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飞越疯人院 第三百四十五章 溺水之人

　　高登：“哼，算盘打的倒挺精，可问题是你选的对象是一个能与你公平交易的“猎人”吗？他也是一只“老虎”！东山的老虎吃人，西山的老虎就不吃人了？”

　　雌虎：“等等，等等，你们又开始不讲人话了，什么“路线”、“老虎”、“猎人”的，给我们解释清楚了。”

　　爱丽丝：“简单地说，他们俩对反抗事业的战略、方针存有“路线分歧”，高登主张的“路线”属于左倾冒险主义，扎坦娜主张的“路线”属于右倾投降主义，两人一直谈不拢。”——帮忙圆话

　　雷宵古：“。。。”——不语

　　巴顿：“投降？向谁投降？万磁王？”

　　扎坦娜：“怎么可能，万磁王是大家公认的“老虎”，与他妥协只能被他吃掉。”——顺着【爱丽丝】搭好的台阶继续说，就坡下驴

　　巴顿：“那你是想。。。”

　　小威廉（天启化）：“你想向朕请降？”——琢磨过味儿来

　　扎坦娜：“陛下您可算是听出来了。”

　　小威廉（天启化）：“所以先要把朕害成这样？”——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扎坦娜：“相较于锦上添花，雪中送炭更加。。。”

　　小威廉（天启化）：“朕就是被你这妖女整到“雪地”里的！”——爆发

　　扎坦娜：“您错了，把你整到“雪地”里的是万磁王，我只是他手上的“工具”。缺少了我，【沙漠风暴】计划也会照样进行下去，他只需另派一个现场执行人。如果那样的话，您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幸运了。”

　　小威廉（天启化）：“你管朕现在的处境叫幸运？”

　　扎坦娜：“至少您现在还保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倘若当时我第一时间就告诉【瘟疫】使徒，御座下昏迷不醒的【天启君主】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您说事态将会如何发展？”

　　小威廉（天启化）：“如此说来，朕还要对你心存感激喽？”——气极反笑

　　扎坦娜：“是的，您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小威廉（天启化）：“滚蛋！朕绝不会。。。”

　　高登：“绝不会什么？”——冰冷

　　小威廉（天启化）：“绝不会跟她这个妖女谈判！”——坚决状

　　梅探员：“但你却肯跟他谈判？”

　　小威廉（天启化）：“不光是他。。。（对众人）你们全有资格。”

　　雷诺：“包括我在内？”

　　小威廉（天启化）：“对，不分种族、身份、性别、贵贱。。。除了妖女以外，现场所有人都可以跟我谈。”

　　雌虎：“这么开明？”

　　埃提尼·勒博：“他现在是一个“溺水之人”，哪管得上眼前漂过的是“稻草”还是“浮木”，先抓到手里再说。”

　　小威廉（天启化）：“不错，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像个推销员一样，努力推销自己（重点放在贝族长身上）

　　奥德·贝：“。。。”——躲避【天启君主】投来的炙热目光

　　梅探员：“停，你等会儿再“招兵买马”，先让我回归正题。。。（对雷宵古）咱们刚才说的那些话，你的神都听见了吗？”

　　雷宵古：“。。。你问的太直接了。”

　　梅探员：“果然。。。”

　　扎坦娜：“你们放心好了，神听不见。”

　　雷宵古/梅探员：“你确定？”——异口同声

　　扎坦娜：“确定。”

　　梅探员：“神不会通过你或者其他人对这里进行间接监控？”

　　扎坦娜：“不会。”

　　雷宵古：“可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扎坦娜：“那是另一个神，它纯属打酱油的。”

　　我（画外音）：“喂喂喂，坏女人你瞎说什么实话，我是有心无力。”

　　梅探员：“它们之间不能互通情报、共享信息？”

　　扎坦娜：“互。。。（笑）你想错了。”

　　梅探员：“我想错什么了？”

　　扎坦娜：“神不是万磁王手下的一个秘密部门，因果律武器一类的东西，据我所知，尚未开发完成。”

　　雷宵古：“那操弄我命运的。。。”

　　扎坦娜：“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远超人类的高等存在。”

　　雷宵古：“真的？”

　　扎坦娜：“从我一进门你就开始了试探，期间我有说过一句假话或装过一次糊涂吗？”——摊牌

　　雷宵古：“没有，我没看出来。”

　　扎坦娜：“这不就得了。”

　　雷宵古：“但你表现得那么诚恳好像不只是因为我啊。”——点明

　　扎坦娜：“你试探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啊。”——祸水东引

　　雷宵古：“没错。。。”——盯着高登

　　高登：“（知道自己躲不过）。。。她说的是真的。”——坦白

　　雷宵古：“我就知道！当年为了反抗事业我差点跟小娅断绝父女关系，你一个有家室的老男人怎么会主动趟这趟浑水。”——释怀

　　高登：“哈哈哈哈。。。”——尴尬

　　雷宵古：“别一个劲的傻笑了，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高登：“我知道的你现在差不多已经都知道了。。。”

　　雷宵古：“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的！”

　　高登：“比如？”

　　雷宵古：“为什么！为什么神会选在这时候出手，之前（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不动？现在算不上好时机啊！”——道出憋在心中多时的疑问

　　高登：“那时候巴比伦塔还没有造好。”

　　雷宵古：“巴比伦塔。。。你是说。。。”

　　高登：“对，如同《旧约》里记载的寓言那样，某人或某集团过度追求力量而惊动到了神，神遂对其挑战自己权威的狂妄行为降下惩罚。。。”——复述以前和艾尔谈的“宇宙意志的反作用力”理论，但把主角换成了万磁王和他手下的变种人集团

　　雷宵古：“你的解释。。。”

　　高登：“太唯心了？”

　　雷宵古：“嗯。。。但可以解释得通。。。（双眼炯炯有神）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脸上充满希望和喜悦

　　高登：“不错，咱们搭上历史的“顺风车”了。”

　　我（画外音）：“老家伙你就扯吧，逆宇宙意志而动的人分明是你。只要有你在旁边，雷宵古就休想搭上历史的“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