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6日〈可能性〉－01

　　“没有？！”

　　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的。”

　　“建立资料时，数据的确经过分析吧？”

　　“是的。”

　　“完整？”

　　“是，没有缺损。”

　　为什么啊？

　　召唤方式，契约结构，以及灵魂完整性都没问题，却怎么也找不到符合的目标。原以为只会稍微费点事的……

　　再怎么说，这个资料库也是世界上最奇特，能在时间中任意穿梭的，获得补充的方式算世界独有。无论中古年代还是鱼类爬上岸生活以前，完全不会存在老旧和残损的可能。

　　现在却面对这个不起眼的对象，第一次出现搜索无果的状况。

　　关于英灵们的真实身份，按照已经了解的查询范围，也不过出自历史、各国神化、民间传说。大凡有些名气，都会在人们口耳相传事迹的年代，不间断夸大其功绩和能力。所以先拣出有相似点的，再经由人工分析差不多也就足够。

　　但凭借我改装的系统扫一遍下来，也要四、五个小时才可出结果。

　　人数庞大一些是可以啦－－－－－－目前最棘手问题只是，那家伙身上没一丁点儿特点而已。

　　佐佐木使用的那把长刀，用不了几下已经查到没东西了。会用龙牙的魔女，已圈定几个可疑人物。Lancer的真实身份，早在解读卫宫记忆时得知。

　　已遇见的几人中，唯独……

　　“Lan1a。为防止遗漏，再过一遍。人工分析步骤由我自己来。”

　　“是的，但……”

　　“怎么了？”

　　“因为没有显著特点，所以相似的人物有很多……”

　　“没关系。”

　　一定要知道那家伙的底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吃不消了……

　　“呜…………”

　　果然……有很多……

　　“master？”

　　“嗯……？”

　　“您没事吧？”

　　有的，而且……是生命的危机啊……

　　从所趴着的控制台上扬起脸，看着上方显示屏。

　　不行了……没看的内容还有六位页数……

　　头跌回台面，触到的按键轻声响了几下。

　　“Lan1a……咖啡……不加糖的……”

　　反射性的叫人去准备提神饮料出来。

　　“是的。”

　　眼睛好痛。

　　密密麻麻的小字布满屏幕。功绩多到爆的人，至多两三页也就写完了。这样算下来，总共……还有1o万人左右吧……？

　　呜啊－－－－－－……

　　“master，沏好了。”

　　“嗯。”稍感释放的转动椅子，接过来尝了一口。“好苦－－－－－－！！”

　　“master……”

　　“照平常的数量加糖进去！”

　　“是……”

　　原本指望能提提神，才初次尝试，谁料到精神状态反倒不如刚才了。

　　阿司匹林呢？不知效果如何。可是，若被sena现吃那种对我没效果，又很损坏身体的东西，一定会唠叨上一整天。

　　够了！

　　那可怜的一点耐性耗光，所以现在全部给我见鬼去吧！！

　　手指快的敲打着键盘，把看过没看过的内容通通丢进垃圾桶。

　　等我看完，估计圣杯战争都该结束了。别说是没绝对必要知道的，就是想仔细了解时，直接去问他本人也可以吧？

　　这样想的话，多少舒服了些。

　　“－－－－－－！”

　　直接……去问……？

　　“master，糖加好了。”

　　“噢。”

　　喝着经过一番折腾的咖啡，从未产生过的东西浮上来。

　　要去……问吗？

　　完全得不到答案。

　　而且，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讨厌鬼”，射箭时的影像就自然浮现。

　　只是觉得很美丽。

　　之前看到的，佐佐木站在月下的山门前时，那个群青色的身影，也觉得很美丽。

　　有所……不同……

　　小次郎的该算清雅、帅气才对，而arnetbsp;啪、啪、啪－－－－－

　　用力拍醒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啊？！

　　“Lan1a，道具的分析结果出来了吗？”

　　“已经完成。”

　　“好，读一下吧。”

　　“主要使用了特殊经纬度地点的土地，连接异世界之门，构建使役者形体魔具，以及消耗型契约。其中，土地是指冬木市，魔具……”

　　“等等，一共才这几样？”

　　“是的。”

　　“跟存在有关的呢？”

　　“是魔具和契约，也就是小圣杯和令咒。”

　　“这个知道，用后的令咒会去哪里？”

　　“回到小圣杯中，等待下届圣杯战争再次启用。”

　　“哦－－－－－－？”

　　突然有坏主意出现了。

　　可以放在物品上，也能循环使用啊？哼哼－－－－－－这里有文章可作。

　　“现在已知可以使用的技术、魔法中，应该有可以从圣杯那儿抢令咒的方法吧？马上找找看。”

　　“是。”

　　“要求能够无限次回收，附着物最好能用B类的晶石。可以的话，保持原有功能和一定空白空间。”

　　“明白了。”

　　帮忙当一下免费的实验品吧。能用的话，就是向目标迈进了一大步，剩下的只有游说一项了。

　　对了对了，昨天答应的东西。

　　虽然完全没有跟远坂提起过，但若要我欠那家伙的人情，哪怕只是一小点，都令人感到不舒服。多少派上了点用场，先留着。可是，能够让你占到上风的机会，无论哪个方面都不会留下。

　　“master。”

　　“啊？”

　　“找到了。”

　　“哪里哪里……好复杂呀，只能用它？”

　　“另外，必须在冬木市市内进行，并配合三个不同阵形使用才有效。”

　　“力量消耗是多少？”

　　“大约1ooo吨。”

　　“嗯，还不算太多。”

　　“条件齐全后，一只制作完成。经由相关人员佩戴后，即可启动功能。”

　　“噢……什么？！一只？不能七个一起做？！”

　　“外来物质入侵可能会引起地脉力量失衡，一次用量……”

　　“好了，”打断后面可能出现的一堆严重性叙述。“也不可以一天之内弄全吧？烦人……sena。”

　　真麻烦，那地方的地脉也太不结实了。

　　“在。”

　　“根据这上面的要求，”用手指戳着屏幕。“叠加到冬木住所的地下室里。要注意尽量将属性冲突减到最小，实在不行可以削减防护结界的力量。”

　　“明白。”

　　“edna。”

　　“在。”

　　“从物品库中找中上等级的红、蓝宝石、刚玉、黄玉和紫水晶，一种三颗。要求做过基础打磨，体积偏大。还有仅放入了初级‘风’力量的B类水晶1o个，一起拿来给我。”

　　“明白。”

　　小型工具中，这种晶石是最为常用的，主要分成a、B类。这样叫是因为一直想不出合适的名字。熬干掉无数脑细胞后，干脆放弃掉，简单的分类型了。

　　a类一律是球形，直径有3、4厘米。储存着所有已知的魔法阵及各类图案。

　　每颗最大能展开5o平方米面积的阵形，假使需要更大的，单纯多放开几颗便行。广范围治疗、针对性育成、活动及固定位置防御、各类召唤仪式纹刻，还有时间空间穿越的等等。有时特别长的咒文也会放进去，为了在时间不足时快动，已数不清做了多少个了。

　　开它的主要原因是－－－－－－好早的时候，有一次要画个大型的仪式用阵。使得向来不太擅长绘画的我，足足在地上趴了一个星期，那回真是被累惨了。

　　至于B类，全部为六面的柱状晶体。一端穿了孔，用银质细项链挂起来，方便配戴。

　　给了卫宫和远坂的就是B类，放了初级的风之力，单一用于通话方便。

　　其实里面剩余空间还相当大。记得曾经当作护身符给过一同讨伐敌人的同伴们。那个是放入了全属性初级到3级咒文的，一共有三十多条呢。

　　说起来……唉……

　　连自己做的东西，都不清楚有多大潜力……

　　另外有不太常用的c类，虽然体积较大，不便于携带，但却有上面两种没有的特别力量。像这样的工具还很多，未用过的和只用了一次的，满满的占据了茵的一层。

　　我可是设计了8o米的层高啊……

　　“master。”

　　“取来了？”

　　“是，分别放在两张卡里。”

　　呀，刚才忘了说，这也是常用的小工具之一。

　　收纳物品用的卡片，半透明的，信用卡大小。一般时会用钥匙环将角上的孔穿起。利用的原理相当老了，算是空间魔法的一种。像那个把某某作恶多端的大魔王，封印到什么什么里面啦……是一样的。

　　可以了，开始吧。

　　不用献上什么祭品，看上去有点简陋的仪式。

　　没必要啊－－－－－－水银或者鲜血等等，全都是走形式的东西，我从来不用的。那血淋淋的肉块放到圣坛上的画面，想起来就让人不舒服。

　　据说神喜好血是因为自己没有，可教义里不是老说把血和内脏在坛外烧灭吗？此外我还知道有另一种解释。

　　那刚从**中流淌出之物，蕴含了生命的力量。如果献祭者没有献上相应祭品，自己的寿命会有所缩短吧？这就是说，只要能够形成力的东西，都可充作祭品，用来交换其他性质对等的“力”。

　　如此这般。

　　不过，要真是提起魔王的话，还是见过几个的。

　　有被负属性力量侵蚀了身心的，有患了严重妄想症的。唯有一位，当我轻易粉碎他人眼中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穿过魔界大军的保护，站到他面前询问“你是这个世界必要的存在吗？”的时候，回答了－－－－－－不是。

　　总算有个正常的一点儿的了。

　　“呀，第一次听到这种答案呢。”

　　面对明理的人必须要调整态度，紧张的战争气氛瞬间变成老友聊天一样。

　　“我也是。从没被人这么问过……不，该说是从来都会直接杀过来。”

　　没有角，没有獠牙，和见过及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因为他们的文明还不够高，所以普遍智力比较低下啊。笨人就是要为蛮勇行为付出惨痛代价。”

　　“的确。丧失最为珍贵的生命，多少可以警醒身边的几个人类吧？”

　　面目清秀，举止文雅，散着贵族气质的魔族。若没有因力量而被冠上恶人之名，一定会成为万人追捧的偶像。

　　仅有那一次，以帮助人类为目的而来，并且大败魔军后，神的倒戈到“邪恶”一方。这样看来“好人”和“聪明人”身份，真的无法同时拥有。

　　另外那次出行还有一点遗憾，便是从魔王城上方看到的风景，如果能用身上的工具拍几张照片回来就好了。比所谓“正义”的领土，强上百倍的地方……

　　回到了冬木市。一切已经准备齐全了。

　　“贤者。”

　　“别这样叫，听上去像白胡的老头子啦－－－－－－！”

　　以微笑回应。魔族的统领走到身边位置，向着我刚才注视的极致风景望过去。

　　“很漂亮吗？”

　　“哎。以前见到的，大多建在火山口或者沼泽地正中央，陛下您很会选地方嘛。”

　　“这里怎样也是圣地中心，可惜只能让异类来保护。”

　　“嘛，没什么。谁守都一样，不被糟蹋就行了。”

　　“真不一般的看法，不愧是贤者大人。”

　　“啊－－－－－－拜托别再拿我开玩笑啦－－－－－－”

　　“是真的。有些人拥有许多智慧却什么也不愿意做，只知道躲藏起来。若他们能教导人停止滥用星球的力量，我就可以去别的宇宙创造生命，不用一直留在这里了。”

　　“也许是因为数量太少，又身为人类。多少体谅一下吧？”

　　“可恨的是单纯隐藏就算了。偏偏不时会有些白痴受到他们指导，拿剑冲进城来……”

　　理解，一般Rpg游戏的剧情。

　　“难道您败过吗？”

　　“每次醒过来，圣地的面积都会缩减。如果这座城不在了，大地力量将枯竭，这颗星球也会变为死星，没有再造生命的可能。”

　　“听上去像是把厉害的剑啊？”

　　有一、两把圣剑在也是正常现象。

　　“第一次被我讨伐时，不知是谁制作的。能够摄取星球的力量，很麻烦的东西。”

　　“明白了。在一对多的情况下，而且体力还叫人吸走，非常不利呢……”

　　叩－－－－－－

　　握拳的手击在掌心。

　　“对了，我帮您把那剑偷来吧。”

　　“什么？！”

　　“不行？这个可是最简便易行的方法了。然后用那里面储存的力量扩大圣地面积，一口气击溃人类的防御。”

　　只是我来了，要上演一个颠覆传说与预言的大结局。

　　“可是！这么做的话－－－－－－”

　　“卑鄙？过分？随他们怎么评价好了。为了完美的结果，不算什么。我一贯只认对错，不分正邪的。而且，拖长的纷争会导致文明倒退，毁掉精心培育的成果您也不太舍得吧？再者异类也是由大地而生，根本无法抵挡那把剑，无谓的牺牲多少要避免一点儿才好。”

　　“那……您的名声……”

　　叽－－－－－－－－－－－－！

　　“呜啊－－－－－－！！”快堵住耳朵。

　　空中传来无法形容的噪音。

　　一只双头的黑色大鸟从空中掠过，丢下卷轴后又飞走了。那样子，感觉比一块乌云小不了多少。

　　“好刺耳，这是什么？”

　　“先头部队的战报。”

　　解掉中央的丝带，展开黄金杆的传书。

　　凑过去。

　　散树木特有清香的淡黄纸张上，书写了像是一大堆“撇”般看不懂的文字。

　　“上面说什么？”

　　“人类完全无法与魔军抗衡，已经占领多个重要城市。前进度逐渐加快，过不多久全域就能回到掌握之下。不利的消息是所有国家都……对您骂声一片……”

　　“意料之中。”

　　“还有，几个人正绕开战乱地，带着圣剑向魔城进。”

　　“好啊，省得我去找了。”

　　“贤者……”

　　“不必在意，陛下。就是再糟糕些也不要紧。反正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差不多该回去休息一下了。”

　　“要走吗？”

　　“嗯，以后不再来了。”

　　“跨越时间和空间层面吗？您的解释一直没弄懂。不过，是在作和我相似的事情吧？”

　　“不好意思，是完全相反的啊。”

　　“不可能，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以外的事情。”

　　“别猜了，我做事很没有耐心和恒久力的，即使曾经干过现在也一定烦了。之前不是曾打败过数波进攻吗？然后又以令人吃惊的度跑到这一边来。总之结果对大多数有利就行。至于那把剑……我会带走，让威胁行星生命的东西彻底消失掉。”

　　－－－－－－回忆基本结束。

　　那剑后来被榨光了力量，拆成一块一块的。将全部有用部分都取走后，又小孩子拆过的闹钟似的，内部一团糟的胡乱拼装回差不多样子。

　　有点模样就好，反正它生锈烂掉以前，没机会再上战场。

　　后来……记得是送给设在法国临时基地的房东，好像挂在壁炉上方，装饰客厅用了吧？作为圣剑，下场可以说是破纪录的凄惨。

　　人站在地下室，脚下地面上的图案早难以分辨究竟是什么了。

　　先凑合一下吧……

　　至多……只要一星期就完事了……

　　“唔嗯……”拿出写着启动仪式咒文的便签纸和一个水晶石。“……”（诞生之时流尽头）

　　随语言唤醒，阵里盘旋的不同属性力量光之清流，顺利提升度和强度。将要被施与特别任务的项坠托举至半空。

　　“……”（开启门扉……）

　　空间的重力在加大，以骨骼支撑站立的感觉却失去了，填满气流的“无”属性之力挤压着不属于同类的**。

　　“……”（改写非物契约……）

　　放着已经无法顺畅呼吸的环境不管，进一步篡改2oo年前人类留下的魔术遗产。

　　“！！”（赐予此物以调和之力！印记无限重生之效！）

　　构建世界，原初形态的异色互相碰撞，不断膨胀、分裂，提高密度。核反应堆一样爆出几何增长的力量。这间冬木市某民居的地下室，已经被我变成了极度危险的封闭空间。

　　“、、－－－－－－！”（身形、记忆、灵魂－－－－－－因此聚集！）

　　吟唱完最后一个字，阵型内调动起的所有都被结晶体瞬间吸食干净。充满的强光线暗淡下去，关键的“核”逐渐形成。

　　“啪嗒”一声，项坠落到地上，只弹了一下就停止了。

　　成功了。

　　拾起来。“”几字已出现在晶石内部。

　　看上去有一点像如尼文字，可惜完全不一样。

　　以前是用过一段时间如尼文字的，但是后来现24个无法满足需要，就换了这种异族梭形文字。其起源追溯起来相当麻烦，可以说是如尼前身的前身了，全部有56个字母。为了熟练操纵，我还花了很长时间叫出最早的言灵以及该文字的明者，费心思更改了析意，为方便能在21世纪运用。

　　如果使用别的语种，可能比解释意思花的时间还长。那样在战斗时，比如昨晚，一定会败的很惨。

　　接下来……要等一整天过去才行啊……

　　先到街上转吧，快放学时再去找远坂。

　　………………

　　一、无、所、获、啊－－－－－－！！

　　看起来，白天巡逻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又不想总闷在屋里，毕竟是刚熬夜把该知道的内容看完了。

　　呀呀－－－－－－太闲了！要出毛病的……

　　啊，这里是？

　　不觉间，走到那个公园。还是老样子，无论何时，都没有几个人在。

　　“呼－－－－－－”

　　坐到长椅上。

　　真希望月亮早点升起来。要是它不愿意听话我也可以强迫，可是那么做的话影响过大，还是不干为妙。况且，我也不想为这类小事，浪费仅有一次的权利。

　　这个战争，迄今为止算正式接触了四人，另有三个是影像资料，还有……

　　嗯？

　　直起靠在椅背上的身体。

　　见过了的是arnet、caster，从卫宫那里了解到的是saber、Berserker与Lancer，还有一个未看清样子的……那昨天在教会的是谁？

　　六个人的基本外形都已知道，那两个差别又过大。

　　为什么能从他那里感到servant的力量？从外表看，决不会是人类的魔术师。因为要想拥有一样的等级，至少得修行到6o岁。究竟是什么身份？那家伙……

　　“－－－－－－！！”

　　思路被野蛮的打断。

　　距离不太远的中级灵力波动，而且是感觉上很不舒服的那种……

　　出事了！

　　马上张开风翼，越到视野开阔的半空。

　　大白天也敢放大魔术出来，是哪个冒失鬼？！这个方向……是穗群园！可恶－－－－－没能阻止结界动吗？！

　　从空中看到，血色半透明的巨蛋，罩住了整个私立学校。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在授课中啊！里面的人会有几百个！！

　　迅提高飞行度。

　　突然感到朝同样方向，还有一个在移动的物体。

　　不理它。

　　若胆敢阻挠我的行动……杀无赦……

　　“！”（分解封印之刃！）

　　落地的一刻，已把影魔剑拿到手中。这把适于双手的宽剑，已经将要粉碎的目标锁定为眼前的结界之壁。

　　“－－－－－－！！”（动－－－－－－！！）

　　手臂挥下。

　　燃着浓黑火焰的剑身，在空中留下一道同色光芒，划过目标物的内部，轻轻落到地上。

　　咔－－－－－－－－－－－－！！

　　墨色龟裂纹覆盖了平滑的红色球面，接着响起了玻璃破碎般巨型结界瓦解的声音，只不过……那是从未听过的音量……

　　“呼……”

　　稍微调整了呼吸，收起剑。

　　希望赶得及，对伤势重的马上救助，没有大碍的等救护车吧。

　　“谢谢了。”

　　提示还有另外人也在关注这件事的，一个身影从旁边飞闪而过，那是－－－－－－？！

　　“archer！”急追上去。“你来干什么？！”

　　“master有危险啊~~~”

　　这是说“主人有危险”应该的懒散口气吗？不知道还以为你盼着她出事！

　　不过，好像确实两个人都在。

　　刚才没现水晶的反应，是因为被结界隔开了？

　　气死人！

　　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破杯子，竟牵扯这么多无辜者进来。看我抓住后怎么让你百倍偿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