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最初者〉－02

　　挣脱不开。

　　怎么会？并没有用多大力气，而且我的力量……

　　“嗯呜－－－－－－、”

　　头脑中一片空白。

　　眼睛因景物距离太近，接收不到清晰的图像，只看到一片褐色。

　　放、放开……你这家伙……

　　“哈啊－－－－－－！arnetbsp;刚才，生了什么？

　　呼吸失掉节奏和深度，异常柔软的接触过后，残留在唇上的余温里，还夹带着淡淡的甘甜味道。

　　心脏在胸口内猛烈的撞击着，仿佛随时会冲破跳出来。

　　一瞬间，突然憎恨的不得了。

　　“你干什么？！”

　　“不会是初吻吧？冒犯了。”

　　“冒你个头！现在说还管什么用？！”

　　“契约物选好了，下面……”

　　“身边明明都有了saber、凛、樱，和伊利亚了……”

　　“什么？”

　　“竟然不知道满足，用情如此不专一！你活该成为守护者！！”

　　“啊、等一下。”

　　“别跟过来！”

　　“这样啊……那么第一个愿望：请停下。”

　　“－－－－－－？！”

　　成了我的克星吗？

　　“我爱她们，同时被她们所爱。”由后方抱住。“但那已经是过去。现在即使亮明身份，也无法找回那段日子。对于我来说，卫宫士郎早已死去。这里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再度被召唤的英灵而已。”

　　“若你想找回，只需向我提出愿望。”

　　“不用了。‘未来比过去重要’，没错吧？”

　　“嗯，三天前说过的。”

　　“认同你的看法。丢弃过去，创造好的未来。哪怕不能确定可以持续多长时间，至少暂时放下那一直杀人的使命了。真的很感谢……”

　　“在胡说什么呢？你会一直存在。”甩开双臂的缠绕。

　　“哎？”

　　“除非想要回去，否则我会想方设法让你不必再从事那类恶心的工作。行了，话说得够多，现在还不出去柳洞的话，便要迟到了。”

　　…………

　　拜他所赐，用了很让人不好意思的方法，强打精神进攻柳洞。

　　“晚上好，卫宫。”

　　虽然还没用眼睛看见，但感知saber的气息和两块晶石的反应。主动朝路灯照不到的黑暗街道寒喧问候。

　　“晚上好。”

　　“马上行动吧，樱的事我已了解过了。arnetbsp;“在这边。”带领我们从树间的小道，走向通往禁地的入口。

　　受绑者是远坂的妹妹，间桐樱。

　　可按道理讲，法律应该是不准许自家有小孩又去领养，此外……唔……完事后把全部资料再好好看一遍吧……

　　前夜寻找到的新据点，真的是很容易觉。

　　为显示多到外溢的魔力？你这劫匪，嫌受教训不够吗？

　　意外广阔的地下空间。天、地、一座城市般众多的建筑群，全是一色的深蓝。入口处延伸向远处祭坛的大道，仿佛在说“过来吧，步入埋伏。哼哼哼哼……”。

　　切－－－－－－总缺不了冷笑……那今天就叫你哭出来。

　　“卫宫、远坂，有突入计划吗？”

　　“哎？集合力量全力冲进去就行了。”

　　“不是的。”无愧为中学生。“主要任务是救人，半路杀出的杂鱼可以不去理会。这样，万一半路见到龙牙兵团，我帮你俩清除掉前面的。然后由archer在后面阻止追击，以保证度不减低。”

　　“交给他一人？”

　　“驱使骸骨和布阵是nett则长于正面对抗，解除魔法制约并不在行。所以……”抬手指向路的尽头。

　　在那里的几根巨柱间，有什么正出强光，射向没有日月星辰的天空。

　　“恐怕终点的东西，不是单纯靠武力可以解决的。archer牵制杂兵，我对付caster的空档，你俩救下樱。没问题吧？”

　　“嗯，大概。”

　　“中途如果遇到意外情况我会临时改变计划，但你们只要瞄准樱就可以，其它的无需担心。以上。那么archer。一旦因数量过多感到敌不过，别逞强，立刻逃走。明白吗？”

　　“恕不能从命。”

　　“你说什－－－－－－？！”

　　“请放心，我地会帮助牵制。”

　　听到铠片活动出的声音，青裙银甲的身影走近几步。

　　“士郎和凛就麻烦由你保护。”

　　哈啊－－－－－－重重松了口气。

　　再出状况，我可没能力赎回了。这家伙，多少用心些啊。

　　“多谢了，开始行动吧。”

　　一个正经人类都没有，两位魔术师三个非人类组成的队伍踏入敌阵。

　　必需早点完事好离开这鬼地方啊，“咔啦”与“哗啦”声一直不绝于耳，一级吵的。

　　两边的小道上，不断地涌出来。虽然行动较为缓慢僵硬，但力气和坚硬度比初见时上了一个档次，致使前行变得极为困难。

　　可恶……一两次大型魔法都轰不干净，又要顾及两个人的安全，无法长时间吟唱。有什么办法……

　　“Jan，saber，那里！”

　　哎？

　　顺着远坂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由三个巨大条形石块搭起的拱门。

　　哦，可利用设施啊……

　　“”（吾于此召唤大地王者宣告汝解放扭曲形体之力）

　　手按到地面上，快念出蕴含高等级指令的词句。

　　“呔－－－－－－！”

　　土地隆起的波浪飞快奔向目标同时，一个青色的身影从面前跃起，使用由宇宙大爆炸时便产生的金属锻造的武器，在颜色浑浊的石体上划出一道亮黄色光芒，留下打开虚空的轨迹。

　　石柱被整齐切割开，连同失去支撑的顶部及动摇了的根基一起倒下，压住相当数量的骸骨。沉重的压力震动着地面，扬起巨大轰鸣和沙尘。

　　“！”（风之骑士！）

　　呼唤旋风中的精灵勇者，瞬间解开迷雾重围。

　　“卫宫，远坂！快过来这边！”

　　杂兵势力短期弱去，可通过的机会到了！

　　配合两人的度跑向终点。

　　路上不时出现的三五只都一剑击杀，完全不足为惧。只是……

　　回头望了一下骨间的两个人影。

　　没问题吧？

　　“你的气已经乱了。有不纯物跑进去,令你无法使出全力专注战斗。”

　　佐佐木这样说过。真该感叹他敏锐的洞察力了。

　　走上祭坛的台阶后，没有敌人再出来阻挠前进。这么松懈防守，有点儿不对劲呢……

　　果然站在最后一段路途上的，等待入侵者的，是持有毒蛇牙齿的死神。

　　“葛木吗……”

　　摘下眼镜，收入教员服口袋。那双手垂放的架势，即是进攻前的准备了。

　　“葛木先生？”

　　“麻烦你马上让开，别自讨苦吃！”圣剑尖端指向。“不要以为我不对人类出手就没事了！给我造成障碍的话，手脚什么的，还是照砍不误！”

　　“等一下，Jan！”横在身前挡住想冲过去的路径。“交给我对付吧。”

　　“卫宫君，你们有私仇？”

　　“啊……唔。”用力点头肯定。

　　“回答这么含糊，一般我都无视的。可了解你这家伙的性格，不太可能让给我收拾。嘛－－－－－－好吧，但当心别被杀掉哦。”

　　“明、明白了……”

　　“远坂，走吧。”

　　少许绕离战场，拉近与终点的距离。

　　这样……好吗？

　　生前和死后，都丢入存有未知危险的环境中。

　　“拜托你了，要小心。”

　　远坂跟在身后，留下句嘱咐的话。我却被混杂的复合情感，搞得连多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netbsp;杀了她，骸骨的行动能力就将被瓦解。那老太婆……在哪里？！

　　“嗯哼哼……”

　　依然魅惑的笑着。身边以活人祭祀神灵的血坛上……

　　“樱！”

　　那是樱？为什么感觉上……

　　“各对一个吧，远坂。”

　　等稍后闲下来再理会她，要任务是把讨人嫌对手解决。

　　法师们的逃脱招数向来贫乏，这次又是快碰到的一刻化身黑色雾气躲避。

　　“啊－－－－－－！！”

　　以前不过懒得追而已。分解形体高转移的术，不依靠机械跳跃空间时，都能轻易察觉到。捉住微小魔力流动的方向，成形刹那打飞你，实在太简单了。

　　“咕……啊……”

　　“你做的太过分了，caster。我这次不会再手下留情！”

　　毫不在意力的残量，猛力进攻。汇集对应的魔法和灵能，徒手击破敌方动的进攻。

　　移动带出流星的华光，弹飞和击散魔力结晶在战中飘扬。搜索迷惑感官众多波长中逃离打击的那条，追查下一次瞬移出现地点。

　　“噻－－－－－－！！”又一层屏障在拳下粉逝。

　　不愧是稀代的魔女，盾的强度不可小视。但你还能放出几个来供我打破？

　　之后生的，出了所有人意料……

　　背后传来惨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告知了同行者的败北。扭头望去时瞥到的祭坛中心，正怀抱樱坐在地上的远坂，面部不是轻松的表情。

　　该死，这时还没跟上。难道archer那边陷入苦战……本来占些优势，现在成为几近平衡了。

　　“士郎！”

　　“Jan！”

　　终于，迟到的人登上了石阶顶端，给予安心呼唤和所期待身影一起到达。

　　哈啊－－－－－－……太好了……

　　没分神去回应。

　　如此一来，这场拖慢的战斗，就使用那个立即胜出吧。

　　去查过魔术史上最高等级的几个**。作用对象无非灵魂、时间、空间。都是需要经长期多方面准备后才使出，打算逆反定律模仿奇迹。

　　当然复活没人敢，可那几项不和世界力敌对也是可能的。因作为能力者当中的异类，神创工具的我。有权力越细部规则，只遵守三大定律。

　　“基路伯之守护，制约解除。”

　　放出基路伯守护戒指的真正形态。

　　全长1.2米，满布咒文的麒麟爪手杖，端头的五爪抓着一颗直径十几厘米的第五元素。

　　“……”（急呼唤风之王火之源大地之圣兽水之……）

　　手扶经过数十年积累提炼，整块完整形态红色天多拉、大炼金药的一部分，使出驾驭混合七个不同属性王族力量，可将servant变为灰烬的一击。

　　“住手！你要干什么？！”

　　“什－－－－－－？！放开！你的魔力会被吸光的！！”灵能输入的高峰别进来打扰我！

　　“不许用！”

　　“放手！”

　　基础咒文吟唱过后，余下附助的不出口也会完成。只得加大力量挤掉archer的损耗了。不过以他的身体强度，释放时兴许整条手臂会被化光吧……

　　那样的事，绝对不行！

　　“这样滥用下去，你还能撑多久？！”

　　“不管，杀掉再说。”

　　看到近两天的力量值持续下降，还有聚集身边的强大波动，而冲上来阻止吗？机会错过，葛木挡在我和caster中间，下手变得困难了。

　　“怎么？知道已经赢不了了吗？”

　　“葛木！快阻止netbsp;我说卫宫君啊，你还指望他们停手？

　　“清楚自己还是人类的话，就离开那里！”一直用手杖指着。只要archer一放开，马上可以使出。“若自愿选择死亡，绝不会被我怜悯！！”

　　“小姑娘，你失掉力量了？如果现在改变主意，和那两个servant一起成为我的仆人，还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生路的。一定，会比那个不能动地方的assassin好用。”

　　“哦哦，胃口不小嘛。可我目前杀掉你还绰绰有余。”

　　“整座神殿都是我的本体，你能做到破坏一座城镇么？”

　　“哼、比这个空间还要大上几倍的也破坏过多个了，奉劝你最好别有侥幸心理。”

　　“那样，一起来的几个人，说不定会死掉哦。”

　　的确……

　　如果甩掉他们一个人来就好了……

　　“archer，再阻止我便要动粗了！”

　　“还不甘心？即使最亲近的同伴，和你一起也需要随时被杀、常与死亡作伴的觉悟呢。如何，saber？变为我的东西，现在就能得到圣杯。”

　　“咕－－－－－－”

　　开始用愿望作饵，动摇人的意志了吗？是什么让你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程度？！

　　“还有archer，像这种使谁都碰不到圣杯的人，有什么价值跟从？抛弃她来……”

　　“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杂种！”

　　哎？杂种？

　　重合句子的末尾，蹦出了其他声音喊出的骂人话。

　　“杂耍般的小打小闹，要看到最后也挺有趣的，不过……”

　　高过servant平均水平的力量……

　　是他将天空的颜色换为血红的吗？布满背景的无数黑影是……武器？

　　“caster哟，你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家伙是敌？是友？抑或……只为自己而使用力量的人？

　　“夺走别人的私有物品，就算是说说也是重罪。她－－－－－－！”

　　用很夸张的动作指向saber。

　　“是属于身为王的，我的东西。想对王的财宝下手的家伙啊……”

　　你们认识？听口气又是一个非善类。

　　难道和在言峰教会里的那人，是同一个？当初距离太远，看得不太清楚。由你作对手，现在的我还有几分胜算？

　　“消失吧，杂种。”

　　背景中浮现的影飞出，盛大繁星坠落般的纷纷打在力量物质化的建筑物上。

　　什么－－－－－－？！

　　胡来的servant！这种乱放，除他自己以外，在场的不会有无伤者！！

　　“……”（撕裂空间之盾……）将刚才注入手杖的解力方向转为防守。

　　不常用这类无属性魔法的。其并非力量抵消型，是利用把攻击划入另外空间，从而制造几近绝对化的防御手段。

　　缺点施术消耗偏大，想要护住所有人的中等体积，用尽剩余全部力量只能放15分钟，之后万一……

　　－－－－－－！

　　又是……示意“你不必动手”的姿势。挡在身前，一手压低杖，一手张开伸向刃飞来的地方。

　　你这笨蛋！以为用气势和念动，它们就能停下绕开吗？！

　　LoaIa

　　“炽天所覆－－－－－－七之重环……”

　　樱花色、靓丽的巨大花朵顺从的在眼前绽开，硬生生接下计算不出数量的星陨。

　　“……”

　　吃惊之余不由得皱起眉头。

　　跟上次那螺旋剑威力不相上下，差不多掏干魔力的上级招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射到这边的，只是流弹吗？

　　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以身体保护葛木的caster，已经身中数刃。就算这样，葛木也未能幸免。

　　“宗一郎……大人……”

　　身体的色彩在变淡。

　　“我的愿望……”

　　浅紫的头露出，构建身形的魔力散落于空气中。

　　“实……”

　　撕碎的衣服破片，脱落的斗蓬。受虚假爱情操纵堕入血海的王女，总算找到誓言致死守护你的人了吗？

　　你的愿望……破灭了？还是永久一起住在彼岸……

　　停了。

　　黄金身影已不知去向，失去建造者的城镇结构开始瓦解。耳边是大量沙散落的声音，原野燎烧时的火星，漫天飞舞着……

　　“别呆，要走了！”

　　被人猛地?了一下，回过神来。

　　“啊……好。”

　　抱起远坂怀中昏迷的樱，一行人快脱出。

　　走出那地下空间时，城市已经全毁。葛木的尸体和黑紫颜色的斗篷碎片埋葬在里面了。

　　有……不好的感觉……

　　回到卫宫宅休整。

　　所有人的身体损耗都消除，唯有樱依旧不省人事。

　　嗯……这个小姑娘啊……

　　“卫宫君，能只留我一个人吗？”

　　“哎？”

　　“对樱有些话想说，所以她清醒前让我来照顾吧。”

　　“呃……”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的行事原则你们应该最清楚。”

　　“唔……好的。”

　　一脸困惑的走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樱，和……

　　“怎么了？”

　　“没什么，但她不是无缘无故被卷入。”（活性恢复）

　　向着昏睡者面部，使用催促意识恢复的力量。

　　“唔……”

　　青色光团潜进身体，效果立即产生。

　　“先……辈……”

　　“晚上好啊，樱。”

　　不好意思，那人不在眼前。此外救你时起的作用也……唉唉……

　　“啊咧……您是……”

　　“卫宫托我暂时照看你的。灵能者Janet，初次见面。”

　　“你、你好……”

　　“樱，还记得是怎么晕倒的吗？”

　　“唔……好像突然停电，朝外面走的时候……头撞倒门上……”

　　没有相关记忆吗？很好。

　　“那、那个……请叫先辈……”

　　“再等下去找他。我还有一个小问题哦，小樱。”

　　“嗯……请说……”

　　“像你这样柔弱的女孩子……”抓起左手，使抑制力作用于其上，一下改变对话的语气。“为什么会去刺刺青呢？”

　　“－－－－－！！”

　　浮现手背上的，是一条折扇扇面形状的圣痕－－－－－－令咒。

　　“这是谁的？”

　　“姐、姐姐……”

　　“没有令人满意的答复，我就不会松手。”加大握力。“在杂木林袭击卫宫，吸食学校师生生命力的事，谁干的？是不是你？！说！！”

　　手腕形状开始扭曲。

　　还差一点儿，骨骼就将碎裂。和蔼可亲的陌生人转眼间成了凶神恶煞，一定很吃惊吧？但若那两件事是你做的，这只手便会马上断掉。

　　“痛！好痛……”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那……那是哥哥……”

　　…………

　　“几时觉的？”

　　“啊，是在那地洞里，看见她本人时。”

　　“不可能！”

　　“当然了。后来又趁抱着逃出时，顺便检查了一下。”

　　“那样吗……你可真会吓唬人，那副凶巴巴的样子。”

　　“知道不是她干的，不过也不确定一定会讲。后来手伤也负责给治了，你生什么气？假如学长大人很在意，应该多教导还活着那位对人家好一些。”

　　“万一是樱干的，你会怎么样？”

　　“切断手臂，引出Rider后两个一起杀掉。”

　　“好狠……那么现在，真认为会躲藏到战后？”

　　“不知道呀。”呼咝－－－－－－“但极有可能。看她说话的样子，相当护着樱的，如果有机会一直护下去，没什么不好。”

　　使用了酷刑逼供。

　　我答应不泄漏秘密给卫宫，同时也不去追杀Rider。樱则答应让Rider继续装死，待战争结束后重新缔结契约。

　　然后，回到自宅中来，要求archer在半夜泡红茶给我喝。

　　“乃，archer。你用的那个是……”

　　“啊？噢，只是个盾牌罢了。”

　　把同时具有阳刚和阴柔之美的产物，单纯的称为盾牌吗？

　　“嗯……”行的吧？属于你的技术。

　　可为什么会……选择吻我呢？虽说确实是很好用的提示物，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啊－－－－－－

　　“关于netbsp;“哎。”

　　“那份情感……不被允许吗？”

　　“你认为呢？”

　　“我……”

　　世界的可能性源头中，不合时适所有诞生物的必定会以悲剧结尾。我还想着逃避已经从你那里获得的关系性，只是……不过……

　　“你啊……本来想放过他们的，对吗？”

　　“是……”

　　“多余这样想！那结果是她自找。若能安分守己一些，就不至于落得双双毙命的下场。何况不是试图去沟通过几次？对这种固执不化的笨蛋，没有怜悯的必要。劝你少后悔那些东西，多点精神在尽力享受自己的生活上！”

　　尽力……享受……

　　“这、这算生活吗？”

　　“难道不算？”

　　“－－－－－－……”

　　平常经历的一段……吧？

　　“你这家伙……与其在半夜三更里喝茶，和为已死的敌人恋情惋惜，不如努力为自己的每天制造点儿乐趣。你的回忆里，没一段是好事。不准再喝了！马上去休息！！”

　　“啊？不要嘛－－－－－－”

　　手里的茶杯让人强抢走，又被推搡着走上楼梯。

　　“明天有计划吗？”背后监视我走进卧室的问起下步行动。

　　“……”明天的计划？

　　“又是不知干什么好？”

　　“不，有计划了。”因为明天……老也不过，差点忘记了。“先，请你务必选一个房间来用，并在结界里一直保持实体化。我想……再靠近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这不难，只是别由此生出什么岔子来就好。”

　　不会的不会的。唯有不足以用岔子来形容的，爆炸性意外事件。

　　“Lan1a，endy。”

　　“master。”

　　“这个，是明天要用到的，天亮前准备好。”快在纸上写下几件物品名称及要求，交给她们。

　　“是。”

　　“嗯呜……稍等一下。”

　　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调出冬木全市的地图。

　　“嘛，就这里吧。位置最好靠近露台能看到风景，层数尽量高。”

　　“是。”

　　“要提前付清。晚上我不会直接回来，做好可能的待命准备。”

　　“明白了。”

　　这样就行了。

　　如你所愿，archer……尽力创造可供享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