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关闭
当前位置:热游文学网 > 玄法变

第三卷 144回 伯邑考献宝救父 姜子牙自招因果

玄法变 | 作者:玄门奇术 | 更新时间:2019-04-14 14:00:35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推荐阅读:
  且说姜尚入驻朝歌,有妲已暗中拂照,自是混得风生水起,只旬月间便已官至上大夫,然姜尚天资过人,才华横溢,于朝野之事,信手拈来,处置得宜,极得朝中贤臣重视,更因妲己之故,甚得纣王宠信,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白驹过隙,日月蹉跎,不觉间已近七载光阴,朝中之形势早已尽在姜尚心中。

  且说这一日姜尚正在府中静休,忽有门子来报:“有诸侯国西歧长公子伯邑考请见,说有要事拜求。”姜尚近年来修为更是精进,早窥见天机蒙动、变数将起,料想伯邑考是为救乃父而来,正可以此为晋身之礼,一同往那西歧去,遂道:“可请来相见。”

  少时,伯邑考进来,竟行跪拜大礼,恭声说道:“家父久羁里,已有七载余,人子何以得安?邑考愿将远祖遗镇族异宝,进纳王廷,以代父罪。想天子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望上大夫上体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老父久羁里之苦。倘蒙赐骸鼻得归故土,真恩如泰山,德如渊海,西岐百姓,无不感念上大夫之大恩。”

  姜尚观伯邑考言行,知其实乃翩翩君子,心中暗赞一声,不觉高看几分,亦知其有紫薇帝气相随,尤其受其大礼,便算不想帮他也已不可的,却又有心试探,便问道:“公子纳贡,乃是何宝?”伯邑考答道:“是始祖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一只,美女十名,代父赎罪。”并将前三样宝物来历妙处一一叙述。

  前两样倒也罢了,委实难入姜尚法眼,唯此次所献三宝中有一只白面猿猴,竟似有千年道行,颇有通灵之处,引起来姜尚的好奇。姜尚乃道:“可将那白面猿猴引来一观?”伯邑考有求于人。自是不敢拒绝,况且姜尚所言,自有道理,于是吩咐随从照办,引白面猿猴献艺于前。正是:

  宴前歌来敲檀板,音若鸾啼亮满楼;掌上舞起变姿态。形似弱柳迷人眼。

  能唱大曲八百,善吟小曲三千支;料想原是通灵物,何以曲身为人悦。

  姜尚看罢多时,见那白面猿猴果然已是千年得道之体,功成十二重楼,生就火眼金睛。姜尚不觉心中慨叹,颇为那白面猿猴不值,便道:“如此通灵之物,岂可久为悦人之用?贫道有意予其丹药一粒。令其更具灵性,也好早日化形得脱,他日有望修成大道。于公子而言。亦是助益良多,不知公子可否应允?”

  伯邑考寻思:“久闻姜尚乃是修道之身,神通广大,颇有灵异之处。初入朝歌,就为万民谋福甚重,更斩妖除魔于闹市之中;自该是那道德之辈,如今对一通灵之猿,尚且有此仁慈怜悯之心,岂会无故加害于我?”于是再拜说道:“全凭上大夫做主。”

  那白面猿猴有千年道行。更已通灵多年,如何不识姜尚好心?急忙接了丹药吞下,作揖相谢。姜尚与伯邑考两人闻见,不觉哑然失笑;姜尚乃说道:“公子来意,贫道已然尽知,来日公子纳贡进宝之时,贫道自会相机而言,适时帮忙,想来侯爷脱困之期不远矣。”

  伯邑考得了姜尚承诺。自然是千恩万谢。随后三度礼拜辞别姜尚。回到驿馆之内。静待纳贡献宝之时。

  一日朝会。伯邑考终于得以面见纣王。行恭顺之姿。露诚惶之意。说忠孝之语。恳请纣王放还西伯侯姬昌。纣王亦有感于伯邑考至诚至孝。又有良多大臣附议。不觉已有松动之意。妲已早得姜尚知会。观见纣王表情。乃道:“大王若有犹疑之处。不如先观伯邑考进献之宝;倘见玄奇属实。自该放还其父回归故里。以全伯邑考地一片孝

  纣王闻言自是深感有理。这却是妲己累年之功。妲己虽极少干预国政。但每出一言。却是必中。是以纣王极之信赖。当下乃令伯邑考当场演示诸宝。伯邑考领命准备;片刻之后。果然见那七香车玄妙非常。人乘其上。不用推引。即可欲西向西。欲东向东。委实是那传世之宝。又有醒酒毡。亦是名不虚传。实用之极。待到白面猿猴献艺于前。更是:

  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有鸾啼之美;

  愁人听而眉皱。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

  纣王听之。颠倒情怀。妲己闻之。芳心如醉;

  宫人听之,皆赞:世上之罕有!

  那白面猿猴一曲唱罢,当真是神仙得意,仙娥倾听。妲已到底乃是妖物,虽千年修行,也自一时神荡意迷,情飞心逸,如痴如醉,未能约束自己形色,不觉之中竟把原形稍露。适逢那白面猿猴生就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日前又得姜尚丹药之助,更见灵异。奈何白面猿猴不论如何通灵,终归是个畜类,未曾化形得脱,怎能识得大体,窥得大局?眼见上面坐着个狐狸,全非妲已幻相;白面猿猴当即将檀板掷于地下,向九龙侍席上一撺,劈面来抓妲己。妲己急忙往后一闪,跌倒在地;纣王上前一拳,早将白猿打跌在地,半点声息皆无,似已死于殿上。

  纣王素来宠爱妲己,眼见爱妃遇袭受惊,立时勃然大怒,怒冲冠,指伯邑考而骂道:“好匹夫!之前被你巧言迷惑,还道你是个忠孝淳厚之人。岂料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敢乘寡人不备,指使妖孽猿猴行刺当朝皇后,分明弑逆大罪,罪不容恕!”随即喝令左右侍驾:“将此腻贼伯邑考拿下,处以极刑!”

  妲己亦是惊怒交加,寻思:“本宫本是好心,原待从姜道长之意,稍时便要向纣王美言,救助西伯侯姬昌脱身,岂料伯邑考不识好人,竟害的本宫厅前失仪,委实可恨!”心中即存此念,妲己到底是妖物得道,虽千年道行。却也难辩天道帝气,既决心不管伯邑考死活,遂禁口默然,静观其变。

  姜尚闻见此景,却是心中极之悔恨,寻思:“若非贫道日前多事。怜悯那白面猿猴处境悲凉,赐下丹药,助其修行;以狐妖如今之修为,既曾得胡卢师叔传授护身法术,绝不会被被前日之白猿窥破,如何会有今朝之事?果然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怎肯坐视?”当即姜尚上前启道:“大王,贫道身受皇后娘娘举荐之恩。尚未相报。料想那伯邑考即有奇宝献诸陛下,或另有奇能,为保万全无失。贫道愿讨上令,奉命监斩伯邑考。”

  “爱卿忠心可嘉,寡人甚慰,如何不从?”纣王复见姜尚欲言又止,迟迟不肯接令,奇道:“爱卿还有何话说?只管奏来。”姜尚乃道:“伯邑考谋逆,罪大恶极,若是轻易处斩,委实便宜了他。而其所请。却举国皆知,大王不可不作理会。西伯侯姬昌又号为圣人在世,说他善明祸福,颇识阴阳;大王一时未能辨其忠奸,即不好杀之,又不好轻赦之。贫道今有一计,或可两全,还请大王参详一二。”纣王接道:“愿闻爱卿高见。”

  姜尚稍稍一顿,似在思量语言。然后说道:“以贫道之见,不若将伯邑考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以稍偿大王和皇后娘娘心中之恨。贫道尝闻圣人不食子肉,可令厨役将伯邑考之肉,用作料烹调制成肉饼,赐予西伯侯姬昌。若姬昌竟食,可证明其人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庶可赦其无罪。给其自由回归故里,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却是姬昌不敬王命,罪在不赦,可当斩姬昌,以免空留后患,遗害无穷。”

  “爱卿之言,正合朕意。”纣王从姜尚之言,却见姜尚仍自不走,乃问:“爱卿可还有何言,大可一并说来。”姜尚面露尴尬之色,说道:“贫道本乃修行之人,那白面猿猴早已通灵,如今虽死,但其尸身却对贫道另有他用。原拟请大王将其尸身赐予贫道,又恐大王和皇后娘娘恨其入骨,另有处置之法,不肯轻许,是以贫道一时踌躇。”

  纣王大笑道:“他人请赏,多是金银官爵;爱卿喜好,倒是大异于人,古怪的紧。不过此乃小事,寡人准了,可行事?”姜尚面露欣喜之状,忙道:“多谢大王厚赐。”随即领命告退,偕同行刑武士,往法场来。

  待到法场,姜尚暗中把手望伯邑考一指,妙法自应,那刽子手刀落时,只见火星迸裂,竟是伤不得伯邑考肉身分毫。姜尚故作色变模样,惊立而起,说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伯邑考确有异能,凡间寻常刀兵竟是伤不得他。列位勇士不必惊异,待贫道寻一僻静处,施术封其法力,自可斩之。”

  众武士自是不知姜尚暗中作诡,行那偷天换日之术。大抵是姜尚威名素著,甚能服众,是以尽皆信以为真,于是皆从姜尚之命。接着,姜尚又以奇术不可任由他人旁观为借口,避开众武士耳目,摄来一只雏鹿,使那偷天换日**,借以替代伯邑考原身,成功以假换真,至于伯邑考本人,早被姜尚以五庄观独门秘法“一袖乾坤”拢在袍袖之内。

  那偷天换日**却为大神通,就算是得道天仙也无能卜算出伯邑考的生死!便是朝歌另有能人,却也无奈何伯邑考之生死,此法尚可瞒过西伯侯姬昌所精擅的八卦之术,这却是怕姬昌不能假戏真做尔!

  等到行刑已毕,姜尚复又言:“但取厨役所需,余者以烈火焚之,令其肉身不存,永世不得生。”即成肉酱飞灰,便有疑者,亦难分辩出真假。至于西伯侯姬昌,拿到肉饼之后,不论是否能以八卦之术算出伯邑考生死以及肉饼的作料,终是一并吃了个干净。

  纣王素笃信姜尚,如何能猜到其竟包藏祸心,得讯之后,一面盛赞姜尚有先见之明,异术不凡,实乃国之栋梁;一面传令释放西伯侯姬昌,复其身由,许其回归故里。倒是妲已颇知内情,略略猜出伯邑考可能未死,心中稍觉郁闷,但此事乃是姜尚出面。她却也不敢明言。

  不提西伯侯姬昌如何回归西歧,却单表姜尚施展独门法术把伯邑考**朝歌,从袖中放出,说道:“汝父姬昌今已脱身,公子竟因贫道之故,获罪于今上。朝歌已是是非之地。未可久留,公子当行,早日还家,父子团聚,安享天伦之乐。贫道亦要云游四方去了,日后或者还有相见之时。”

  伯邑考秉性仁厚,最是豁达,今日生死一,终脱大难。竟是大彻大悟,忽把口吻改变,说道:“家父得脱大难。全赖道长恩赐,如今更是因弟子之故,辞官他去。弟子实在有愧于心,焉能再生丝毫怨对之意?如今了无牵挂,愿以弟子之礼,侍奉仙长左右,立志求道修真,还望道长慈悲,将弟子收录门墙。”

  姜尚怔住。继而释然,寻思:“伯邑考果然不愧为仁人君子,非但未曾怪罪贫道,反因其父之事,生出感恩图报之心。”不觉和声乃劝道:“公子身份尊崇,乃是西伯侯之嫡系长子,他日令尊仙去,自当继承祖业,统领万民。镇抚一方。何必舍本逐末,执意为难贫道一浅薄之人?”

  岂料伯邑考决心已定,无论姜尚如何劝解,也无法改变其初衷,只是说道:“西伯侯之嫡系长子伯邑考已然身故,此为天下共知之事,苟活者亦与西歧没有半点关联,真心愿随道长左右,早晚侍奉。何况人生苦短。百年繁华。不过虚幻一梦,他日轮回。苦难自生,弟子经此一劫,已经番然省吾。道长若是执意不肯,定要令弟子回那西歧,以弟子身上罪责,万一走露些须消息,势必将为西歧万民招来刀兵之灾,岂是道长所乐见?”

  姜尚闻见,知晓伯邑考之意已不可改,苦笑道:“非是贫道心坚似铁,实不相瞒,贫道自己尚未出师,如何能轻易收录弟子。因此公子所求,万无可能;以贫道之见,公子还是回转西歧,他日机缘至时,公子另拜贤人为师,再立修真之志,亦是为时未晚。”

  奈何王八看绿斗,却是对了眼儿;伯邑考就还赖上姜尚了,只是一意苦苦哀求,叩再三,姜尚却知此子竟有帝皇之大造化,如何敢受他一拜再败!最终无奈道:“即是公子一意求道,心诚至此,贫道亦不好不开方便之门。然则贫道委实道法浅薄,不便自作主张,尚须回禀师门。公子不若和贫道同行,由贫道代为引见,若是果真有机缘,能入贫道恩师法眼,何止胜过随贫道修行万倍。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伯邑考眼见姜尚确实为难,如今人家已经答应引荐自家师门,倒也不好再作他求,乃道:“弟子全凭姜道长做主。”于是姜尚带着伯邑考,行秘法,一起往万寿山五庄观而来。待到观中,姜尚先去见了清风、明月两位师兄,把前事略叙,说道:“还请两位师兄,代为通传一声。”

  清风、明月入内通报,其时胡卢亦在观中,正与镇元大仙闲聊;镇元大仙见他二人进来,忙问何事。清风、明月答道:“姜尚姜师弟拐带了西伯侯长子伯邑考一同回来,似是那伯邑考定要拜在姜师弟门下,姜师弟不敢做主,特意向老师请教来了。”

  镇元大仙闻言,登时吃了一惊,寻思:“众圣中除了通天教主,皆欲入驻西歧,助行那封神之事。待功成之事,日后西周建朝,各教少不得借之传道;值此微妙时刻,不论是贫道本人,还是姜尚,若将西周未来储君收入门墙,他教岂能容忍?”正待直言回绝,忽听胡卢插言道:“伯邑考本有生死之劫,却为姜尚破劫搭救,未尝不是一桩大机缘。如今伯邑考即生向道修真之心,兄长何不**之美,将其收入门墙,将来亦是一大助臂。”

  “非是为兄不愿,实乃贫道不能!”镇元大仙遂把心中顾虑,向胡卢解说了一番。胡卢倒不曾想到此节,反而想起伯邑考将来似乎被封做北极紫微大帝,成为天庭至尊六御之一,是以才会劝镇元大仙**之美。此时听镇元大仙一说,胡卢哑然失笑,说道:“想那伯邑考即生向道之心,如何还会贪恋寻常凡间富贵?兄长只须令其自让嫡长子之位,安心修真求道即可。”

  镇元大仙亦是失笑道:“贤弟不负多智美名,果然是为兄多虑了。”复又对清风、明月说道:“可唤他二人进来说话。”少时,姜尚携伯邑考进来。跪地施礼,说道:“弟子姜尚,愿两位老师圣寿无疆。”镇元大仙把慧眼暗自观察了一下伯邑考的资质,虽然亦属良才美质,但倒也不觉有何太过出奇之处,然而忆及胡卢向来算无遗策。从不会无的放矢,料想其中另有隐情。镇元大仙按住心中疑惑,先对姜尚说道:“你地来意,为师已经尽知,且在一旁相候,为师自有决断。”

  姜尚领命,退在一旁。镇元大仙复又对伯邑考言道:“贫道听闻汝因经历杀身之劫,进而生出向道修真之心,汝自问。其心可坚,其志可改?”伯邑考应道:“其心已坚,其志不改。”镇元大仙又问:“凡间富贵可还恋栈?人间权势可还窥觑?”伯邑考应道:“即生向道之心。自当舍嫡系继承之位,断无再慕人间奢华之理。”

  镇元大仙心中满意,微一颔,乃道:“如此贫道许你入我门墙,由于你身份特殊,姜尚又身负重任,贫道有意收你为第五位入室弟子,亲授玄功,你可愿意?”伯邑考颇识情趣。闻言连忙行那拜师之礼,说道:“弟子伯邑考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胡卢亦在此时向镇元大仙道喜,言道:“恭喜兄长又得一佳徒,委实叫人心生羡慕。”镇元大仙含笑道:“若非贤弟提点,为兄焉能得此佳徒?何况贤弟门下,那个不是出类拔粹,一世英杰,为兄可是眼热多时。如何反来羡慕于我?若是贤弟有意广收门徒,只怕各教须有大半弟子要叛教而出喽。”

  镇元大仙此言虽是玩笑之语,但也确是大有可能;玩笑之后,镇元大仙复对伯邑考言道:“此乃为师结义兄弟,人皇帝师汝族圣父胡卢真君即是;你能入我门墙,全赖你胡卢师叔好言相帮。”伯邑考早闻圣父之名,心中惊喜之余,急忙施大礼称谢。镇元大仙又道:“汝之遭遇,为师几乎尽知。特许你半月之期。与你姜尚师兄一道回西歧,与家人团聚。理清俗事,免得心怀挂念。半月之后,再回观中,正式修真问道。”

  待姜尚和伯邑考二人领命退去,胡卢乃与镇元大仙说道:“如今又有伯邑考拜入兄长门下,凭借此节,之前谋划却显多余,须得稍作修改。”镇元大仙笑道:“又须劳贤弟费心,只是为兄委实不解,何以贤弟坚持要让为兄将伯邑考收入门墙?”

  胡卢面上含笑,说道:“贫道亦是临时起意,兄长可知何谓帝王心术?”镇元大仙略一思考,问道:“可是那平衡之术?”胡卢答道:“虽不中,亦不远;以贫道经验,但凡身为帝王者,皆须精通此术,否则必生波折,江山不稳。虽说吾等修等之人,并不把凡间权势放在眼中,亦不会贪恋富贵繁华,但是人间帝王并不会完全信任吾等,多有猜忌之心,抵防之意,只是限于实力有限,畏惧吾等神通,多半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先择隐忍。”

  “如今各教皆欲借西歧之地,行那封神之事,其中又以阐教最为势大,吾等正可借着伯邑考这层关系,顺了西歧姬昌及其后继者的心思。姬昌在世时,此事或者并不明显;待到姬昌辞世,对于那继任者而言,相当于西歧之主地位子乃是伯邑考让给他的。若无变故,至少在心理上,继任者会不自觉更偏向我等;兄长以为如何?”

  镇元大仙深感有理,不由暗自点头,应道:“还是贤弟考虑周全,果然是算无遗策。”却听胡卢又道:“至于贫道坚持叫兄长将伯邑考收入门墙,却非仅仅为了此点,待到日后,自有分晓之时。”镇元大仙被吊起了胃口,笑骂道:“贤弟,你居然和为兄玩起这一手来,真是……”胡卢却是正色道:“真是天机不可泄露呀。”
玄法变最新章节http://fahao.reyoo.net/xuanfabian/,欢迎收藏本书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新书推荐: 重返十九岁倾世皇妃农家新庄园重生山花烂漫复转军神超级饭店风雷破光芒神决宇宙农民重生之娱乐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