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凯尔特呆毛王

　　正版传说中，亚瑟王喜欢的东西有两样。

　　第一：人|妻；第二：美酒。

　　惊讶么？但是亚瑟王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妻控，据说还给人家带了不少绿帽子——所谓我淫人妻女，妻女遭人淫。老婆跟人跑了，也算是报应不爽。当然，这是所谓的历史上的亚瑟王，而在李维面前的，则是一只摇头晃脑，不住的赞美着口中的香醇的小狮子。

　　“嗯，比不列颠所有的美酒都好。”saber优雅的拿着玻璃杯，不得不说这就是阶级！李维拼酒的时候顶多是个下班的小职员在消磨时间或者等着吊马子——而saber则截然不同！人家坐在那儿就是一团的威风，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闭目儿叹的模样尽显贵族风范。

　　“master（主人），这个叫什么？”晃着手里的酒杯，saber道。

　　“呃……你就得好就好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李维耸了耸肩，道：“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平民，到了你那个时代，见到你就得先磕一个的阶级。”

　　“请不要这样说，不论如何现在你是我的master，而我，也再不是王了。”说到最后，虽然saber努力地做出一副淡漠的表情，但是李维却看得出，距离刚刚那副品酒时候高兴的样子差距大着咧。

　　“好了好了，是非成败转头空——阿尔托利亚，喝了这杯酒再说吧。”李维拿着手里的酒杯跟saber的碰了一下。

　　“……master，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就当做没听到好了。”本来想卖弄一下的，真扫兴……：“不过saber，刚刚在讨论的时候，你似乎是故意什么都不说？有什么顾忌么？”

　　“不，只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根本插不上话。”saber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有些垂头丧气的道：“master刚刚说的，我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听懂。”

　　“……理解了。”智力为9嘛，切不说那个时代究竟有没有战术和战略，就单说saber处理人情世故的方法。毫不客气的说，根本就是个中二！就是个中二！压根就是个中二！

　　“我说saber，咱们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好了——你的愿望，或者说我召唤的所有人的愿望，都将是我的愿望——你曾经说过，你想要回到不列颠去寻找一个新的王是么？”

　　“没错，这就是我的愿望。”saber点点头，沉声道：“我做了许多错事，也有很多失误——也许可以有人做的更好，也许那个人才应该加冕为王，而不是我。如果是另一个人成为了不列颠的王者……那，也许就不会出现我的错误了。也许是湖中女神选错了我？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所以我要重新……”

　　“我说……saber，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维制止了saber的自虐倾向叙述，道：“说出来八成要让你伤心，但是不说出来却觉得你太可怜了……这么说吧，你们凯尔特人自从一千五百年前……啊，也就是你剑兰之战战败之后，就一蹶不振了。现在不列颠上的主宰者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也就是泰莎的人种。说白了，纯种的凯尔特人基本已经绝种，少部分人退居爱尔兰或者别的地方了。这是历史的选择，你就算是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master，这种玩笑一点也没有意思！”紧握着双拳，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大大的，saber一向冷静的声线变得颤抖：“我虽然战败了，但是这并不……”

　　“你仔细想想好啦，你么凯尔特人也是抢了不列颠的地盘，这种事情很简单也很好理解。”李维尽量把语气放的平淡一点，尽量不要刺激到这位凯尔特人的呆毛王：“仔细想想吧，saber——我们中国人说：世间无不灭之王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距离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一千五百年了，现在的不列颠上人民生活的很幸福。顺道一提，还曾经称霸世界三百年。”

　　“……”并没有马上回答李维，只是捏着手里的就被，拿起了一旁的玻璃酒瓶倒满之后，咕咚一声一饮而尽。

　　“一千五百年了？”声音很失落寞，saber喃喃道：“我真的是个失败的王啊……”

　　“……”

　　“十二次苦战，从未有过失败。”saber继续自斟自饮着，一边就跟耍酒疯一样说道：“我可是几乎放弃了一切人的感情，我成为了王，但是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凯尔特人在历史上的记载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民族，saber当然也不例外，不到一分钟，一整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白兰地就已经被saber灌了下去。

　　所谓酒后吐真言，整个《fate》里面甚至连saber浑身上下的所有细节都描写清了，唯独没有描写其人酒后之态。再加上现在的saber，是刚刚打完了剑兰之战，人生最为失意之时，自然而然的，saber把李维当做了一个不一样的听众。

　　但是……李维呢？他能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这个机会么？当然不能！一切都是他计划好了的——实验，好好的实验一下“人类属性偏差值”。李维一直想要看看，如果按照自己所了解的原著作品性格，自己究竟能对这些女主角们有多大的影响？

　　“阿尔托利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李维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故意顺着saber的话说到：“不要再自责了，这些根本就不怪你。”

　　“嗯？”

　　“你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所谓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阿尔托利亚你自己不愧于一个王者对人民的交代。而且……我愿意帮助你。”

　　“恩恩？”

　　“这场游戏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如果你还是想要回到不列颠去的话……不要忘记，我这里可还是有一千五百年的历史沉淀呢，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找个时间给你讲讲什么叫厚黑学。”

　　好感度上升1，人类属性偏差值计算【－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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