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
争夫 | 作者:独孤卫 | 更新时间:2016-12-13 15:5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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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剔透,人如,其名。
“谢谢你的水。”白玲珑将水壶递回。
百合一脸不高兴地接过,她的想法很简单,但凡在这里出现的女人,都是自家的劲敌,尤其还是这么美的女人。
可是,御九不以为然,她盯着白玲珑的纤细双手,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拉过来翻开手心细细研究,一个习武之人,姑且算是高手之流,手上没有硬硬的茧子,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莫非,你只练内功心法?”
“呃?”对于御九突然抛来的问题,少女又开始呆滞,良久,才似乎明白御九这一连串的问题是何用意,“你很想学武吗?”
御九眼睛一亮,“玲珑,你可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能看出我七拐八拐言外之意的女人。”至于男人,忽视不计。
白玲珑笑的甜美,“我也觉得,跟你似乎有缘。——其实,数日前的那次抢贴,我真的只是玩玩,家父逼得紧了,就过来抢个帖子回去,而那一次,其他人我没有记住,就只记住了你。”
“是吗……”御九的脸又开始有些僵硬,是啊是啊,那一次,只有她这个前身疯婆子御九,才会想到要高价买人家帮忙抢贴……
是她,这种赔钱的买卖绝对不做。
在御九干笑的同时,白玲珑也在看着她,“你真的很奇怪,虽然都是你,但是我总觉得,你的气息似乎变了。”
看吧,这就是高手。
高手一眼就能看出……气息不同。
“呃,何为气息?”气质她懂,可是气息?
白玲珑倒是颇有耐心,“气息就是一个人的吐纳,可以看出很多事。”
“原来如此……”御九低言慢语,心中崇拜加甚。
而她正要想再进一步求教辨识“气息”之时,第二轮明天的主考官出来了。——不是僵尸总管。
丫鬟们纷纷后退,们被送到浪口风尖。
御九不忘和自己身边刚刚结识的朋友,……算是朋友,搭讪,“之前不觉得,但是今天走到这个份上,我后悔了。”
“呃?”这个字就快成了白玲珑的口头禅。
“曾经,有一个绝妙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尤其是现在,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御九,你没事吧。”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选择让祈少也揭下他的张飞假面!”
“祈少?”
御九一脸赴死神情,“对,我会对他说:我想看看云城第一美男是否浪得虚名!如果非要给揭具后的时间做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你的意思……是要看他一万年?”
御九悄悄给白玲珑一个眼神,“这是夸张的修辞。”
白玲珑眨眨眼,“御九,你喜欢他?”
“啊?”这是……什么逻辑。
“参加第二轮命题的们,不要大声喧哗!”
低沉老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御九扭头,发现主考官老太太正一脸阴森地瞪着她,其他参加的九位佳丽也同样对她嗤之以鼻(除了白玲珑)。
御九乖乖禁了声,同时不忘对白玲珑做了个手势:稍安勿躁。
年约五十的老太太在十一位佳丽的脸上兜了一圈之后,冷声道,“都跟老奴进来吧。”
御九抬头看了眼面前那精致的小宅院,迈出了脚步。其实,在见到的第一眼,她就内心唏嘘:虚有其表,不务实。
原来,祈少的这处小“别墅”竟是征妻专用?
女人们一个个陆续院内,跟着老太太的身后,宅院装饰地雅致,能够看出主人的品味不赖,本来氛围也算和谐,只不过……
“啊——呜——”
似尖叫似哀嚎的女人声音从院内的一处厢房内传出。
那声音凄厉啊,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寒毛倒竖。
御九竖起耳朵,很想辨清楚这声音是不是因为某种运动发出的兴奋声,可是,她还没有得到答案,身边的白玲珑已蹙眉道,“有人用私刑。”
“私刑?”站在御九前面的某佳丽回头,花容失色。
御九一看,嘿,可不是从她手里高价买贴的丞相吗。
白玲珑微微,“听声音应该是,而且,还是对女人……很残忍的私刑。”
丞相家的杨四惨白了脸,“难道,今天的命题是要考验我们对私刑的忍耐力?”
御九嘴角一抽,不会吧。
女人们是天生的八卦专家,对话来回只有几句而已,整个争夫队伍不消多时就开始议论纷纷。
“难道,祈少竟然有虐待?难不成,之前死去的那个妻妾,就是因为不堪虐待而死?”
“十有八九了,我早就听说祈少的喜好独特,原来,竟是这样的‘毒’特!”
“天哪,我……我怕呀。”
“怕怎么办?要么忍了,要么,就趁现在逃出去?”
“啊啊——唔——”哀鸣声很适时地传来。
群女们打了个哆嗦,相互间试探着、询问着,“逃……逃吗?”
而为首带路的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都嚷嚷什么?就是这间房了,全都进去吧,你们一起测试,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解脱?”某女尖声着重复一遍后,当场昏厥倒地。
御九一看,又是那个杨四。
她摇,三千两买一个惊吓,真是……超值!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招来在院内待命的小厮,“把她用轿子抬出去,小心点,怎么说也是丞相家的千金。”
女人们静静地看着,有的是因为吓得,有的是因为淡漠,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杨四被抬了出去。
于是乎,一个佳丽,pass!
厢房的门“吱呀”响起,里面走出一个僵尸脸的丫鳜“们请入内。”
厢房很大,起码比御九自己的那个小卧室大过三倍有余。
摆设倒也质朴、简雅,只不过,唯一碍眼的,就是正中间的一根悬空而横摆着的长棍。
女人们又开始哆嗦了,“你说,那根混子是干嘛的?”
“杖……杖刑?”
“不要,我……我……我想晕了。”
老太太走到众佳丽面前,又是那种如研究白老鼠一般地眼神扫视一圈后,冷冷道,“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