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2 谜的少女 02

　　“？”

　　这是什么？

　　怒的走圈累了，所以坐到电脑前使劲敲骂人的话。不料中途趴在桌子上睡着，做了奇怪的梦。

　　士郎……吗？那时已经成为arnetbsp;那么，另外的那人……不会吧？就是说？假设存在过……有这种可能？

　　“咦？”

　　窗外的Lancer正站在一层车库顶上敲着玻璃，看见我终于现他，立刻加大打招呼的动作幅度。不过张开了结界的关系，半点声音也没能传进来。

　　“”（空间约束解除）

　　放化结界打开窗户，伸手把人拉入房间。

　　“netes，你们之间生了什么事？”

　　“Lan……我……”自己也相当意外的扑到身上哭起来。“该怎么办才好？！昨天晚上……异兽……左手……这样下去－－－－－－我用什么来保护你们啊－－－－－－”

　　“唔、别太着急了……静下心一件件说，我会认真听。”

　　“可是……archer……刚才太生气骂了他……我从来没有……”

　　“唉－－－－－－master啊……”

　　只记得Lannetbsp;与archer直接指出对错不同的，话里面没有讽刺嘲笑的意思。使用另外一种更容易接受的温柔打动我，帮助一点点调控情绪。保持那类尴尬姿势的近半小时里，不断提出只需回答一两个字的简单问题，从我断续讲述中了解事情经过。

　　“怎么办？一定伤害到他……我太过分了，要被讨厌的－－－－－－”

　　“不出所料，真是个笨蛋。”

　　“随便你说什么都行！但是－－－－－－arnetbsp;“不，没说你。是那家伙太笨，这点都没看出来。抑或是装出不知道的？可master，这件事上完全是你的错。”

　　放开搞湿了的青色紧身铠甲，抬头注视着赤红的眼瞳。

　　“居然……你们不是……”

　　印象里，表面上总是死对头关系的。

　　“就算那时换成我，也肯定会做一样的事。还不知道吧？之前恩奇都说服了小g，现在保护你已经成为四人一致的愿望了。况且几个人中那家伙对你最为重视，所以反应再正常不过。”

　　“可我……”

　　“承认他的方式粗鲁了些，但擅长说话难听不是特点吗？去道歉吧master，接受提议。”

　　“………”

　　“我会帮忙，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说着，扭头朝向窗外。“应该还在附近。”

　　“找……到？”

　　气息……感觉范围内只有Lannetbsp;“等下！你说找谁？！难道－－－－－－”

　　把手险些被我拧断。

　　门成了冲出房间动作的受害方，轰响中变形的镶进逆向打开一侧的墙壁。

　　“arnetbsp;叮－－－－－－

　　没有人……已没有人在这里了……图案和文字失去光芒的水晶石从半空掉到地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被抛弃了。

　　“netbsp;“没有魔力供应！会－－－－－－！！”

　　是我赶走的，因为很小一点儿不如意。

　　“冷静些！不会有事！”

　　“只要数个小时，servant的……不！我不要这种结局！！”

　　瞌睡加上撒娇过去多长时间？可能已经不在了……

　　明明誓保护的，即使背叛给予力量那人的意愿也要保护他。尊重自由和不放弃为他的幸福努力，信守诺言达成所有愿望。改写真理，用我们之间的情感证明永恒。

　　“喂！netbsp;“arnetbsp;由于我，一切都完了……

　　“………”

　　“我真是个彻底的－－－－－－！！”

　　责骂自己的话遭到打断。突然攻击使背撞上走廊，尚未明白生了什么的时候，接续的进攻早压制住所有反抗行为。

　　你在干什么呀？！放手－－－－－－

　　粘在唇上的柔软甜蜜，与定下生命契约那个，极相似的感觉。

　　唔……不要……

　　我们有各自喜欢的人，不能背叛他们……

　　逐渐让真挚迷惑欺骗，堕入理性绝对无法宽容的假想。

　　住手……这种罪恶……

　　“对不起了。”

　　“为……什么……？”

　　刚才……被侵犯了？

　　从大脑空白的恍惚中费力的清醒，而我所掌握的知识和概念里，还没有哪种罪行厉害程度过这个……

　　“确实想不出更好办法，才……还好安静下来了。那么，把我看到的告诉你吧，那家伙……”

　　摔门的声音响过后，那家伙已经在走廊上站着一动不动有十多分钟。

　　门缝透出青绿色的光，房间划定的占地产生魔法上的微小错位。看来netes为保护私室安全，已张开东西防止有人乱闯。凭她的力量，“法师”都没法简单的破解。

　　虽然不知什么事使她那么大火，但显然是气话。小姑娘对你的依赖，一直叫其他servant羡慕不已。

　　啊？终于动了？

　　还以为要抬手敲门，谁料竟摘下装有令咒的项链挂到门把手上。

　　干什么蠢事呢－－－－－－

　　“以为这样做，她就会不生气了？”

　　“……”

　　“心里怎么想的，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我不清楚。”

　　也许因为多事的出现，用最嫌恶表情的投过来憎恨目光。

　　“嗯？”

　　“只知道，满足master的愿望是servant必须的使命。”

　　“切－－－－－－小姑娘几时拿我们几个当奴仆使唤过？这里与其称为借住的地方，倒不如说像是免费的高级酒店。有群相当能耐的女侍者随时待命，另外还无偿提供所需的一切。享受半年后，要就这么丢下她一走了之？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径。”

　　“………”

　　没反应。照平时早对骂起来了吧？

　　“能干出这种事，不愧是最差劲的servant。”

　　“我不会走远。”

　　“哦？伺机跑回来吗？当心别被小g在半夜遇上，误杀了啊。”

　　“不用操心，我不可能回来。但是将在视野以外保护至最后一刻，顾及不到的地方和以后的事情……”转过身。“就拜托你了。”

　　“打算选择哪种方式消失我不想管。不过说几句话就把master随便交托给别人，她能放过这么轻视她的人不惩罚吗？”

　　“如果真的以敌手身份结束，也不错……可惜……”

　　“听着，netes那里需要你自己去解释清楚。我不……喂－－－－－－等我说完－－－－－－！”

　　闭上眼睛，转为灵体化离开了。

　　唉……死脑筋的家伙……

　　看了一眼身边愁人的强力结界。

　　小姑娘知道后，该受多大刺激啊…………

　　“算了，先不管他。稳定情绪跟我出去散心。你从别的时空回来后，还没有得到过放松的机会吧？小心别太累了。”

　　“可……”

　　“身为弓兵，魔力充满状态下要等三天才消失。你这样跑去效果也不会好，master对servant低声下气的道歉，我无法坐视不管。而且为了让他对这么做后悔，必须得还点颜色看看。”

　　“哈啊……？”

　　“起来吧。”

　　依靠搀扶，小心走下楼梯。

　　消耗近半盒纸巾，总算擦干眼泪。而后盯着放心了的Lancer在屋子中间来回走动，熟练将全套工具装好。

　　啪－－－－－－！

　　盒盖关闭。扣紧的机关出清脆声音。

　　“可以出了。”

　　握住把手，提离桌面，又拎起塞满的另外一只圆筒。

　　“嗯，不过……”

　　“只要跟着走就行。”

　　“哎？哎哎哎－－－－－－”

　　根本无视我怎么不合作，连拖带推的踏出玄关。

　　时值正午的太阳光线意外毒辣。

　　由空调房突然跑到室外，只感觉烧红的烙铁拍到背上，火与冰在体内激烈交锋使眼前一阵晕眩。更引人不得不注意的，是混迹阳光中一同射来的视线。那意图灼伤的高温下，给我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极地般的酷寒。

　　谁？

　　arnetbsp;不觉停下脚步，探索可能的地点。

　　“netbsp;“什！什么事……”

　　“你想现在就去找他。”

　　朝我努力避开的目光凑近。

　　“－－－－－－……”

　　没错。既然你现了他和读懂我心里的意思，没什么好说。我的确希望现在就能去，但害怕真到面前以后无话可说或情绪失控。

　　左手……未查出病因……

　　查出后怎么治疗？不知道。

　　没有应对方法的话只好一直拖下去，一直依靠你们的力量。兽群的威胁并不大，可是担心如果我这个提供魔力的源头出问题，那么servant的攻击威力便成倍削减……该怎么办？

　　“帮我拿一下。”

　　没有追问更多东西，只把工具箱递过来。

　　“好的……”

　　“小心很重。”

　　“唔……”

　　双手提住接过，随即……

　　“哼－－－－－－、”

　　“要、要干嘛？放开我－－－－－－”

　　用力搂住肩膀。

　　失重的身体靠到穿着的夏威夷风格T恤上，同刻，Lancer朝着视线射来的方向阴险笑起来。

　　“喂，别这样啊……”

　　archer正看着，一定被气得要命……

　　“他已经亲口把你托给我照顾了。”

　　“那也不能－－－－－－”

　　“只是做样子。万一他觉得托管对象不合适，自己跑回来的话，就又有可以笑话的机会了。”

　　特别不好意思啊－－－－－－

　　次和人贴得这么近在大街上走，实在不是普通等级的丢人。此外，视线也开始在其中夹带着一股怒气，更猛的射过来了。

　　结果，就这样的假装亲密维持至视野开阔的码头。那视线自然是半步不差的追着，使我浑身不自在……

　　“那、那个……我还是，早一点儿去道歉吧……”

　　“急什么？至少钓够晚饭材料再说嘛。”

　　呀呀……逃不开了啊……

　　海鸥叫声和波涛拍响岸边编织出的音乐中，心情渐静。忘记快乐烦恼等等一切事物的刹那，不禁联想起梦中之人没能越过的大海。

　　因为力量，天空不能束缚我的翅膀，6上没有什么阻挡我前进，海洋无法妨碍我跨越。时间、空间，那些世界的细则控制，凡人无法触及，术士也必需繁琐仪式准备并付出巨大魔力甚至寿命的，我都可以轻易达成。

　　假如希望，星球独裁的事情几天内就可实现。假如需求，全人类的财富马上就能独自享有。没兴趣那些疯狂的yu望，而且认为要永久失去最亲近人的缺憾已经弥补。我很满意现在能和所爱的，喜欢的，想要保护的生活在一起。

　　与她相比，自己实在是非常幸福的。

　　或许认定那个梦是忘记的“数代以前”过于轻率，可为什么突然梦到呢？

　　谁……在其中操纵吗……

　　“Lannetbsp;“嗯？”

　　“真的，谢谢你……”

　　“啊啊，这点儿小事算不了什么。精神好些了？”

　　“是。找的话很方便，所以稍微不担心了。”

　　“不过刚刚还真吓人一跳，差点儿以为没法停下来了。那样下去很危险。”

　　是啊……马上要崩溃了……

　　“上钩了！”

　　猛地站起，以令人惊讶的潇洒姿势把猎物拉出水世界。

　　“呀啊－－－－－－！”叫不出名字的鱼类拼命挣扎着，水星四下飞溅。“好凉－－－－－－”

　　厉害，应该是今天最大的一只了。

　　“终于笑了，罕见。”

　　“咦？”

　　什么？

　　“整天下来第一次。取悦你比那些女王、公主还难。”

　　迅归入战利品堆里。

　　“女王和公主？我记得你以前只有几个结仇的啊，她们……”

　　似乎不应该提起这个。

　　“全知道了？”

　　“没、没有，大致了解了一些……”

　　杀死好友，杀死自己的儿子，终于为落入诡计连自己也杀死。对王国效忠和不屈的人，好不容易得到干净的，没有杀戮、不需警惕陷害的放松长假，我……

　　“前回大战后每天都能看到一些master的记忆……好像你看不到我们的？”

　　“嗯，只通过项坠浏览了archer的，其余全找相关书籍和史实资料。梦的形式……”

　　“没有梦，说不定是件好事。”甩出一杆，继续坐下等待鱼漂抖动。“若谈起这个被奉为民族英雄的人面对女性的运气，差得很不像话了。我的老师、他国的女战士等等，多数到最后都变成敌对关系。也许唯有你，能使我摆脱命运无尽头的捉弄吧？”

　　“名字的由来和比较大战役知道，但是，我感兴趣的日常没有记述。所有英雄传说的缺陷吧？”

　　“那么，”扭脸看着我。“想听的话找时间讲给你。说起来，上次不是你固执坚持差点又是相同结果。对付命运这种难缠的东西，不掌握越限制、创造奇迹的力量恐怕难得平局……”

　　展现出颇为迷人的笑容。

　　“哼、无愧最强的master。为报答救我的几次，一定努力陪你开心。”

　　“咿－－－－－－”

　　紧张的用拳挡住嘴唇。

　　Lancer能这么说是很高兴啦，不过脸上烧起来了……

　　“可、可以了吧？天马上要黑了，回家去吧？”

　　“喂，枪兵！谁允许你带着本王的近身护卫到处乱跑了？”

　　哎？

　　应着奇怪的话，身着高级现代服饰的黄金servant从两个人都没留意的角度走近。

　　“啊，下午好，gi1gam……”

　　“叫我‘陛下’！”

　　“她不是你的臣民，gi1gamesh。”未现身影的第四声音说道。

　　“你闭嘴，恩奇都！”

　　“劝过你多次，应该稍微尊敬点。终究她提供了契约关系和足够魔力，并且容忍你留在现世。要是我的话，决不会要这种好惹麻烦的使役者。”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饶舌了？实在够吵。saber面前也是，别没事总说些陈年轶事出来，会害我被当作笑柄！”

　　“她好像很喜欢听哪。对你的事感兴趣不正是希望的吗？”

　　“那方面兴趣不需要有！！”

　　眼前真是诡异的一幕。大白天就敢和会说话手镯大喊，毫不在乎过路行人怪异目光的人旁边，居然还有两个不感惊奇而冷静观战的。

　　这位是问题servant之一的－－－－－－英雄王，gi1gamesh。

　　第四届圣杯战争召唤出来后，已经在冬木市待了十多年。提前召开的第五届时等到了喜欢的saber再次出现，以及我这……可以让他在现实社会中任意妄为，继续摆开创天地的王者架子，大大打开便利之门的人……

　　卫宫每隔几天就打电话来诉苦，说saber与手镯联合起来欺负他和gi1gamesh。元素使一边，则是Lan1a时常报告接到整箱购买各种高级酒的命令。

　　archer虽然脸上显出过不高兴，但是什么也没有说。而Lancer则明确表示希望好歹管下，不然就封住力量交给他们三人暴揍一顿。最后，只好由我在项链坠上增加咒文进行约束，使其在违反立下的十二条行为限制时，精神和**将受到巨大压力负荷制裁。

　　这样总算有所收敛，可他的讲话方式无法改变啊……

　　“说了叫你闭嘴！”

　　“没有身体哪来的嘴。”

　　“你－－－－－－”

　　“好了好了，”实在看不下去，所以上前制止。“既然遇到，就一起回去吧。”

　　据说没人劝阻的吵架记录，几周前已刷新到3小时28分。

　　委托完成回来后，Lancer马上找来，叫我做一个奖杯并刻上时间颁给他。对于不怀好意的恶作剧请求，当然断然拒绝掉。不过因此见识到了传说中，唯一可治住gi1gamesh之人的厉害程度。

　　结局向来是以英雄王败北告终……

　　“卫宫那里来的吗？”

　　还是一样的每天跑去呢。

　　“有时候也常到码头上炫耀纯金制作的渔具。”Lannetbsp;“哈？”

　　“就是垂钓成绩总比不过。”

　　“使用价值仅有二十几万庶民渔具的人，王才不屑于和他比试技术。”

　　“二十几万？这一套？”

　　呀，这方面也是外行啊……

　　“上次给的那个，除此之外的开销兼职来的就够用。小g你的那份快花光了吧？真是个挥霍无度的王……”

　　“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错？！”

　　“别吵了啦……”

　　战后，生活基本稳定下来时候的事。

　　元素使的力量不足以完成的棘手任务堆积到一定程度，令高层们头大的事态，迫使恶化的国际关系向我宣布：躲在偏僻城市安逸享受生活的日子，到头了－－－－－－

　　后悔没有早去外星球居住……

　　“这是你们的身份证明、社会保险卡以及其他必需文件。拿着自己的份，要用时方便些。”

　　临行前趁着几个都在的机会，把所有人叫到客厅中，取出四个信封。

　　“另外还有房屋的产权证明。其他是以个人名字的信用卡与对应的密码函。已经争取最高额度了，加上十万的现金，短期内没有问题。万一稍微长期不够，可以随时向……”

　　“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没必要吗？！”

　　arnett里排名第一的，该是急躁易怒吧？

　　“我没有轻看你们的意思，也不是要离开。平静的休息一个月已足够，现在茵那边任务积了很多，必须亲自回去处理。这些仅仅是保证不在时你们能比较舒服生活做的准备，千万别误会曲解了。”

　　“多此一举！又不是再不回来了，搞什－－－－－－”

　　“既然如此，那么不客气了。”

　　随说话声，放在茶几上的封少了两只。

　　“难得一番好意，拒绝掉有些说不过去。若认为白拿行为不妥的话，节俭些便行。谢谢了，netbsp;“本王的开销很大，你负担得起吗？”

　　唔……其实这两个人相当有趣啊……

　　“我也接受。”坐在稍远地方用棉花球仔细擦着长刀，我怀疑根本没有在听的人突然开口。“当作剑道的授课费用，先预支十年的份。”

　　看来不需要对他再讲相同内容。但世界第一剑豪私家教学的代价，不会有点儿太便宜了吗？

　　“你们这些家伙－－－－－－！”

　　是的，servant只要保证充足的魔力供应，即使没有食物、睡眠，甚至空间也能存在下去，抛开沉重形体单单续存精神的一种永恒。

　　“archer，”拿起递到面前。“请你收下吧。让我可以放心离开……”

　　“……好吧……”抗拒的沉默后，表示其实不情愿接受的狠力握住双手，咒似的强调。“不过，你要平安无事的再回到这里，无论离开几次。”

　　“嗯，我答应你。”

　　…………

　　“你没资格说我！”

　　“我放下光神之子身份，到处打工为了把使用的部份补回。比整天游手好闲的英雄王强多了。”

　　“够了！再吵我就使用力量制止了！！”

　　这两……不，三个人一路上没有半秒钟安静过。还好对于异兽的出现，都表示要帮忙。

　　“明白了。”虽然表情极其不正经，但回答的相当干脆简短。

　　“不管。”

　　“－－－－－－……”

　　“可是，胆敢在王眼底土地上乱来的杂碎，没有被允许继续存活的权利。”

　　唉－－－－－－习惯了，绕远的说话方法。

　　“那么，就辛苦你们了。”停在自宅门口，向两人转身。“我还要去个地方，会晚些回来。”

　　“还是要在今天？”

　　“不用担心，刚刚已经想好怎样说了……”

　　“对那家伙不必客气，痛骂两句，强迫他顺从。”

　　“去吧。不行的话，本王可以代替出手。”

　　“嗯……”

　　我初次看到英雄王温柔的一面，以前他都想方设法用气势压人的。

　　不可思议吧？不同时代地域背景下聚集一起的陌生人，能给我满足的亲情关怀和温暖的家庭感觉。曾经逃避背叛分离痛苦，转而受至高的幸福保护隔绝，始终忘记留意与现实激烈的冲突。

　　总会有矛盾摩擦，总会有干扰阻碍的。名叫世界那个自私鬼，最不喜欢童话的完美结局了。

　　接纳吧……

　　都认可了以前不喜欢的人类和几个专司捣蛋的恶劣家伙，再来什么货色还可能怯场吗？

　　独自朝感到视线的方向走去。

　　或许，你也……正望向这边吧？看着误会产生的距离缩小消除。

　　对不起……

　　我只是如当初一样，不想再看到你流血、受伤害。而且眼泪是无法代替流出的－－－－－－就像总无法完全抹去，守护者的经历沉积在你内心的痛苦……

　　－－－－－－！！

　　“这个是？！”

　　天刚黑下来就现身了？

　　立即放弃缓步前行，以越声音的度向前冲去，目标已不是重要人的所在了。

　　“可恶－－－－－－”

　　出现了更大群的，在污染之地上……

　　第四次战争的圣杯降临处，汇集强于昨晚几倍的数量。更难以理解的是，一个少女站在黑雾的包围之中。

　　银色微卷的长反射着星月街灯的光芒，自如随夜风飘动。那胜过光本体，纯净无瑕疵的美丽在服装和环境衬托下，竟透出几分我信仰中才有的圣洁。浅金瞳中没有敌视、恐惧，或者兴奋，只是异常摄人的上下打量我。冰冷的目光似乎使灵魂瞬间冻结。

　　这家伙……友人？还是敌人？

　　“你就是那个人吗？”

　　平淡如水的句子，与目光一样出令人战栗的寒意。

　　“拥有四个servant的人？”

　　“………”

　　再次问起我不能很快反应合适答案的话。

　　“你……”

　　为什么……会知道……

　　从未见过你，而我的身份资料也应该在任何机构系统中都查不到。你又是如何做到与身后的“它们”好像看不见？难道同属一类的关系？

　　“嗯，”仿佛确知回答的轻点了一下头，随后散出刺破五脏六腑的恨意。“死在这里吧。”

　　什么－－－－－－？！

　　你是谁？什么来历？哪里得知这些的？

　　不等及时喊出质疑，转身由兽群让开的路走出杀戮场。接着圈子关闭，咆哮响起。

　　“呜……”

　　左手不能用的原因是你们吗？还未开战便完全瘫痪，麻木感甚至爬上一侧的脖颈。挑选防护薄弱处入侵，不断侵蚀全体。单纯用意志理性支撑**行不通的话，即是说必须依靠深度治疗痊愈。

　　逃吗？

　　哼……垃圾还下等的东西啊，即使逃跑我也不会选择天空。非得在你们中间，砍出条尸体铺满的路来才配我的地位－－－－－－万能者指名的调律人，不是那么没用！！

　　跃起扑上来的第一只，血色两眼正中被黄光划开分裂成两半。边吟唱简单咒文放出移动防御和净化攻击，边用半残的身体舞动Bonina。

　　散落在空中的碎片过三十时，已知处在被动挨打的边缘。过百位到不可统计时，预料到不久将会从边缘失足坠落。

　　我……还能坚持到结束吗？

　　“咝－－－－－－”

　　会败掉？

　　“嗷－－－－－－－－－”

　　谁可以来……

　　“－－－－－－－－－－－－－！！”（召唤光辉翔鸟－－－－－－赐予净化之力－－－－－－！！）

　　浑身散圣光，不可眼睛直视的灵兽自高级精灵魔法阵中飞起。尖利鸣叫引动爆炸，顷刻间扬起的大量土块和敌人残肢，其中还夹带着数棵连根拔起的枯树。

　　有短时间可使出的光属性最强攻击做辅助，这下，稍扭转不利局面了吧……

　　“呜－－－－－－！”

　　闪电击中般的不适感。

　　因极大痛苦冲击身体，操控现场的思维失养枯烂的扭断。Bonina脱离指尖落到地上，还灵便的右手抓住心口的衣物。

　　这是－－－－－－？！

　　撞松肋骨的心脏高鸣使全身神经瞬间烧燎殆尽，力量的断流夺走魔法施展的最后保护。

　　“咳！！”

　　黑色的……血？

　　光明熄灭。眩晕模糊视野，透过雾气阻挡，墨绿的草色，灰蓝的景物，赤黑的敌手跳起巫师狂乱的舞蹈。

　　“……”

　　双腿无力再支撑其上重负，头碰到坚硬地面的巨响击碎仅存意识。

　　会被杀吗？会被吃掉吗？会这样难看的死掉？

　　不要……

　　我承诺过守护你们的……arnetnetbsp;更加刺耳的嗥叫构成只有“它们”理解的庆祝乐曲。以融合一体的波浪蹿起，压向倒地不起、丧失意识的猎物。

　　残忍血腥的野蛮聚会即将拉开序幕。虚无污秽的利爪下将被撕扯抓食的，是现身眼前，名为“神之爱女”，蕴含强大力量的血肉。

　　……极品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