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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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简直是他洛程云的噩梦。
洛如一几乎把所有能给予的温柔关心,全部献给了他这个父亲,而这一切,也仅仅是他学习的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也是有感情的,特别是,他还是某个黑夜里,与儿子发生关系的某人。
对着儿子一点一滴的呵护,比如,太过亲昵的嘘寒问暖,比如,趁着没人时,儿子或多或少,有意无意的一些肌肤碰触,都会引起他的神经。
就像现在吧
洛程云正准备宽衣睡觉,门外,洛如一进来,理所当然的说:“爹,禄叔说,你最近老做噩梦,如一特意帮你去求了一道安神养心的符。”
你就是我的噩梦洛程云假意收下了洛如一的符,等着他的‘噩梦’离开。
“爹,你把它戴上。”
好,我戴上,你可以走了吧。
谁知道,洛如一看着戴上明黄色护身符的洛程云,笑的更深了,“今晚,我陪爹睡了。”
啥?洛程云怀疑刚才听错了。“如一,你要睡这吗。”
“对啊,你看。”洛如一从自己身上也掏出一个符,非常有责任心的说:“你的叫安神符,我的是养心符,两张符是不能分开的,否则就失去了神力,”
符也有一对洛程云抬手准备解开脖子上的符。
“爹,戴上去的符要是解开了,那是对菩萨的不敬,会折寿的。”
洛程云悔恨的发现,自己又上当了。
宽衣完,洛程云睡在榻上的最里爆头一转,身子一侧,就把背脊对着后面钻进被窝的人,双眼睁着,却无睡意。
老天,你到底给了我什么样的儿子,我洛程云就此要毁在他的手上吗。
睡在榻外的洛如一,抬手一指,把桌上的油灯熄灭,感觉又像回到了与云见面的场景,洛如一取笑了下自己的异想天开,就转到前面的黑影。
这些天,他打着学习的幌子,不断亲密的接近洛程云,以他的观察,很肯定的得出一个结论,洛程云并不讨厌他的碰触。这个结论有点让他吃惊,开始怀疑,洛程云是否也有喜欢男人的嗜好。
洛如一奸笑的慢慢移动身体,胸口故意贴着洛程云的背脊,明显的感觉到前面的人呈现僵硬化。
“爹,你还没睡吗。”
“哦,我突然想到,昨完还有一本账目没有算完。”洛程云反弹性的起身,想要逃离他的接近,“如一,你先睡吧。”
洛如一也不动,胸有成竹的回答:“爹,来时,我把账目都交给管账的李大哥了。”
“是吗那我啊,平常我睡不着,都要看会月色,你不用顾忌我,先睡吧。”
“爹,外面没有月亮。”洛如一动了下,把洛程云拉了下来,睡在旁爆极其孝顺的说,“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唱歌也好。”只要能打发他们现在尴尬的局面,什么都可以,后一想,洛程云问:“你会唱歌?”
“王教的。”
又是孙晓晓,最近如一跟他走得很近啊,老是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爹,你想听什么,是《三字经》?《青媚狐》?还是《绝世小受》不,等等,这些歌不适合我唱,太妖孽了,那个,爹,我唱个正直些的。”
妖孽正直他儿子果然被斯启王带坏了。
“如一,我突然想睡了。”
“好,我下次唱给你听,我们睡吧。”洛如一蹭近洛程云,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深深的吸了一口,忍不住道:“爹,你身上好香。”
“今天去了下水粉店,沾染了一些吧。”洛程云冷静的平缓续声,劝告自己,不要在意他的靠近。
“爹,我可以抱着你睡吗。”询问的语气。
当然不可以嘴角抽动了下,洛程云好脾气,好耐心,好父亲的来了句绝倒的话:“如一,你要是想抱,我去拿个枕头给你抱着。”
“”
“睡吧,”别再折腾他了。
好吧,暂时放过你。洛如一乖乖的睡在一爆不再刁难洛程云。
洛程云缩在被窝,倾听者背后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自己的儿子,这种见不得光的恋情,已经让他犹如水深,而不知情的如一,却依然游戏人间的玩乐着。
如一,你会有接受我的一天吗。
世俗的禁锢,旁人的冷眼冷语,又怎么是你能接受的
白天,洛府书房。
洛如一撑着头,无聊的拿着一张张画着各色各样的花色纸,口里念到:“这是沐国的银票,品香国,宜国,朝国,北国”
洛如一抬眼苦逼的望了望对面整理银票的人,埋怨着洛小人,没事好端端的干嘛让他去分辨各国的银票,害他不能继续找孙晓晓去学他说的什么XX世纪会有的事情。
拿了一张北国的银票,没事找事做的洛如一,状似不在意的问:“爹,最近是不是来了很多北国人。”
洛程云放下手里的银票,道:“我们钱庄,这两天经常收到来自北国的银票,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国出事了,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我听说,北国政权有些不稳定,一些有野心的王爷,暗地勾结,彻查出,北王宠爱了十几年的情人,却是同父异母,本该王位所属的弟弟,司空管烨。”
“不太可能,当年,司空禄离为了夺得北王的位置,不惜杀父夺位,逼死了有王位继承权的司空管烨。时隔多年,一个已死的人,怎么转眼就成为了北王枕边宠爱了十几年的人,而且,还是兄弟。”
“爹,是真的,司空管烨没有死,据说北王还承认了这一点,反倒是那个司空管烨偏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是宜国的管成飞。那些王爷哪管这些啊,大逆不道的说要推翻北王,理应让司空管烨登位,哎,乱着很呢,还说要把禽兽不如,亲弟弟的北王怎么样呢。”
“!!”洛程云的叫了下。
“爹,你怎么了。”
洛程云心虚的看了眼洛如一,支吾了会,问:“如一,你对我说,他们兄弟的感情,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