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关闭
当前位置:热游文学网 > 新妃不太乖,皇师慢爱

104.104.这个孩子是朕的,谁敢动她?

新妃不太乖,皇师慢爱 | 作者:耶律初蕾 | 更新时间:2015-06-15 09:58:57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推荐阅读:
    景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双手捧着宁夏的脸,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态度极其宠溺,说道,“这几日在外面过得可好?花泰有没有欺负你?”

    “先生,你就放心吧,他的智商还欺负不了我!我骗了他,自己进入了花南国的皇宫!”宁夏抬眼看着先生,他已经穿上了自己明黄色的龙袍,一副傲睨天下的样子,威严,贵气,她从未见过她的先生这般穿着,只是,这身龙袍,仿佛把她和先生之间的距离隔开了该!

    他还是先前的他,却早已不是原先的身份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说话的样子,显然让司徒明磊看出了端倪,“原来宁夏的心上人就是当今南湘国的皇帝!”

    “好了,宁夏,我还有些话有和这位------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襟,给景年跪下了,他说,“草民名叫司徒明磊!”

    “你姓司徒?”景年略微诧异了一下子,司徒虹和司徒明磊?

    “是!”

    “你可有妹妹或者姐姐么?”景年问道。

    “草民只是孤身一人!原是这南湘国中一个郎中养大!蹂”

    “养大?”

    “是的,草民不是郎中的亲生儿子!”司徒明磊说道,“皇上和花雄耍的这一套计谋,当真是好,花雄接下来定然会派兵来攻打南湘国,皇上只要驻守皇宫,等待瓮中捉鳖就好!”司徒明磊说道。

    景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案几面前,看着案子上面的“迷途水母”,问道,“这个水母是你送给花雄的?”

    “是!现在花南国老王上已然病逝,正是举国大乱的时候,皇上何不派兵踏平花南国?”司徒明磊说道。

    “你想利用朕?”景年看了一眼司徒明磊,说道。

    司徒明磊低下了头,说道,“皇上这般的神机妙算,草民怎可利用皇上,只是,草民觉得皇上这般雄才伟略,确实应该一统天下才是!”

    景年看了司徒明磊一眼说道,“你难道不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朕这几日夜观星象,天下现在尚不是统一的时候,而且,天下三分的局势也才维系了几十年,各国内政安定,人民安居乐业,朕不想打破这般的局面!”

    司徒明磊弓了弓身子,表示对皇上相当叹服的,“草民只是一介郎中,对天下之势,尚不了解!”

    “不了解?”景年在“中宁殿”中踱着步子,“不了解,你如何能够把这个有剧毒的‘迷途水母’送给他?不了解,为何花南国的老国王适时地丧命?你有着玩转天下的心机了,竟然说自己不了解!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花雄的确有别人之所不能,朕原本也不相信的,他能够闻得出来这水母有异样,这水母是来自我南湘国南郊一所小的溶洞,朕幼年时期曾经和先皇去过,先皇严重警告过朕,此后这个洞绝对不能来,这个洞经历了千年万年的毒性,也许先前的时候这个洞里盘踞着很多的毒性极强的毒蛇,谁知道呢,可是这个溶洞有毒却是千真万确的,当地人并不知道,只是视这座溶洞为洪水猛兽,久而久之,人们都不进这座溶洞去了,想必能够进去的,都是心态极强,身负异能的人!如你这般。”景年说道,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宁夏,她方才一直呆呆地站立在旁,看着景年,一副吃惊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她哪里知道,她的先生是这般的韬略万千!这一招“瞒天过海”差点把她也给骗了。

    “皇上果然是皇上,游历过南湘国的大好河山,连这点机密都知道,可是,你是如何知道我一定回来南湘国的呢?”司徒明磊说道。

    “这个更简单了,你不是要送给花雄的么,显然你从开始就对他怀了歹心了,可是,却不知道他能够识破此种玄机,转手又送给了朕,他送朕的时候,朕就知道他的居心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如你所说,花雄下面要进攻南湘国,朕不随了他的心愿,如何知道他的企图?”景年说道。

    “我原先在花南国的时候听说过花雄有这种技能,可是,没有想到,他连毒药都能够分辨得出来,这水母本是无色无味的,我原本以为,他不会知道的!可是,谁承想,这竟然成了他害皇上的工具!”司徒明磊继续说道,“另外,草民还有一个问题,皇上如何知道我肯定会来?还有,皇上为何没有中这水母的毒?”司徒明磊说道,今天的事情,他有太多的不解之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在别人面前显得如此拙劣。

    景年哈哈大笑,“朕既然已经知道有毒了,岂能坐以待毙?朕早已服了解药。另外吃了一种可以使人昏迷不醒的丹药,虽然看上去如同薨逝,可是周遭的一切清清楚楚,跟明镜一样,朕已经派郑唯和君如墨安排好了一切,对外宣称自己不舒服!不过,花雄以为朕必然是中毒了,自然以为朕即将不久于人世!朕并不知道你会来,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朕服了丹药,要五日才醒,现在不过三天有余,而朕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却是你,你正在给朕做针灸,朕就知道,你是这背后下药的人了!现在花

    雄已经知晓了你背后的居心,想必,花南国你是回不去了,所以,安心在这南湘国做太医吧!”景年说道,“你可有异议?”

    “草民没有异议!一切听皇上的安排!”司徒明磊拱手说道,对皇上的韬略,已经知悉了,他刚来南湘国,皇上便给了他一个很大的下马威,现在他能够做的也只是臣服而已。

    “郑唯,拟旨,封司徒明磊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景年说道。

    “首席太医?”宁夏忍不住说了出来,虽然司徒明磊的医术绝对堪当首席太医的,可是,他的立场始终晦暗不明,宁夏觉得对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不叙用的么?

    景年只是看了宁夏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另外,方才他昏迷的时候,宁夏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也是知道的。

    司徒明磊已经下去了,中宁殿内,只剩下宁夏和景年。

    宁夏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称呼他为“先生”,还是称呼他为“皇上”?

    若是称呼他“先生”,生怕自己僭越了,毕竟他不是先生,以前自己不知道,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还是称呼她为先生,的确太造次了;可是如果称呼他为“皇上”呢,那么无形之中就会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现在方有些明白为何先生当初不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了。

    她微微垂着眼睑,不知道说什么!

    “宁夏离开了这几日,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皇上,宁夏不在的这几日,您的胳膊可还痛么?”不自觉的,宁夏觉得自己和先生说话的口气,都开始生疏起来。

    景年说道,“这几日没有批阅奏折,一直在歇着,自然无事,你很惦记朕?”

    他走到宁夏的面前,微微弯下腰,看着宁夏低垂着的脸。

    过了片刻,宁夏方才说道,“因为----因为之前是民女给您诊治的,所以,民女想看看效果如何,还有,如果以后皇上觉得手臂痛的话,可以做一些运动!”

    宁夏一直低着头。

    “这运动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有人要教朕呢?”景年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着的口气,对着宁夏说道,每次看到宁夏,他的心情就会大好。

    “这----皇上-----”宁夏说道,无论如何,她和景年之间还是有距离的。

    皇上忽然走到宁夏的身边,轻轻地掸起她的衣服来,宁夏有些惶恐,慌忙说道,“皇上,您----您干嘛?”

    “原本你这身衣服上有磷粉的?现在怎么看不到了?洗过了?”景年问道。

    “嗯?”宁夏吃惊。

    “前些日子,因为花泰一直虎视眈眈的,所以,朕在你的这身衣服上洒了磷粉,就是怕花泰把你掳走,好派人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可能你们有过打斗吧,所以,磷粉也弄到了他的身上一些,你失踪了以后,朕派人跟着你们,直到花南国的境内,后来你换了衣服,就找不到了,不过你离花南国的皇宫已经不远了,所以,朕猜测,你去了花南国的皇宫了,你手上不是有花雄的玉佩么,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宫,朕知道你肯定是在皇宫把花泰甩了,所以,朕没有答应他出兵的要求!你有没有怨朕?”他在宁夏的耳边轻语,宁夏的耳朵痒痒的,他这是在蛊.惑自己么?宁夏心道,不知道别人经不起他这种说话的口气么?

    “皇上,你如何知道我手里有花雄的玉佩的?”宁夏问道。

    景年却是没有回答,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告诉宁夏那日他乔装易容,扮成花雄的样子去过宁夏府第的事情的。

    “哦,对了,皇上为什么封了司徒明磊做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他的立场不明,而且他差点害了皇上?”宁夏抬起眼睛来,问道景年。

    景年转过身去,对着宁夏解释,“处高位者,最重要的是用人,用人之道,在于他的特长,司徒明磊的特长就是行医,即使他有千百种错误,千百种心机,可是,只要他有这一项特长,朕就认为他是可用之人!这是做一个皇帝所需要的,宁夏可听明白了?”

    说实话,宁夏对景年的话还是有几分不明白的,不过结合历史上许多皇帝的经验来看,宁夏觉得,景年说的是对的,而且,他方才还问,“宁夏可听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用人之道要让宁夏明白呢?

    宁夏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如果皇上没有事情的话,那民女告退了!”

    临走以前,景年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过来。”

    “晚上----晚上-----”宁夏似有几分为难的口气。

    “怎么?”景年问道。

    “来中宁殿?”

    景年点点头。

    “来----来干什么?”宁夏明知故问。

    “现在是夏天,朕过两天要做龙袍了,你来给朕寸量身体!”景年说道。

    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宁夏离开了,回了敬事房。

    <

    p>这几日好累,这才想起来,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忘了和他说了。

    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宁夏去了景年的“中宁殿”。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中宁殿了,心内却是那般紧张的,仿佛今夜,她是来给景年侍.寝的,往日都是景年去她的住处的,今日,她变成了一个等待着男人宠.幸的女子。

    “皇上!”宁夏给景年请安。

    景年穿了一身青布衣服在写字,根本都没有抬头看宁夏,宁夏一直站立原地。

    片刻之后,景年说道,“宁夏现在为何和我这般生疏了?我以为你又会攀着我的脖子说道有多想我的。”

    宁夏忍不住脸红,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知道了你是皇上之后,本能地就觉得自己低你一等!”

    景年的手顿了顿,略略沉思了什么!

    “宁夏过来。”

    宁夏走了过去,站到了景年的身边。

    景年握住宁夏的手,开始写起字来,边在宁夏的耳边说话,“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我有过那么多次的缠.绵,为何现在没有昔日那般的推心置腹了?”

    一句话,让宁夏的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想着今夜要告诉景年孩子的事情的,可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两个人写了许久的字,这还是宁夏第一次来到“中宁殿”给他侍.寝,却是这般陌生的。

    “宁夏,夜深了,该去睡了!”景年唤了一声,接着,他吹灭了灯烛,拉着宁夏往床边走去。

    宁夏能够听到自己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她说了一句,“不会有太监看着我们,也不会有人来听房吧?”

    景年已经脱去了她的衣裳,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先前的时候,都是做给人看的,而且,现在你不是我的妃子,你的身份宫中还无人知晓,我也没有翻你的牌子,所以,今天,只有你我!”

    宁夏躺在了景年的龙榻之上,她的眼睛看着景年,有几分心惊胆战,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地方。

    “那以后,我要做你的妃子了,你要翻我的牌子么?翻了以后宫中就会有正式的记录,然后,我会来你的宫里侍.寝,就会有人来听房么?”宁夏问道。

    景年没有回答,说道,“宁夏,有些宫里的旧制是需要改良的,或许那时候我已经改好了!”他在宁夏的耳边轻轻说道,手已经触到了宁夏的小腹,问了一句,“还没来?”

    “没有?”

    “有了?”

    “应该是吧!”

    “那我们今夜是不是应该小心一点!若是日后,你夜夜侍.寝,每日都有听房的,你会不会不好意思?”景年刮了一下宁夏的脸,说道。

    “夜夜?”

    “日后我定然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的,你不侍寝,谁侍寝?”景年说道。

    “可是,今日皇后不是说过,她给你侍.寝过了么?”宁夏一脸的醋意说道。

    “她的话你也信?我是这般熬不住的人么?”景年说道,“你吃醋了?”

    “才没有!”

    可是,为何,宁夏觉得“侍.寝”这个词这样具有羞辱性呢?这不符合她的理想。

    今夜,宁夏亦是咬着牙的,甚至比在敬事房更加地小心翼翼,她觉得,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生活,虽然,以前是景年,现在亦是景年,可是总有些什么是不同的了!

    第二日清晨,宁夏一早醒来,看到景年还在沉睡,今日,他不需要早起的了,早早醒来的是宁夏,她看了一眼景年,他一头乌黑的墨发在散着,眼睛闭着,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宁夏未发一言,穿好了衣服,出了“中宁殿”。

    天色还早,约莫四点多钟的样子吧。

    宁夏却已是了无睡意了,她顺着“美目湖”在走着,却看见一个人,站在“美目湖”畔,长身玉立,双手负立身后,竟然是司徒明磊。

    显然司徒明磊也已经看见了她。

    “宁夏,这么早,你是去什么地方刚回来,还是刚刚要出去?”迎着早晨略略有些清凉的空气,他问道。

    “我----我刚刚回来!”宁夏说道,站立在他的身旁。

    两个人都负手而立,看着氤氲的水汽。

    “司徒大夫,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你!”宁夏说道。

    “问吧。”

    “你明明在花南国好好的,为何要毒害他们的王上呢,而且,这水母也是你送给花雄的,显然你想要毒的是他,你为何对花南国王宫的父子怀有这般的深仇大恨呢?”宁夏问道。

    “为了报仇!”

    “报仇?你先前说你是南湘国人的,为何会和花南国的国君有了这般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他们死了我也不解恨!”

    宁夏歪头看了看司徒明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很呢!

    “可是,为何花雄先前见你的时候,并没有把你

    要毒害他的事情说出来呢?”宁夏问道,已经忘记了这是她偷听来的。

    “你偷听我们说话?”司徒明磊看向宁夏,眉头皱了起来,问道。

    宁夏这才恍然,自己的确是把偷听来的话,都说出来了。

    宁夏捏起了手指,做了个动作,意思是:我只偷听了一点点!

    不过,司徒明磊似乎并没有介意,因为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宁夏知道,那种恨已经深入他的心底了,似乎这一辈子解都解不开了。

    “那对当今圣上的安排,你有何意见?”

    “感激!除了感激,还有仰慕!佩服!”

    司徒明磊这般说辞,宁夏心里是很自豪的,毕竟,皇上是她的心上人。

    “你怀的是皇上的孩子?”司徒明磊继续问道。

    宁夏知道撒谎已是于事无补,点了点头。

    司徒明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念了一句,“问事情情为何物?”接着又说道,“世上为何有那么多的人要情根深种,把自己搞到这种尴尬的境地呢?那件事,当真就那么好?”

    “哪件事?”宁夏本能地问道。

    “男女之间,你说还能有哪件事?”司徒明磊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宁夏的脸蓦然红了,她现在才知道司徒明磊说的事是哪件事,想不到,他看似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事物,可是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是如此不开化的。

    “谁告诉你男女在一起是为了做那种事?你没有体会过恋爱的感觉,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那种兴奋忘乎所以的表情,那种和见了旁人不一样的笑容,你就会知道的;女子有一种娇羞,仿佛自己心爱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天,那种感觉,真的比上天堂还要好的!”宁夏说着,想起自己看见先生时的样子,似乎桃花都落了满地,先生看到她的那种笑容,让她的心变得那样柔软,笑容都不自觉地洋溢在脸上。

    司徒明磊半信半疑的样子,说道,“我此生,大概不会有此种境遇了!”

    “为何?”

    “很忙!”

    “忙什么?”

    “报仇!”

    “你要报仇我不拦着你,可是如果一个人,因为报仇而让自己变得阴郁,让自己看不清爱情的样子,那是得不偿失的!”宁夏说道,转身就走。

    莫名地,今日心情不好。

    回到了敬事房,却非常惊讶地看到一个人在那里——上官若儿。

    “皇后娘娘!”宁夏很震惊,慌忙给上官若儿行礼。

    “宁大人平身吧!”上官若儿说道,“本宫来敬事房,本是想谢谢宁大人的,宁大人前几日不在,听说刚刚回来,本宫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看看宁大人今日在不在敬事房的,宁大人的房门开着,所以本宫就进来了,不知道,方才宁大人是刚刚回来,还是刚刚出去啊,怎么这般早?”

    宁夏的脸色已经有几分苍白,被人抓了个正着,她说道,“臣刚刚出去!”

    “几时出去的?”上官若儿面上若带三分笑意,不过宁夏却看得出来,那种笑意也是冷冷的,她不知道上官若儿几时变成了这种样子,以前的上官若儿,都是笑容满面的。

    “臣----”宁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明明她昨夜一夜未归,若随便说一个时辰,万一上官若儿说那个时辰她已经来了敬事房,自己岂不是自找尴尬,她慌忙说道,“臣今日是从外面的府第进来的!刚刚来。”宁夏脸上堆起笑容,说道。

    “哦?府第?你的府第我方才让碧儿去过,大概一个时辰以前吧,她说你不在,从你的府第到宫里,难道需要一个时辰么?大概一刻钟也用不了吧!”上官若儿说道。

    糟了,这个上官若儿这是要干嘛?非要把宁夏往死胡同里逼么?她今日为什么话中句句带刺?

    “臣习惯早睡早起,臣已经进宫一个半时辰了,现在是夏日,天明的早,因为臣喜欢这宫中的景致,常常让人心旷神怡,忘记了周遭的烦恼,所以,臣非常喜欢,每日清晨都会来转转!”宁夏圆着这个谎。

    上官若儿冷冷地笑了一下,好像不想再追究这件事情,又好像她明明知晓昨夜宁夏去了哪里,如今看到她手足无措地撒谎的样子非常开心,接着,她从宁夏的床上,拿出了一卷东西,说道,“宁大人身为男子,却备有这些女子的物品干什么?”

    宁夏大惊,因为上官若儿手中拿着的明明是她月事来时要用的草纸,因为怀疑自己怀孕,暂时不需要了,昨日宁夏怕留着这个引人注目,所以打算丢了的,谁知道,收拾起来竟然又忘了,竟然让上官若儿抓住了把柄!

    “这----”宁夏一时之间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枉她自负聪明,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

    宁夏本能地要上去抢,上官若儿却一伸手抓在了宁夏的胸上。

    “好大!”上官若儿说道,“而且很软,好像是女子的胸!”

    宁夏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这古代的女人,这般开放么?竟然直接“摸胸”!她说道,“皇后娘娘,请你自重!”

    “需要自重的是本宫么?你身为女子,已经犯了欺君之罪,竟然在这宫中做到了大理寺少卿,当真该砍头的!来人,”上官若儿说道,接着,敬事房的门外就进来了几个侍卫,她好像早有预谋一般,连侍卫也是事先埋伏好的,都怪宁夏,丢了警觉,“把她拖出去斩了!”

    “皇后娘娘,你身为六宫之主,可有斩人的权力?是不是应该先问过皇上?”宁夏的双手已经被侍卫抓了起来,她亦不能够有所行动,万一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底细,估计这罪过就和袭警差不多了,是重罪,现在的宁夏,除了反驳,只能听之任之,这皇后娘娘不是一直都对自己感激有加的么?为何现在变成这样了?

    宁夏不知,那日和她和皇上的对话,上过若儿已经悉数听了进去。

    她现在对宁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好,那本宫就先去请示皇上!”上官若儿说道,接着又对侍卫们说道,“你们看好她,千万别让她跑了!”

    侍卫非常凝重地答了一声,“是!”

    接着侍卫拉扯着宁夏,站在敬事房里,岿然不动。

    上官若儿去了中宁殿,看到郑唯正在皇上穿衣服,似乎正要去上朝,她屏退了所有的人,说道,“皇上是要去上朝么?”

    “是啊!若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皇上口气淡定,还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腥风血雨,以前他去宁夏的住处,往往是他先睡醒了离开,现在宁夏宿在他处,宁夏睡醒了先离开,他也明白,只不过他不知道她几时走得,昨晚可能因为她在身边,所以,自己睡的太熟了。

    “南湘国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皇上是要去上朝还是要听臣妾说完呢?”上官若儿面上云淡风轻,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朝自然是要上的,若儿有什么事,先说吧,朕晚些上朝就是了!”景年说道。

    “这皇宫里有人女扮男装,已经做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这件事情,皇上可知道?”上官若儿说道。

    景年猛然一惊,原就想着这件事情要有一个人发现,然后参给他,他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上官家必然会出来替宁夏求情,他会顺势纳宁夏为妃的,想不到,现在这件事情这么快就捅了出来,而且竟然是皇后发现的,他仔细查看皇后的表情,发现她好像很高兴发现这件事情,并不像是要陷害宁夏的,也对,宁夏救过她的情.夫,她对宁夏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纵然心跳加速,可是景年的面上却是淡定,他似乎有些蒙在鼓里的意思,“大理寺少卿?若儿说的人可是宁夏?”

    “正是!”

    “你如何知道她是女儿身份?”

    “皇上不知么?”上官若儿问道。

    “朕自然不知,若是知晓,如何会任命她为大理寺少卿,这是违反祖制的,必须要去先帝的面前忏悔!”景年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皇上当真不知?”上官若儿又问道。

    “当真!”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她现在在敬事房呢,臣妾已经派人把她给抓起来了!”上官若儿盯着景年的表情,问道。

    果然,景年的眉头紧紧地皱了皱,心道:事情如何会这般猝不及防?现在,他没有了半分要去上朝的心情了,说道,“好!”

    接着就跟着上官若儿去了敬事房,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对策,这不是上官若儿的性格啊,寻常时刻,她对这种事情都是不闻不问的,而且心怀悲悯的心肠,以他对上官若儿的了解,她该是会替宁夏求情的才对啊,今日为何一反常态,主动做起这件事情来?

    不知道为何,太医院那边已经有了两个大夫一起走了来,景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谁安排的,竟然这般精妙,看起来,宁夏凶多吉少。

    景年和两名太医同时走到了敬事房门口,景年厉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禀皇上,臣等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来替宁夏诊疗的!”太医恭敬地说道。

    “诊疗什么?”皇上怒目而视,如果到现在他还看不出这是一场阴谋的话,那他也太笨了。

    “皇上,因为臣妾来的时候,宁夏正在呕吐,臣妾猜测,她已经怀孕,所以请来了宫中的太医为她诊治!”皇后娘娘说道。

    景年紧紧地皱着眉头,说道,“不许诊治!”因为他方才刚刚和上官若儿说过,他不知道宁夏是女扮男装的,若是太医查验出来,他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他这个孩子还要不要认?若是不能认,那对宁夏母子会是怎样的伤害,而他自己的骨肉流落宫外,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可是,已经迟了,其中的一个太医早就搭上了宁夏的脉搏,刚要说话,景年一脚就踢飞了太医,那位太医一直在呻吟着,景年踢得很重!另外一个太医则适时地说道,“禀告皇上,娘娘,宁夏身为大理寺少卿,如今已经有两个月的

    身孕!”

    众人皆是哗然,虽然这里人不多,可是引起的***动也让景年觉得浑身烦躁。

    宁夏则一直蹲在地上哭,一副恍然无措的样子,景年看着她,紧紧地皱着眉头。

    “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上官若儿厉声对宁夏说道。

    宁夏就是不说。

    “来人,掌嘴!”上官若儿对着旁边的侍女说道。

    “是!”

    “谁敢动她!”景年咆哮了一句,吓得宁夏都哆嗦了一下。

    “这个孩子是朕的,若儿,你想怎么样?”景年一脸的怒容,对着上官若儿说道。

    上官若儿似乎并不惊讶,她说道,“方才舅舅不是还说不知道宁夏是女扮男装么?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说是孩子是你的了?舅舅这是在替谁顶包啊?如此前后矛盾的话,却是从九五之尊的天子的口中说出来,我们究竟该相信哪一句呢?”她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此时,上朝的大臣们纷纷经过敬事房,都凑到了宁夏的房间门口,景年大喝一声,“今日不上朝!朕要处理家务事,你们都回去!”

    门口的大臣都如鸟兽散,他一脸怒容,看着眼前的景象,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料,因为他不知道——上官若儿听到了他和宁夏在中宁殿里那一场谈话,原来皇上要杀窦广成是为了给宁夏一个机会,让上官家欠宁夏一个天大的人情,为她恢复女儿身踏平道路!

    现在,她就是不让他们在这条道路上走好!

    景年看了一眼宁夏,她还在哭泣,听到景年说这句话,哭得更加大声了。

    景年伸出手来,拉起了宁夏,对着皇后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今日这种地步,那朕也只能明说了,宁夏是朕此生唯一的女人,她的孩子是朕的,若是有人敢动她,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从今日起,朕要封宁夏为妃!”接着,拉着宁夏的手就走出了敬事房的门外,向着中宁殿走去。

    “皇上请止步!”后面,上官若儿带着一众宫女侍卫给景年跪下。

    “先皇后有祖训,对于女扮男装的女子,勾.引宫中的男子,其罪当诛!要放在扎满了钉子的铁桶里从山上往下滚,直到五体溃烂为止!”

    景年的脚步顿了顿,宁夏亦闭了闭眼睛,这种疼痛,她都能够想象得出来究竟有多疼!

    景年知道,此时,上官若儿手里必然捧着母后的《后宫戒论》!
新妃不太乖,皇师慢爱最新章节http://fahao.reyoo.net/xinfeibutaiguai_huangshimanai/,欢迎收藏本书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新书推荐: 重返十九岁倾世皇妃农家新庄园重生山花烂漫复转军神超级饭店风雷破光芒神决宇宙农民重生之娱乐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