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05－04

　　疾驰而来力度相同的拉紧缰绳。坐骑前蹄高抬，嘶鸣声冲入晴空。

　　“今天一定－－－－－－做回普通女孩子！”

　　说起来，活动十天以前就开始筹备了。

　　白天不用追着她到处跑的人，再加上晚饭后至半夜那段时间，避开注意溜出去，通知人们对jan封口、协助加快工作。

　　虽然她对小事不太关心帮了我们大忙，但也许什么时候兴起改变作息规律。我最愁的只有现密谋的庆典而后一句话停办，那样的话，就再没有让人伤心的了。

　　“jan。”

　　“唉？什么？”

　　“请下来吧。”

　　“嗯……”

　　看表情很是吃惊了，可为气氛所感染的喜悦还没表露。清楚你偏好恬静，不过今天是克鲁安沿袭上百年的国立日。传统上大家都会停止工作，做成集市和狂欢到第二天来庆祝。之前战乱和生活物资稀缺，造成数年没像样举办。

　　现在，因为你在……

　　“小心！”

　　接住我的手跳下来，落地瞬间还是摇晃了一下，随后踉跄的撞进怀里。

　　“－－－－－－”

　　“您怎么了？”

　　不太对劲啊，难道无论怎样理由的热闹都被反感？

　　“大姐姐－－－－－－”一个捧花束，五六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把手中的礼物尽力举高。“大家，送给你的！谢谢保护我们－－－－－－”

　　“那么……”俯身，合乎礼节的接受。“不客气了……”

　　大概意外jan其实很好亲近吧？兴高采烈的回去告诉父母任务完成。不幸的是，一张张朝向微笑的脸中间，我好像观察出种不祥的预兆……

　　Jan的脸色比刚才阴沉很多！先不想过后可能被她悲惨的折磨，也许更糟糕的结果在等待我。

　　“诺……”

　　“在！”

　　差不多，要宣判死刑了吧？

　　“你这么干……可以吗……？”

　　“对不起！马上叫他们收拾……”

　　确实搞砸了……

　　与火热街景相反，高傲冰雪般矗立。在她看来普通人一时的疯狂举动，真是毫无意义……

　　费尽心思隐瞒，好不容易再开的古老节日，统一国家建成的重要活动，为她多添了好几项额外惊喜。王都方面听说也在大搞，事先派人快马送来谢礼，嘱咐今天交给jan……

　　……不管在哪里，仅仅希望你放轻松高兴一下，毕竟为付出的……

　　“不是的。”拎住花束，另手扶在腰上。“我是担心刚移交政权的城，生活所需缺少，治安动荡，肯定会不适。尚未恢复平稳生产居住，举行这种大型活动，可能使之后人们变得窘困。苦难中人心极容易迷失，如果没有信心和明确目标，那我还拿什么说服他们，证明从这里能够获得期望世界的呢？”

　　“没问题。”跟随近一年，多少学习些经验来了。“之前仔细计算过，最多用去三分之一储量。余下可以轻松支撑到收获季。”

　　“你确定？有把握做下保证么？”

　　“不影响安定性。而且等真正平息下来，还有更多的感谢您。”

　　“是吗……但还是不要吧？真的不太喜欢热闹……”

　　掌中召唤风的守护，切割开彩纸与叶瓣，让碎片混入天际。

　　决定，要让即使从未谋面的异界诸神，也将羡慕我今天追求到的莫大感动。

　　…………

　　……我承认自己欠考虑了……

　　对于“喜欢便送给您”，根本无动于衷。建议“假如有兴趣，不妨戴上看看”，回头觉人早在不经意中走远。女性看到就走不动的小玩意和饰摊位，她竟然瞟都不瞟加走过。最后，不觉逛到武器店。

　　普通女孩子，绝对不会喜欢这个……

　　“多少钱？”

　　指着显眼位置摆放的商品，极简短的问。

　　“不愧是炎之圣女，好眼光啊。这名匠打造的短剑，唯有您使用才适合……”

　　那把工艺精湛的加长匕，确实有特别之处。

　　浅金色鞘和把柄，咒刻巧妙融合花纹饰物之间，浑然一体。手握处镶嵌了多块宝石，拿住时却不觉别扭。银白刃反射刺骨寒光，看也知道锋利无比。而逼近纸张的厚度及中间刻出的狭长血槽，可以判断出精妙华丽的成品，硬度与杀伤力依旧惊人。

　　你嗜好……收藏刀剑？

　　“只要告诉价格就好，我不想上历史课。”

　　店主人在那里谄媚话和抬身世的介绍说了一车，就是不见报价，jan开始表现出不耐烦。

　　“啊－－－－－－它可是镇店的东西啊，之前有人出高价我都不肯脱手。不过既然是您看上，要我白送也行，但……”

　　这个奸商！说什么“多少给个进货成本”，然后开出天价！正当我想理论一番甚至用拳揍到臭脸上时，jan却一言不的丢下两颗宝石，结账完毕了。

　　竟然多给他？你这家伙在想什么？！

　　“等一下－－－－－－”快步追出店铺。“jan！您怎么……”

　　“嘉，送给你了。”转手递过来。“带上吧。”

　　“哎？”

　　买它是为了……

　　“不喜欢？”

　　“没有……”

　　“不值钱的东西，别介意。”

　　“－－－－－－、”

　　喂，那两颗石头可是能换近十分之一沃兰里斯城的耶……

　　“快拿住。”

　　“啊，嗯……”不禁手忙脚乱起来。“买下，就是为给我？”

　　“呼－－－－－－”监视听话的挂上腰带，终于给出今天初个笑容。“确实很配你呢。”

　　“多谢您夸奖了，可这么珍贵的艺术品……”

　　应该自己留着吧？轻易送人，真好吗？

　　“它不是艺术品，同时相当廉价。”

　　“咦？”

　　接下来，又该是我听不懂的说教了？

　　“艺术品、收藏品我手里多到难以计数。随便拿出来，价格都过这个。东西多了以后，很多时候就只剩下价值，所谓的意义都丧失，一些不值钱的反而显得尤为珍贵。诺也有类似东西吧？比如第一份女孩子给的礼物，或者母亲亲手缝制的护身符。带着人类情感，独具意味的物品……我希望这把短剑，关键时刻可以保护你的生命……”

　　“……”

　　“还活着的生命，即与世界等价。”

　　勉强听懂她说的意思，随后谈笑间隔上两句即教导一番。

　　不久夜幕降临。原以为就此结束的jan，面对女仆们合力搬来的巨大礼盒，着实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

　　“王的谢礼，请换上吧。”

　　“喂……你们这些－－－－－－停手呀！”

　　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没人会愿意你再穿着一成不变的长裤短衫参加舞会。所以，我早已经做好强迫你穿正装出场的被打准备。

　　听见屋里佣人赞赏你肤质细嫩，马上敏感喝断，大声批评吵人。感觉所作的一切，有价值了。

　　“达法基尔阁下。”

　　又过了相对安静的时间，其中一位佣人走出，站在门口深鞠躬，往斜后倒退几步。

　　“换好了吗？”

　　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全新面貌。

　　“别进来！！很丢人的……”

　　低胸晚礼服仍是代表的白色。

　　高雅珍珠光泽用料，可体的剪裁，平滑褶皱之间完美放射宝石具备的光芒。背部细绳交叉束紧，凸显出上身曲线。除永久不变的项链戒指，又多了一对耳饰。清洁的底色，变幻角度闪亮七彩。

　　“欧泊吗？”

　　月中的女神，相比下也要逊色吧？至少，在我这种外行眼里，已经是挑拣不出瑕疵的装束。

　　“想、想笑的话，不用忍着……”

　　“怎么会？您今天真的很漂亮。”

　　拉起右手，恭敬的在鲜红宝石上印出吻痕。

　　“唔……真想不通这么费事的衣服有什么好……”

　　“时间已经迟了，大家都在等着。请跟我来。”

　　“不要－－－－－－！诺一个就够了！这么恶心的衣服还让更多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