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女用花招 表舅受害(二)
欲火焚身 | 作者:东方剑 | 更新时间:2016-01-07 04:21:43
推荐阅读:
目的没实现岂能罢休,她们回到家马上找来她们的“高参”一个阴谋策划者——宗队长。问宗队长:“你看这事该咋办,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还手”。
宗队长稍思索一下说:“他不还手不等于他儿子不还手,再去打他儿子”。
一句话提醒了这一家人,都说:“对,他儿子肯定会还手,咱们去打他儿子”。
时间已是中午,生产队干活的人都回家休息,阎善目的二儿子阎青也回家休息。进屋一看就问:“家里怎么会这样”。
阎善目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说过鸽子和扇子的坏话没有”?
阎青说:“这是哪里话,我无故说人家坏话干什么,人家也没招我,没惹我”。
阎善目说:“如果是这样,她们一定还得来,你记住,她们要是打你,你只能挺着挨打,绝对不能还手打她们”。
爷俩刚说到这里,姐俩已闯到屋里,每人拿一根木棍,进屋后小扇子举起棍子照着阎青头部就打,一下把棍子打断,她随手拿起阎家一把鸡毛掸子,是用手指粗的梢条棍扎的。继续往头部打,直到把掸子杆打劈了数瓣,打得阎青一头大包,手也打肿了好几处,尽管是这样他们就是不还手,他们既不还手也不说话。她们觉着这招仍然无用,才不得不停手。她们不得不以阴谋又一次失败而灰溜溜的离开阎家。一同随她们来看热闹的人也随之而散。
这第二回合她们的阴谋还是没有得逞。
她们走后,阎善目断定她们一定还会来,因为她们的目的还没达到。阎善目想,如果你们再来砸、再来打,这场战斗就该结束了,但绝不会让她们的阴谋实现。他一定要赢了她们,他让了第一步,又让了第二步,这第三步他是绝不会再让了。
他把一把锋快的“马耳扎枪”找了出来,这扎枪是头年腊月安上的一把秀丽的枪杆,那时他养了两头肥猪,一天晚上他们还没睡觉,养的两头肥猪突然来到他家窗前,阎善目还埋怨家里人不把猪圈上,家里人却说圈上了,当他们去圈猪时,猪就是不进圈,这时他们才明白,原来有人来偷他家的猪,该他不伤财,猪没被赶走。为了保护猪不被偷,阎善目把一个上了锈的扎枪头,磨了又磨,磨得锋快,安上了扎枪杆。今天还真的派上用场了。他把它立在门后,一个随手好拿的地方。
当天下午大约三点多钟,阎青干活回家,躺在炕头就睡着了,这时天也快黑了,阎善目自已出去找他家养的一群大鹅,当他转了一圈往家走时,路过老陈家门前,老陈家的人从窗户看到了他,就出来一个人把他叫到屋里,老陈家正吃晚饭,家中有客人,炒了好几个菜,还有凉拌菜,刚开始喝酒,知道阎善目好喝,就找来了碗筷,给他让出个座位,斟满了酒,主人对他说:“喝点酒吧,消消气、压压火”。
阎善目说:“我先谢谢你们,但今天的酒我不能喝,你们都听到了,三天内要把我的房盖挑了。没有个结果她们是不会罢休的,我已让她们两次了,再来打、来砸我是绝不再让了。你们知道这仗我是如何打法吗,我要喝了这酒,可能会使你们后悔的”。
他们一听阎善目的意思,都说:“真不能喝,改天再喝吧”。
阎善目已制定好了要用刀子结束这场战斗的计划,而且他必须要取胜,为了取胜,他必须要有个清醒的头脑,他怕喝了酒,影响他的精神状态,把不该杀死的,给杀死了,把能赢的事却输了。所以尽管他好喝酒,今天却一滴未进。
说完了话,他起身出门往家走,离家还有20多米远,他听到喀嚓喀嚓的砸玻璃声,他加快步伐往家跑,跑到门口就把先放好的马耳扎枪拿在手里,这次是小扇子一个人先来的,她刚进屋,阎善目也随后进了屋。
阎青睡得很死,砸窗户玻璃那么大的声,没把他惊醒。阎善目进屋时邹扇子正举起大木棒照着阎青砸去。阎善目大喊一声:“住手”!
可是邹扇子大木棒已狠劲砸下去,阎青听到父亲喊声猛地一翻身,邹扇子大木棒砸在炕沿上。邹扇子回头看到阎善目手拿扎枪,心里一惊,就后退两步,阎善目就势把扎枪扎向她的腹部,因为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加上邹扇子穿的是棉袄,这一扎枪没有伤着她,但她很害怕,夺路就往外跑,跑到房门口,被门槛绊倒,趴在地上,阎善目当时放下扎枪,骑在她的背上,两手狠劲的抠她的脸,当时他只一个想法,“毁容”,在脸上给她留个伤疤,让她天天洗脸照镜子时,会想起这是害人家害的。但手使不上劲,他就抓住她的头发,拽起她的脑袋,用牙啃她的额头,还觉着没啃破,又用手抠,一下把手指抠到邹扇子的嘴里,给邹扇子造成一个得力的机会,阎善目的手指被咬住。这时她的姐姐邹鸽子也赶了过来,阎善目就急忙喊叫阎青,他说:“阎青快出来,反正她们不想让咱们活了,今天就和她们拼了”。
阎青听到父亲的喊叫,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把剪刀,阎善目一看,这东西不行,怕他不顾一切,把人真的扎死。
这个仗阎善目是有打死仗的准备,那就是当邹扇子全家一齐来阎家,他一定往死打,虽然做打死仗的准备,但尽可能要打活了,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在老陈家喝酒的原因。
阎善目对阎青说:“这东西不行,换别的”。
阎青把剪子送回屋,拿出一个烧火棍,这个烧火棍不是一般的烧火棍,它是一个垛叉(谷子或麦子堆成大垛时,用它往上边递捆着谷子或麦子的一种工具)改的,虽然不锋利却也能扎伤人。
阎善目的一只手被咬着,另一只手也招架不了鸽子对他头部的猛打。阎青拿着烧火棍及时出现在门前,邹鸽子一看他手拿垛叉改的烧火棍,就急忙起来后退,阎青随着她的躲闪就是一叉,他的力气比阎善目大得多,虽然烧火棍不锋利,却也扎进邹鸽子的胸部,她一动不动的靠在帐子(用木板钉的院墙)上,阎青的烧火棍也没拔下来,两人一起在那里站着。
这时阎善目的手也抽了出来,邹扇子也就势爬起来,并与阎善目同时拿起马耳扎枪,两个人开始争夺扎枪。邹扇子别看是个女孩,可是力气很大,两个人靠在帐子上,争夺有两三分钟,也没分胜负,还是阎善目抬脚去踹她,她一躲闪,阎善目就势一拉,邹扇子“扑嗵”一声趴在地上,阎善目一只脚踩在邹扇子的背上,双手一用力,把扎枪从她手里抽了出来,阎善目双手拿着扎枪,直奔她的后脑勺扎去,一瞬间想到:这样她会脑浆崩裂,一命呜乎。不能这样,不能让一个大学生有个杀人犯的父亲。他把扎枪轻放在她的脑后上部,用一只手戳下去,只听“唰”的一声,扎枪由头顶上滑到地上,阎善目想头皮一定划开了,她也不动了,阎善目认为她是吓懵了。就端起扎枪奔向她的姐姐,她姐姐面朝阎善目的方向,仍然站在那里不动,阎善目把扎枪刺向她的面部,她向右一转脑袋,扎枪由左脸扎了进去,顿时鲜血由枪口不断的流了出来,嘴里也吐血沫子。
正在这时邹扇子突然站起来,拿起一根长木棍(做幔杆子用的)直奔阎青背后而来,举起木棍就往下砸,阎青还不知道,阎善目大喊一声:“后面来了”。阎青一侧身瞬时大棍砸在地上。阎青把烧火棍由邹鸽子身上拔出来转身扎向邹扇子,只听扑嗵一声,邹扇子倒在地上。
这时邻居牛甲跑出来拉架,跑到阎善目身前,只见他全身发抖,说不出话,阎善目把扎枪递到他手,随后进了牛甲家的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