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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母后或皇上赐婚不就得了。”
“你忘了,皇帝哥哥早说过,若能赐婚,早将我许了他,朝堂之中,皇帝哥哥唯一不敢逼的,就是他。”在叹了一口气后,七公主美眸发亮。“幸好我这次助他清理皇后那儿的势力,才得到他的看顾,太后说得没错,这人眼界不同于其它男子,只有智取,才能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七姊本来就是最聪明有谁比得上七姊?不但美貌绝伦,能文能武,琴祺书画样样精,配他一个宰相,是他高攀了呢,就不明白皇帝哥哥为何那么礼遇他,还盯嘱我们绝不能让他生气,!笑话,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臣子,哪有这么可怕。”
七公主叹气道:“你呀,也该收收刚烈的性子,不要动不动就拿刀拿好像很好说话,那人的手段是很可怕的。”说到这里,七公主不知怎么着,心头不由得咯瞪一下,想到那位穿着男装的女子,当看到她的第一眼,心头就莫名的沉,幸好,她只是封相手下的未婚妻,不足轻重。
想到这里,她轻轻一笑。
唐月涵瞪着封无忌,那张笑脸像狐狸一样,俊美炫色,但她无动于衷,冷着脸盯着他。
在对封无忌说明来意后,她等着他的回答,想不到他的反应却是“你放心,你的嫁妆,本相会为你准备的。”
“我没说要嫁他,更何况,我的嫁妆与相爷何干?”她冰冷的质问。
“话不能这么说,你与他,可说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别的属下不说,我这属下,可是最优秀不凡的,他不但生得英俊潇洒,对喜欢的女子很温柔,人品更是一流。”没有人在提到自己:会说坏话的,其至还会赞美过头,封无忌也不例外。
唐月涵听了讪笑反问。“半夜三更闯进来,这叫人品一流?请问这跟贼有什么不同?”
封无忌状作讶异。“他半夜三更闯入你的闺房?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才说了一个字,她猛然住口,立即改了口。“没什么!”
封无忌一脸诚意外加人畜无害的微笑。“唐姑娘别怕,若这小子欺负你,让你吃亏了,本相向你保证,我必叫他负责到底!”
唐月涵的脸都黑了,她才不要对方负责,果然主子和属下是一国的,都一样厚脸皮!
她沉住气,语气不带任何温度的表明。“相爷若想为我主持公道,就烦请叫也出来,好让我们当面说清楚,请相爷作个证,让他别来招惹我,“男婚女嫁互不相干,这东西还给他!”她将那定情物放在桌上,她本想用黑蝶儿找到彤公子,谁知被九公主一乱,失去蝶儿的踪影,也没见那蝶儿停在谁身上,索性让封无忌把话带给彤公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封无忌不让彤公子出面,她也不再白费工夫,便起身告辞。
第17章(2)
望着唐月涵离开背影,封无忌低低笑着。“还是这么倔强,这也难怪,咋夜数分了点,但若不这么做,如何激起她的偾慨,她若一脸无所谓,我可要急了……”封无忌呵呵笑着,想到昨晚一吻,墨眸变得幽深似海,眸光有几簇火苗跳跃着
他早已料到唐月涵今日会来,也料到她会把定情物还回来,所以才会特意在她白嫩嫩的劲子上,又吮又咬的,留下青青紫紫。
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吻痕,他在吮吻她前,早在大掌涂上了特殊药汁,这药汁渗入她的肌肤,咬过的地方,药汁会留下更深的颜色,就像刺了青,未满三个月,是不会消的。
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可以拿下来,但是那一圈吻痕可是拿不掉的。
他越想越得意,越想越欢快。
这时张管事走过来。“相爷,这只黑蝶要如何处理?”
只黑蝶,此刻正被困在琉璃容器里,黑蝶掮动着翅膀,飞来飞去,似乎在找寻出口,却找不着。
封无忌宠爱地看着这只蝶儿,慎重交代。“好生照顾着,它可是涵儿送我的定情物哪。”
定情物?这明明是唐月涵派来寻踪的西域黑蝶,是来查探相爷另一个身分“彤公子”的。
刘刚等四人听了,都强忍着笑,他们早知相爷的脾气,还有对唐姑娘的另眼看待,若唐姑娘听到相爷这番话,这只蝶儿还被相爷当成宠物养,八成会气死。
张管事不愧受事,在相爷面前永远不会表情变形,不慌不忙的应道:“是,相爷。”
“还有,给它弄个大一点的屋子住,就把那花园弄个大棚,养在里头。”
“是,相爷。”
“另外,每天都要好好看顾,要是它死了,我唯你是问。”
张管事面色一僵,他缓缓抬起头,镇定的提醒相爷。“可是相爷……这蝶儿的寿命本就不长,差不多是一个月……倘若它寿命走到尽头……”
“你是蠢蛋吗?”
仅仅是一个冷眸瞟来,便吓得张管事赶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相爷饶命,请恕小的无知。”
封无忌拧眉道:“这还不简单,去找另一只黑蝶与它配对,生下子嗣不就得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张管事更是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无忌不耐烦的喝道:“还不快去!别闷了我的蝶儿!”
“是、是,相爷英明,小的遵命。”
张管事吓得回神,忙不迭起身。找黑蝶配对?这这这——连这只蝶诗是母都不知道呀!
可怜的张管事,在相爷手下做事,应付过多少刁钻的高官、阴险的权贵,都没这么怕过,如今却要想办法搞定一只黑蝶,若不在期限之内让这只蝶生下毛毛虫,他也别活了。
张管事魂不附体的退下后,封无忌脸上布上一抹清冷。
“刘刚。”
“属下在。”
“九公主刁蛮跋良大概没遇过什么恶人,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吧。”
“她喜欢把别人的脸划花,就让她自己尝尝被划花的滋味吧。”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刘刚却知道,那九公主想毁唐姑娘的容,让相爷动怒了,心下叹息,这九公主千不该、万不该,在相爷眼底下撒野,这一生,便是毁了。
他抱拳领命。“属下遵命。”
在相爷府这里,众人正为了一只“定情蝶”人仰马翻之际,唐月涵已走出几条胡同大街外,她心想,既然封无忌那儿行不通,她便自己想办法,至于如何把彤公子引出来,她心中已另有计划心思一定,她的背挺直,步伐也加快了。
这是一个简单隆重的喜宴,只请了八桌乡亲父老来喝喜酒。
喜酒就办在一处宅第,宅里楼阁屋宇,处处张灯结彩,贴着囍字,上门送礼恭贺的人不断,仆人们张罗着来客入座,好不热闹。
据说这喜宴办得十分仓促,新郎新娘办得偷偷摸摸的,许多邻居父老,是到了当天才知道这里有喜事,一听才知新郎竟是大有来头的名捕花铁鹰。
据说这婚礼之所以办得仓促,是怕有人来抢新娘子,所以才尽快成亲,以免夜长梦多,先送进洞房,生米煮成熟饭,便携新媳妇回乡,再盛大举办一次喜宴。
听闻前因后果的邻居父老,这才恍然大悟。
“不知那媳妇生得什么模样?竟有人想来抢。”
肯定是美娇娘吧,只知道姓唐,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新郎特意隐瞒,也问不出来”
几个围在宅子外头的百姓窃窃私语,在他们谈论时,一抹黑影凌空闪入宅子里。
“有鸟飞过就飞过,有什么好讶异的?”.
“可是那只鸟……好像挺大的……”
宅子前院众人热热闹闹的喝着喜酒,后院的喜房里,头上盖着喜帕的新娘子规规矩矩坐在喜。
她穿着大红嫁衣,上面绣有精致的凤绣。
虽然盖着头巾,上凤冠震帔的她,会是多么娇美,一想到她竟为其它男人披上嫁衣,他便怒不可抑。
站在喜房内的男人,脸上戴着面粳他无声无息出现在喜房内,如鬼魅般突然降临,面具后的那一双火眼金光恍若燃着地狱之火,瞪着娴静坐在喜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