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谁露头砍谁
兽语新说 | 作者:潜水潜行 | 更新时间:2019-02-07 05: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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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六十四章谁露头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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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谁露头砍谁
与布礼进行了一次长谈后,没多久,布礼这次派给了沈子清1o名布山族精英,沈子清又通过冯良玉的介绍,将7名特反部队退役的介绍给了沈子清。布山族的佣兵是5男5女,冯良玉介绍来的人则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
这些人手便由布依依和布嫣嫣统一调度。
沈子清原本以为冯良玉介绍来的那些大汉们不会甘心屈于布依依和布嫣嫣之下,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一番比试之后,这些大老爷们居然对布氏姐妹无比服从,这让沈子清想起吴峰对布依依和布嫣嫣身手的评价,看来以前闲置她们确是明珠蒙尘了。
…………
就在沈子清忙着组建自己的安保体系之时,北乌政fǔ为了彻底解决联合畜牧公司之事,北乌省政fǔ在乌唤旭的授意下,由顾恩迅主持,正式约见荆楚资管,要求对联合畜牧公司进行重组,而股价接连下挫的联合畜牧公司也布了停牌公告。
至此,北乌政fǔ对于联合畜牧公司的事件终于正式表态,其态度之坚决令荆楚资管高层惊诧万分。他们有些看不明白一向不偏向任何派系的乌唤旭为什么如此与自己顶牛。
荆跃此时早已被联合畜牧拖得天天上火,偏偏此时北乌政fǔ也给自己来了这么一记,荆楚资管的董事会要荆跃对此做出解释。
荆跃只能一边尽量拖延寻求解决办法,一边四处寻求资金支持,荆跃相信,只要渡过眼前难关,他定会扳回局面。
同时,荆跃利用自己派系的关系,四处寻求政治上的支援,而万系终于有人站出来,对乌唤旭的做法表示不满,这人便是国务副相丁润。(国务相下设国务副相4名。)
此时,丁润正对着荆跃咆哮:“乌唤旭他想做什么,他当总是摆设吗?”
丁润的一句话,让荆跃对其的印象大打折扣,堂堂的国务副相,还要拉着总的大旗,全没一些担当,与他相比,无任何派系和倚仗的乌唤旭仅凭乌贤臣案众系全都失声不敢有所动作的机会,便敢如此同荆楚资管叫板,乌唤旭无疑更有气魄。
而丁润如此猴急,无非是北乌有他的利益。
副国务相丁润通过和种渠道向乌唤旭透露,他将要去北乌视察工作,这传递的信号已相当明显,乌唤旭再不知进退,丁润就要下去找他麻烦了。
然而丁润和荆跃没有想到的是,乌唤旭不仅对他的传话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那些官员隔离审查结果仍未可知之时,乌唤旭居然乘势动了反贪调查,几个万系的官员直接被乌唤旭斩落马下。
丁润颜面扫地,更让北乌各系官员人人自危,而乌唤旭摆明了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北乌一号人物终于飙了,各系终于见识到了乌唤旭的厉害,全在此时噤若寒蝉。
各系眼中,乌唤旭是北乌不折不扣的地头蛇,一直在各系之间充当和事佬的角色,掌握着各系的平衡,各系在北乌一直在乌唤旭的协调下表面一团和气,倒让人忽略了乌唤旭,此时乌唤旭难得露出了拳头,各系这才感觉这位平时一直玩平衡的乌唤旭远没表面看得那么简单,一省之掌舵者,驾驭各系能一团和气,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更何况,这里是北乌,乌唤旭从生到死都不会离开的地方。
乌唤旭对万系磨刀霍霍,下手极其之辣,而且没有止息的意思,大有将万系在北乌连根拨起的意思。
而其他派系乐得落井下石,一时之间,万系在北乌的根基摇摇欲坠。
荆跃和丁润大为光火:“乌唤旭想跟我们作对到底吗?”没有人能回答他,而没多久,荆跃但接到了董事会要他退出联合畜牧公司的命令。
无论荆跃是多么的心有不甘,他都必须服从一个原则,他所做的一切都要服从于整个派系的政治大局。
荆跃退却了,乌唤旭砍向万系的刀也悄然放下,齐系和其他各系的人却在此时冲了出来,想借机渔利,然而刚露了一个头,就被乌唤旭反贪了。
众人终于看明白,乌唤旭现在是谁露头就砍谁,而乌唤旭选的时机恰到好处,正是乌贤臣案尘埃未定之时,乌贤臣案是个涉及民族国家利益大是大非的问题,搞不好要被安以叛国罪的,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惹火上身,偏偏乌唤旭敢抬着棺材前行。
…………
京师龙潭山别墅内,齐乐天和正任国务副相的儿子齐正听过齐简向自己汇报荆楚资管退出联合畜牧公司,乌唤旭在北乌呼风唤雨时,提笔许久,未下一字,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齐简纠着嘴道:“可惜什么,可惜沈子清没有向你设想的那样向你低头吗?”
齐乐天却道:“可惜了乌唤旭之才。”
齐简转念之间就明白了父亲所说的可惜了乌唤旭是什么意思,虽然这次乌贤臣案虽然与他无关,但毕竟是他治下,他难辞其咎;而且此次动反贪,各系均有折损,各系都不待见他;况且乌唤旭此次敢如此同万系叫板,事关总的颜面。这种情况下,乌唤旭已不可能再留在北乌头号大佬的椅子上。
乌唤旭的政治生涯,可能从此就要结束了。
齐乐天叹过之后,随手将笔扔在了案上,显然已无心习字。
齐正道:“丁润现在虚张声势,也许会对乌唤旭先难,我们要有动作吗。”
“你想怎么动,这种时候还动什么?”齐乐天对齐正动了怒气:“这些年你四处插手,像个丢蛋鸡一样,一盘棋被你弄得一盘散沙,则诚离开,和你一点关系没有吗?”
齐正一国副相,却在齐乐天面前大气都不敢出,齐乐天过了火,对齐正摆了摆手:“不想再管那些事了,怎么做你们自己权衡吧,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来问我。”
齐正欲言又止,最后垂头离开。
齐简过来给齐乐天捡起桌子上的笔,然后将纸铺开:“爸,你消消气。我的游乐园现在正缺个题字,还要你帮忙。”
齐乐天摆摆手:“你这丫头也不用耍那些鬼心眼,我就算是写了,那个姓沈的小子也不会让你用。他能做得如此漂亮,倒是我小瞧了他,我原想敲打他一番,却是我的失策,这样的人,谁都没法子收为已用的。”齐简要父亲题字的用意是想借此拉近一下齐系同沈子清关系,但未免有些让齐乐天显得自降身价,向沈子清低头了,这种事齐乐天是不会做的。
“顺城之事,我欠那个小子一笔,暂且记下吧,少不得要有人说我齐乐天过河拆桥。”
“爸,哥的事你真的不问了吗?”
“不只是他,以后你也不要再来烦我,我终究不能让你们永远在我的羽翼之下,以后做什么都由得你们,小欣跟了则诚离开,我也没有拦着,你如今要自立门户,我同样不会拦着,你哥能走到哪一步,是他自己的造化。”齐乐天这番话倒有些英雄迟暮退守田园的萧然,听得齐简也是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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