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昨夜星辰昨夜风】
筝歌(清穿皇太极) | 作者:枼青衫 | 更新时间:2016-11-24 04: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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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宁完我,字公甫,辽阳人。天命间来归,给事贝勒萨哈廉家,隶汉军正红旗。
2.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天聪三年,太宗闻完我通文史,召令直文馆。完我入对,荐所知者与之同升,鲍承先其一也。寻授参将。
3.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四年,师克永平,命与达海宣谕安抚。又从攻大凌河及招抚察哈尔,皆有功,授世职备御。
4.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五年七月,初置六部,命儒臣赐号“榜式”得仍旧称,馀称“笔帖式”。
5.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完我遇事敢言,尝议定官制,辨服色。十二月,上疏言:“自古设官定职,非帝王好为铺张。虑国事无纲纪也,置六部;虑六部有偏私也,置六科;虑君心宜启沃也,置馆臣;虑下情或壅蔽也,置通政。数事相因,缺一不可。上不立言官,不过谓我国人人得以进言,何必言官。臣请明辨之,我国六部既立,曾见有一人抗颜论劾者否?似此寂寂,岂国中真无事耶?举国然诺浮沉,以狡滑为圆活,以容隐为公道,以优柔退缩为雅重,上皇皇图治,亦何乐有此景象也?况今日秉政者,岂尽循理方正?属僚既不敢非长官,局外又谁敢议权贵?臣知国中事,上亦时得闻知,然不过犹古之告密,孰若置言官,兴利除害,皆公言之之为愈耶?言官既设,君身尚许指摘,他人更何忌讳?苟不至贪污欺诳,任其尽言,勿为禁制,此古帝王明目达聪之妙术也。若谓南朝言官败坏,此自其君鉴别不明,非其初定制之不善也。我国‘笔帖式’,汉言‘书房’,朝廷安所用书房?官生杂处,名器弗定。不置通政,则下情上壅,励精图治之谓何也?至若服制,尤陶镕满、汉第一急事。上遇汉官,温慰恳至,而国人反陵轹之。汉官不通满语,每以此被辱,有至伤心堕泪者,将何以招徕远人,使成一体?故臣谓分别服色,所系至大,原上勿再忽之也。臣等非才,惟耿介忠悃,至死不变。昨年副将高鸿中出领甲喇额真,臣具疏请留;今游击范文程又补刑曹,谅臣亦不得久居文馆。若臣等二三人皆去,岂复得慷慨为上尽言乎?”疏入,上颇韪之,命俟次第举行。
6.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六年正月,完我疏言:“昨年十一月初九日,自大凌河旋师,上豫议今年进取,至诚恻怛,推心置腹,蔼然家人父子。臣敢不殚精毕思,用效驽钝。臣闻千里而战,虽胜亦败。近年将士贪欺之习,大异於先帝时,更张而转移之。上固切切在念,而曾未显斡旋之术。人心不钅柬,必不得指臂相使之用。分军驻防,万难调停,虽诸葛复生,无能为也。又况蜂虿有毒,肘腋患生,疑贰之祖大寿,率宁、锦疮痍之众,坐伺於数百里间,杞人之见,不得不虑及也。”
7.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二·列传十九》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2015-03-5]
《清史稿·孝端文皇后传》
太宗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科尔沁贝勒莽古思女。岁甲寅四月,来归,□□命太宗亲迎,至辉发扈尔奇山城,大宴成礼。天聪间,后母科尔沁大妃屡来朝,上迎劳,锡赉有加礼。崇德元年,上建尊号,后亦正位中宫。二年,大妃复来朝,上迎宴。越二日,大妃设宴,上率后及贵妃、庄妃幸其行幄。寻命追封后父莽古思和硕福亲王,立碑於墓,封大妃为和硕福妃,使大学士范文程等册封。世祖即位,尊为皇太后。顺治六年四月乙巳,崩,年五十一。七年,上谥。雍正、乾隆累加谥,曰孝端正敬仁懿哲顺慈僖庄敏辅天协圣文皇后。女三,下嫁额哲、奇塔特、巴雅思祜朗。
●“癸亥春(1623),祚奉奴令守金复,随令幕客金姓者,潜报登镇沈有容及当事(袁可立),欲从海渡师,彼为内应。其同守为辽人罗万言,亦有内归之心。万言中军有王丙者亦辽人也,为奴甚坚。兴祚恶之,列其罪于奴,将杀之则易自拔。丙遂告兴祚内附。奴心恫疑,乃缚兴祚及其弟与李永芳之子,并王丙面讯之,而尽屠复州之民十余万,杀王丙及兴祚之弟。兴祚虽得免,然奴稍稍疑之矣。”(明周文郁《边事小纪》)
●“(虏)之所使防守四卫者,多中国叛将。有刘□□(按《三朝辽事实录》应为“爱塔”)者,令心腹金应魁约降,镇臣沈难之。公曰:“此用间之会,不可失也!”即予加衔札付,许降后代请封官。而札中又备述其怨怼语,以防其泄。计事成则收恢复之功,即事露亦遗彼疑贰之 (祸)。后□□(爱塔)果以复州王丙露泄其事,为 (虏)缚去。且诛戮数将,拆毁□□(金、复)诸城, (尽)撤海上之旅顺,孤悬乃为我有。而中国叛将为 (虏)羽翼者,皆上下携二,公之本谋也。”(董其昌《节寰袁公行状》)
●“奴多用中国叛将防守四卫,而公纳刘爱塔之降,以开奴携二,一时中国叛将被奴诛夷殆尽。虏因弃金、复诸城,而举四百里丧地复归版图焉。”(首辅孔贞运《明资政大夫正治上卿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墓志铭》)
●“叛将刘爱塔遣金应魁来降,大将沈有难色。公授之官谍,谍中佯为怼词,若泄之。后复州王丙泄,爱塔事僇及数将,毁金复不城。”(王铎《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节寰袁公神道碑》)
●“有判将刘爱塔者,令心腹来约降,沈大将军难之。可立曰:“彼诚伪虽未谂,然正用间之会,不可失也。”即给与免罪牌,及加衔札付,并许降后代请封官。而札中又备述其怨憝之语,以防其泄,计事成,则收恢复之功,即事露亦遗彼疑贰之祸。后爱塔果以复州王丙泄其事被戮。其驭事多方略,类如此。”(清 《睢州志·袁可立传》)
●天启三年七月二十六日甲寅,巡抚登莱右佥都御史袁可立言:今二月内,总兵沈有容执有生员金应魁到,奴酋伪授世袭总兵驻复州刘兴祚即刘爱塔密禀一纸,内称彼欲反正内应,以报中国。因求臣免死加衔牌票,臣念辽阳以纳降陷城,广宁以判官诱败,兴祚之言未可凭信。又思因间用间,实兵家妙用。随于二月二十三日写免死票一纸,加衔荅付一张,移付沈总兵转给金应魁。往沈总兵于三月十三日,率兵出海相机接应,去讫其后续接塘报,皆云爱塔于七月来归也。
奴四月间以金州近海尽赶人民退处复州,以王丙之故致奴觉察,将爱塔并李永芳长子械而去,杀其弟刘兴仁暨王丙。閤域屠戮所未尽者悉赶而东,且并永宁,盖州俱行赶徙。而四卫已空其三,沿海四百余里之地奴尽弃之而不敢据,所余者酉虏千人而已。
当此时也,乘宁前驻防之众,朝鲜助兵之初,大兵出关东下,旅顺犄角夹攻,宣川拥鲜众而应,恢复之功似有可图者。但谋贵万全,兵须审势,知彼知己,能为可胜,是又当慎图之耳。得旨:据奏逆奴情形已多离叛,攻守机宜还加祥慎,着该部酌议具奏。(《明熹宗实录》卷三十六)
●天启三年七月二十六日甲寅(1623年8月23日),登莱巡抚袁可立言:今二月,总兵沈有容以生员金应魁东师复州总兵刘兴祚即刘爱塔密禀内应,且求臣免死加衔牌票,随给去。
有容于三月十三日率兵出海援之,其后续报,皆云爱塔七月来归。始四月间,以金州滨海人民徒复州,以王丙之故致露,将爱塔并李永芳长子械去,杀其弟刘兴仁及王丙。屠城,驱其余民于永宁。盖州四卫已空其三,沿海四百里之地,彼尽去之而不据,仅遗酉虏千人。
当斯时也,乘宁前驻防之众,朝鲜助兵之初,大兵出关东下,旅顺犄角夹攻,恢复可图,但须审势耳。(《国榷》卷八十五)
●天启三年七月,登莱巡抚袁可立报:三年二月内,复州总兵刘兴祚即刘爱塔欲反正内应,使金应魁赍送密禀,求登抚(袁可立)免死加衔牌票,登抚(袁可立)以因间用间计给与之。
命总兵沈有容于三月十三日率兵出海相机接应。去讫四月内,贼(见)登兵北来,毛帅之兵又交相接应,疑其攻袭,将金州沿海兵民掣驱复州。及刘爱塔又差张应科通约献城求船接应,大抵言七月来归也。
五月登兵与岛帅布置相应,六月续有复州刘爱塔、穆允文并金州生孙应武 、王国佐等各差人同原差哨探回乡,高飞等仍通款订期。已会议于六月二十五夜先取复州,仍令高飞约定爱塔。
不意有复州备御王丙贪暴,爱塔具揭憨怒,将王丙缚去。丙■口首爱塔内应□□,憨发夷兵三万,围复州缚爱塔等,去其复州居民。剿杀不尽者赶往北去,并将永宁盖二城男妇尽驱北行,南卫四百里膏腴之地奴一旦弃之。闻奴已将刘兴仁、王丙斩,讫心腹溃而羽翼剪,诸伪将当人人自危矣,此可乘之隙也”。(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