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02－05

　　抱紧她，直至衣服的温度升到皮肤不易分辨。

　　再次体味那柔软温和，润泽且沸腾，将理性摧毁掉的……触感……

　　传说中怪物般吸取那旺盛的活力，窥视捕获物思想最深层的秘密。忘却呼吸，抛弃这身体和世界包含的。此刻在心里，只剩下自己和怀抱那人拥有的心情。

　　我自知已陷入疯狂纵容yu望的境地。

　　“诺……以后别再这样了……”

　　“为什么？”

　　她明显在脸红！我成功了，这么说入侵到被占满的里面，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你有爱人……我也是……不能……”

　　“那有怎样？我……们已经立誓绝对忠于。”

　　还是不行……

　　果然太着急了。关键的词到口边改成其他，胡扯到了不相干的地方……

　　“我很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说完推开我跑掉。

　　此后整整一周，netes像个心里没底的王族一样，虔诚的禁欲祈祷交换战争胜利。

　　关于计划修改进度如何，老回答我“快了”。除那以外根本不主动和我谈话甚至对视，提议出门总当没听到，闷在房间里不愿意踏出半步。有所改善的仅仅按时吃饭睡觉。

　　等我实在对兴许自己造成的后果无法忍受，打算求她停止冷战给败者改正机会时候，态度突然来了个大幅逆转。每天天才亮就跑出去，带着一两个人在城里乱转。

　　她对道路记忆能力不强，通常碰巧走到便收住脚，对路边修缮缓慢的建筑使劲用一通这世界人不理解的魔法。人们的支持呼声与热情因此高涨，同时消息外泄导致来降城镇数量激增，还没到启程日期，两方势力已经几近抗衡。

　　谁也会疑问帕文到底想干什么。手段那么残暴的夺取领地，然后既不压榨也没加重防守，还有点跨过后不管不顾的意思。只为国家的名字延伸至大6另一边？有些说不通……

　　但是，近来望见netes对别人敷衍的表情实际是半黑脸，我就狠命压下问题，强忍住不去触怒她。终有一天，所有谜题都会消失吧？

　　“不行，那些城我还是要去。”

　　此次半公开的聚会了，不过具体内容的听众仍然只有十四人。

　　她几日前阴郁神奇的一扫而光，对话中展示的坚韧决断，足以征服在场者。

　　“不能因为省却攻略，就弃之不顾。他们听说到我才反抗的，如果路过连招呼都不打，肯定认为我这样那样，该传出不利评论了。所以哪怕一天也好，必须叫人们真正见到。”

　　“假如您坚持，我不准备反对。不过，”王指向地图中心的一点。“两个月后，请到伽梅陇与军队会合。”

　　“军队？”很惊异的样子。“有多少人？”

　　“约27万。”

　　“噶－－－－－－太多了……”

　　“因为报名自愿加入的很多，宣布重新整顿不久就出预想。”

　　名字的作用显露出来了。

　　那时靠几百人守住克鲁安是无奈之举。现在整体形势好得过分，再单纯依靠她创造奇迹打赢，不光只我们，国家的颜面上也不好看啊。

　　“啊啊－－－－－－我知道。可叫没实战经验的农夫冲锋陷阵只会送死，让他们回家。”

　　“都回家了，有经验的老弱也没留下。”

　　“哈？那还……家里有父母妻子的呢？要没挂念的人，别到最后一帮找我偿命索赔。”

　　“听说无论如何都想见您，不然没脸回去，不得已留下一部分。”

　　“呃……一部分是指……？”

　　“大概百人挑选一个，谁来都要估计总数会上百万。您的号召力真是惊人哪。”

　　当然了，军队从来都是普通人避之不及的热病，沾上关系非死即伤。更惨些的还有可能颇奇怪的丢命，或沦落为囚犯什么的。我猜那些人，是听到消息，坚信netes的绝对正确和没人估量的强力吧？

　　只要她在，跟随人的盾就不会被打破，手中的利剑不会生锈折断。胜利必将从她站立的地方产生，无限延伸扩散。

　　但所有人沉溺喜悦憧憬时，我必须清楚记得，她根本不代表哪一国。轻易到手的权利被真正的获得者取回，同样轻而易举。预言不会起效，协助克鲁安完全随性而定。

　　应该更深探索她的意图吗？可是……jan……万一从内心拒绝我……

　　“实在受够，爱怎么样随你们好了。不过王上，出前我还需要三天，让他们和家人团聚。”

　　哎？是说我们？

　　“一旦走出去，几月甚至年内没可能回来。希望他们能好好道别下，尽量别叫家人太担心。”

　　“嗯。您认为时间充足的话，没问题。”

　　“那么，”转过身。“默林、修、托兰、道森、雷依、布莱克什、海勒姆、威鲁特、佩恩、达法基尔、艾文、菲斯。”

　　“在！”

　　依次叫了全体，每个人都精神的应答。只不过里面……没有“诺”……

　　“每人两颗，”掏出以前用过的卡片，倒了一堆规整大小的金块在桌面。“拿给家人或与好友聚会。聚会上注意酒不要喝太多，因此迟到我不会等。三天后，即是说1o日上午，挑选适合长途的马匹在南面正门集合。”

　　“－－－－－－、”

　　一番话说完，没有人动。她好像……

　　“另外，达法基尔。”拿着卡片继续倒出数颗宝石。“未来一年的住宿费，我今天预支给你。”

　　她好像送出饯行礼物，告知我们随时会消失一样！

　　“喂，时间宝贵，动一动好不好？”

　　朝杵在那里的十二人意见，可惜我们意见比较你多得多！

　　“您干什么？！”雷依拔出剑，全身力气剁在石地板上。“不是为了这个才誓保护的！您在误会贬低我们的忠诚！！”

　　“是你误会了。”王抢先netes开口，调和我们的矛盾。“你们理应获得奖赏。”

　　话说我们这几个，不久前还是队伍最低阶的初级骑士，真像腌制晒成干物的鱼，摇身变成金灿灿的宫殿装潢般。

　　但既然王上说，今后战争希望的象征就是我们，netes给的不多，过后王也要赏赐，就服从命令接受了吧。集中精力准备远离王都，再踏战场。

　　已知远征结果，所以都轻松的很，肆无忌惮吵嚷着簇拥她离开宫殿。

　　“您不去看看我的未婚妻吗？”

　　“我去很碍事，还是你们独处吧。”

　　微笑婉拒了。

　　“不会不会，相反总吵着要见您，连骂我几天了。”

　　“喂，菲斯。”由解散前的队伍末尾处跟上。“别强求。”

　　“哟，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重色轻友的家伙。”

　　“－－－－－－！！！”

　　一直追下皇宫前的阶梯和坡道，看他跑远。

　　重色轻友？

　　我……连友情以外的，都轻视掉了吧……？

　　“达法基尔。”

　　身后的声音冷静且严肃，幼童学习音那种一本正经的语调。

　　“jan……”

　　我该怎么办？怎么改变？也许无力改变？

　　“你也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东西一定拿好，路上小心些。”

　　“－－－－－－……”没错，下次长久分别即将到来，我至少要安置埃茜。可……“您要单独出去？几时回来？”

　　“我到街上找地方住。”

　　什么？！！

　　“就这样，三天后见。”

　　于是经过身边，沿大路走下去。

　　“请等一下！！”冲上去一把抓住手臂。“您－－－－－－”

　　“……”

　　回头看着我，默然无语。

　　“我、我做错了……虽然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错的，但请告诉我。即使要惩罚也行！”

　　“你没有。”

　　“那么……”

　　别这样折磨我好吗？

　　“是我搞错了……”停顿下，删掉脸上好不容易浮现的感情。“克鲁安王国第一骑士达法基尔。”

　　“在！”

　　正式称呼无疑加重隔阂，把她推向天空的彼端。

　　“Janet.st.netes，对于破坏了你正常生活的行为，说对不起了。”

　　然后，向我欠身行礼。

　　你……这种丑陋的挽救工具！我不认识！！

　　“放开我，达法基尔。”

　　“您不能……叫我‘诺’了吗……？”

　　情绪逐渐无法控制，心跳和呼吸都不稳定以来。没有拥紧那人强有力支撑着的话，恐怕我没法在浑身颤抖中自己站立。

　　“能，可那个名字有太多负担。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终有一天要离开，而且是永别。不想它害了你。”

　　“您已经在害我了！！”

　　不久就可以害死！试问砍除身体大半后，余下的可以存活多久？

　　“我们有各自的家庭。虽然我确实喜欢你，却不能因此背叛他。”

　　“您从未背叛他！但我不想因为有家庭就背叛自己！！我爱您……jan……您可以不接受，但不能阻止我爱您！”

　　“那你妻子怎么办，婚礼誓言怎么办？”轻轻推开我。“如果在这位置上的是别人，你还会对我说一样的话吗？”

　　“－－－－－－……”

　　我不知道，也不敢想象那样的世界。

　　抑或无法设想。你在才使我脱离险境，扭转的末日后活下来。其他人降临会使事情朝不同方向展，没准我一月多前……便战死了吧？

　　“你还不够成熟啊，诺……”安抚宠物似地，伸手在头上摸来摸去。“冷静三天，好好和埃茜相处。思索过往分辨下真爱和激情。相信休息之后我要求说出感受时，你已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