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 异变之夜 01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也许是兴奋过度了吧？在封闭性较强的地下室里，突然使劲的打招呼。接下来没等到燥人的回声反弹到耳中，就急急忙忙栽进来迎接人的怀里。

　　终于……回到原本所在的世界……

　　完成委托后一刻也没有耽误，包括换衣服和稍微恢复精神，丢开（至少我感觉）很是唠叨的众位元素使，径直穿过通路，从茵跑回到日本境内的“家”里。

　　目前，分布星球表面的全部分基地中，唯有这里没有闲置着。

　　“还是一样准时啊。”

　　“因为知道你会来迎，所以不敢疏忽半分的。‘遵守时间是国王的礼节’嘛。”

　　“那么，这次的任务是……？”

　　“哼嗯－－－－－－”

　　啊啊……很甜呢……

　　柔软、湿润，还有包含着无限深长意味的……

　　“呜－－－－－－！”

　　哦呀？竟用力把人推开了，奇怪呢。

　　“怎么刚一回来就突然－－－－－－？！！”

　　“哎呀哎呀，不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吗？出去三个月，加上正常时间过了三天，总共欠我九十三个。负债累累了呀archer，要怎么向你讨回呢？”

　　捧住肤色掩盖下微红的两颊，恶作剧的问道。

　　“算的什么东西？！根本没有答应你必须！！而且即使－－－－－－别在这时候……”

　　竟然说不清想表达的了。十几秒前立派的模样变成窘迫不堪的：可、爱、

　　……啊啊啊……失去抵抗力了－－－－－－不禁的要继续捉弄……

　　“咳！”

　　竭力装作自然，提示“似乎被某些人无视了”的干咳声。

　　觅着出的方向望过去，看到另外一个毫不意外的人。

　　“非常亲热的一幕，差点儿要妒嫉了。”

　　“唔，花费一个世纪找到的珍宝，不被妒忌很困难啊。话说回来，好像还没找到那人吧？Lannetbsp;多数时候会一同等待我出现－－－－－－枪的骑士，站在稍微靠近空室中央的位置，解释刚才弓的骑士为什么情绪骤变的问候起来。

　　“不打算找了。这里有个好捉弄的对象，挺不错的。”

　　“嘛，来去自由。本人原则之一：你们的行动绝对不会干涉。”

　　“不过有一个若是放任的话，比较容易惹起麻烦哪……嘉，败兴的家伙先放在旁边，master这次的收获，好像特别大？”

　　“咦？听说了吗？”

　　“上亿吧？”

　　“哼、消息够灵通的。我最后要了三个下来。”

　　“你怎么这样贪？！”

　　头顶上传出夹杂异常不满感的指责声。

　　“日元单位耶－－－－－－再说那东西本身就值两亿，又没有提供太多明确线索，害我费了好多时间力气去找，都嫌便宜他了。”

　　“即使如此－－－－－－！”

　　“停止。我已经叫Lan1a兑换英镑，捐到孤儿院里。所以您别再批评了，乃？”

　　“就这样……很快花光了？”

　　喂喂，挣多了不高兴，说我贪婪无度。慈善事业关心也不行，嫌我开销过大。servant啊，应该如何安抚才好……

　　…………

　　圣杯战争结束已经有半年时间。

　　星海之中的这颗蓝宝石，不慌不忙行走到气温残酷的夏天。

　　这样几个人住在一起，从那之后便一直持续着。

　　只原因一句“找到其他适合缔结契约的人之前，可以随意进出这里”的话，导致冬木市别墅区出现了一桩专供非人类使用的洋馆。

　　虽然几个生性恶劣的servant完全是自愿住在一起的，但时常会因为不知所谓的原因拿出刀剑对抡。我实在无奈于被他们拖来做master的事，只得被强塞的接受了调停人职务。

　　除此以外，基本还算和平？大问题在后面呢－－－－－－！容貌不改变的长久住下去，邻居会怎么想啊……

　　摆放常翻看书籍的书架被搬进客厅，精简再精简仍然占用了一整面墙壁。用高线路连接茵塔的中央计算机，95%以上的资料处理挪到冬木住所内进行。屏幕上可以显示的信息因为尺寸关系大幅缩减，牵连解读效率降低不少。可是呢……换取来的，有人会视情况及时端来温度和甜度一流的红茶。这个，能够补偿部分心理上的不平衡了吧？

　　休息和阅读剩余的时间，我还像以前一样接受各类无聊委托。这天早上，刚把对方指定的古董，从历史上的某个国王宝库中要过来。

　　“佐佐木昨天联系过，说是已经晋级到全国赛，估计明天会回来。”

　　“嗯，真想看剑道冠军奖杯的样子呢－－－－－－”

　　如果会颁给的话……这么一说，连自己也感觉外行的不一般。

　　“如何？”

　　“不错，料理水平又提升了。找个机会跟人比拼下吧？”

　　“别开玩笑。”

　　伸手撤掉两只空碟。

　　“不对哟。只要亮明身份去找，电视台一定什么都会答应。一直对他们采取躲避政策，有接近我的机会，猜谁都不会放过。”

　　“就为了这一点小事儿，甘愿参加那种经常出现的无聊谈话节目？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对我来讲，若最后有好的结果落在你身上，那么任何事都不成为问题。”

　　犹如照到眼中的一束光芒，轻柔拂过耳边的香风。敲击冰封世界，使其重新燃烧起来的温柔。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切，都不足以回报你带来的“希望”啊……

　　“果然，又开始胡说八道……”

　　“讨厌啦！你不相信，那我今天就实施给你看！”

　　“别去！！”对着我准备冲出房间的动作，起了剧烈的拦阻响应。“我相信！”

　　根本赢不过我。无论以往的交战或者日常生活的小型较量，永远是手下败将的阵营一刻不停的扩大。

　　在这种小学生等级的打打闹闹中，日常生活自然展开，顺利的延续了。我的使命也被他的存在，赋予更多生命意义。也许，所谓梦寐以求的幸福，已经找回了？

　　稍微收敛比较好，太自满会遭天谴的。

　　“难道不能稍微老实一点儿？恢复几个月间的消耗至少要一周吧？”

　　“没关系的，我知道很高的办法。好不容易回来，陪你的时间都浪费来睡觉怎么行？”

　　“对自己的事情，还是丝毫不关心哪。”手放在头顶上，用力地按了一下。“这习惯得试着改改了。”

　　“不要。”

　　想也不想就答出。

　　“必须要你代替来关心。为此，会一直忽略下去。”

　　作为我唯一的愿望。

　　“早知道不可能听……做你的servant，够劳心费神的。”

　　“archer忘了吗？那个时候……已经把你的自由和幸福，当成必须得到的东西进行了交易。之前与之后都不缺乏离开我，寻求属于自己世界的机会。为什么，选择跟着这个喜欢到处惹事生非问题能力者？我一直不明白呢……”

　　“‘人有无限的yu望’，你说过对吧？”

　　“哎？”

　　“我的愿望全部实现以前，认为让契约者换人吗？而且，你掌握master资格却不愿意施行职责，应该正规的下达几条命令，我离开的理由才充足吧？”

　　“假如不需要别人帮助实现愿望呢？”

　　“没办法，不得不留下来。”

　　说起来，其余几个家伙都用了差不多的理由……

　　但，你的话－－－－－－

　　－－－－－－请留下吧。

　　争取下一分钟还在我能看到、触及到、保护到的地方，便足够了。唔……可这样一来，思想不会稍稍堕落了吗？

　　“我吃好了。”

　　放下刀叉，感激厨师技术的双手合十。

　　“噢。”动手收拾桌上的餐具。“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别提了。完全是蛮荒时代，要什么东西都没有。”起身帮助一起收拾。“就算皇宫，空气里也老有股怪怪的味道，害得我在城外单独盖了房子来住。”

　　考虑不周，事先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只好将随身行李中的五十颗c类晶石揉成一块，勉强加了些颜色进去，好不容易凑合过三个月。相对住房问题解决的后遗症，每天来参观的人至少有……

　　“呵，挺宝贵的经验啊。”

　　“啊－－－－－－每一次每一回都要笑话我吗？”

　　“是啊，直到你学会不再丢三落四为止。”

　　“嗯呜呜呜呜…………”

　　猫咪样的，从喉咙底下冒起一阵呼噜声，可惜这家伙对此根本无动于衷。

　　“可以了，放在那边就行了。”

　　“让我来洗吧？”

　　“不行，摔坏的已经够多了。”

　　“这次一定不会－－－－－－誓！”

　　“又打算用修复魔法掩盖证据？”

　　“好过分！我只是想－－－－－－”稍微尽一下主人的义务罢了……

　　arnetcer回答麻烦代为保管。其他两个也不愿意接受如此贵重的馈赠，所以仅建立了四个人的户籍，房屋产权经过反复坚持还是没能移过去。

　　看样子只得先搁置了。等捅出漏子来，再想办法善后……

　　“拜、托－－－－－－！答应我好不好－－－－－－？”

　　“行啦，捱不过你……但是要一起洗，一旦掉了哪只，马上住手交给我。”

　　“明白了！”

　　因你产生现在的我，而我留住未来的你。必然的相遇，使相互作用脱离噩梦纠缠与使命枷锁，重新获得丢失已久的幸福。或许……我该下决心找机会，把那句话说出来……

　　啊啊啊啊－－－－－－头又开始疼了，拖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啪－－－－－－！

　　已经擦洗干净将放入柜中的瓷盘，从指间滑落，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就在，左手知觉丧失的一刻……

　　?－－－－－－！

　　很迟钝的“哎呀”一声，俯身去拾较大的一个碎片，谁料它却再次脱离，破碎声又一次响起。身体本能面对飞溅的瓷器粉末和意外的碎裂响声，无意识向后躲闪。

　　怎么搞的？这种感觉……

　　“说过不行吧？看，”阻止二次捡拾的动作，握住传不过力气的那只手。“还被划伤？真不小心。”

　　划伤？被碎片？

　　这双手曾经打飞过迎面射来的子弹啊，绝对不会因为锋利的器物边缘造成伤口的。

　　可现在，食指侧边却赫然出现一道赤红色细丝，同色液体正在迅向外渗出。没有痛感。没有触感。只是接下来看见出人意料的举动，让浑身的鸡皮疙瘩悉数掉下……

　　“ar、arnetbsp;“－－－－－－”

　　用不上力，只好由右手抓住腕处使劲往回拽。

　　“这么是治不好的！快别舔啦！！”

　　呜……好像被人吸血……

　　伤口在温热潮湿环境下如何被抚平，我是感觉不到啦。不过想靠这样远古和简陋的消毒方法治好，没可能实现。

　　“为什么这么冷？”

　　“啊？”

　　“这只手，完全没有温度。”

　　“刚才一直接触凉水弄的吧？行了，快放开。”

　　趁机夺回部分身体的所有权。

　　短期指尖的神经还是不能自如指挥动作，只得用右手将碎片聚拢成原来形态。

　　“再冲一下吧。”递给面前的人。“不好意思，本想帮你分担一下家务的，又搞砸了。”

　　“同样接触冷水……”捏住碟子的同时，以极快度抓住。“为什么这边却正常？”

　　“使用力量的缘故吧？应该是一样……”

　　“不对！你隐瞒了什么？冰冷不可能妨碍活动，可是刚才却没有任何反应。”

　　“乱猜什么？没事瞎担心。”知觉已经恢复，马上开溜比较好。“下次求我洗，都不会管！”

　　丢下好像是习得了读心术的servant，跑出厨房。

　　谨慎的封锁住自室的空间，防止什么人闯进来和力量波动外泄。动起高等级的治愈术，一个人拼命折腾。

　　好奇怪呢，完全没有异常啊……不管，下次作时再检查好了。

　　…………

　　世界又回到我手中吗？抑或我回到生活的世界当中？

　　以前多少有点惧怕回到这里吧？永恒的眼中，大家都在飞快的变化。就如同预知未来般的，静止也是种可怕的力量。

　　可怕的话，说到几月前为止。我决定，接纳和保留……为保证有足够的魔力维持形体和身上的契约关系永不切断，更多停留这个世界，保护你……

　　昂头看着夏日午后天空上，流云扯开云朵细丝，均匀点缀着的青空。

　　久违的柏油路面，走上去都有点儿不习惯了。不过相比那边无论有没有下雨，几时也是一塌糊涂的街道，简直好上万倍。

　　其实历经百年积累的智慧也无法避免出错。曾经认为没有定义可以形容，没有合适的位置可以容纳。平衡取走的代价，造成生命中再无法由其他代替的缺陷。因缺失必要的人性就只好算作异类，因付出普通的世界连带原本的位置不能使用。

　　遵循着严格的界限，把自己划定到所有之外，推向边缘和角落……

　　手段，也许太过残酷……刻意放大不尽人意的地方，把光的竭力掩盖。自己和负责消灭的归为一类，用“对于世界和历史有害或者无害”决定存在的价值。

　　之后，全部否定的认识都遭到别人的否定。

　　啊咧？

　　脚下的土地改变了颜色，石阶两旁延长的树荫散凉爽的暗蓝色。嗯，也许感觉到冷的缘故，多半要归到寺庙结界特有的灵气上吧？不过既然走到这里，当然应该进去打扰一下。

　　眼前的柳洞寺，引起过几近全国人的重视。

　　原因我一下轰到渣都不剩的疯狂释放，以及之后的完美修缮。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各种神秘事件大猜想讨论，其中居然还有一个说，这里可能（当然根本没可能的）有什么神明，像伊邪那岐等级的降临了。

　　总之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删除记忆的覆盖范围不足，只得任由那些无根据的传闻再保持段时间。

　　“午安。”

　　“哎？！”

　　刚刚还朝着天空呆的servant，猛地把注意力彻底转向我。

　　“你是－－－－－－”

　　“快五个月不见，就这样态度欢迎我啊？但是没放出骨头军团来，还是很不错了。”

　　“你来干什么？！”

　　“散步顺路看望我挽救过的对象而已。先别着急动敌意好不好？没有带着从者来。另外的……听说你打算结婚了？”

　　“咦－－－－－－？！”

　　吃惊、气愤，续而可爱，表情戏剧性的变化。淡紫丝间露出尖端的耳朵，也不安的颤动几下。

　　“决定日期了吗？”

　　“没、没有……你没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果然，更加可爱了呢。

　　“嘛，可惜我想知道的话，不问你也行。宗一郎大概不会拒绝复活过他，又带一百万以上礼金的人出席吧？”

　　“……”

　　“还有些话，要一直在露天说吗？”

　　…………

　　几分钟后，被主人非常不情愿的请进私室。

　　规整雅致的和风房间，里面卷轴和应季的装饰花都摆放齐全。面向庭院的拉门敞开着，稍显荒芜的景色给天气增加了几分酷热。比较卫宫家的气氛更加凝重，但为什么老感觉日式的风格场景容易引起人瞌睡呢？

　　春天犯困，秋天神乏，夏天也昏昏沉沉过去。不行啦－－－－－－我回来不是为了睡觉的！虽然精神体力的确缺损不少，可是arnetbsp;必须精神起来！

　　“你满足吗？netbsp;“什么？”

　　手震动一下，茶水差点泼溅到榻榻米上。

　　“是说你啊，美狄亚王女。舍弃一切追逐真爱，为获得幸福无畏所有的人，现在是否满足了呢？”

　　“那和你没关系。”

　　“不错，是你的个人**。但，很多东西假如说给saber，她不能理解，所以需要问你。”

　　“已经问过她了？”

　　“身为王者的经历和普通人不同，她意识里面估计只有责任和王权，即使现在状况和其他servant相近，也没法指望得出什么更好结论。可你啊，是同样有一个希望保护自己的弱者的特别位置哦。”

　　“－－－－－－”

　　“初次见面时候我就知道，就力量讲他比几个单纯感觉察觉的都弱，各个方面水平一律低下。作为弥补，强韧的心理最后连我都击败。不可思议吧？宗一郎无变化的外表背后，如何温柔待你的？虽然体会不到皇室的优越，但以一个教师微薄薪金给你的这些，满足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

　　不要紧，答案早在脸上写出了。

　　“好吧，算我自言自语。”

　　两耳回荡着酷夏的蝉鸣声。从原初者身上取得的契约力，使我能引的火焰一次烧毁几个城市也不在话下。遗憾所有这些，远不及正视某人时候心中燃起的热情。

　　“若听到‘可以干出任何事，承担产生的一切后果’之类，盲目和非理性的言，他一定会朝我大喊大叫，火冒三丈的。即使这样，为换取他的平安，放弃、毁灭，以及扭转什么等等，所有的事，仍然……”

　　“……”

　　“我很清楚servant的极限。假如遭遇袭击，用人类基础的英灵身体不能抵挡太久。愁人的是那家伙完全不懂保留退路，总希望保护我，甚至这个城市、世界……见过因为愚蠢搭上性命的，没见过死了以后还照样抱着错误不放的……

　　呼唔－－－－－－碰上白痴到这种地步的servant真是背运啊，只好倾尽所能保护他了。”

　　回头转向唯一听众。

　　“谢谢你能听我说，其间没拿魔法打过来。”

　　archer受到如此抱怨，绝对要极力反驳，倒过来教训我一顿。Lancer的性格必定当天透露，惹得更大一场教训。佐佐木与小g没有亲密到可以诉苦……

　　哎哎－－－－－－家里一堆人却跑出来找不相干的谈话……

　　“差不多说完了吧？”

　　“啊，非常感谢呢。那，作为回报，送你样东西吧。”

　　“不稀罕俗世的物品。”

　　“我是说钻戒，铂金底托同样款式那种。不是还没买吗？”

　　“咦－－－－－－？！”

　　嗯，不错的反应。

　　“为、为什么……”

　　“早说过，你们的所有事情都一清二楚。本来由学校出来没计划找你，路过加心血来潮闯入的。宗一郎已经答应了，说服他真是蛮吃力的。”

　　私立穗群原学园的课间休息时，颇费了一番口舌解释和劝诱。

　　终于赶在上课铃响完以前，听到“既然你坚持，那么我就不再拒绝了”的答复。也许有一半是担心上课迟到吧？当时已经累得快虚脱了，实在比劝gi1gamesh别轻易对人使用“王者宝藏”泄愤还难。

　　“打扰了。这两天便会拿给他，先失礼。”

　　然后，起身退出房间。

　　我将以这只手解除你的忧伤；用这根蜡烛为你点亮身边的黑暗；你的杯永远不会空，因为我就是你的生命涌泉之酒。以这只戒指，请你成为我的……

　　“请等一下。”

　　初见面的夜中，那个黑色长袍包裹的身影立在日光下，即将走出柳洞时叫住我。

　　“那个……谢谢……”

　　“不客气。”

　　历史的不可逆转性无法让你回到自己国家，但找到胜过世间一切事物的真爱，应该心满意足了。

　　archer，我得到问题的答案了。真爱，是可以跨越所有障碍、距离等等一直存在，长久联系下去的。如果它打算半路终结，就用我们的力量，强迫它延续……

　　话说回来，自那次“门”前面回来后，与“本原”的连接又开始扩展了……

　　这说明接下来的事情要求我有更高的储存上限吗？三十多年前停止后猜想也许是已经到达精神力的极限，难道是因为那个释放，或者重现又启动了？扩大没大碍啦，别打扰现在的平静生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