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鸣鸣剑声
雪啸记 | 作者:笑饮泉 | 更新时间:2017-05-04 11: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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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鸣鸣剑声
一声声的剑鸣过后,似乎什么也没能留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似乎不再宁静。伴随着时间的逝去,我们好像也是无可奈何。就这样远去。就这样我们不知不觉的陷入一个不知有多深的深渊。我们的生命似乎变的无价值可言了。
一阵阵微风的掠过,不知是福还是祸。慢慢的我们将会忘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我们会随着这世界上的最奇妙的风而远去。不会留下什么的。我么的世界已经不再那么美丽而可爱了。我们的一切似乎不再有什么意义。远去的身影,不再回归……
上官银燕处,此处树立着不知有多少的营帐。也是,这里有十万人马。有这么多的营帐也是应该的。但不解的是上官银燕是如何将这么多的人召集起来的,更何况全是女子,真是不可思议。对这问题,很多人都很是迷惑。其中就有凌怡然。
这日,上官银燕独自走出去。熙月见此很是不解,因为这个地方似乎什么人都不能出去,除非有特殊任务。但上官银燕却独自离开营帐所在地远去。沐蓉与熙月看着上官银燕的远去,很是不解,但已经是无话可说了,毕竟她是这里最大的首领啊!
良久,上官银燕来到一处宁静的地方。此处甚是清净,没有凡尘俗世的污染,没有势力权势的争斗,可说得上是一片风水宝地啊!这里奇石怪林,飞鸟蝴蝶齐聚。上有蓝天棉云的相伴,下有流水潺潺的相随,很是优雅啊!上官银燕的身后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这片林子郁郁葱葱,很是有自然地味道。而她的前方却是一条小河。不过在她的面前有一巨石,此巨石硕大无比,面对此巨石,上官银燕拔出宝剑道:“就让我看看你的力量究竟如何?”说罢,上官银燕跳起立即一个全身旋转,当正对巨石之时,上官银燕将夜问剑从肩上向下横削过去,这时见一道白光直接冲向巨石,一声巨响,巨石被粉碎。见此情况,上官银燕道:“这是什么?怎么从未见过?”原来对此种爆裂,春秋战国之人绝对不知啊,更何况是那一道白光。
上官银燕道:“难道就这个?”上官银燕一席话很是让人惊奇,不知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说罢,上官银燕迅速从林中抓出一只兔子,二话没说便一剑削下去。上官银燕静静看着眼前的这只兔子的情况,但好像没什么发现,于是摇摇头走了。当上官银燕走后不久,那只兔子噌的一声跳起来,跑了。
夜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上官银燕独自一人望着月亮发呆。熙月以及沐蓉见此很是不解,因为上官银燕这几天都是这样!熙月道:“姐姐,上官姑娘这几天怎么了?”沐蓉很是纳闷道:“我也不知啊!”熙月道:“是不是想师兄了?”沐蓉道:“不知道!”熙月直接无语了,无奈之下只好在一旁观看。
天月教圣坛,凌怡然拿着雪啸剑观望着。一边的端木雪走来道:“呵呵,能不能看看我的剑啊!”凌怡然没回头道:“没意思!”端木雪有点生气,于是在凌怡然耳边大叫道:“无聊啊!”凌怡然听此更是一惊,于是立即拿起渊虹剑观望着。千代潇湘见此不免一笑。凌怡然低头道:“潇湘,出来吧!”千代潇湘听此话语,便出屋顶下来。端木雪见此很是害羞,于是将渊虹剑从凌怡然手中夺过来,跑进自己的房间。
凌怡然一笑道:“潇湘来此有何请教?”潇湘上前道:“难道我这个妹妹想见哥哥都不行嘛?”凌怡然笑道:“行行行!”潇湘笑了笑道:“哥哥,你妹妹好像出什么事情了。”凌怡然很是迷惑道:“我的那位妹妹啊?”潇湘道:“不知道!”凌怡然道:“看来有点意思!”潇湘道:“嗯?什么意思!”凌怡然看着远方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调皮!”潇湘一听很是无奈,于是乎大叫道:“无聊啊!”凌怡然一惊,于是道:“是不是学你嫂子啊!”潇湘向远处跑去道:“不害羞啊!谁是我嫂嫂啊!她还没嫁给你啊!”凌怡然一惊。不过同时也一笑。
这日,凌怡然与端木雪来到天月教圣坛后山。来此情景之地,当然不是为了**,而是为了练剑。凌怡然在一棵巨树下挥舞着宝剑,但似乎凌怡然对此很是不满。一旁的端木雪现今应该是无暇顾及凌怡然的一举一动了,因为她在一边玩耍呢。忽然,端木雪觉得一阵阴森森的风从巨树那边刮过来,端木雪很是吃惊,当她缓缓转过身去,见到了触目惊心的场面。
出什么事了呢?原来端木雪见到凌怡然变成另一个人了。当端木雪转过身去,见凌怡然面对巨树,凌怡然的头发全都白了。再看地面上插着的雪啸剑,在它的身上冒出红色的雾气,那火红的雾气荡漾在剑身之上。端木雪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端木雪轻轻的叫了一声:“怡然!”凌怡然似乎有反应了,当凌怡然缓缓转过身来,端木雪被吓了一跳,因为此刻,凌怡然不仅仅是头发白了,连眼睛都红了,而且红得非常厉害。端木雪试图接近凌怡然,但似乎有个声音提醒她不要过去,就这样,端木雪站在后面看着凌怡然的一举一动。忽然凌怡然拔起那不太正常的雪啸剑,
当凌怡然拔出宝剑之时,他直接向端木雪冲了过来,端木雪见此情况很是慌张,不知怎么办才是好,当然她试图叫凌怡然,但好像不起作用啊。端木雪情急之下抽出渊虹剑挡在前面,“咔”的一声荡漾在空中,渊虹剑断了,而雪啸剑插在了端木雪的胸前,端木雪掉下泪水道:“怡…然…为什…么…”但似乎凌怡然听不见,这时“嗖”的一声,一支箭穿过凌怡然的身体,那一支箭与凌怡然同时飞出去,这是端木雪见一滴眼泪从凌怡然眼中掉下来,凌怡然飞出去直接被钉在巨石上。
原来是东方复射的箭,东方复见凌怡然飞去,便立即向端木雪身边跑去,但为时已晚,端木雪倒下地,身亡。东方复来到端木雪身边,见她眼中还有泪水流出。东方复不禁泪水流下。再看凌怡然,他的头发变黑了,雪啸剑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但昔日嬉戏的二人却在此刻消失殆尽。东方复将端木雪安置好后,来到凌怡然身边,此刻凌怡然处于昏迷状态。
这时,易雪蓉也来到这里,但她见此情况,几乎想哭。就这样,二人将凌怡然与端木雪抬回圣坛,众人见此很是伤心,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东方复道:“我和蓉蓉在山后游玩之际,忽然发觉一股很是阴森的风刮过,当我过去一看,原来是大哥,但好像又不是。见他将剑插入端木姑娘的身体之时,我一箭射了过去。”端语馨道:“为何是这样呢?为什么?”千代潇湘道:“我们必须立即处理端木姑娘的后事,不然哥哥醒来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青衣道:“姐姐说的是!”说罢,众人立即去办。只留下端语馨与千代潇湘二人在此照顾凌怡然。看着昏睡的凌怡然,千代潇湘不知该如何表达。
良久,众人便处理了端木雪的后事。虽说匆匆行事,但主要的过程都齐聚。几日后,凌怡然缓缓醒来,但凌怡然对那件事根本记不得了,众人也未能提及此事。这日,凌怡然忽然对端语馨问道:“馨儿,端木姑娘现今何处?”幸亏端语馨反应快,她立即回答道:“被她母亲接回去了,临走之时说,过几日便回!”
凌怡然再次问道:“我为什么躺在卧榻之上,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母亲接她而去,我却不知呢?”端语馨道:“当日哥哥在树下练剑,不知是谁来此捣乱,哥哥迷昏倒地,并且受箭伤。就在那时她母亲出现,并且救了哥哥。”凌怡然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端语馨心中道:“呼,差点就露馅了。”但同时凌怡然心中道:“这箭伤并不是普通人能伤得了得,它是义弟的‘黎天箭’所伤。”看来,凌怡然并非那样好骗啊!于是凌怡然支走端语馨,自己在后山散步去了,他来到树下,但始终想不起什么!于是便回去了。
夜晚缓缓接近,带着一丝疑惑的凌怡然静静的睡着了。此刻在他面前模模糊糊出现了当日情景,凌怡然额上出现汗珠,当渊虹剑被击断,端木雪被杀,凌怡然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凌怡然自言道:“刚刚梦中的是什么?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凌怡然越是想那件事,他的头越痛,但他还是想,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无法摆脱那件事的侵袭。
凌怡然每日都遭受着那件事的折磨,这日,凌怡然便独自出圣坛而去,他想一个人静静。不久,凌怡然来到了一地,这个地方还是天月教的领地。此刻凌怡然发现有人在此有所动作,于是便悄悄跟随上去。原来是呼延郎,不过他今日行事很是鬼祟。凌怡然觉得事情不对头,同时发现还有一人在跟随,于是凌怡然便躲到一棵树上观察此情形。
后面跟随的是武陵侯,不过他好像是在跟踪呼延郎一般。凌怡然很是奇怪。这时见呼延郎进入了一处暗藏于山脚跟的密室,凌怡然心中道:“这里有密室,怎么回事?”于是凌怡然跟着武陵侯进入了密室,一进密室,凌怡然不禁一惊,原来此处全是钱财珠宝,很是富有的样子,恐怕大周王室都没有这样的财富。凌怡然似乎有点明白这件事了。
凌怡然一直跟踪这二人,看看这二人想要干嘛!一路跟来,发现此密室很是厉害,走了一百多步,却没见到尽头。见此中如此财富,凌怡然心中有不免有所动,但此刻他立即清醒过来,毕竟这不是他自己的财产。走着走着,凌怡然忽然停步了,原来前面的武陵侯停步了,看来是到尽头了,呼延郎止步道:“是谁?”凌怡然道:“难道被发现了?”这时武陵侯走出来道:“是我?”呼延郎很是吃惊道:“你你来这儿干嘛?”武陵侯道:“想必这些都是你这几年所积累的财产吧?不对,是不义之财吧?”呼延郎很是愤慨,但他心中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
武陵侯见到呼延郎很是不对头,于是问道:“呼延门主这是怎么了?”呼延郎道:“对于此事,希望武陵门主不要告知第三者!”武陵侯摇摇头道:“好像此事不止我一人知道吧!”呼延郎一惊,武陵侯道:“因为这些非你劳动所得之财,所以必然有人有所察觉。”呼延郎不知如何回答,呼延郎道:“既然知道了此事,你就得死!”武陵侯好像早就料到了此事似地,他缓缓说道:“难道你我十几年的情谊,不如密室之中的财富?”呼延郎拔出刀,此刀与我们所知的唐刀有所相似,再看武陵侯,他所使用的是一把短剑,此剑只有普通剑的一半长。武陵侯道:“看来你我间的情谊就此壮烈牺牲了,来吧,就让我们了解此因果!”说罢,武陵侯立即向前冲去。
武陵侯向来以速度取胜,他使得一手好短剑。杀人于无形之中。呼延郎挥刀既砍,虽说此刻他内心很是不平,但他的刀法并不乱,看来就是高手啊,也不愧在天月教当门主。武陵侯与呼延郎直接是近身相战,听得密室之中只剩下刀剑之声,二人不相上下,见武陵侯右手极力出剑,而呼延郎更为厉害,他双手持刀毫不留情的向武陵侯攻击。见此情景,凌怡然好像并不为之所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二人战斗数个时辰,但还是不能决出胜负。呼延郎见此很是不满,于是便动邪念。武陵侯见呼延郎面色不对,于是便立即转身离去。
呼延郎见此微微一笑,武陵侯不知所措。此刻只见呼延郎一个转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向武陵侯冲来,武陵侯此刻觉得身体发软,瞬间武陵侯瘫在地上。凌怡然见此心中道:“看来心术不正,竟然用哪种东西!”武陵侯勉强支持身体向呼延郎道:“为什么?难道金钱就这样重要!”呼延郎道:“你说呢?”武陵侯缓缓说道:“金钱,它只要满足我们的温饱问题,在有一定的剩余就可。此密室之中有的财富,能抵一个数百个诸侯国的财产,要它何用?你难道想要把这些带到那个世界去?”呼延郎道:“将死之人,何必如此多言!”武陵侯微微一笑道:“人的贪欲会使自己惨遭灭顶之灾!”
呼延郎此刻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噌”的一声,武陵侯死去,但凌怡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就这样放过呼延郎。想想绝对有其他原因,也不能让武陵侯白白死去啊!
凌怡然悄悄退出密室,不过这几日他始终跟踪着呼延郎,但呼延郎是绝对不知此事的,首先凌怡然很是厉害,一般人是察觉不出来的,二来他手中的那柄宝剑并非一般宝剑,肯定有什么作用。就这样,凌怡然无聊的跟踪着呼延郎,也不知他想要干嘛?
这日,凌怡然跟踪呼延郎来到一偏僻的村落,呼延郎进入村中,但好像没干嘛!不过此地已经离开了天月教的领地。当呼延郎走开之时,一伙不明其来历的人上前围住呼延郎,虽说呼延郎很是厉害,但前方可是有着几百人。而且还不知其来历,很是棘手啊!一人道:“看来你就是天月教门主呼延郎?”呼延郎,满是不在乎道:“就是在下!敢问阁下是?”那人并没有说,此人道:“看来天月教也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听此话语,呼延郎很是气愤道:“你再说一次!”那人道:“我说,天月教也是藏污纳垢之所!”说罢,呼延郎便迅速拔出刀,直接向那人杀去,“咔”的一声,此人应声倒下,呼延郎的刀上还留有血迹,呼延郎道:“还有谁敢说?”众人吓得无语了。
见此情况,凌怡然道:“还可以,并没有完全被**所控制!”虽说这几百人很是害怕呼延郎,但呼延郎的那些财富更有诱惑力,这些人向饿狼一样向呼延郎冲来。呼延郎只身一人战斗,凌怡然始终没有帮助的意思,只是在一边观战。
慢慢的,呼延郎体力不支了,这些人并非普通人,好像是故意让呼延郎难堪。良久,呼延郎直接不行了,再看看周围,已经有一百多来人被杀,但还有很多未杀的。呼延郎心中道:“难道今日要葬身于此?”呼延郎很是气愤,于是再次站起来抵抗,但这抵抗能持续多久呢?
看看呼延郎的刀上,那鲜红的血顺着刀身而下,很是惨烈啊!此刻周围之人很是恐慌,都不敢上前来一战,呼延郎起身拿出一片白色细布,众人一见,很是不知所措啊!当然凌怡然也很是吃惊,毕竟这是一伙很是了得的强悍人,不过好像对于凌怡然来说可能是小事一桩!看着呼延郎拿出细布,将刀上的鲜血一抹而去,当染有鲜血的细布缓缓飘向远处,呼延郎便开始向对方杀去,见此情形,一边的凌怡然心中道:“想必此处能成为他的葬身之地!”
良久,呼延郎解决了在场所有人,不包括凌怡然。就在呼延郎松了一口气之时,远处隐隐约约走来几人,看来来者不善啊!凌怡然向远处望去心中道:“难不成此处真是他的葬身之地?”听此话语,好像凌怡然不准备救他似地!
“想必你就是那个污浊之地的门主吧?”一声传到呼延郎与凌怡然耳中,顿时,二人急了,但凌怡然没有动武,只是很是恼火。再看看呼延郎,他可是动武了!只见那人未能靠近之时,呼延郎直接冲上去战斗,见此情形,凌怡然很是欣慰。当呼延郎与对方战斗之时,凌怡然依然在一边观看,似乎从心底不帮助似地。
此刻,呼延郎已经不行,毕竟刚刚与那伙人战斗,浪费很多体力。对方见此状况道:“想必你快不行了,既然这样,我就送你一程!”说吧,便以十分之力进行攻击。呼延郎此刻只能是防御,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呼延郎双手持刀左挡右挡,很是占下风。
忽然,呼延郎双手一软。对方见此良机便直接用剑向呼延郎胸前刺去,此刻呼延郎双手缓缓松开那多年来未曾离手的宝刀,就这样缓缓离开人间。凌怡然大叫一声“啊!”众人一惊,不知怎么回事,还没察觉此处有人时,这几人已经倒下地去,呼延郎还未身亡,他见凌怡然如此速度,很是吃惊。
凌怡然将雪啸剑插在地上,上前抱起呼延郎。呼延郎道:“教…主…,能…否告…诉我,我为…什么…错了?”凌怡然道:“其实,钱财并非仅仅能满足我们的欲求。只要我们不贪欲,只要将钱财用在该用的地方,它是值得的。要知道,流浪儿要比富家公子快乐多了,但他却身无分文。话说回来,家国兴亡还需它。古今有多少人葬身钱墓中,那些都是有着极其贪欲的人。人性的贪欲最为可怕,所以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多的伤感。”呼延郎好像知道了什么,于是说道:“我…错了,呵…呵!”此刻他看见武陵侯向他挥手,呼延郎缓缓抬起手道:“我们…兄…弟又能…团聚了,呵…呵!…”说吧,他的双手落下,呼延郎就此过世!
凌怡然将呼延郎与武陵侯一起安葬了。对着二人的墓地,凌怡然道:“世间上的觉悟都是在临死之前发出的,为什么呢?难道生活中就没机会觉悟吗?唉!二位就此安息吧!”
说吧,凌怡然拿着二人的兵器走了。此刻凌怡然不再想此事了,毕竟自己的事还未解决呢?慢慢的,自己心中再次出现了那很是残忍的画面,凌怡然已经受不了了,因为他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自己总是不知不觉中回想起那件事,很是头痛啊!
凌怡然回到了圣坛之上,将呼延郎与武陵侯的兵器放在祭坛之上,对于此事,凌怡然并没有对教中人说道说道。众人很是疑惑,也不知出什么事了。凌怡然独自一人又来到后山巨树下,似乎在寻找答案,但终究找不到。无可奈何,自己再次下山来。这日凌怡然听到有人说,“听说最近闹鬼?是不是真的?”“我也听说了,好像说一位美貌女子手拿一柄断剑,在四处走动!”“难道这女子就是所说的鬼?”“嗯!听说这女子面无生气,而且无缘无故的会消失!”“看来此事很是怪异!”“说的是!”
这一谈话,凌怡然似乎有什么反应,他好像想起什么了!他独自一人回到圣坛。但明显的,东方复等人发现了凌怡然此次回来的不同。他好像惊慌失措,又好像是怨恨自己。众人一皱眉。恐怕是发觉凌怡然记起了那件事!
凌怡然持剑来到后山巨树下,他抽出宝剑道:“为什么?为什么?”看来他已经知道了那件事了!凌怡然胡乱挥舞着宝剑。可能是伤心过度了。良久,凌怡然无精打采的下山来,众人很是不放心,但众人却接近不了凌怡然。小倩道:“想必哥哥伤心过度了!”端语馨道:“我怕哥哥这样出去会出事!”千代潇湘道:“嗯!这样,我去看着哥哥吧!”众人点头示意,于是千代潇湘悄悄跟踪凌怡然。
凌怡然来到那个人们传言有鬼的地方,见此处是:
风吹动着缓缓落下巨树的落叶,却毫无生气之言。缓缓望去,没能见到任何人烟,难道此处真是闹鬼之所。世间上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十分冷淡,世界上已然不在有着生命,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只有一个是真的,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自己。漫天飞舞着残风残叶,地上已不在拥有花草树木,有的只是一副残破的景象,见此景色,后面的千代潇湘心中不免打了个冷颤,看来很是苍凉啊!
但为何这里是这样的?原来此处本来很美丽,但那女子出现在这里时,一切都变了!这里的人都很害怕来这里!千代潇湘了解到这里心中道:“难不成是真的鬼?不会吧!端木姑娘不是这样的人啊!”千代潇湘不免心生疑惑。千代潇湘似乎想到什么了,正当他想要上前阻止凌怡然之时,千代潇湘看到了一幕不可想象的画面。
是什么呢?原来在凌怡然面前出现了那个所谓的女鬼,这不是别人,她就是端木雪。凌怡然缓缓抬起头,见到端木雪。凌怡然眼含泪水,放下宝剑立马抱住了端木雪。见此情形,千代潇湘一惊,心中道:“怎么回事?难道真闹鬼?”千代潇湘继续观察着凌怡然与这个有点神秘的端木雪。
此刻,端木雪掉下泪。凌怡然与端木雪根本上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抱在一起,一言不发。见此情况,千代潇湘有点欣慰。毕竟二人再次相遇,已经没什么可担忧的。就在千代潇湘自我陶醉之时,端木雪举动反常。端木雪悄悄拿出断剑,凌怡然没注意到这一举动,结果端木雪将断剑插在凌怡然胸口,凌怡然含泪但面带笑容,倒下了。在这一瞬间,凌怡然见到端木雪掉下泪水。
千代潇湘惊慌失措,不知怎样为好?……天月教圣坛,凌怡然缓缓醒过来,他一皱眉心中道:“怎么回事?”凌怡然看着自己的身体,但似乎没有剑伤。凌怡然道:“难道是一场梦?”这时门外有人叫道:“怡然,起床没!人家可进来啦!”原来是端木雪,凌怡然对这一事件很是不解,在他心中,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但他却不知,这一切并非梦境,只是他还为察觉罢了!
凌怡然见到门外的端木雪,见到她还是老样子。凌怡然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端木雪道:“怡然是不是睡过头啦!”原来此刻凌怡然正在发呆。凌怡然道:“我看是你睡过头了吧?”端木雪道:“人家也觉得自己睡过头啦!”凌怡然道:“纯粹就是一个傻丫头嘛!”端木雪生气道:“噢?是在说我吗?”凌怡然道:“好像这里除了我俩没什么人了吧!”端木雪撅着嘴道:“哼!就知道欺负弱女子!呜呜!”凌怡然道:“再不走我可不管你了!”原来凌怡然已经开走了。端木雪立即追过去。
见到如此景象,凌怡然觉得以前的那些就是一场梦,似乎没什么发生似地。
这日,凌怡然一人来到圣坛祭坛,此处他见到不该见的东西。原来是那日他放在祭坛上的兵器,就是呼延郎与武陵侯的。不过还有端木雪的渊虹剑。凌怡然顿时觉悟道:“看来这不是一场梦,它确实存在。但是为什么呢?”凌怡然拿起渊虹剑再次说道:“渊虹剑怎么会断呢?”话还未说罢,只觉得雪啸剑像是心脏一般砰砰动着。凌怡然将雪啸剑拿出,并且放在祭坛之上。凌怡然静静看着祭坛上的两柄宝剑。
此刻,凌怡然感觉很是寒冷,在看雪啸剑。它的剑身上已经铺满皑皑白雪。见此情景,凌怡然很是吃惊。似乎渊虹剑被白雪覆盖了。忽然一阵寒风吹来,将祭坛上的白雪一下吹走了。再看看渊虹剑,它已经恢复到原样了。对这一情景。凌怡然很是不能接受。但事实上,它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无可奈何。凌怡然带着渊虹剑去找端木雪。
不过这一切似乎端木雪都看见了,只是凌怡然没能发觉而已。凌怡然刚刚走出门外就遇见了端木雪,不过凌怡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的表情,凌怡然将剑呈给端木雪道:“以后可不要将自己的剑给弄断!”端木雪一脸吃惊道:“这是什么话?这剑好像是你弄断的吧?还怪我!你神经病啊!”凌怡然一瞪眼道:“是谁说我是神经病来着!”刚刚说罢,就见端木雪持剑跑去,凌怡然摇摇头道:“还是一样,没变!”说罢,就去追端木雪了。
玉儿站在门外道:“究竟你俩在干嘛?一点都不认真!”说罢,便缓缓消失远去。却很是无奈啊!这日,凌怡然与端木雪来到天狼门。凌怡然二人远远望去,见到一美貌年轻女子在一边练刀,见她横扫如风,下劈如水。一招一式散发出女性之美。
见到凌怡然如痴如醉的看着那女子,端木雪有点生气了。端木雪很温柔很温柔的叫道:“怡然!”凌怡然听此语气便立即回应道:“在!”端木雪大声叫道:“还看!”凌怡然直接无语了。凌怡然与端木雪来到那女子身边道:“敢问姑娘芳名?”这女子身穿白色上衣,见衣服上面绣着百花素景,很是经典。不过这女子可很是美貌,能和端木雪一拼。
这女子停手行礼道:“小女呼延诗诗参见教主!”凌怡然听此话语道:“你认识我?”呼延诗诗道:“家父是教主属下,当然小女也就认识教主了!”凌怡然道:“想不到呼延门主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女儿!”呼延诗诗道:“教主见笑了!”
三人来到天狼门,呼延诗诗招呼凌怡然与端木雪,堂上,呼延诗诗道:“小女按照家父临终吩咐,将所有财产用于救济,不知教主对此举有何见解!”凌怡然道:“想不到呼延门主还是有善心的,既然你都这么做了,我就无话可说了。”说罢,便将呼延郎的宝刀——天狼交与呼延诗诗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天狼门主!”呼延诗诗上前行礼接刀道:“属下绝不辜负教主厚望!”凌怡然道:“不必多礼!望你好好带领天狼门众人!”呼延诗诗道:“是!教主!”说吧,凌怡然二人告别呼延诗诗去地鲨门。
路上,端木雪自言自语道:“这原来的门主去哪里了嘛?我怎么不知道!”凌怡然道:“武陵侯被呼延郎杀害,而呼延郎被他人所害!”端木雪很是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凌怡然道:“当然是亲眼所见!”端木雪狠狠的看着凌怡然道:“为何不去救他!真坏!”凌怡然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又何必去阻隔!”端木雪道:“难道在我临死之前,你也不会管!”凌怡然道:“你说呢?”端木雪呜呜哭泣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呜!”凌怡然道:“再不走我可真不管你了!”端木雪在一边耍脾气道:“不走就是不走,呜呜呜!”凌怡然走到端木雪前面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你想怎么样?”
端木雪嘻嘻一笑,凌怡然心中道:“此中定有阴谋!”还未想完,端木雪道:“背我,嘻嘻!”凌怡然立即跑去道:“咦?我才不呢!”端木雪立即追了过去。看来二人依旧啊!
良久,凌怡然二人来到地鲨门领地,忽然凌怡然拉着端木雪躲在一棵树上,端木雪道:“男女授受不亲!”凌怡然道:“没时间与你闲扯!”端木雪道:“哼!没劲!”凌怡然好像没听进去!不过凌怡然好像发觉了什么似地,不然不会这样的。
远远望去,见尘土飞扬,看来是来者不善。就在凌怡然动手之时,他发现一年轻人带领数十人站在前方。凌怡然很是纳闷,心中道:“这人是谁?来者可有数百之人啊!”不过凌怡然的这一担心似乎不必要。
不久,那伙人便站在此人面前。这人道:“想必你们就是宣战之人?”对方一领头人道:“哈哈,想不到是一个小娃!看来今日我就不必亲自出手了!”这人道:“噢!是这样吗!”说罢,这人瞬时杀了对方一人道:“看来你来的不是时候!”后面的凌怡然见此道:“想必此人就是武陵侯的遗子了,唉!什么时候我能有这样的儿子,那该多高兴啊!”说吧,他回头看着端木雪,端木雪听此道:“咦?我才不要呢?”
凌怡然摇摇头道:“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端木雪道:“哼!神经病!”凌怡然笑笑不说了。这年轻人很是了得,一会儿就将前来挑衅之人统统解决了。余下之人惊慌失措。不过他还是手下留情,放了他们。
凌怡然出来道:“想必你就是武陵侯的遗子了?”这人转身道:“属下参见教主!”凌怡然道:“不必多礼!”凌怡然道:“既然你有如此本领,,这个门主之位就是你的了!”说罢!便将武陵侯的短剑交与枫。枫道:“属下定不辜负教主厚望!”说罢,凌怡然二人远去。
端木雪在路上很是神秘的说道:“那日,你为什么杀我?”凌怡然一惊道:“这…这…这…”端木雪看似很是伤心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不堪一击!”凌怡然很是失落道:“我不知道!”端木雪低声说道:“是吗?”端木雪很是伤心,好像快哭了。凌怡然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当凌怡然很是苦恼时,端木雪呵呵笑道:“咦!好像上当了耶!”
但似乎凌怡然没有什么反应,端木雪很是奇怪,她来到凌怡然面前,想看看凌怡然到底怎么了!当端木雪来到凌怡然面前,凌怡然立即抱住端木雪有点伤心道:“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永远不会!”端木雪一笑道:“好啦!知道了!”就这样,二人抱在一起,一言不发,好像从心底就知道对方说的话。
不久,二人就回到圣坛之上。到了圣坛上,端木雪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了。此刻玉儿出现道:“哥哥,令师在山下等着你!”听此话语,凌怡然独自一人来到山下,远远的见月茹等候。凌怡然来到月茹面前行礼。月茹道:“怡然,此次师父任务已完,领走之时想要告诉你几句话!”凌怡然道:“师父有何指教!徒儿洗耳恭听!”月茹道:“也许你已经知道这不是江湖!”凌怡然点点头,月茹接着说道:“天下,一个多么让你心安理得而心魂不定的场景,但要记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宿命,没有什么是天定的,你就是你,没有任何事与物能改变你的一生。只不过你恰巧遇上了。既然遇上了,就要负责的去解决。”
月茹接着说道:“其实,世上也没有贵贱之分。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于别人而精彩的人生片段,记住,自己的路,哪怕是死也得要走下去。”凌怡然道:“徒儿知道了。”月茹道:“生死自有天定,但人生却是自己所定。其他的事,为师说了也就没意思了,就说到这里!以后好好对待自己的人生!”说吧,月茹缓缓消失了,但凌怡然并未表现出任何反常的举动,也许习惯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不平凡之事吧!
正当凌怡然回去之时,凌怡然一皱眉道:“想不到竟然有胆量来我教圣地!”听此话语,看来来了不速之客啊!凌怡然立即施展轻功向远处飞去。
良久,站在树上的凌怡然见到三个身穿黑衣之人向圣坛方向前进。凌怡然此刻想着,这三人到底是什么人。忽然,这三人中的一人发令。顿时三人立即停下来。凌怡然道:“被发现了吗?”说吧,一人道:“既然来了,就现身一见吧!”说罢,凌怡然便从树上下来。
一领头人道:“想必这位就是天月教教主凌怡然吧!”凌怡然行礼道:“正是在下,不知几位是?”领头人道:“在下逆水首领——龙骑!”一听此话,凌怡然一惊道:“想不到你竟然亲自出面了!”龙骑道:“有何不妥?”凌怡然道:“凌某并不知阁下出自何由而捣乱天下,但在下一定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龙骑淡定的说道:“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界的定律,你我都是一样。若是像你所说,那么这个世界就因为弱者太多而导致灭亡!”凌怡然很是愤怒道:“是这样吗?若是你所说的!即使你父母是弱者,你也会手下不留情?”龙骑想想道:“可以这样说!”凌怡然已经忍到极点了,龙骑注意到了凌怡然的一举一动。不过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凌怡然二话不说,直接出剑上前进攻。凌怡然面对龙骑直接下劈,但却被龙骑抽出来的利剑所挡,凌怡然立即后翻离去,凌怡然刚一落地便立即返回攻击,龙骑更是卖力。二人身边剑声四起,其动静相当宏大。旁边的两人见此形势,不免一惊,或许此种场面是第一次见吧!见凌怡然从空中直下,龙骑立即向上抵挡。凌怡然被挡住之后便立即弹出去。龙骑立即上前攻击,其举动非同一般。
此刻圣坛之上的端语馨有点反常,为什么呢?因为她手中的易水间砰砰动摇,端语馨心中道:“难道附近出什么事了?”想罢,便立即匆匆离去,东方复等人见此,觉得此事不妙,于是便追了过去。良久,众人听到剑击声。千代潇湘道:“此动静很是惊人啊!”此刻小倩的飞雀剑也有了动静,看来凌怡然与龙骑之间的打斗很是惊人啊!
不久,端语馨来到凌怡然与龙骑所战之地,见二人打斗场面甚是激烈,见此状况众人不得不佩服二人的战斗力。二人正打斗之时,忽然一道白光将二人分开,同时尘土飞扬。端语馨等人见此状况,甚是吃惊。因为以前从未见过如此景象。
待到尘土落下,众人见一人从远处现身。原来是成阳和。凌怡然见此道:“看来你就是龙门会会主成阳和!”成阳和道:“正是在下!”凌怡然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必亲自前去寻找会主!”说罢,凌怡然与二人相战,凌怡然叫众人不要帮忙。此刻端木雪也来到此地,不过见此情景,端木雪很是担心,毕竟这次不比以往。
但端木雪再担心也是无助的,见凌怡然被一步步击退。众人很是担心。就在此时。上官银燕从凌怡然身后升起,众人见上官银燕转身横剑一甩道:“破伤风”说罢,只见一道白光直冲龙骑、成阳和而去。二人被弹到一边。
众人再次见到这种光束,更是吃惊。见龙骑与成阳和口吐鲜血道:“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便立即离开。凌怡然收剑道:“银燕,你来此有事情吗?”上官银燕道:“没有,只不过有些问题想问哥哥!”凌怡然很是迷茫道:“问题!什么问题?”上官银燕道:“此处不宜谈此话语!”说罢,便于凌怡然去一边谈谈。
就在上官银燕与凌怡然去谈话之时,端木雪忽然发觉自己的渊虹剑在砰砰有所动。她很是疑心的看着周围,对于这事,千代潇湘是看在眼里的。忽然,众人见端木雪来到众人前面转过头去将渊虹剑插在地上。
正当众人不知端木雪干什么时,见端木雪抽出渊虹剑横着一挥,“咔”的一声,众人见前方百步之处的一颗巨树倒下,再看看那树后,原来站着一人。不过树倒下了,他却纹丝不动,正当众人很是不解时凌怡然与上官银燕来到此处,凌怡然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上官银燕见端木雪的站姿,好像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凌怡然回头一望,见树后的那人缓缓倒下。端语馨心中道:“想不到有如此力量!厉害!”众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时,端木雪缓缓倒下。凌怡然立即过去接住她,千代潇湘道:“哥哥,端木姑娘她怎么了?”凌怡然道:“累倒了!”听此话语,众人更是觉得惊奇,看来世间上还有许许多多的未解难题啊!
每一个人的来到,都意味着不同寻常的事发生着。每当回忆这些繁多俗事时,我们发觉,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我们不知在苦苦寻去什么东西,但最终我们会知道自己在干嘛!自己是否做到了该做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