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掌控道 [04－033]古天纪秘闻

　　等待了许久，那想象中的耻辱并没有到来，雅典娜却更加紧张了，双目紧闭，紧紧攥着的手心中全部都是汗珠。她曾偶然间听齐天宫的侍女谈论过，现在有很多的仙人，都喜欢事先准备一些工具，比如说鞭子……蜡烛之类的，煞是变态……

　　天啦，我不会这么倒霉吧。想到这，雅典娜感觉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子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美丽的雅典娜小姐，你头顶粘着的树叶我已经帮你拿掉了，你还在等待什么呢？”一句带着浓重戏谑的笑声传了过来。

　　“啊！”乍然听到这声音，雅典娜来不及去听内容，直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拳打脚踢起来，这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足又能动了。睁开眼一看，只见那金先生风度十足的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之色，手上还拿着一片枯黄的树叶。

　　雅典娜这才回想起刚刚那句话来，一张俏脸瞬间便涨的通红，气得将什么礼仪斯文之类的全丢到一边，把自己内心中的愤怒吼了出来：“你混蛋！”

　　我的天啦，我刚刚说什么了？我居然……居然说了脏话？话刚刚出口，雅典娜肠子都悔青了，脸上如同火烧过一般的滚烫。

　　果然，金先生露出满脸的诧异，不可思议的说道：“哦，雅典娜小姐，以智慧和美貌闻名的您，身份是如此的尊贵，你……你怎么能说脏话呢？”

　　雅典娜羞得低下了头，四下里寻找地缝……

　　“你就放心好了。我很愿意为你保密的！”诧异过后，金先生体贴的笑了笑。

　　“你……你别装好人了。”听到这假惺惺的话，雅典娜本已平息地怒火又冲了上来，对段立气呼呼的说道：“都……都是你这个狡猾的混……坏蛋！”

　　幸亏改口的快，否则又是一句脏话。

　　“哈哈。坏蛋就坏蛋吧。这是我最喜欢听到别人赞扬地一句话了。”段立很愉悦地笑了笑。曾几何时。他还为做一个坏蛋而孜孜不懈地努力过。或许。时至今日。他骨子里仍旧有着做坏蛋地因子存在。

　　面对着这位既强大又狡猾还带着些无赖地金先生。雅典娜再也智慧也没辙了。只能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金先生。您没有一点作为强者地觉悟。”

　　段立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觉悟这东西是把枷锁。自由自在地活着不好？何必傻兮兮地给自己带把枷锁呢？那样太累了。我地目标。就是自由自在快快乐乐地活着。打倒一切想束缚我地枷锁！”有可能地话。包括那所谓地天道！当然。后面这句是在心理面说地。

　　雅典娜认真地看了段立一眼。或许。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位金先生。

　　良久以后。雅典娜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想。我懂了。这就是你们东方仙系所追求地随心所遇。任意而为吧。也许正是这种敢于冲破枷锁地精神。才是东方仙系一直比我们西方仙系强大地根本原因。”

　　说着。雅典娜满是崇拜地看着段立。道：“您这样地强者。果然不是我们可以理解地。用你们地话说。就是燕雀焉知鸿鹄之志。是这样说地吗？”

　　“额，是吧。”段立郁闷的翻了翻白眼，他随口瞎掰出来的一句话，到雅典娜嘴里就成了一套套的理论了。再次听到东方仙系这个名字，段立想起自己带这小妞出来的目地了，装作随意的语气，问道：“你所说的东方仙系是什么意思？”

　　“什么？”雅典娜显然没有听懂段立的意思，理所当然的说道：“像您这样。黑头发黄皮肤的。就是东方系仙人，像我们这样的。就是西方系仙人了。”

　　“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就是东方系仙人，而你们那样的就是西方系仙人呢？据我所知。在神境，也有很多长得像我们这样的神，也有像你们地。”这是段立最大地疑惑。

　　“您去过神境？天啦！你能飞过弱水？”雅典娜变得兴奋起来，将段立的问题置之于脑后，带着一副女人特有地八卦表情，问道：“那您有没有见到过鸿钧大人？”

　　“我说我知道，并不代表我去过吧。”段立抱以雅典娜一个白眼。自己心里却是涌起了无限的八卦念头？雅典娜认识鸿钧？莫非他们还有一腿不成？

　　真是这样地话，嘿嘿，那鸿钧兄啊，我就不好意思再吃你女人的豆腐了啊！

　　“您说的是，弱水实在太远了，不是我们仙人可以飞跃的。”雅典娜高涨的情绪低落了下去，说道：“我很想见见鸿钧大人。”

　　“我飞跃弱水的难度不大。有机会的话，我去神境帮你找找。”段立笑了笑，说道：“不过，你先得回答我的问题。”

　　“您真的可以飞跃弱水？”雅典娜眼里冒起了无数的金色小星星，小头如同鸡啄米一般的点得飞快，“您尽管问，我发誓，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回答。”

　　雅典娜的模样令段立忍俊不禁，忍不住起了个邪恶的念头，说道：“美丽的雅典娜小姐，那能不能问一下，您今天穿在最里面的一层衣服，是什么颜色的呢？”

　　“黑色！”雅典娜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话刚刚出口，俏脸又涨得通红，低声说道：“您……您可真爱开玩笑。”

　　嘿嘿，看来鸿钧对雅典娜来说蛮重要的嘛，居然连这个都说出来了。不过段立确实没有想到，穿着端庄典雅的月黄色褶边长裙的雅典娜，里面居然穿的是性感的黑色？

　　想到这，段立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身穿灰太狼T恤、嘴叼雪茄地鸿钧来，嘿嘿。说不定雅典娜穿黑色内衣，还是那个猥琐的家伙调教出来的啊！

　　“哈哈，你说得对，刚刚就是个活跃气氛的玩笑。”段立笑了笑，干咳一声，说道：“第一问题，还是开始那个。就是东方仙系和西方仙系是怎么区分的，又是怎么来的。”

　　“强大如您，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雅典娜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就回答了：“东方系和西方系一说，是来自于三个圣仙大人，在古天纪地时候，三个圣仙大人都生活在下界天的一个星球上。这三位圣仙大人，他们都是黑发黑眼黄皮肤，而在这个星球的西方，就居住就我们这样的皮肤是白色人类。所以，就有了东方系和西方系一说。”

　　一口气说完，雅典娜看着段立，可爱的蓝眼睛时不时的眨巴着。带着些骄傲的神色，说道：“这三位圣仙大人所在的星球，我也去过的哦。”

　　“呵呵，这个星球叫地球，是吧。”段立心不在焉的笑了笑。感觉有些头大。

　　“你明明知道，还来问我，分明就是藐视我地智慧！”雅典娜不满的瘪了瘪嘴，眼中却是有了几分警惕的神色。

　　“不是这个意思。”段立摆了摆手，说道：“不瞒你说，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古天纪是什么意思。我失忆了，我只记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这世界就变了模样。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比如，在我的记忆中，这里没有什么仙境和神境，是连在一起地，对吗？”

　　没办法，段立只得再次装失忆了。一些东西鸿钧不愿意说，他只能骗骗雅典娜了，这个以智慧出名的美女，应该知道不少。

　　“是啊。这里以前是连在一起的。以前的大罗天，多美啊……”雅典娜幽然叹了口气。脸上出现一丝黯然的神色，蓝色眼眸中。还带着一些惊恐。

　　这妞果然知道！段立忙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雅典娜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警惕而狐疑的看着段立。

　　“我很想找回失去的记忆，帮帮我。”段立诚恳的看着雅典娜。

　　“可以！”雅典娜想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如果你以后如果去神境地话，一定记得帮我找找鸿钧大人。”

　　“一言为定！”段立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想着，怎么用这个八卦消息去敲诈鸿钧一把，那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异宝肯定不少。

　　“我们换个地方吧。”雅典娜四下里望了望，脸上出现凝重的神色。

　　“好吧。”段立点了点头，这里虽然是森林，但离路边不远，的确不是谈事情的好地方。

　　段立放出神念四处查看了一番，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他一手拿起被他插在地下的那根月牙权杖，一手拉起雅典娜，脚尖轻轻一点，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雪山顶的岩洞中。

　　岩洞中还有着几根散落的七彩羽毛，以及一个由干燥的苔藓铺成的精致鸟窝，看来这里就是寒萍以前饲养七彩天鹅地地方。

　　“可以说了。”段立松开雅典娜地手。

　　雅典娜脸色有些红，小手轻轻的拽了拽裙摆，下意识地朝洞口望了望，感觉这里的确很安全后，这才说道：“所谓地古天纪，其实就是我们这些从那场浩劫中存活下来的智慧生物给以前的大罗天取的名字，那个时候的大罗天是整体一块，根本没有弱水，天很蓝，有美丽的太阳和月亮，没有仙境和神境和灵境之分，没有战争，没有勾心斗角，我们这些仙人和灵人们信仰各自的神，而我们的神也无私的庇护着我们，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说着，雅典娜脸上浮现出了无限缅怀的神色，顿了顿，接着说道：“神是世界上最无私的，神与神之间相处很和睦。他们也教导我们善良与和睦。后来，我们出现了唯一的敌人，那就是圣族，圣族发现我们这些外来者后，对我们有一种天生的渺视。认为这天外天是他们的家，而我们这些从下界天来外来者，比他们要一等，天生就是给他们奴役的。”

　　“圣族很强大，刚开始，我们根本不是圣族地对手，但他们很难繁殖后代。而下界天中的神却是层出不穷的。每一个神出世，就会带着一大批的仙人，我们的神带领我们以绝高的智慧，研究各种规则与修炼的方法。在我们地努力付出下，我们逐渐的可以与圣族抗衡了。最终完全压倒了圣族。圣族历来就有尊重强者的传统，我们用我们的强大赢得了他们的尊敬与友谊，我们开始通婚，彼此之间再无隔阂。”

　　雅典娜突然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然而，突然有一天。圣族之中出了一个强者，自称是天命所归，他的强大难以想象，他以他强大的武力征服了圣族长老院，成为了圣族中的第一个王者。”

　　“然后，这个圣族的王带领圣族重新朝你们开战了？”听到这，段立忍不住插话了。前世他也看过不少的肥皂剧和小说，基本套路就是这个样子了。

　　“很不幸。强大地金先生，你猜错了。”雅典娜朝段立眨了眨眼，似乎说：你这么强大的人，也有猜错的时候吧。

　　“呵呵，那你继续。”段立尴尬的抓了抓头。

　　“在圣族出现了一个王以后，那些原本是附属于我们神族的异兽们，也出现了一个强者，一条强大无比五爪金龙，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了所有的异兽。成了异兽中的王者，自命为尊贵地图腾一族。再接着，温和的灵族中，也出现了他们的王者，一只金色的精灵，自称精灵王。然后，仙人中也出现了一位王者，自称仙帝。到最后，神人中也出现了神王，将原本平等的神族。划成了几等。”

　　段立暗自抽了口冷气。原本平安无事的世界，一下出现了五个王。不开战才奇怪了。

　　“五个王都拥有者难以想象的力量，比如说仙帝。任何仙人都在他手下走不过一招。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他手轻轻一挥，上百位不愿意被他统治的圣仙全部殒命。”似乎是想到了当初梦魇般的一幕，雅典娜地脸色都变白了，呼吸也有些困难。

　　上百位圣仙！

　　段立有些无语了，据鸿钧所说，圣仙的仙力能与天神的神力相媲美！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由此可见，古天纪的整个实力强大到了何种境界？

　　“神、仙、灵、圣、图腾五个种族这个时候便开始成型了。五个王不但都是实力高强，除了圣族的王外，其他四族的王还具有极高的智慧，各种修炼方法层出不穷，大大提高了各自的实力。”

　　雅典娜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痛苦，“为了抢夺当时大罗天中央灵气最充足地一块宝地，也就是当时圣族地聚居地，灵族联合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图腾族率先向圣族开战了，而与圣族有过通婚地神族和仙族，打着帮助圣族的旗号，也卷进了地战争中。”

　　“刚开始的战争还是为了抢夺中央的宝地，可随着战争的持续，各种族中的仇恨越来越深，为了提高实力，很多仙族都将抓来的灵族俘虏炼化，将圣族的身体改造成最坚硬的铠甲和法宝，而最擅长于炼器的圣族则收集死者的灵魂炼制成各种阴狠的法宝，战争的范围越来越大。打到最后，神族将各自管辖的宇宙内的仙人全都拉了出来，充当后勤人员。”

　　“天啊，我不知道有多少智慧生物死于那场战争。大罗天的土地都被染红了，原本蔚蓝的天空，也被映照成了血红色。终于，在最后一场战役上，五个种族的王碰面了，那是一场浩劫……也就是这才浩劫，将原本完整的大罗天打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说完，雅典娜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两滴泪水在眼角悄然飘落。

　　“那这场战斗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段立问道。难道五个王战斗就能将一个完整的天外天打成现在这个模样？这也太恐怖了一点吧。

　　“我不知道……”雅典娜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恐怖的弱水从地底涌了出来，天上紫色的劫雷如同电网一般，铺天盖地的冲向地面，那种场面，我真地不愿意去回想了。以我和父亲当初的实力。根本没有参加那场战斗的资格的，我们只能担任一些后勤工作，就算这样，我们的族人也灭绝了九成以上。”

　　“我和父亲以及其他一些亲人都是被鸿钧大人救下来的，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去了三位圣仙所在的星球，当初地地球还是原始状态。等到鸿钧大人送我们回来的时候，这里就分成了五块了，这块破破烂烂，毫无生机的大陆，侥幸活下的，也同样是一些担任后勤的弱小仙人。”

　　“……是这样？”段立嘴巴可以吞进去一个西瓜。靠！难怪地球上居然有好几种神的传说，现在却什么仙人都没有了，愣了愣，段立问道：“当初这里环境那么恶劣，那鸿钧他为什么要送你们回来呢？呆在下界天不好吗？”

　　“我们……”雅典娜变得满脸通红。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道：“那时候鸿钧大人似乎也受了伤，所以救了我们以后，他进入了沉睡之中。而通过这场战争的洗礼后，我们心里有了权力的**，当时的地球还是原始状态，我们便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信仰，自称为神。开始使用了信仰之力。鸿钧大人后面来送来地另一个种族，一种来自第十九层天长着翅膀仙人，他们受的伤很重，等他们一醒来，也和我们抢夺信仰之力，我们两方打得不可开交，那长着翅膀的仙人不但实力强大，而且异常的无耻，不但捏造出一个什么光明创世神。创造出一个完整的教会，还利用教会散布我们的谣言……”

　　听到这，段立忍不住一笑。现在的地球都还有你们的谣言呢，说你父亲不但脾气暴躁，还与女儿们**来着。

　　“我们把那里弄得乌烟瘴气，鸿钧大人一醒来，他很生气，就把我们全部丢回来，不再管我们地死活。”雅典娜的脸越来越红，看到段立脸上的笑容。忙替自己辩解道：“不止我们是这样呢。鸿钧大人创出来代他管理地球的平衡的三个人类，也和他送到东方的一些小仙争斗了起来。他们虽然不敢争夺信仰之力，但都在争夺人类的管辖权。不但建立了什么天宫，还打着鸿钧大人的旗号弄出一个什么封神榜出来，挑动人类争斗，鸿钧大人一醒来，一举将那些长着翅膀的仙人都灭了，将我们和东方地仙人都丢回了仙境。”

　　说完，雅典娜抬起头，真诚的看着段立，说道：“所以我想，如果您看到鸿钧大人的话，替我们向他老人家说声对不起，这么多年过去，我和我父亲都想向他老人家说声抱歉，但一直没有机会。”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老家伙还有这么一段历史啊。老家伙也确实有一手啊，在那样的情况下，不但自己成功的活了下来，还救了一帮仙人的命。难怪那老家伙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管地球了，想必是很郁闷。也难怪那老家伙不愿意重提以前的事情了，这实在不是一段什么令人愉快的记忆啊。

　　“嗯，我相信他会原谅你的。”感受到雅典娜的真诚，段立认真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现在仙境地三个圣仙，是不是就是当初替鸿钧大人管理地球平衡的三个人类？”

　　“你这都能猜到？”雅典娜脸色一白，四下里望了望，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趴到段立耳边，很认真的说道：“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地人，少之又少，我们齐天宫之所以能够在流洲平安无事，就是我们懂得低调。”

　　“放心吧，只有你们女子嘴巴才大。”段立点了点头，顺带开了个玩笑，缓和了一下沉闷的气氛。

　　段立心里暗笑，鸿钧啊鸿钧，你也混得忒差了点吧，如今实力连你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类都不如了。但想到自己从迷津死域出来，他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就感觉鸿钧不是想象的这么简单。开玩笑了，一个能够从那么大场面中活下来的神，会简单吗？

　　再想到从迷津死域中出来的无为与云生，这两个只怕也是从古天纪活下来的。当初段立就曾问过他们的过去，他们与鸿钧如出一辙的遮遮掩掩。

　　这帮老家伙都不简单啊。

　　知道了这么多，段立也没有感到有多少高兴，正如鸿钧所说，这些并不是些什么愉快的事情！但是知道了这么多以后，段立更警惕了一些，因为他越来越发现，这大罗天，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谁嘴巴大啊，我嘴巴可没你大。”雅典娜略带嗔怪的语气，打断的段立的思绪。也许是她向段立透露了一段秘闻，又委托了他一件事情，语气较之先前，多了些亲热，少了些矜持。

　　“呵呵，要不咱比比？”段立撅起自己的大嘴，朝雅典娜的面前送了送。比脸皮厚，段立可是首屈一指的。

　　雅典娜满脸通红的轻啐了一口，捡起自己的月牙权杖，朝洞口走去，在腾空飞起的那一刹那，她犹豫了一会，朝段立说道：“强大的金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刚开始为什么没有对我那样？难道我不够美吗？”

　　“哪样？”段立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就是……”雅典娜就是了半点，也没就是个什么出来，最后娇羞的一跺脚，说道：“就是那样啊！”

　　段立哈哈一笑，说道：“哈哈，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雅典娜轻轻点了点头。

　　段立很是喜欢捉弄这位以智慧出名的美女，因为那能够获得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阴暗的愉悦感，当即便是一顿胡扯：“不是你不够漂亮，而是，你实在太漂亮了，对于漂亮的女人，我向来就不喜欢强来，我向来的手段就是先征服她的心，让后让她主动的将身体倒贴上来……”

　　雅典娜的脸越来越红，到后面头都低埋到胸口上去了……

　　“以上纯属胡扯。”见调戏得差不多了，段立干咳一声，认真的说道：“真正的原因是……”

　　语气拉长了，将雅典娜的胃口也调了起来。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是个君子，也就是你们说的绅士。作为一个君子，怎么能那样呢？”段立脸皮之厚，真是可以用尺量。

　　本来被段立说得低下了头的雅典娜忍不住噗哧一笑，接着，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够雅观，忙用小手掩住两瓣红唇，说道：“您要是君子，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真君子就是我这样的，哎……君子始终不被理解啊。”

　　段立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模样，又引得雅典娜扑哧一笑。

　　“君子先生，我得走了，和你呆这里这么久，我父亲大人又不知道会怎么想了。”说完，雅典娜转过身，腾空而起。

　　接着，她又回过头来，栗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飘扬，将她那精致得如同瑰宝一般的五官完整的展现在段立面前。雅典娜微微一笑，道：“君子先生，和您聊天很愉快，请记得，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哦，直觉告诉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这次，她是真的走了，留给段立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直觉？还会再见吗？”段立耸了耸肩，脚尖微微一点，人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