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引情之吻 | 作者:倪净 | 更新时间:2016-12-12 0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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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钟可曼还是在魏家当她的魏太太,只是魏家除了魏洛天外,并没有其他家人,让她无聊得快发疯了。
为了帮她适应没有嘟嘟的黑夜,魏洛天夜夜陪她人矛而这也养成她爱赖着他睡觉的习惯。靠着他的身体很舒服,有时睡不着他还会陪她说话,或是抵在他胸前数着他的心跳,伴着规律的节奏缓缓地平定她的心,让她沉沉的进人梦乡。
魏洛天为了方便,只好将公事带上床。这一来无非是要让自己分心。试问哪个正常男人可以一再接受这种考验?
不过,今晚一反常态拿了本杂志在看,钟可曼则开心地趴在,无意间瞥了眼那本杂志的名称一商业周刊,多么艰深、生硬的杂志,也只有他们这种企业人士才会读这种书,她可是完全没有兴趣。但她大姐就不同了,她也是常常阅读这种杂志,真不愧是钟家第三代的继承人。
“你又没把头发吹干了?”
她那头受损的头发,很不得她的欢心。她曾想过是不是要剪掉它再重新留过,可是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自小到大她的头发就是这么长。
“好麻烦哪!”见魏洛天拿起她手上的毛巾,钟可曼自动地将人靠在他身前,让他可以更方便擦拭。
安静的房里,没有多余的交谈声音,再多的言语也比不上此时柔和的气氛。直到魏洛天移开手,钟可曼才顺势地趴在他胸前。
这个举动是她连着几次的试验得来的成绩。魏洛天在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有时他也会忍不住地吻她、抚摸她的身子,可总是在她喊停前止住,并且要她安静地靠着他。就因为有了几次之后,她更是放心地随意在他身上靠着、枕着、趴着。
只有魏洛天才明白这其中的痛苦,既要忍住碰触她的冲动,又要压抑自己一再的,真驶他受的了。
“洛天,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钟可曼数着他的心跳,发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什么事?”他的鼻息不稳定,双手放在钟可曼的背后上下来回地抚摸着。
“为什么你家人都不住在家里?”明明结婚当天有见过他的父母,可婚后她就是没瞧见。在钟家,由于是个大家族,所以全部人都住在一起。
“他们不在国内。”全被他给撵走了,因为他不打算让父母介入他跟她之间的事,那样可能会闹得更不可收拾……“哦,这样啊!”钟可曼此时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圈,一圈又一圈,看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更是好玩地往下伸。
“曼曼,住手!”她怎么敢如此大胆,这根本是在挑逗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被他一喊,她干脆抬起头,娇柔地给他一个笑容,而后整个人趴在他胸前,让她的也靠在他胸前歇息。
魏洛天忍着数天的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用腿紧紧地压住钟可曼的下半身。
“洛天,你怎么了?”钟可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都只是大吼她一、两声就作罢,今天却不同。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还不会她,但他要她熟悉男女之间的,让她明白她无知的撩拨有多要命。
这时就算她再不解人事,也完全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抵着她腹部的坚硬已明白告诉她,他怎么了。
“洛天,你先等一下……我……”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吻给打断了。
这一次魏洛天的吻不再只是浅尝,而是带着更多的粗暴及霸气。他的唇用力地在她唇上着强行伸人她嘴里的舌头更像是火苗似地燃烧着。
他的手轻松地解下她睡衣的带子,并且将下摆给撩脯让他能顺利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另一手则是贪心地在她上搓揉着,让她不自然地想要扭动身于避开他的探索。
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止,忽轻忽重地印在她唇上,将她的唇给吻肿、吻红了。
在他的手脱下她的睡衣时,露出她只穿着内衣裤的姣美身段,炙热了他的眼,令他离不开视线。
钟可曼只觉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瞧才惊觉自己的睡衣被他给脱去了,急得她抬起手想要护在胸前。
“洛……天,你住手!”
这时,魏洛天的唇已游移到她上轻着。
甩不开他的人,她只好用手捶打他的肩、他的手臂,可怎么都不见效,他似乎打不疼似的,完全不在意她的拍打,反倒是她打久了,手也渐渐地转红。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吻她胸部时的感觉,只觉有股异样的情愫直涌上心头,说是不舒服也不是,只是会让她想要得更多,而要更多什么她并不清楚。
最后,魏洛天停止他的侵略压在她身上,而他的更是大胆地抵在她的处,让钟可曼感到慌乱。
“走开!”被压着的钟可曼很不舒服,刚刚的事她还没回复过来。
魏洛天似乎意识到她下一步的举动,拉住她的双手问:“你不喜欢吗?”他的喘息及粗重的呼吸已略微平缓,但眼中的还未完全退去。
“讨厌,你走开!不要碰我!”那种感觉让她变得不像她自己了。她的睡衣被他给脱了,内衣也解下了,全身都被他给看光、摸遍了。
“把睡衣还给我!”她的声音中已有些许的不稳,像是要哭了,今晚的魏洛天很霸气。
魏洛天又重重地亲一下才放开她,并且帮她穿上衣服。
直到她又衣着完整地在他面前时,他才告诉她:“曼曼,有时候男人会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你不可以像刚才那样玩火,懂吗?”
若不是刚刚她的大胆举动,他是不会这么快对她动手。
“我不适意的……”她根本不知道他会如此失控。
“喜欢我吗?”魏洛天又开始他的问话,这句话是每天晚上人睡前他必做的功课。
“不喜欢!”今天还是一样的答案。
魏洛天心疼地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快睡吧。”
“今晚对他而言,肯定又是个难熬的夜。于是,他决定等会儿她睡着后,要起身冲个冷水澡,以浇熄他的。☆☆☆☆☆☆
在魏家,每天只要她一起床,通常魏洛天已经出门了,为了排遣无聊时光,她渐渐的胆子放大不少。
魏洛天给了她完全自由的空间,从不干涉她的事。有时她随意花个一大笔钱,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好似不在意,这点让她知道魏洛天是宠她、疼她的。
二十岁的她还不会开车,就连驾驶座都没有碰过。但来到魏家她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一车库里的车子。
不晓得那几辆车是谁的,钟可曼在心中向自己宣布一一定要学会开车,好好地向众多姐姐夸耀。姐妹中只有三姐会开车,她那飙车的绝技不知打哪学来的,自从二伯父送她去国外念书后,三姐可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过现在换她了,她打算好好地利用眼前的车子。好不容易在魏洛天的书房里偷了钥匙,此时的她蹲在车子前,为了不知该开哪辆而烦恼。
“唉,不知道哪一辆比较适合我?”她忽地左顾忽地又右盼,一双盈盈动人的美目不住地转动着。但她殊不知,眼前的车对一个没有驾照、没有开过.车的人来说都不适合,光是一个碰撞,修理费少说也要五位数字。
她站起身在几辆车前用力地猛敲,让车子发出钢板声。“好像都很硬……”三姐也会这么敲车,她是完全模仿。
最后,她终于决定了。
“就这台好了。”钟可曼站在一辆纯黑名车前,对着那台车赞赏不已,光车子前头那只银豹就让她完全地爱上它了。
找了下手中的钥匙,找到适合它的钥匙后打开车门,望见里头豪华的设备她更是兴奋。
只是钟可曼她不会开车,除了懂得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其余的就连油门、煞车在哪边都搞不清楚。
车子一发动,身体里的冲动细胞再次繁衍,一次爆涨数十倍充斥她全身。
“好,出发了。”最起码她知道手煞车要放下、排档要放在D档车子才会跑,因为三姐每次开车都会这么做。
依样画葫芦的钟可曼先是将排档给推到D档,然后打开车内的音响,将频道调至她喜爱的节目——
“各位听众,今天我们和大家谈的是:女性究竟驾车行不行?”主持人以清晰的嗓音说着。
钟可曼惊怒地瞪着音响,无法置信地想着,那个主持人难不成知道她今天的大计划,所以特别开播了这个主题?
因为是Callin的节目,所以在她还来不及关掉之前,马上有个听众说话了:
“主持人你好,我是这么觉得啦,那个库斗有必要,也有义务为了我们全台湾所有男性同胞着想,在他下台前尽速立一条‘女人绝不能开车上高速公路’的规定。”
“这怎么说呢?”主持人似乎也很有兴趣。
“女人驾车真不是我们男人要批评的,好像以为路是她家开的,要走就走、要停就停,高速公路也给人家紧急煞车,害得后面的车子一个闪身不及追
撞上去”
“想必这位大哥你一定是遇过这种问题了。”主持人开他玩笑地说。
“没错!本来我们是想下车好心告诉她,高速公路不能随便停车,哪里知道她一下车马上放声大哭,哭得好像是我的错,我连赔偿都还没开口,最后见她哭得这么可怜只好打消要求她赔偿的念头,还要很委屈、很对不起地跟她说:看怎么样我赔偿好了。
主持人你说,这是不是太离谱了,高速公路随便乱停车,害得别人出事还要理赔给她。唉,我看真要立法让女人只能在一般的公路驾驶,免得危害更多人。不过就算女人在公路开车,我想行人及机车骑士也要小心点,哪天她们心血来潮随便乱转弯,搞不好下一个被撞的人就是他们了。”
“是,谢谢你的Callin,我想一定有许多男士也这么认同。”那个主持人确实也是个男的。
钟可曼本要放下的手煞车因为那位大哥的话而停住,狠狠地瞪着音响。什么嘛!女人真有这么逊吗?动不动就哭。拜托,那只是少数罢了,敢做敢当,若是她一定不哭,而且还会很爽快地赔偿给人家。
当她伸手要关掉频道时,又来了一个听众,一听又是个大哥。
“主持人你好,说到女人开车,那真是只有四个字形容啦一‘社会公害’,开车像输街,开得比龟速还慢,以为她不赚她的车又不停;想要超车她却又突然来个直速前进,比表演特技还可怕,存心跟路上的车子过不去嘛!”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也遇过这种情形?”主持人笑着问。
“是啊,而且还不只一次,几乎每天都会碰到,一开始还会猜测是男是女的驾驶宅最后只要看到那样的开车技术就知道只有女人才会这么离谱。女人以为条条大路为她开,所以我在这里很坚决反对女人开车上路,那是对社会的一种公害,特别是对男人。
“是,是,谢谢你的。”主持人笑得很夸张,同时也让钟可曼的怒火更是高张。
没想到这些男人如此瞧不起女人,她就偏不信,有三姐当榜样她相信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就在她的手要放下手煞车时,另一通Callin又来了,这次是更年轻的声音,他的言论中充斥着不认同:
“主持人你好,我住台北。今天为什么要打电话进来,是因为我发现女人天生就没有开车的能力及面对危险的处理态度,连车都停不好,还谈什么开车?”
“这跟住台北有什么关系吗?”主持人不太明白地问。
“当然有了,大家都知道台北车位一位难求,有时难得看到一个空位,想要过去停车发现前面已经有人,只好先在一旁等着,谁知道那人技术这么差,停了半个钟头还停不好!想到别的地方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停车位,结果逛了一圈再回来,那个人还在停,而且后面还塞了好几辆车。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女人,可以想象吗?那是个有三个停车位的地方,她一辆车竟然停了一个钟头还停不进去,最后我看不下去只好下车去问她:可不可以让我们帮忙?结果居然当我们是坏人!拜托!不过她最后还是让我们帮忙停进去了,只是居然还问我们,那等一下她要怎么开出来?当场我差点没昏倒。所以说,女人是不能开车的,我老婆第一次开车,出去不到三分钟,警察局马上话,说是在我家巷口发生车祸,那个闯祸的就是我老婆,她把人家马路上的电线杆给撞歪了。警察才来她马上放声大哭,弄得他们只好打电话要我去处理。所以我不是只说别的女人,就连我老婆我都认为不能开车。”
“是吗?那真是辛苦你了。”主持人的笑声似乎停不下来。
这次钟可曼没等人再拨电话进去,马上关掉音响。
“我才不信女人开车技术这么烂,等我学会了我一定要好好去嘲笑男人。”
她放下手煞车后,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车子好像在动,她明明都还没有动作。她害怕地看了眼外面,发觉车子确实在动,而且是愈来愈快。
“哇救命啊!”
怎么会这样?
钟可曼不知道车子有自排跟手排的性能,自排车只要手煞车一放,将排档给推到D档,车子自动会往前走。☆☆☆☆☆☆
魏洛天此刻正开着车子,接他的朋友往家里的途中。今天他并没有上班,而是去机场接一位老朋友。
“震尧,这趟打算待多久?”崇震尧是他高中时期的好朋友,现在是响遍国际的名医,为了医学研究报告他特地回台湾。
“少说一个月的时间。”崇震尧边说边望着身旁的人一那是个长得非常秀气的男孩,年纪似乎比钟可曼还小,但非常的漂亮,一看就知道是个混血儿。
魏洛天没有询问崇震尧对方是谁,不过看得出来好友对小男孩很关爱。
“麻烦你了。”因为他不习惯住饭店,魏洛天很自然地每次在他回台湾时接他回家住。
“我求之不得。”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钟可曼的态度,因为他还没告诉她好友要来借住的事。
突然在他一个转角弯进家中庭院时,发现在那二百坪大的空地上,有辆非常眼熟的车子。
“洛天,那不是你最爱的积架吗?”
魏洛天爱车如狂,专门收集好车,而他独对积架更是钟爱,连碰都不让人家碰他的爱车。
可今天他人在这辆保时捷上,那想必有人动他的积架,否则车子怎么会自己动呢?
“我想,你要有心理准备了。”崇震尧突地告诉他,因为他发现那台积架的稳定性非常差,车上的驾驶好像不懂得要怎么把车给停住,任由车子往前冲。
“该死!”由魏洛天的口吻,不难知道他已经明白是哪个人在他的爱车上了。
而那辆车的驾驶似乎怕人家不晓得她,竟一路往他们这边开来。
“哇,是个女人!有没有搞错?”他和魏洛天都是大男人主义的拥护宅对于女人开车他们更是敬谢不敏。
“她到底会不会开?”魏洛天发现她的举动时,他的车速已经有些过慢,在他还来不及将排档打R档时,只觉得车身用力地摇晃,并顿了好大一下。
就这样,在他家门口,发生车祸了。
☆☆☆☆☆☆
完了!完了!
钟可曼怎么都没想到魏洛天会突然回来,刚刚车子一直乱动,她本来很害怕,可当她发现原来它的速度并不快时,她的胆子就来了,兴高采烈地转动方向盘,发现车子也随着方向盘而移。
只是她还不太熟悉脚下那两个踏板的用途,于是她仔细地看着,就在那时她根本没看清楚眼前的车子,等到她抬起头想要试试看时,才发现魏洛天的车就在她眼前。情急之下,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往其中一个踏板用力踩去,但这一踩更是助长了车子的速度,于是两部车的车头相互撞击,同时还发出到常大的响声。
她的脚有些僵硬地移开,现在她知道刚刚踩的踏板是油门了,原本以为是煞车,才会这么用力踩。
当她看到魏洛天铁青着脸站出来时,她的脸色铱地转白,她知道那代表他生气了。
魏洛天用力甩上门,站在两台车车头前瞪着,那真是残不忍睹,两个车头都凹陷得非常严重,恐怕送厂维修是个大手术了。
而后崇震尧随之出来,他身边的小男孩也跟着出来,一起瞪着车头。
那个肇事者这才缓缓地打开车门,以龟速般的动作站出来。
钟可曼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头低低的不敢抬起,让三个人只能够望着她的头。
“曼曼!”
魏天洛正要大声斥责时,肇事者钟可曼已抬起头用手挡住脸,眼泪不住地往下滑落,最后干脆放声大哭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哭得太厉害了,使她讲话有些不清楚。
魏洛天有些无奈的盯着她,到底是谁无辜啊?他的两台爱车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发生了同一场车祸,而地点还是在他家,真令他哭笑不得。
钟可曼像是受害者般哭着,两肩还不住地抽动,让他想打她也不是、想骂也不是。
“对不起……我只是想开看看而已……”钟可曼心里直前咕着:都是你们啦!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否则也不会这样。
“喷……喷……喷……洛天,我看这次是肯定‘大手术’了。”崇震尧可惜地审视着两台车,且不住地摇着头。
“你不要乱说!”她都快吓死了,眼前那个陌生
男人还在一旁加油添醋,让她狠狠地赏他一个超大白眼。
崇震尧惊奇地发现她的白眼,有股想捉弄她的冲动:“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车修理起来少说要五位数字。”
钟可曼赶紧伸出她白细的手指,个、十、百、千、万……天啊!五根手指头是万了,那……十万……第六根手指头才到达的数目,这样就要十万块!有没有搞错啊?
“怎么可能,这样就要十万块?”她摆明了不信。
“十万块?你以为十万块就好了?”崇震尧都要昏了,“我告诉你,起码第一个数字绝对是比一开头大。”
骗人的吧!?
钟可曼想就算拿她去抵,人家可能还不要呢,索性又放声大哭。
“洛天,她是……”因为钟可曼哭得太伤心了,看不清她的面容,崇震尧只得转头问好友。
“钟可曼,我的老婆。”
这话让崇震尧眼睛一亮,并感兴趣地在钟可曼身边绕着,终于惹火大她。
“你走开啦”!”
她终于抬起脸,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还真是细致,像个天使般的清纯。不过看来脾气倒是不小,闯大祸的人还这么凶。
钟可曼不敢过去魏洛天的身爆她小心地瞥了眼车子,发现它真的已经都变形了,这一撞还似乎真的很严重。
“洛天……我真的……不适意的。”钟可曼小声地吐露出她的恐惧。
“过来!”魏洛天生气地大吼。
崇震尧则摇。
被他么一叫,钟可曼赶紧站到他眼前。
“有没有怎么样?”他担心地上下查看。
她嘟着嘴。
只见那个陌生男人又说:“那现在怎么办?”
崇震尧光看魏洛天的动作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要。
他的老婆?那不就是他的另一半吗?原来他已放弃单身生活了。
“等一下交给汽车公司处理。”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揍钟可曼的小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胆大妄为。
“女人嘛,就是不能坐在驾驶座,那根本是社会公害嘛!”崇震尧振振有辞地说着。
而这句话在不久前钟可曼已经听过了,那时她可以反驳,可现在她是完全沉默,因为她的一切举动就如刚才收听的频道说的,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崇震尧有意无意地朝好友笑了笑,最后他才拥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小男孩先行进屋,留下魏洛天及钟可曼两两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