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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大结局咯

一个娘子七个坑 | 作者:小马不过河 | 更新时间:2016-12-12 17: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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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宫之后,解千秋与阿猴的毒解了,其他人也没了不适,云裳没有再出宫,七个男人只有凤北雁能够见到,但云裳这些日子躲在双兰宫里,凤北雁也没有任何借口见她,却在半夜三更时会闯进她的寝房,不为任何事,只是坐在床沿呆呆地看着她。

  云裳那时明明醒了,也猜到来人是谁,却一直装睡,直到他离开了,这才睁开眼睛,他对自己的情意她已经深切理解了,可是,她无法回应他丝毫。

  中毒事件已经过去,云裳也想明白了许多,季凉夜所下的可能真的只是泻药,那日可能是她冤枉了他,而断肠散却是另有人所为,至于是谁,没有追究的必要,或者说追究起来的话,也是她惹下的风流账。

  不去追究,受委屈的便只能是季凉夜,是她对不住他。

  不能跟他们每个人都一起,也不能跟他们其中一个一起,这是两种必然的结果,也促使云裳做了独自悄然离开的决定。

  她对不住季凉夜一个,却可以保全其他六个,或许对他们而言,得不到比绝望要好过得多,她的离开既能给他们希望,也能生出无数的变数,让他们有机会爱上其他女人,拥有幸福的家。

  可是想要全身而退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毫无疑问,整个皇宫都有凤北雁的眼犀云裳若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离开,都是不可能的,譬如上次她去见季凉夜,明明觉得背后没有人跟踪自己,可事实上,他们两个都被跟踪了。

  离开的信念十分强烈,水芊芊也回来了,云裳不能将全部心事和盘托出,却对水芊芊表达了想要离开的决心,水芊芊热心地为云裳出谋划铂若是让云裳依靠水芊芊离开皇宫,并不困难,但凤北雁知道二人交好,恐怕水芊芊身边就有凤北雁的人,所以水芊芊不能直接帮助云裳,最后,二人觉得在走投无路时,想到了一个顶厉害的人物,那便是蕙妃。

  皇后早逝,凤南天没有再立新后,整个后宫都交由蕙妃打理,自然,蕙妃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云裳第一次主动亲近了蕙妃,但没有认她为娘,而是仍旧喊她蕙姨,云裳打开了半个心门,让蕙妃了解到她的无奈与痛苦,蕙妃最后抱着她,决定成全她的心意。

  几天之后,在所有人的眼里,此刻蕙妃与灵犀公主正在温泉水池里嬉戏,而没人知晓,云裳正蜷缩在蕙妃废弃的箱子中,被人运送出宫。

  蕙妃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云裳打消了远远避开的念头,没有离开彩凤国,而是辗转来到了自己的家乡铃铛村。

  铃铛村已经不是原来的铃铛村,云裳站在曾经住过的地方,无论是站着的土地质地,以及隔壁邻居,或是村庄的样貌,都发生了改变,唯一不变的是这里的山水,还是那般清澈,有童年的滋味。

  以前的住处已经夷为平地,变成了田园,云裳最后踏进了半山腰的一家尼姑庵,尼姑庵的老师太收留了她,云裳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一串佛珠、一段段经文有密切关联,住下不过几天,她破天荒地喜欢上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能让她心若止水,能够一整天都不去想那些让她烦恼的人事。

  老师太已经年近七旬,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说这里来修行的人虽不绝,但没有人能够陪着她走到最后,云裳不知怎地就动了容,说愿意以削发的行为立誓,只为陪伴她,让她放心,她会陪着她走到最后,绝不先行离开。

  老师太听了,露出欣慰的笑容,答应让她削发。

  可就在云裳即将削发的时候,老师太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说已经看到了她的诚意,她来庵堂的时间太短,还不具备削发的资格,若是她心诚,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真正削发了。

  云裳明白,老师太是为了她着想,认为她心中还有放不下的人事,因为即将削发的前一刻,她平静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脸也红透了,一旦削发,她便真的成了尼姑,与凡尘俗世再也没了牵连,那些让她心动甚至深爱过的男人,从此便是云烟。

  云裳也没有坚持,或许师太说得没错,待时间证明一切,她再做决定还是来得及。

  几个月之后,老师太离世了,离世之前,她握着云裳的手说,若是还有机会,不要像她那般,就是死了也没能踏实。

  云裳不怎么明白她的话,直到有香客偶然来告诉她,距离尼姑庵五十里处,正在大兴土木,不知道在建造什么。

  一段时日之后,一幢规模宏大的亭台楼阁矗立在半山腰,牌匾上四个字令人看了脸红心跳——南风酒楼。

  云裳从未去过那里,但也不断从香客口中听说,南风酒楼既是一座酒楼,同时又是一座南风馆。

  南风馆,顾名思义,里面就像民间的一般,只是里的姑娘换成了年轻貌美的男人。

  南风酒楼的崛起简直就是对尼姑庵的极大侮辱,云裳厌恶创建南风酒楼的人,也从未去那里看过,她怕那些人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忽然地,来尼姑庵出家为尼的姑娘越来越多,个个年轻貌美,她们兴高采烈地削发,可云裳觉得,她们哪里像是来清心寡欲的尼姑,分明是春心荡漾的假尼姑嘛。

  甚至,她们会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议论南风酒楼的老板与小倌,说那些老板简直就是人间绝色,而那些小倌温柔得让人飘飘欲仙。

  尼姑庵的尼姑还在增多,云裳很多时候觉得,那些低垂着念经的脸盘中,似乎有几张特别异样与熟悉,等她定睛再看过去,却又十分陌生。

  有个叫做露珠的小尼姑喜欢粘着云裳,自然也免不了在云裳跟前议论那南风酒楼,而云裳总是打断她漫无止境地说下去,因为她对那些人很是不屑与鄙夷,更没什么兴致。

  有一日,露珠与同屋的小尼姑吵架了,便哭着求云裳,晚上跟她一起睡,云裳见她哭得可怜,便同意了。

  这晚正好是露珠值夜,云裳便先行睡下了,等到被窝里钻进一个人的时候,云裳以为是露珠,便往边上挪了挪位置,可露珠却将她抱住,她以为露珠害怕,也随了她去,可渐渐的,露珠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

  云裳大惊,这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露珠,虽然事隔几月,而眼前又是漆黑一片,可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味道,她还是熟悉至极,这不是季凉夜是谁?

  “季凉夜,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云裳还想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季凉夜漫不经心道。

  “什么?南风酒楼是你开的?”

  “差不多吧。”季凉夜想人想得紧了,不想再和她罗嗦,直接主题,“犀儿,有具身体中了情毒,需要靠你彻彻底底地解除,别吝啬,他需要你。”

  第二日云裳醒来,身边哪有男人的踪影?出去找露珠算账,可是露珠却可怜巴巴地说,昨晚在值夜的时候睡过去,所以没去她房里睡,云裳看不出露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只能忍气吞声下去。

  这晚,露珠跟同屋的尼姑和好了,便没有来她这里,云裳将门锁好,便忐忑地睡下,她醒着的时候,一直没有异样,可等她睡沉过去,便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这一次,不是季凉夜,而是……凤北雁。

  “九叔,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他也会成为南风酒楼的一份子?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同样的回答,不一样的抵死纠缠,云裳身体抗拒不了的与愉悦,可心里却很是清醒地想要推开,可男人太了解她的喜好了,有的是本事让她手脚无力打人,嘴巴更是无功夫骂人。

  “小鬼,真希望你我永远这般联接,永远不分离。”凤北雁的言辞极为露骨,羞得云裳闭上眼睛,感受着与他联接的舒适与快乐,云裳真想拿个木鱼把自己敲死算了。

  以为第二日会有所改变,可醒来的时候,又是她孤身一人躺着,仿佛那就是一场春之梦,可身子的异样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被南风酒楼第二个老板给吃干抹净了。

  第三晚,云裳把门窗都反锁干脆了才敢上床,枕下还放了好几把敲木鱼的锤子,不是她没有想到匕首之类的凶器,只是因为那些恶劣的男人她尽管痛恨,却不想伤害到他们。

  云裳准备一听到什么动静便跳起来,她甚至都没有脱衣裳,夜半之时,窗口果然传来了动静,云裳赶紧起身躲在床爆准备等那人破窗跳进来时把他的位给点了,省得待会欺负她。

  可云裳却被人从后面点住了位,还没看清是谁,已经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床铺走去,当看清来人的脸时,那男人正好不害臊地解她的衣裳,嘴里甚至在抱怨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跟哥哥撒娇,让哥哥给你脱衣裳。”

  “哥哥,怎么是你?”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云羽衣头也没抬地忙活着手里的动作,继而在云裳的控诉下把她安抚地眼神迷离,气喘吁吁,这才放心地解开她的位,魅惑道,“裳儿,还记得那晚吗?我们也是这样,又这样,还那样……”

  云裳闭着眼睛,不敢看云羽衣的脸,若不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但是,云羽衣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她的舌头都在她的掌控与调戏之中,哪有时间作践自己?

  第二日,云裳决定好好地与哥哥讲道理,可醒来的时候,身边又是空空如也,让她去南风酒楼找人,她还做不到,因为她怕三个男人一起出现,把她蚕食了。

  第四晚,云裳和衣坐在,蜡烛也没有熄灭,门窗也没反锁,无论进来的是谁,她都想好好跟他谈谈,让他作为代表去跟还有几个男人说,不要再来招惹她,不要破坏她一颗纯纯的想要出家当尼姑的心。

  门忽地被大风吹开,窗子被大风吹得合上,可是门窗外皆无人影,云裳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不知什么暗器飞了进来,蜡烛的光全部熄灭了,整个屋子只能靠散进来的月光,依稀可见。

  来人进来就用脚往后把门踢上,反手反锁,一张熟悉的嬉皮笑脸,大摇大摆地朝着云裳走来,云裳站在,指着他道:“阿猴,你怎么……”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又是一模一样的回答,云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云裳以为自己可以像儿时一样打败阿猴一回,可是阿猴不知在她眼前撒了什么药粉,她吸入没多久,眼睛便模糊起来,身体也开始软软的燥热不堪,还听阿猴兴奋的声音道:“云裳,我不适意这般没骨气的,实在是我年纪最小,经验全无,所以要靠这个催晴药壮胆,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若是被女人冷落和嫌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你担待点啊。”

  这是云裳最痛苦的一个晚上,阿猴试了很多次才成功进驻,可许是太过兴奋,没多久便缴械,再试,有所进步,可还是被云裳那张妩媚娇艳的脸庞以及香甜的身子给刺激过度,不但鼻子流血,身子也数了头,最后他是精疲力尽了,可被下了药的云裳却是没有舒适过。

  云裳难过得很,想要指责,可想着自己一个准备出家之人,怎么能够被情谷欠所控制呢?便生生将不适隐了下去。

  第二日,不用看也知道阿猴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云裳这天是精神最差的一天,吃什么都没味道,气色也不是很好,露珠不断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大夫,云裳只好告诉她,自己是来了月事有点虚弱而已,她总不能告诉露珠自己一个待出家的人谷欠求不满吧?

  第五日晚,困意终于袭来,云裳不管今晚会不会有人打扰,关上门就上床沉沉地睡去,可是即便睡去了身体也是极不舒服,很是虚空与孤寂,在难言的折磨之中,云裳感觉有一双粗粝的手正在带给她快慰,而一双的唇正在膜拜似地亲吻着属于她的一切。

  云裳压抑地唤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匍匐在身上的男人时,吓了一跳,脸红到了耳根道:“解大哥,你……”

  没想到,解千秋也能回答出这么一句:“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他不是说做她一辈子的哥哥,愿意一辈子当她的隐身护卫保护她的么?怎么可以……

  当身躯被填满的时候,解千秋第一次敞开自己的心扉道:“第一次把你从海里救上来,就无可救药地疯狂地爱上你,可是却无意中发现,你的脊背上有壶族的图案,我的爱就这般被一只美丽的壶给泯灭,明知不能与你有所结果,可却日复一日地爱你,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但即便不能呼吸,也不想将你推离,以为娶一个不爱的人就会变得正常,可还是见鬼地将她当成你,当成根本不能在一起的你。放你赚以为自己真的可以解脱了,可却发现呼吸很空,别的人在眼里都是浮萍,不想触碰,不想交谈……等突然得知你我可以在一起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自卑与后悔,若是我可以耐心地等待,或许你就能被我留在渔村,做我一辈子的渔妇,我们会有许多的冬儿……云裳,我爱你,爱你!”

  这是几天来第一个让云裳感动的男人,既然他不计较前几日那几个男人与她的作为,她便也没了负担,或许,只能深深地回应他,才能回报他满腔的深情。

  “云裳,你肯接纳我了?”解千秋拿出从未有过的狂野与痴缠,让被催晴药折磨了一天凉夜的云裳感受到了肖魂入骨的滋味。

  这是一个能够将歇斯底里的狂野与歇斯底里的浪漫完美结合的男人,云裳紧紧地抓着他,不许他离开半步……可是第二日醒来时,解千秋还是不见了踪影,像是跟其他人约好了似的。

  云裳容光焕发,生出了去南风酒楼看看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按捺住了,她想知道,这几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第六日晚,到来的是胡飞扬,云裳只是微微张开了口,他便道:“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云裳不敢相信,这个该继承皇位的男人,真的放弃了太子之位,来到这个地方开酒楼?

  依旧是初见时云淡风轻的眉眼,可当情谷欠起时,那份淡然也只能暂且搁置,甚至也能变得满口露骨的言语,道:“他们都叫我滚,说我将来有后宫三千,我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可人还薯使神差地来了,这会儿进来了才知道,那三千佳丽比起身下这个,都没得比,弃三千换一个,值。他们说若是我滚回去,一天晚上可以有百个美人相陪,我很是不屑,但倒是喜欢每个晚上可以与你颠倒个百次千次,照思,你意下如何?”

  “武乐毅,求你滚回去!”

  “还是在这里滚动滚动吧,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我身上的火只能你来点,别人点不着,不信,我们再试试?”

  一晚上说她如何能让他疯狂,可天一亮,人也是不见了,好像逼着云裳去酒楼找他们,又好像是在报复她当初不告而别?

  第七日,石边云悠闲地坐在床爆云裳怒目而视时,他也道:“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石边云,或许前面六个男人,我都能接受,但你惟独你不可能!”云裳拿起枕头下的木锤子敲他的头,可无论她敲得他多重,他都不反抗,而是深深地凝视着她。

  “灵犀,我们两次成亲都错过了洞房,今晚补一补可好?”云裳横眉冷对,继续拿木锤子敲他的头,他承受着,也淡淡笑着,一副你敢停下就是心疼我的神情。

  云裳的手有些酸,但不想示弱,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情,就在懊恼间,石边云悄无声息地昏倒了,一动不动地倒在云裳的,云裳认定他是装的,可不论怎么试探,男人毫无反应,云裳甚至道:“石边云,不洞房了吗?我数三下,你不起来就永远没机会了。”

  还是没了反应,云裳有些着急,怀疑真的把他敲昏了,连忙去检查他的头,微微开合的唇却被他忽地咬住,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开始热情地品尝……

  一连七个晚上,云裳成了认人宰割的羔羊,可醒来之后,他们却弃她而去。

  云裳以为他们还会来的,可是七日之后,夜晚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她睡觉,云裳的心微微的复杂多变起来。

  半个月之后,露珠红着脸来找云裳,说路上遇见一个南风酒楼的小倌,两个人便聊了聊,那小倌竟然暗暗向她透露说,南风酒楼一共有七个老板,个个与尼姑庵中的一个漂亮尼姑有那么一点点的肌肤之亲,露珠好奇地问云裳,知不知道那个不要脸的假正经的尼姑是谁?

  云裳气得拍案而起,削发为尼之前,她必须先去一趟南风酒楼,把那该死的楼给拆了先!

  一个娘子七个坑,一人一个颠鸾凤!

  一个娘子坑七个,捂脚暖床好过冬!

  本书完,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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