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洪越的告诫
战将 | 作者:武峰 | 更新时间:2017-04-26 08: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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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越到此,一驻扎就是两个月,如今已经是初夏时节,郭嘉述说张飞的问题也过去半月,只是各个大队一直忙于出营平贼,洪越一直留守大营,学医习武读书,一直没有机会,和张飞谈谈,今日难得的机会,赵云和张飞都在,叫上二人放马山林。
三人席地而坐,洪越说道:“二位多日征讨,有什么心得,也说说,我军还有什么不足之地。”
张飞忙着吃手中的肉,赵云笑了笑先说道:“心得到没什么,都在军师的掌握中,只是军师之谋,好像都是为敌亲定的,计谋都是针对敌的性情与做派,好像就是敌身边魅影,对他了如指掌,真让人后背凉,不愧为鬼师之名。”
鬼师是众人给郭嘉取得名号,这也是因为狂龙近卫骑军,的名声越来越响,众位将领也要取个响亮的名号,四位大将乃郭嘉亲自取号。
许诸.杀敌如下山猛虎,只是为人痴傻,虎痴之名也就由此而出。典韦.面如恶鬼,由于习惯,喜欢夜里出行巡察,又有古之大将恶来之风,于是就叫恶来之号,也有恶鬼来临之意。
赵云.面容英俊白净,绝对是怀春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现在又为将,英武俊朗,白面郎君之名就被郭嘉给装上了,只是赵云自己羞于启齿,你不说没关系,有人帮你说:“此乃狂龙近卫骑军,座下大将,白面郎君赵云是也。”不想要都不行。
张飞.脸庞黝黑,为人又暴躁,一身凶戾之气,也因为是骑将,常常与赵云出现,一黑一白,干脆就叫黑脸爆虎。黑白双雄也因此得名。
郭嘉.因为每每计谋,都是针对个人性情与做派,如同鬼魅在身边一样,大家又敬他如师长,鬼师也因此得名,只在军中流传。
干完手中的酒,赵云又说道:“至于军队那不足,云从军才不足两月,实在不足以品论,但是见识过各个郡的郡兵,云有信心,只要给云一个大队,云敢正面击溃他们。”
这时张飞说道:“这样一个大队,击溃一郡之兵,才三千多人,有何道哉。要是给飞一个大队,纵使他十郡之兵,飞也能在里面纵横穿插,再斩敌酋之,岂不快哉。”
洪越赵云爽朗的大笑,称赞张飞之勇,赵云又道:“翼德的战斗力与破坏性,云不如也,就是翼德所给军士带来的士气,也是云所做不到的。但是云作战的持久性,是翼德做不到的,就是比武也是如此,只要云能抵挡住翼德的攻势,翼德就一定会败给云。”
张飞立马就不爽了,站起来说道:“什么,某会败给你这个,长的像女人的家伙,咱们现在就分个高下。”由于赵云白净,张飞一怒就会如此称呼赵云,赵云也习以为常了。
洪越立马拉住张飞说道:“诶,今日是越叫二为来散心,不是叫你二人来比武斗狠,今日只是你我三人来此谈心,不可动武。军师曾言,翼德兄长善攻,野战有你,定叫敌军胆寒。子龙兄长善于迂回,一个正面威慑,一个劫粮断道,何军不可破,各有各的长处与短处,和着利军,分着两害,何必为无心之言动怒。虽然知道你二人常常如此取乐,但今日,只动嘴不动手。”
张飞一下坐在地上,拿起酒袋说道:“好,今日动口不动手,兵刃上,咱两难分胜负,今日喝酒一定要放倒你,来喝。”说着就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赵云也爽朗的说道:“好,云就陪你醉一次。”说着也灌了起来。洪越连忙阻止道:“你二人如此饮法,及伤身又易醉,今日出来是谈心论事,不是比酒量,还是说说我军,与现在的郡兵有何不同。”
两人放下酒袋,只是张飞很不爽,只是洪越身份摆在那,不听不行。听到洪越要自己点评军队,张飞低着头想了下,洪越与赵云也不催他,任其思考。
不一会儿,张飞抬头说道:“现在我军就像一个壮汉,而现在大多数郡兵,就像得了痨病的病秧子,他们当兵为了混饭吃,我们择是有目标有目的的存在,还有钱分嘿嘿。”
洪越哭笑不得的说道:“什么有钱分,我们又不是强盗,军士们为大家出门在外,家里却少了个劳力,不过是尽自己的心意,来告慰他们家人的心而已,何况那些钱财,本是他们从强盗手中夺来的,没有私自抢夺已属不易,若再将这些死亡攥在手里,如何宽慰死去的兄弟。”
张飞说道:“想在,我视乎知道了,狂龙军的战斗力如此惊人,军士之间如此信任,从不估计身后,世上知心托命之人有一两个,一生足矣,在此军中却有千百人可以交命,天下幸事莫过于此。”
洪越也赞叹道:“是啊,我幼年孤寂,如今孤寂二字离我是如此遥远,在这有关爱我的尊长,可以谈心的兄长,交命的战友,切磋比武的武友。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看我的父亲看到我的成就,我的···。”
说着洪越情绪哀伤起来,如今,自己的生父现在如何了,八年了,如今儿以是少年,父亲是否苍老,爷爷是否还健朗,这些自己都不知道。
赵云张飞感觉到,洪越内息开始混乱起来,二人连忙呼喊洪越,也用自己的内力平息,洪越渐渐混乱的内息,张飞喝道:“你不是讲过,军营就是大家的家吗,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为何还要为死去的人伤神。”
赵云也说道:“黑脸说的在理,你现在为死去的人伤神,又是你父愿意看到的,为人父母者,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高高兴兴,你如今为此伤神,就是让以死的父母不得安息,实为不孝。”
在张飞的喝此下,洪越已经惊醒,再有赵云的一方开导,洪越终于座下稳定自己体内,到处乱窜的五行之力。洪越看着二人满头大汉,心中感激二人。平常看人,只有张飞、赵云、典韦、许诸四人不受影响,但是怒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张飞说道:“到达是刚刚突破的万人敌,心境就是不稳。”赵云说道:“要是我这个年纪,有着本事我就是,做梦也会笑。”张飞也呵呵的笑道:“看来,少将军潜力无限呀,就不要为过去的是烦恼了。”洪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洪越正式的对张飞说道:“翼德兄,是否没攻下一寨,都会把贼活活鞭打致死的事。”张飞愣了下说道:“是有怎么回事,只是这些贼子太恶毒了,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不如此,怎能消我心头之怨恨,有什么不对。”说道这,张飞火就上来了,声音越越来越大。
赵云也吓了一跳,不过想了想,这些人的作为,也就默认了。洪越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不对,只是你用的方法过激,不是为将之所谓。”
张飞怒喝道:“什么是为将者所为,什么又不是,想那些杂碎,这样是便宜他了。”
赵云安抚张飞。洪越见张飞做了下来,就跟他讲了,郭嘉说道,狱卒的故事又道:“我等不管是为将,还是为兵,心性都由于与常人,如诺将来真有此事生,你当如何自处,军士又如何想。”
说着拿出准备好的绳结说道:“翼德兄,将你的鞭子拿来。”张飞不所以,还是将鞭子递给了洪越。
洪越将绳结,系在鞭子上说道:“我不想兄长你改变什么,只是当你当你再次举鞭时,看到为弟的告诫,我不想你真的变成,像狱卒那样的人,如若真到了那时候,军中就再难融你。”
张飞拿起鞭子,看着绳结说道:“你放心,有此告诫,飞定当记在心里,飞定不辜负你与军师的心意。”
聊了许久,气氛又融洽起来,武艺是三人的共同语言,洪越对赵云骑马加之事很是好奇,就问道:“子龙兄,你在与翼德兄比武时,为何能瞬间加。”
赵云说道:“那是师傅他的绝技,叫‘飞马’,能瞬间加近五成,但是马匹体力的消耗,却加大三倍,这对马匹的要求也很高。先要找一匹灵性好的马,二就是健壮,三就是相知了。”
洪越、张飞各自算着自己复合几项,张飞悲哀的现,自己现在骑的马,除健壮外,其他一个也够不上。而洪越择高兴了,几样自己全有,抱着希望的眼神看着赵云。
赵云看着两人,笑了笑说道:“这白龙驹是师傅,为了让我学飞马,特地找来的,灵性也算上等的吧,为了相知,云与它同巢而窝,每日形影不离的过了一年,后来互相掌握调解,半年后,云才初步掌握飞马绝技。”
洪越心想:“想学,也不知道肯不肯教,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洪越还是开口道:“子龙兄,不知可否教我。”
赵云说道:“有何不可,云也跟王越先生学了几天剑术,而且要不是师傅精力有限,不然、云就不会是师傅教的最后一个弟子,师傅也从来都不把他的绝技封仓起来,只要和师傅对脾气,他高兴什么人他都教,就是想学,也得看自己有不有这样的马匹,银魂的灵性因该是等的,不学真是浪费。”
洪越心喜,召来银魂,和赵云讨教技艺,张飞也在旁边聆听。赵云说完技巧,洪越马上翻身上马,实验起来,赵云与张飞站住一边看着。
看着银魂的度,时而突然加,时而困惑的原地打转,时而怒弓背。总的来说,银魂生气了,多了怎么多莫名的指令。张飞看到是哈哈大笑,赵云看到是满脸苦涩。
银魂突然的弓背,洪越差点就给甩了下来,见银魂暴躁起来,洪越只得下马,安抚下它,让其自己去奔驰。
洪越来到二人身边说道:“还是不行,感觉很难受,放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飞嘿嘿的笑道:“那白马,挺烈的,我喜欢,只是有主了。”
赵云择苦笑道:“已经很好了,云用了一年多时间,初步掌握技巧,已经被师傅夸耀的无地自容,你却用了几个时辰,真是羞煞云也。”
洪越说道:“不,越与银魂相守一年有余,我两相知相守,只要知道技巧就行,其余过程也不需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彼此协调,再熟练。”
赵云看着张飞与洪越说道:“你们的悟性,云不如也。”说白了就是,赵云从小是个乖孩子,学的是中规中矩光明正大,破格是他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