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之道 四、灭派之灾

　　郑昕上前打开门，之间老人的女徒弟偷偷的进入了房间，手里拿着包袱。郑昕见此甚是奇怪，便问道：“你这是？”老人的女徒弟轻手关上门，然后转身对郑昕说：“你不要问这么多，快点跟我离开这里。”郑昕甚是奇怪，但女子却不想解释的样子，硬拉着郑昕离开房间，来到大堂侧门旁，两人正要踏入大堂，竟听到一陌生的男声。男声柔且不刚，细听他们的话语更有一些京城口音。女子连忙将郑昕带到一边躲起来，悄悄对郑昕说：“是厂卫！我二师兄勾结朝廷，有意在江湖立一席位，师傅不知情况还以为二师兄是为古仙派尽心尽力。所以我要把你带走，免得被人……”话还没说完，堂上说话之人好像察觉到情况停下了对话。

　　郑昕偷瞄大堂，堂上除了两个农家打扮的人就是坐着郑一凡。郑一凡与两人一样四处张望，郑昕连忙缩起头，这时，一老鼠从内跑出，大堂两人见老鼠，弹指一挥，一支钢针直插老鼠身上，活生生的钉在了地上，老鼠出叽叽一声，便死在大堂上。郑一凡见老鼠以死以为刚才的声音是老鼠便没了疑惑。继续跟两位厂卫交谈。

　　“既然东厂公公要求我这样做，郑某一定尽力而为！”说罢，两位厂卫点点头，把密函交给了郑一凡正要离去。这时一阵真气从内直冲向前，噼啪一声，两人倒地，郑一凡见真气之强想必是师傅，便跪下叩拜。老人从内走出，出门前看了郑昕二人一眼，没多理会直走于郑一凡前。先是一个耳光，郑一凡口吐腥血，但不敢多说，还是跪在地上。老人引气于掌，轰的一声巨响，想着倒在地上的两名厂卫直打过去。之间两位厂卫胸前衣服爆裂，剩下一个掌印。郑昕见状便得知两人已死。老人收掌坐上上座，清咳两声，女子带着郑昕出了大堂。老人对女子道：“殷琳，进去把一河叫出来。”女子行礼后便走近内堂。郑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时不知要做什么。老人见此道：“少侠，本派生如此愚事，实为少侠见笑。”郑昕拱拱手道：“前辈请放心，我郑昕以性命为担保绝不将此事泄露，只是有一事不明。”老人问道：“少侠不明是否为何本派与朝廷厂卫会有关联，对吧。”郑昕点点头，老人作出一请的姿势，郑昕坐在堂上。只见殷琳将郑一河带出，一河见自己弟弟如此，又见前方躺着两厂卫，顿时明白个中缘由。老人见人齐，站了起来望着古仙派三个大字道：“我们古仙派只古仙真人创派一来，一直与世无争，只为看破道家学说修仙练道，求得长生真理。”说着他转过身来，对郑一凡道：“如今我竟然收到如此劣徒，竟然勾结朝廷，愿为朝廷走狗！你作为古仙派弟子，可否知罪！”郑一凡连爬带滚对着老人，一边叩头一边说：“徒儿知罪，徒儿知罪，徒儿知道自己罪不可赦，但是请师父念在师徒关系免徒儿一死。”说罢又是几个响头。郑一河见此，虽然不满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郑一凡，但毕竟郑一凡是他弟弟他也跪了下来向老人叩头道：“还请师傅免一凡一死！”

　　老人一甩手，哼的一声转身看着古仙派三个大字。殷琳看见如此，并没有去求情，而是检查两位厂卫。细摸现，厂卫身上除了东厂标记以外，便无旁物。她收起标记，转身对老人道：“师傅既然不忍杀害二师兄，为何不看看这两个厂卫到底吩咐二师兄做了什么事？”老人听此，也便转过身来对郑一凡说：“把密函拿出来！”郑一凡不敢怠慢，连忙从衣襟里拿出密函递给老人，老人接过一看，狠狠地丢在地上道：“我们古仙派一直与世无争，你竟然接受东厂命令向四大正道掌门下毒？！”郑昕一听，连忙问道：“你有没有解药！”老人听之，为之好奇。便问：“难道武当掌门已被这畜生？”他不敢说下去，郑一凡连忙道：“师傅，我没有！我才刚接到密函没有做过！”说着一脸无辜看着老人，老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再次转身。

　　郑一凡见老人转身，竟然拔出宝剑，从背到前胸一剑将老人刺死。这一举动，场上所有人都反应不来，郑一凡起身逃跑，殷琳第一个反应过来，拉下机关将门关死。郑昕见此以真气凝结于指，弹指一挥。啪的一声，郑昕跪在了门口。郑一河连忙抱着老人，郑昕与殷琳围了过去。老人闭着双眼，眼角留有泪珠，但气以绝，人已死，没留下一句遗言。郑一河放声大哭，殷琳默默流泪。郑昕怒火冲天，拔出玄天剑直指郑一凡逼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郑一凡深知自己打不过郑昕，他竟放声大笑，笑声之诡异，让场上之人为此害怕。突然他举起手，向着脑门打了过去。轰的一声响，郑一凡倒在地上，五孔流血。看来郑一凡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便以内力碎了自己头颅。郑昕愤怒到了极点，对郑一凡的尸身一砍，郑一凡的头颅滚到了地上。一河见此连忙哀求道：“少侠，你已经将一凡头颅割下，请不要毁坏他所剩尸身，好让我这个大哥安葬。”郑昕见郑一河帮这叛徒求情，收起剑向着老人跪下。

　　郑昕对着老人尸身叩了三个响头。郑昕道：“老前辈，虽然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一见投缘。作为朋友，虽然我不能手刃仇人，但是至少也割下了他的头颅让他死无全尸。老前辈在天之灵希望能有安慰，郑某在此别过。”说着他站起来正要离开，郑一河将老人尸身扛上，然后在扛上郑一凡的尸身拿着他的头颅向外走去，郑昕与殷琳也跟着一同前去，郑一河将两人埋好后，点起火将山洞烧毁。等一切做完天色已亮，郑昕便问郑一河与殷琳：“古仙派遭遇此大劫实为可惜，不知二位有何准备。”郑一河转身看着冒着浓烟的山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现在古仙派以灭，师傅以死，一凡也死了，世上我只剩一人。”他突然转身，对郑昕说：“我一生无所挂，可漂泊四方，但师妹是女子，实在不方便如此，少侠如果不介意……”殷琳看着郑一河，郑昕也看着两人，点头道：“既然如此，殷姑娘您愿意跟我一同上路？”殷琳继续看着郑一河，郑一河拿起双斧，一踏便离开。殷琳正要大喊，只听见郑一河在远处传声道：“八年后我会回来这里，希望到时候能见到你们两个，再会！”说罢，声灭人消，不见踪影。郑昕看着殷琳问道：“那么？”殷琳拿起剑，点了点头，郑昕明白便启程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