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花诱水同舟共流田黄截车遭厄运(一
水满花南 | 作者:外朴内秀 | 更新时间:2017-05-14 18: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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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痛楚早已不再那么严重,只是窝了满肚子火,满脑子里乱七八糟,胡乱拿出安排计划表随便查了,便与黄朗就来到了一宿处,也未注意到贪官早在楼上便进去了。田殊先去冲了澡,完了随手抓起一套内衣与往常一样便穿在身上,其实他不知那是贪官早预备下的,莫看贪官长像有横没长一般很,却非常的干净,每次**之后总要毫不例外的冲个澡,冲去身上的秽物才肯换上非常干净的衣服。黄朗是个球迷,那年正值世界杯,当然是忙了习惯性的打开电视,一会儿便是热火朝天。贪官与情妇正在楼上颠鸾倒凤兴致到了极点,忽的传来响彻的电视机声情妇大惊,以为是自己的包养的情人冒实闯了进来,极是害怕,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施展开所学所创所有的周公之礼来吸引贪官,为了混淆他的听力与给楼下报信又极是夸张的嗷嗷嚎叫,她年轻有活力,媚态多展勾那贪官神魂颠倒。
贪官说:“真的他妈的,又是世界杯年那些疯子们又疯了,我们这些官员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运动,我最厌恶部下打球踢球,耽误工作不说还容易拉帮结社,成立以下犯上的小团队,要是我当上总理我就把这些统统取消。”情妇忙了奉谀:“你快点高升吧,做了皇帝才好呢,到那时我能排个什么妃还是嫔的。”贪官听了高声大笑,笑声都传到了楼下客厅,吓的田殊、黄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还以为闹鬼了呢。那时田殊黄朗还没有如今这么威风,真可谓胆小如鼠,吓懵了,一时不知所措。
待缓过神来意识要夺门而走时却晚了,贪官出现在了楼上,“咦,怪了,电视真的自己开了,还真又演这破球!”说着蹬蹬跑下楼来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扔了遥控器下意识跑到门上检查了番,“唉,小敏,今天真的怪了,我明明是将门锁好的啊,怎么却开了,不是你这个小妖精背着我给别人预留了钥匙吧。”小敏最怕的就是这个,吓的她在楼上支支吾吾遮掩,“不、不可能,兴许你是你这个色狼色心鼓动只想着耍了根本就没锁门。”“不可能,不可能。”
贪官大起疑心,没了**,他总不能光着个身子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准备先去草草冲洗一下再去寻找。他满腹狐疑走进洗浣室胡乱冲洗一番,再去摸早预备的内衣裤时去摸了个空。他气呼呼摔门跑出来大叫:“贼敏,我的内衣裤在哪里,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田殊就穿了贪官的内衣,就是因他根本没有穿衣服才始终没法逃出去。那淫妇真的害怕了,穿着睡袍走下楼来,哆哆嗦嗦答不上话。贪官若有所悟,气极败坏的讥讽:“想来我一直觉的怪,原先我存放在这里的一些衣服等东西往往就变了样,或是不翼而飞了呢,是不是你这个贱娘们给我偷出去另送给了你的情人?”
田殊、黄朗也不过仅是借穿他的衣服一日半日,只有这次被人抢了例外可从来没有将他的衣服给弄丢了,过去小敏见贪官的衣裳多的穿不了,且以为他多的很清不了数目,还真的多次偷拿出一些送给了她的情夫,自然是做贼心虚,吓的哭了起来。贪官恨的咬牙切齿,道:“衣服也没花钱,丢了倒也不可惜,只可气的是我占有的女人竟也让别人沾染!可恼!可恨!”说着扑上来扯住了那叫“小敏”的女人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打起来。小敏娇滴滴柔弱的很,经不住他这顿拳击,立即哀嚎起来。
贪官极是粗暴,本就有捶打女人的习惯,他那里肯放松,追着小敏打。他们满屋里这么一跑,田殊、黄朗可就苦了,便没处藏身了。小敏正被打的痛苦难奈,都快傻了,突然见了有人,也忘了什么处境扑过来搂住田殊大声求“救命”。贪官先是一怔,没想到屋里还真的有人,并且还是仅穿了内衣裤,继而便是大怒,高声大骂:“臭**,还让我喝这种腌渣菜的二锅头!”在他眼中田殊黄朗太丑了。
骂着便拨打报警电话,然后上来又撕打小敏,他平日里给部下们戴绿帽子惯了,现在被人给他戴了次绿帽子恶气真的难以咽下,光着身子简直如条大虫,凶猛异常,吓的田殊黄朗亦躲藏在沙发后瑟瑟发抖。
小敏正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警察在外面敲门了,他草草扯上身衣服开了门说田黄二人是贼让警察将他们带走了。他打人也打累了就开始逼问:“你这个小淫妇是从什么时候与那俩小心肝勾搭的?”小敏睡衣都被扯破了,衣不遮体趴在地上哭:“我是贱,可不能贱到那种毫不挑拣的地步,你太小看我了,那俩活鬼让我见一眼就够了,让人快恶心死了,那还有心思与他们好!”贪官摸着头皮想:对呀,小敏的习性是最怕赃,她不可能与那两个老鼠一样的人好,他回头快,立即俯下身子抚摸着小敏柔声说:“不要哭了我的心肝小宝贝,可能是我错了。”他这么一说小敏哭的更痛了,不要紧,他有更好的方式来哄她,很快跑到楼上拿了一大叠钱来甩给她,“这算是我粗鲁的补偿。”“谁稀罕这,我要的你对我真心,不能总这样疑神疑鬼。”边说着她边将钱收起。贪官哈哈一笑,“打是亲骂是爱,我心里在乎你,若是你让人占了我心里可真的受不了,若是不然说句不好听的无不早拿你送礼了吗。”他俩又好了起来。
很快话题又转到田殊黄朗两人身上,“那俩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和怎么到我们家里来了呢?”“莫不真是贼?”贪官打了个冷战,“坏了,坏了,真是贼可就麻烦了,他们必知我不少的底细,若让反贪局知道了我可要翻船了!”把他吓坏了,衣冠不整就跑了出去开车在路上截住了警车,直给警察们赔理道歉:“警察同志,真不不好意思,开了个小玩笑,他们两个不是贼,他们是我的亲戚,方才是我们打架打恼了,盛怒之下我才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官一听大怒,“你拿我们当猴耍了!不行,开车,快开车!把他俩带回去!”真带回去立了案可就麻烦了,贪官将车挡在警车前面说什么也不让他们把人带走,忙了掏出一大叠钱往车里塞,“同志你行行好,我们亲戚为了一点小口舌一时按耐不住心口的一点小怨气才出了这样的笑话,如果您真将他们带走我就没脸再见我姑了。”他反应真快一会的工夫与田殊黄朗认上表兄弟了!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警官口气不那么硬了,“把钱拿走,我们不吃这一套,你这是公开行贿!”“不,我可不敢让人民警察犯错误,我这是自认罚,骗110出警该罚,该罚,是应该的,我不敢耍赖,哈哈……”“自己承认错误还差不多,这罚款我们就收下了,没带发票,回去给你开来,下不违例,再有出格绝不是仅交罚款就能了事的。”贪官赔着笑连连称是。就这样田殊与黄朗虚惊一场,又被从囚车里放了出来。
警车走远了,贪官当着田殊黄朗的面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道:“熊样,可别栽在老子手里,到时候就有小子你们哭也来不及的时候!”田殊不知趣还想与贪官搭讪两句,贪官无故扔上几千元正在恼火,对田殊大为气恼,抛出了平日的霸气,恶性循环狠狠对准了田殊的面庞就是一把掌,直打的田殊原地直打转,吓的只穿了条内裤就与黄朗撒丫子就逃了,弄的大街上的人尽侧目,直用白眼翻他们俩,以为俩街头讨饭的傻叫花有暴露痞呢!为此他们俩人对那贪官极是恼恨,一纸揭发信发到了检察院,证据确凿,细节详尽让那贪官绝无翻案的半点余地,自始至终人们包括那贪官在内都以为这活是他的副手为的,事件的最终受益者当然还是副手,贪官被捉之后他立即被扶为代厅长,全权处理大小事情宜。
人真是没有良心,田殊、黄朗只记住了一把掌的恼火而忘却了那贪官供自己吃喝用住的好处。不过他们是绝没有半点后悔的,这种好事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以后他们还趟过不少这样的茬。他们两个说:“像这种钱本来就该拿来大家一起花,还有那些大超市,大商场,商品多的似海洋,但那都是为有钱人准备,一点小零碎就成百上千,穷人买的起吗?只能望洋兴叹,你说可气不可气,该拿它们的东西不该拿?”水中月听了也不禁点头。他们继续说:“还有一些人太过吝啬,只知道攒钱,攒钱,一千也存半百也藏,一个子儿也舍不得花,太可气,全国人都这样那还了得,严重影响货币流通,货币紧缺,国家大好发展形势岂不要毁了?更是可恨可气。”……真是盗之有道,那道理条条框框多的很,听的水中月也辨不出什么是,什么非。
四人边聊边或快或慢的用酒,人坐下来话就多,花间镜回想起了横行草原时的的雄壮,晃晃悠悠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抽来“斩天折理”刀舞了起来,喝口酒唱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巾,悠悠我心……”唱着唱着花间镜舞个刀花将刀往空中猛抛使个“白虹贯日”“斩天折理刀”划道长虹弧插于地面上的石板中,刀身还在打着颤他随手将酒瓶丢却,人仰面摔倒呼呼睡去。再看田殊、黄朗不知什么时间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水中月觉的天旋地转,心想醉就醉个痛快吧,莫让这些贼人小觑了!抓起一瓶酒“咚、咚、咚”灌了下去酒瓶尚未离手他就不省人事了。
这四人的胆子真是大如天阔如海,身负重案还敢如此狂醉滥睡。按了专家的分析他们都是些豪贼巨匪,是隐者中的大隐,寻觅藏身地点都是在最令人难以寻找的喧嚣都市,茫茫人海之中,一般的小贼才登山入林,这是一般罪犯的共识,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藏身山林是最容易被人想到的,也是最容易被人找到的。可他们太高估了水中月的能力,现在的媒体就是这样具有双面刃的作用,能够迅速扩大影响,但却不能塞住罪犯的耳目,警方的举动细心的罪犯同样能了如指掌,花间镜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而反其道而行之钓到了水中月。他也确真有能力的人物,早让田殊、黄朗探查到了满庭溪的住址,要不然事怎能凑的这样巧?利用了人的好奇心理,让田殊一直将水中月引到了这时里来。
待水中月醒来时已是次日黄昏,还未睁的眼耳畔便听的忿怒的斥责声,水中月一惊,原地不动故作假寐张耳听个分明,原来是花间镜正在训斥田殊黄朗二人,“人死了死了,再饶人命又有何用?难道让他赔上命撒木尔兄弟几人就能复活?水兄弟也是可怜的很,现与我们已是同路人,现在的情形如此险恶捐弃前嫌同舟共济才能闯过难关,恩恩怨怨,仇啊仇,没见识的东西!快把东西收了!”“我心中咽不下这口恶气,难道我们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就这……”黄朗的声音,“胡扯!再不准有半点这样的想法,今后我要与水中月以兄弟相待,你再胆对他敢动半点邪念莫怪我翻脸不认人!”花间镜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但将声音压的低低。田殊嘴快,“大哥提醒的对,冤怨相报何时了,我们一时让情绪冲昏了头脑,还是设法活下去的重要。”
水中月心中暗道:好险。直怪自己怎的如此粗心大意,对花间镜心中多少存点感激。他仍是闭目装作沉睡,又过了好一会儿装着慢慢醒来,睁了眼四下里看了一眼笑道:“花大哥几人早醒了。”花间镜几人似是没有发生任何事,若无其事说:“哪里,也是刚刚醒来,与水兄弟实诚人待的来,昨天喝的真的太多了,睡的沉香,真的不想醒来。”水中月向四周望了望问:“现在何时?”花间镜告诉他已睡了一天,又快天黑了,水中月听了变色道:“我们胆儿是否太大了点?”花间镜哈哈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真英雄,行走江湖不惧生与死,只患富贵难成与难识良友,小心翼翼,东躲西藏其实生不如死。”水中月直觉脸红,喃喃道:“我可没有哥哥的凌云壮志。”花间镜继续开导他,“其实我们三人也是过的极不开心,这样藏头缩脑的装死蒙的了一时混不得一世,我们三个商定好了准备冒险前去东南亚金三角,那里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地方,不知有没有这点想法?”水中月内心里极不愿与他们在一起,总觉与他们不是同一路人,但以目前自己的身份在镇湖是绝难存下去了,可正如他们所说自己的阅历太浅,如何突的这重重重围心里真的没有半点头绪,心想:借一程力也好,到了安全地带再与他们分手!想到此便应了他们。花间镜极是高兴,说须天色晚了弄辆车做脚力再动身,“翻山越岭,徒步而行说起来浪漫做起来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