被水贼伤生,我母被水贼欺占,经三个月,分娩了我。我在水中逃了性命,幸金山寺恩师救养成人。记得我幼年无父母,此间那太子失双亲,惭惶不已!”又问道:“你纵有太子在朝,我怎的与他相见?”那人道:“如何不得见?”三藏道:“他被妖魔拘辖,连一个生身之母尚不得见,我一个和尚,欲见何由?”那人道:“他明早出朝来也。”三藏问:“出朝作甚?”那人道:“明日早朝,领三千人马,架鹰犬出城采猎,师父断得与他相见。见时肯将我的言语说与他,他便信了。”三藏道:“他本是肉眼凡胎,被妖魔哄在殿上,那一日不叫他几声父王?他怎肯信我的言语?”那人道:“既恐他不信,我留下一件表记与你罢。”三藏问:“是何物件?”那人把手中执的金厢白玉圭放下道:“此物可以为记。”三藏道:“此物何如?”那人道:“全真自从变作我的模样,只是少变了这件宝贝。他到宫中,说那求雨的全真拐了此圭去了,自此三年,还没此物。我太子若看见,他睹物思人,此仇必报。”三藏道:“也罢,等我留下,着徒弟与你处置。却在那里等么?”那人道:“我也不敢等。我这去,还央求夜游神再使一阵神风,把我送进皇宫内院,托一梦与我那正宫皇后,教他母子们合意,你师徒们同心。”三藏点头应承道:“你去罢。”

  那冤魂叩头拜别,举步相送,不知怎么踢了脚,跌了一个筋斗,把三藏惊醒,却原来是南柯一梦,慌得对着那盏昏灯,连忙叫:“徒弟!徒弟!”

  不知这唐僧到底如何处置,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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