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就弄个分卷 62 虐死你,坏蛋
小混蛋从良记 | 作者:某甜 | 更新时间:2017-05-03 11: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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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我想起孟婆的那句话,“在遇见拓之前,把你的周围处理干净。”我真该给自己鼓掌,我弄得可真是一团糟啊。
但又想想,我挺来气的,他现在可不是单身,一边和田娇这般牵扯着,一边还来瞧不起我,他凭什么呀?
对峙中,我不能先眨眼。
这种奇怪的情绪笼罩在我们周围,我眼睛好酸,都要起雾了,顺便偷偷在心里给他刷了个负二分。
雨说停就停,来时不打招呼,走时也雷厉风行,颇有派头。
我吸了吸鼻子,扭身就往营地走,山林里的土路被雨水打成泥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的还挺困难,不光是泥讨厌,就连这盘庚错节的枯树枝和藤蔓也讨厌。
“扑叭”一声,我被绊倒了,小腿麻利地疼了一下。此时,我跌倒在泥坑里,全身脏兮兮,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只手伸到我眼前,我抬头看,看不见他的表情。这是骑士俯身要解救公主吗?
左脑拼命的叫嚣:抓住他抓住他,千载难逢地好机会,触到他的中指,他就是你的人了。
右脑冷静的警告:用法术得来的爱你想要吗?那拓跟其他人又有何区别。纠缠了三世,你仍要用这种办法得到他吗?
冷静自持的右脑获胜。
我骄傲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告诉他,你刚才的话我可都记着呢,不要幻想在我跌倒后伸一把手,我就会原谅你。
见我不合作,林拓放下手,走在了前面。
我自己站了起来,小腿有些痛,垂头丧气的我跟着他回到营地。这刚一现身,喜豆就火箭速度般地冲了过来,抱着我,丝毫不介意我身上的脏泥染了她。
她声音颤颤巍巍,全是担心,“你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还不等我回答,她瞬间换上一副犀利姐的眼神瞪着林拓,“没什么可说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全怪在你个王八蛋身上!”
周围的同学们慢慢聚多了,包括张北和宠濂都站在我们旁边。
田娇这时不干了,一把拉住林拓,像护食的老母鸡,“王喜豆你什么意思啊,我家林拓怎么了?”
“裘染好好得和他走了,回来却成了这幅摸样,当然算他的!”
“这话这样说就不对了,一个愿走,一个非要跟,追不上摔了一身泥又怎么能怪林拓呢?”田娇的声音柔柔媚媚,虽是主观臆想,但满是气魄,“衣服脏了嘛,多少钱,我给你。”
说着,她就掏钱包,里面一色儿的毛爷爷。林拓站在田娇旁边,不说话,不辩解,不看我,这些纷扰都和他无关一样,别提多冷漠了。
“我呸!就你有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裘染家———”喜豆马上要放连珠炮了。我这宝贝朋友就这样,看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我打断,“给两千就行了。”
喜豆拉我,我拍拍她的手。如果这样,大家都好下台,那便这样吧。田娇还算识相,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将一众红色洒向天空,她只是抽出一沓,然后递给我。
我伸手接住,非常沉重。好奇怪,我居然没有掉一颗眼泪。
身子被一个力气拽到怀里,是张北。他拍拍我的背,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不玩了,咱们回去。”
我点点头,坐上了那辆刚刚还鄙视过的烧包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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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学校以后我就病倒了,小腿被枯枝划烂了,又裹了泥沾了水,伤口有点感染。再加上淋了雨,有点发烧。
我跟辅导员请了一个星期长假,自个跑到定福庄医院住院去了,手里一直攥着包有两千的信封,我不会花它,仅为纪念。
我告诫了喜豆,我住院的事谁都别说,我不仅要养病,我还得养心。她答应了,自己下了课总会抽空来看我,宠濂每次都跟着她一起来,在我面前斗嘴给我看,倒也快乐。
第三天,我就被张北找到了。小伙子人整个瘦了一圈,低眉塌眼儿地站在我病房门口,喜豆在病房里给我使眼色,“还跟踪我,以前也没见跟我这么紧的,哼。”
我撇撇嘴,“张北,你进来啊,堵门口干嘛?”
好久不说话,一张嘴声音哑哑的,嗓子有干又疼。张北慢慢地走近我,声音小小地说:“我给你打点水去。”说着,就拿着暖壶出去了。
喜豆鼻子哼了一声,“切,糖衣炮弹。”
没多久,张北就打水回来了,到了一杯放在嘴边吹吹,然后递给我喝。
我端着水,他又出去了,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打开盖子,满病房飘香啊。
我探探头,“什么玩意儿?”
“莴笋排骨汤,给你养身子的。”张北以前是一个嚣张的男孩,现在还知道关心人了,真是挺令大家意外的。
喜豆又搭腔了,“染染不吃莴笋!”
张北听见后,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把排骨汤里的莴笋给挑了出来,看他认真的小样儿,我到心里酸酸的不是味儿。
喜豆在一旁横眉冷对,“该!就该有个降得住你的,你越在乎的人,人家越把你不当回事,虐死你,坏蛋。”
宠濂:“……你在自我检讨?”
“闪开,没你什么事,我在抒情。”
“豆豆,我觉得咱们吧,得给人家空间。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那啥,对吧。”宠濂去拉喜豆的手。
“你去加拿大为什么没把脑子换掉,老祖宗的东西你记得真牢。”
“那是啊,不然,我怎么寻着味儿就找着你了呢。”
“你是说我是你祖宗?”
宠濂:“……”
我相信,如果他俩能成,那么宠濂以后的人生中将很经常的出现这六个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