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愤怒的决定
水浒之极品武二郎 | 作者:漂亮的左飘移 | 更新时间:2017-03-14 22: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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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鲁妙这小子,并不怎么把我这个热情的一奶同胞看在眼里,我狼窜,虎扑,熊抱,只换来了他冷哼一声,低着头,一声不吭。
唉。
我尴尬的抓了下头,着人安排了一顿丰盛的酒菜,让他们全家团聚团聚,事情太多,顾不上这小子了,反正他现在已经答应跟着我干了,慢慢来嘛。卢二傻一开始也不太同意上梁山嘛,后来宋老大一顿哭天抹泪,大唱颂歌,还不是给骗得团团转,有宋老大这个好模版,鲁妙和我做兄弟,还不是早晚的事。再说了,我虽然坏一点,但决对不会像宋老大似的,出卖兄弟的事,在我这里,决对不会生。
回到了朱亮那里,我立刻投入了没日没夜的军事布署上了,第一大要事,就是玩命的生产装备,现在,火枪就是我保命的本钱呀,我那本来就粗糙的好笑的半手工军工厂,整夜的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盾牌火器,乱七八糟的,能响的,能扎的,能砍的,能弄出多少来,就玩命的往外生产。
没办法,在没有得到高逑明确的口信之时,我是不敢大意的,万一哪天他不声不响的派出个十万八万的军队来,就凭我现在的军事力量,他就是排着队让我收拾,我都得吃亏呀,所以,现在只有自己的火器数量上来了,心里才会感到安全一点,就算他不给我活路,至少我得有个说话权吧。就像梁山似的,招安之前,先得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是有实力的。
大张旗鼓的准备了十几天,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这不禁让我暗暗有些担忧。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按理说,我干掉了近三万的官兵,就算他们怕了,至少也得有个响动才对啊,就算高逑不想过问,府尹至少得跟我有个话说吧?
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不断的在我心里出现,***,怕要出事。这府尹再恶,我也不怕他,反正他现在人兵也被我打得差不多了,就算想借兵,估计也没人肯借他了。据我的派出去的人回来报,这家伙的府衙,自从我放了那个狗屁张大人回去后,一直就大门紧闭,而且,他的人,也不在府衙内。
***,事情怕要不好,这家伙不是去高逑那里搬救兵去了吧?我虽然不怕,但要让我领着两万人,跟随便一个口令,就可以派出几十万大军的高逑斗,我还真有点头痛。
毕竟,高逑不同于一般的王八蛋,这家伙的坏水可比我多多了,万一哪下弄不好,落到他的手上,**,他还不得把我直接打回二十一世纪去。
就在我烦闷不堪的时候,一个个不好的消息,果然传来了,先是特种部队的几个家伙,从东平府暗中打探出来的消息,府尹的那两万官兵,来头很是不小,居然,是***正宗的正规军队。
这让我很是疑惑又气愤,***,打我一个小小的阳谷县,居然运用大宋朝的精锐,真是好笑。可是我和鲁妙沟通了大半天,他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临时被调来的,来的时候,干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征讨朝廷重犯。
操。
我只得掐着个腰,在屋子里yy对方的老母,虽然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很快,事情就明朗化了,西门庆和风老爷,大半夜的就赶回来了,一回来,就着人把我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请出来了,操,真没人性,西门寒露呀,我这两天刚刚和她有点进展,容易吗我?
抱着个手炉,我打着哆嗦来到了议事厅,***,大半夜的,冷丁一出来,还真有点凉。
坏消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坏消息,听到西门庆和风老爷的话,我直接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手上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操他***,真是让人七窍冒火啊。
这仗打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原来这些人来打我的阳谷县,都是因为一个人挑起来的。
桐花花的爹,桐大掌柜的。
刚开始的时候,府尹的五千兵马,是想把我灭了,然后由桐家和府尹和伙,把我阳谷县的生意全部接手了。
原因很简单,桐大掌柜的生意,已经因为我,大大的受到了影响,加上桐花花几次在我这里吃了大亏,他当然不是聋子,怎么可能不报复我。如果把我干掉了,凭着这阵子桐花花在阳谷县弄得那几百人,直接就可以接手我的生意呀。
当然了,其中得实惠最大的,当然是府尹了,如果他借土匪之名把我干掉了,他就可以搜刮到我的财富,然后随便找个剿匪的借口,到转盘山上做做样子,既得名又得利呀。
听着西门庆和风老爷的话,我简直无语了,叨着支烟,半天也醒不过神来,一时间简直哭笑不得的。
妈b的,凭本事创业也该死啊?这大宋朝算完蛋了,一个皇帝,不理朝政,每天去踢球,然后弄个只会踢球的家伙当管家,我靠,老百姓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买卖做得好点,都要被征讨,还是梁山来得过瘾啊,净干无本的买卖,杀人放火之后,还能弄个好汉的罪名,我要不是也投梁山去呢?
不过最让我冒火的,还在后面呢,西门庆和风老爷的话,彻底让我狂化了。
第二次出兵的,居然是朝廷里的大员,据他们秘密探听到的消息,这家伙竟然来过阳谷县,最可气的是,我的那几个老婆,他有幸见到过一个,更不幸的是,他见到的这个,是西门寒露。
经过府尹暗中一挑拨,这家伙更来劲了,听说我的几个老婆,个个都不输给西门寒露,顿时拍板调动了两万大军给府尹,暗中商议好了,打下阳谷县,阳谷县的钱和女人都是他的,阳谷县的地盘和买卖,都是府尹的。
那府尹正愁没法交待自己五千兵马被废的事呢,这下子京城里有人给长腰眼,哪能不顺水推舟呢,所以,没用上半天,经过他的那些师爷的酝酿,我这个造反份子,就已经出炉了。当然了,兵马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心痛,根本上就向上头隐瞒了我的实力,这样一来,他丢掉兵马的事,自然就顺理成章了。我这个土匪,强悍到京城的正规军都打不下来,他一个府尹,为了征讨土匪,丢了点人马,就不是问题了。
“二哥,你不用生气,这事儿……得慢慢来。”西门庆把我手上的烟抢过去,狠狠的吸了两口,喝了口茶水道。
“操,你当然想慢慢来了,那些王八蛋惦记的,又不是你老婆。”我顿时没好气的叫了起来。
“这怎么话说的,露露不也是我妹子吗。”西门庆眯着一只眼睛看着我,把烟屁狠吸了一口,扔在地上。
“好了松哥,咱们这次回来,可不是只带回来坏消息的,还有个好消息,让你高兴高兴的。”风老爷见气氛有些尴尬,立刻打着哈哈道。
“哈,哈,好消息,希望是府尹突然抽风挂了,不然我跟他没完。”我恨恨的道。
“松哥玩笑了,这回的确是个好消息,你知道炮兵司令吧,这家伙可不简单,这次去京城,他可是没少帮忙,有他在,那叫一个畅通无阻,这其中的许多事,还都是他帮忙才摆平的呢。”风老爷哈哈的道。
“摆平?什么摆平?”我没好气的道。
“嗯,那个派兵的高官,咱们见到了,姓孙,是高逑的亲信,老炮利用自己在京城的关系,和他谈了半天,才套出了他的口信。”风老爷得意的道。
“操,这算什么好消息。”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怎么?难道松哥不准备和府尹好好的谈下吗?毕竟这个仇结得有些莫名其妙,只要给他点好处,有炮兵司令在,和我西门兄又动用了许多京城里的势力,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来阳谷县找麻烦的,毕竟,咱们也干掉了他那许多兵马,这事闹大了,双方都不好,不如……。”风老爷见我慢慢的把茶碗入下,立刻住口。
“舅哥,这事你怎么看?”我冷冷的向西门庆道。
“我没意见,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西门庆倒是挺痛快的。
“那好,今天晚上,陪我好好的喝顿酒。”我敲了敲桌子,向旁边的丫环看了下,她立刻走了出去。
一不会儿,一大桌子酒菜端了上来,风老爷和西门庆见我居然端起个大酒碗,顿时有些愣的看着我。
“来,干他。”我静静的道。
“松哥,这个……。”风老爷顿时就是一皱眉。
“没什么这个那个的,今天的酒,算是我武松敬两位的,自从咱们在一起这许多日,武松有时候挺过份的,时常伤你们自尊,哈哈,当赔罪了。”我一仰脖子,把一大碗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顿时咳嗽了起来。
妈的,真想不明白那些酒鬼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瓶啤酒,咚咚咚的,一伸脖子就进肚子了,唉,人和人的能力不同呀,就像我,在床上,常常能和老婆通宵达旦的研究人体结构一样。各有各有长处嘛。
“这……松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好像咱们是外人似的。”风老爷顿时就是一愣。
“没有什么,这碗酒之后,大家可能都没有安稳日子过了,咱们兄弟一场,明天,去一笑天把自己的股份领了,找个地方,好好当土财主去吧,阳谷县,不要呆了。”我慢慢的道。
“松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兄弟一场,怎么还弄这么句话出来,你不会……。”风老爷立刻张大了嘴巴,看着我。
“不错,明天一早,阳谷县的军队,就会开出去,老子要踏平他的东平府,风兄,你和西门虽然也常在京城晃荡,但毕竟没有参与我的事,只要你们好好的通融一下,在京城买块地,以后就不要回阳谷县了。我的私人恩怨,不能牵扯你们。”我点了支烟,心里很平静,***,不给我活路的人,我也让他活不下去,就算弄不死他,也掰下他两颗牙来。
操,居然惦记到我松哥的头上来了,拿我点钱我不心痛,妈的,打我女人的主意,妈b的,我要不把他们的老婆抢了,就白来大宋朝一回。
“这……。”风老爷的脸都白了。
“没什么这那的,这碗酒喝了,就散了吧,武松不想连累你们,再说了,就凭你们的本事,也帮不上我什么忙,武松不会客气,就说这么多了。”我干了碗里的酒,大步的走了出去。
也许,这就是老子在阳谷县最后的一碗酒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别人不给你活路的时候,要么下跪求饶,要么,和他拚了,大男人,有什么啰嗦的。
妈b的,可惜了我那一屋子的老婆了,有的还没开呢,要是一去不回,可亏大了。
嗯,趁今晚,先把小玉洞房了吧,毕竟她是大的,怎么的,也得赚个头彩不是?
“松哥,风白平,不是胆小鬼,我们西门兄都不走,大家生死同心……。”风老爷在后面鬼叫了起来。
“唉,多义气的汉子吧,可惜,他也不是什么好饼。”我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敲开了小玉的门,看见她略显吃惊的脸,我不禁咕的咽了口口水,在灯光下,她是那么的美,唉,失职呀,玩什么浪漫呀,还准备等事业安稳了,再和她洞房的,现在想起来,真***傻呀。
“松哥,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小玉愣了一下,立刻扶着我的腰,伸出一只莹白的小手来,掏出手帕来给我擦了下汗。
“嗯,这个,小玉,松哥想好了,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松哥今天就要把你洞……洞房了……。”
我很想狼窜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做个标准的新郎,可惜,脚下一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