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楚留郁金香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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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抢沙发或者地板的小天使零分零分啦乛へ乛,把正分给了防盗,你们想过正文得不到正分的感受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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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枫晚面色难看,颜医认为是其伤势复发,不免心中担忧,再次真心问过。看小说到
叶枫晚敛眸垂首,不答。
徐哲蹙眉,上前一步,欲要触其脉搏,摸其胸口。
叶枫晚一把拧过徐哲手腕,眼神冰冷。
手腕再次被擒,隐隐作痛,被人三番四次如此对待,徐哲也不免暗生恼火,道:“阁下,我自认与你无冤无仇,更是本着医者仁心救你一次,你为何如此待我?”
叶枫晚静默不语,徒有一双黑眸亮的惊人,冷的惊人,紧紧的凝视着徐哲的一举一动。
渐渐的,叶枫晚的力道松了。
他喃喃道:“徐哲……”
徐哲忍不住的蹙眉道:“阁下可是认错了人…?”
仿佛手中之物无比肮脏,叶枫晚猛然甩开徐哲的手腕。
徐哲面色诧异,只觉得这人当真太过奇怪。
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失礼,叶枫晚艰难的吐出一声“抱歉”。
随之,他难看的面色稍缓,薄唇微抿,半响,才开口介绍道:“轻剑行舟,重剑枫晚,我名叶枫晚。”
徐哲言简意赅道:“是个好名字,很有寓意。”
见叶枫晚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徐哲愣了片刻,才道:“你也知道了……我名徐哲。”徐哲苦笑一声,打趣道,“貌似不仅与你的故人名讳相同,长相也有几分相似。”
眸中精光闪烁,利意逼人,叶枫晚深深的凝视着这所谓的大夫,不放过眼前之人的丝毫变动。
这视线专注锐利至可怕的地步,徐哲从未见过叶枫晚这般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几丝难言的怯意,但他却连一丝不符合“颜医”的举动都不能做。
不是不敢做,是不能做。
没错,不否认自己就是徐哲,但却不承认自己是那个徐哲,这本就是徐哲的计划。
徐哲绞尽脑汁想了许久,试着想出一个可以与叶枫晚共处的办法,然而,在这个世界中,却始终无果,即便终于艰难的有了那么一两点思绪,那办法也多半是对任务进度阻碍太大,不可用。
若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在最初便知道叶枫晚就是欧阳晚……在射雕世界时,与叶枫晚坦然相对,共同联手的方法,还是有的。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却不可以,因为他的身后,站着的不是亦正亦邪的黄药师,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的大恶人,蝙蝠公子原随云。
徐哲本是打算,继续避开儿砸走的。
但思及华山崖底一幕,华山坠崖两幕……
再硬生生的躲着叶枫晚这种事,徐哲狠呀狠呀狠,狠的都能让自己变得软趴趴了,却始终对叶枫晚狠不下心。
——所以,便以另一种他能认得出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吧。
恰好,徐哲有着私心,一个藏在心底已久的私心,在叶枫晚尚且只存在于屏幕游戏中时,便有的一个私心。
——唉,若是能梦到自己与儿砸携手江湖、行侠仗义……那滋味可是酸爽!
现实中的小宅男曾经做过这个梦。
而如今,既然反派的身份不能用,那么能用的,便只有颜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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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拘谨的,叶枫晚对徐哲道谢又道歉。
颜医微笑以对,道:“无妨,你好生休息,我晚间再来看你。”
叶枫晚点头不语,他本就因伤势过重而脸色苍白,此刻更是衬得整个人冷若寒冰,不近人情的厉害。
徐哲带上了门,步伐平稳,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将门重重的带上,坐至桌边,食指轻轻扣着桌面,咚咚作响的节奏规律。
徐哲解开了他的发带,支着额,乌发三千遮过黑底面具,也遮住了他的双眼。
徐哲似是陷入了回忆,眼神渐渐溃散了,空茫而又深邃。
良久,徐哲轻轻叹了一声。
无比突兀的,他想起了第一个世界,以及两人分别时的那一个小屋。
那人推门而入,面容冷峻,唯有在看到他的时候,眸中爆发出一阵光芒。
他走至他的身前,半蹲在地,注视了他半响后,骤然间笑靥盈盈,高声大笑:
之后他们相互依偎着,毫无芥蒂般,说着一个个保证,畅想心中所言。
徐哲使劲的回忆着啊,当初儿砸拍着胸脯说,耙耙你不会武功也别担心,哪怕你不会武功,我也定然会好好的护着你,直到你返回现代为止。
当初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若要违背心中道义,杀人剥皮,威逼利用,举兵造反………
纵然是恶人阵营,叶枫晚终究也是藏剑子弟。
若对叶枫晚说:你必须要做了这些恶事,甚至是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才能回去你的大唐。
答案不用多想,叶枫晚不会做。
若对叶枫晚说:只要你静静的看着,看着徐哲做了这些恶事,甚至是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你安静的当一个旁观者,不久后,你便能安然无恙的回去你的大唐了。
答案也不用多想,叶枫晚肯定会说:徐哲,我不回了,我们一起想别的办法,这些事,你也不要做。
这是在第一个世界中,徐哲与系统的对话,徐哲至今也记得一清二楚。
他陷入了一个局……或者说他与叶枫晚都陷入了一个局,然而他却毫无头绪。
徐哲又沉默了许久,许久。
他突然轻声低喃道:“系统,你在不在……”
理所当然的,系统还是没有回声。
这个世界的系统,当真是万年掉线装死不休。
不详缠绕在心,心中阴影更重。
徐哲嗤笑了一声,房中再次陷入一片沉静。
-
再说叶枫晚。
叶枫晚现在疼吗?
内脏出血骨头断了,叶枫晚是真的疼啊_(:3∠)_。
叶枫晚能给自己治不?
背包里的红药一大堆啊_(:3∠)_。
然而二少不想治了。
儿砸沉思着,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徐哲。
然而这个徐哲却对他说:亲,你认错人了。
……
……
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二少琢磨了片刻,本着血衣童子的前科,这个徐哲究竟是不是徐哲,这个徐哲是否又在瞒着他这点,现在还真的不太好说。
不过大夫这个身份……
情不自禁的,一声冷笑轻飘飘的从叶枫晚的唇隙间溢了出来。
所谓日久见人心,来日方可长,内脏和骨折这事,短期内好不了,既然你救了我,本着医德,你是不是得负责到底呢?
见过华山之巅,将天下人玩弄于手的徐哲,叶枫晚觉得,最初那个被他以剑抵脖的小画手……
叶枫晚眼中的暗色浓了几分,突然间,他的胸口似乎有些闷。
总觉得,那个月光下愣着神,手捂无措的影子,似乎渐渐有些记不清了。
-
徐哲知晓儿砸的背包中有着不少红药,因此他特地晚去了很久,就是想等着儿砸自己先增一下血量,毕竟无论他再怎么神医,肯定不如红药来的见效。
然而,等他再次进入叶枫晚房中时——
儿砸苍白着一张脸,冰冷着一对眸,斜着身子,靠在床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噫!这冰冷冻人的美男子啊,对待不熟悉的陌生人,就是如此酷炫狂霸拽的人设啊!
莫名的,徐哲有些心悸,他走到床前,关切道:“叶公子,我来替你再把把脉。”
叶枫晚面色不变,配合的伸出手。
徐哲把了脉。
……与几个时辰前比,根本没有丝毫不同。
徐哲差么点就揪起叶枫晚的衣领大吼了:你背包难道空了吗?!你的伤难道不疼吗?!有着红药你不用,你装着玩了是吧?!
叶枫晚开口道:“徐大夫。”
“是?”
叶枫晚道:“痊愈之前,劳烦了。”
徐哲道:“……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叶枫晚又道:“诊金如何?”
煦风拂面,春暖花开,徐哲治愈一笑,道:“无需,叶公子早日好起来,便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叶枫晚蹙眉,道:“我有钱。”
徐哲:“………”我当然知道儿砸你有钱_(:3∠)_。
但是壕,咱们不约。
颜医视金钱如粪土,微笑道:“叶公子为人耿直大度,然而我行医并不为钱,也并不缺钱。”
叶枫晚似是不愉了,眸中的冷意深了几分,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徐哲无奈道:“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你恰好撞了我的屋顶,我俩便是有缘,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叶枫晚打断道:“如此,伤好之后,我便跟着徐大夫吧。”
徐哲讶然道:“……叶公子?”
叶枫晚微微侧头,一双黑眸亮若星辰,光泽冰冷,姿态强硬,看那神情,便是丝毫不容他人拒绝。
然而,他说出的话,让徐哲当真是吓了一跳。
叶枫晚道:“我失忆了。”
徐哲眨了眨眼:“………”
片刻后,徐哲回过味了来了。
慢着,这不是他在玩的梗吗?!
叶枫晚淡然道:“除去‘叶枫晚’三字是我的名字,以及‘徐哲’此人,我不记得任何事情。”
徐哲:“……”
徐哲……徐哲……徐哲扫了一眼叶枫晚头顶的纱布。
想到昨夜叶枫晚从天而降,的确是狠狠的撞了下脑袋……
骤然间,徐哲有点分不清,叶枫晚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不过因为失了忆,忘了技能,锁了背包,拿不出红药,治不了伤……
……似乎也说得通了哦?
徐哲艰难的扯扯嘴角,骤然间满目震惊,双目担忧,道:“我……我再……我再探探你脑补**位…”
叶枫晚打断徐哲,道:“你说你不是我所找的‘徐哲’,但直觉却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徐哲’。”
徐哲苦笑道:“但我是真的不认识公子你……”
叶枫晚冷笑一声,道:“我只知我要找的那人,名为徐哲,脑中隐约有其面容,却记不得其他。”
徐哲面露茫然,不知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叶枫晚悠悠道:“谁知徐哲此人与我究竟是敌是友,是亲是敌,我不记得过去往事,却仍对此人有此执着,我与那人,不是生死挚友,便是深仇大恨。”
徐哲:“……”
徐哲的心里有点抖,突然觉得有点悬。
莫非昨晚儿砸真的是撞到了脑袋…?
就着这生死之交与苦仇大敌,叶枫继续道:“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仗着我失忆,没有太多证据,便糊弄我,你并非我所找之人?”
徐哲哑然道:“但是我的确是不认识你,而且救你了啊……如果是挚友,我怎会不认你,如果是仇人,我昨晚又何必救你。”
于是又绕回来了。
儿砸心满意足道:“对,你的确救了我,因此,就算你不是我所找之人,救命之恩,我也定要回报。”
叶枫晚不再多言,斜睨着徐哲,断言道:“伤愈之后,请允我跟随报恩。”
徐哲委婉拒绝道:“你既已失忆,武功或许还不如我,跟着我并非报恩,反而累赘。”
……然后重剑泰尔便将地板劈了个痛。
楼下的老板与店小二们齐齐的抖了抖。
好嘛,武力值不成立,咱们换别的。
于是徐哲又道:“我所做不过普济救人,寻药采草,行程枯燥,看公子绝非池中人物,与我一道,反而是耽搁。”
叶枫晚意志坚定,道:“我要报恩。”
徐哲道:“叶公子,你看……”
叶枫晚道:“我要报恩。”
徐哲挠腮道:“叶公子,不如你还是给我钱财……”
叶枫晚道:“我没钱。”
徐哲:“………刚才不是还说你有钱?”
我失忆,我任性。
于是叶枫晚任性道:“我刚才那么不假思索的说了,可见我之前的确钱财不菲,但如今你让我再说钱在哪里……”
是啊,叶枫晚的衣服都是徐哲扒的,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你又怎么能指望一个失忆的人,去其他有钱的地方拿金子呢?
叶枫晚言简意赅,道:“神医,我如今身无分文。”
徐哲:“……叶公子,你看吧,我其实……”
叶枫晚道:“我要报恩。”
徐哲又道:“叶公子,要不我们……”
叶枫晚道:“我要报恩。”
徐哲再道:“叶公子,其实我们……”
叶枫晚道:“我要报恩。”
徐哲还是道:“叶公子,你说……”
叶枫晚复读机道:“我要报恩。”
我要报恩,报恩,报恩,我要报恩。
徐哲:“……”
床上之人嘴唇极薄,面色苍白,黑发如墨,眸中冰冷,连眼角的那枚泪痣,都无法让此人的表情添几分柔和,反而更多了几分冷峻。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执着,便是与那九寒冰**中的万年寒冰相比,也绝对不遑多让。
徐哲感觉剧本有点不对。
#儿砸貌似真的被摔得失忆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儿砸突然抢了我的剧本,我的失忆剧本不知该如何使用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待徐哲神色担忧的出去了,叶枫晚冰冷的神色便缓和了。
他蹙着眉,凝视着已经再次合起的门扉,视线久久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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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有图,s君如此英俊画的二少和小哲xd-app无法看图qaq……↓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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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恩,我失忆了,至少能让儿砸看看徐哲还是好好的,让儿砸安点心
儿砸:恩,我也失忆了,好看看这个徐哲究竟是真是假,咱们来日慢慢长
作者:真假失忆,好玩嘛xd
儿砸刷一下,然后咱们耙耙儿砸巨巨三人……恩,或许再加上香帅,四人行一起来吧xd
已经计划把三次元的兼职辞了打工我们债见吧otl,一周七更对不起真的做不到了qaq,努力保持一周4、5更已经是极限了对不起qaq
小天使们开学上课都辛苦了qaq,很抱歉大家周末回来结果没有更新多少otl………但是就算这样之前的章节还都补分了谢谢大家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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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君如此英俊画的二少和小哲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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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榜_(:3∠)_……这么多天没更霸王榜还能第一都是小天使们的功劳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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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素1个地雷!小天使超级好qvq!超级乖qvq!我吃糖吃糖吃吃吃吃糖((*〃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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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不到就能睡,开心!小天使们晚安呼噜噜o(* ̄︶ ̄*)o……
(二)
当先一人,正说到侠之大者,该如郭靖夫妇,有此等豪杰镇守,襄阳必然牢不可破,言语间赞誉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人却悄声言道:“我倒是有些忧心的。听闻鞑子帐下新来了一位汉人军师,极得鞑子信任,已经立下军令状,五日之内必破襄阳城。”
“就是那个叫什么……徐哲来的?听都没听说过,区区一条鞑子的走狗,又能有什么本事。”
“五六十年之前,江湖倒曾出过一个徐哲,很是闹了一阵。”先前沉默的汉子开口,“我家长辈有参与过那场九阴之乱的,我又打小爱听他讲这些个故事。据说此人曾是桃花岛首徒,尽得黄药师真传。但狼心狗肺之徒养是养不熟的,这徐哲好好的东邪弟子不做,却化名血衣童子,九阴之乱时将一干人等尽数断臂碎骨,又从中神通眼底盗得九阴,被全江湖追杀,最后逃不过,跳崖自尽了。东邪也因此将其逐出师门。”
“你说的那个徐哲,又与这个徐哲有甚么关系!”
“听闻投靠鞑子的这个,是秉了血衣童子的遗愿,向江湖人报仇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才来出头,定是把那本书练了,又想蹭鞑子的东风——”话道此处,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有人说,这两个徐哲,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当年那血衣童子就有蹊跷,年近弱冠,长得还和小童似的。再加上那九阴真经,指不定还有什么童颜永驻的功效……”
叶枫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五年来与鞑子血战的昼昼夜夜,尽数化为对徐哲满腔无处发泄的愤怒。
入鞑子帐下?破襄阳城?
徐!哲!
——你怎么敢!
(三)
入夜。
襄阳城下,蒙军帐中。
“系统,这真的是最后一个世界了吗?”
“多谢提醒。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结束时我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最后送回的就是什么样子的了。”徐哲轻笑,“说起来,等襄阳攻下,叶枫晚就能回藏剑继续做他的世家二少了,我也能……”
徐哲唇齿轻颤,喉头咯咯作响,突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去?
自己还能回到哪儿去?
身为一个现代人,他与这纷繁的武侠世界本就格格不入。
而他如今满手鲜血满口谎言,难道就真的能忘掉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回到法制的现代社会,做回当初的一个小宅男?
徐哲走出帐,任由凌冽的夜风吹皱他单薄的青衣。
今日是月初,不似充斥着光污染,连星星都找不到几颗的现代天空,此时的夜幕遍布星斗,流泻的银河将月亮都映的黯淡了几分。
徐哲盯着那轮朦胧的弯月,盯得入了神。
他本不过是21世纪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突然被拉进这轮回中,被迫一世一世的做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反派,他也不是不思乡的啊……
徐哲脑中突然回想起最初与系统绑定,系统所说的话来。
徐哲想放声狂笑,但又怕惊动身周潜藏的监视者,只得捂住脸,忍笑忍的浑身颤抖。
“没事,只不过想到任务就要结束了非常开心而已。”徐哲笑道,话语间充斥着满溢的愉悦之意。
早该意识到的。自己早已无处可回,无路可退。
从自己对花满楼撒下第一个谎起,从自己剥下第一个孩童的面皮起,自己就回不去了。
徐哲,是一个反派,只能是一个反派,仅此而已。
而反派,从来不会有好结局,也不应该有好结局。
(四)
襄阳终归还是破了。
城内百姓,因徐哲轻飘飘的一句“何必劳烦我军将士,不如将其都请走,也显出我蒙古铁骑的仁义”,便不允许带任何财物,被鞑子撵出了城。至于这些流民在荒郊野外是饿死还是冻死,自是不在“仁慈的可汗”的考虑范围内。而守城的江湖义士,则是都中了徐哲亲手所制的□□,个个骨酥筋软内力全无,被关到城中一角严加看守,只待择一个良辰吉日,一同斩了祭旗了。
蒙古大军被一个襄阳拖住脚步已有五年之久,一朝得此大捷,全军的喜意压都压不住,守备的将领也干脆放开禁令,全军同乐。
徐哲作为攻下襄阳的献策军师,也被请去参加庆功大宴。欢饮至深夜,徐哲才得以不胜酒力离席,回到赏赐给他的原为襄阳世家大族所有的宅邸中休憩。
在亲卫侍从的眼中,徐哲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明明早已喝的满面红霞,醉意朦胧间还招呼着手下再端上温酒小食,要在亭中赏月。
也是,不管是谁立下如此功劳,眼瞅着就要从此青云直上,也定是忍不住要志得意满,好好庆祝享受一番的。
徐哲喝的兴起,击箸而歌,唱了两句奇怪的曲调,又将手中红木嵌银的筷子随手抛开,跨坐亭外,斜倚廊柱,将手中糕点掷入池中,似是欲投喂塘底不知饿死多时的锦鲤。
随侍正腹诽这位大人真是醉得狠了,却见徐哲回过头来,冲他展颜一笑。那笑容魅惑天成,逸态横生,随侍看的一呆,神智也随着这笑,飘飘远去再也寻不回了。
身周梁间角落,净是重物坠地的扑通声。徐哲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月色。一阵夜风迎面拂来,吹开徐哲散乱的发丝,透出一双清清明明的眼眸,哪还见得半分醉意。
不知何时,军中宴中欢饮达旦的喧闹声也悚然消失,偌大一个城池,一息间,竟似鬼域空城。
徐哲探身又拿过一盅酒,细细品着,等待着什么。
渐渐地,城中四处传来木材燃烧发出的哔剥声。
最开始,那声音极小极细微,若不是徐哲如今内力深厚耳功超人,定是什么都听不得。
而后,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空气也开始灼热起来。
徐哲抬头,滚滚的浓烟掩住了星月,橙黄的火焰跳动着吞噬城中的一切。
“啧,想最后再看看月亮都不行。”徐哲对身后单膝跪着的人影抱怨,“还没被烧死就被烟呛死了,能不能有点艺术感。”
跪着的黑影似乎早已习惯了首领时不时的脱线,自顾自禀报完侠士流民的救援与安置、城中各处的投毒放火、以及要员的单个暗杀情况,便在徐哲不耐的催促声中离开了。
送走城中剩余的部下,徐哲望着漫天火势,百无聊赖下开始胡思乱想。以一座城池为坟茔,以一军将士为陪葬,以漫天烟火为祭礼,以无数被他所救之人为见证——徐哲哧哧的笑,作为一个大反派的最后下场,也只有这样的大场面,才算对得起他的身份不是。
脑中系统提示连响,提示他任务已经完成,随时可以脱离这个世界,回到他的家乡。
“我在等叶枫晚。至此便要分别了,还不许我再见一眼?”
“我的儿砸,我自然了解他。”徐哲理直气壮,“我都派人到他耳边传话了,他怎么可能不会来?”
五六十年都过去了,以江湖中人的健忘程度,除了当事人,谁还会记得当年的血衣童子,谁又能将那么远久的人物和现今蒙古帐下的无名小卒联系起来?他这番回来,除了一个名号,什么身份都未曾透露。唯一的一点信儿,也是他刻意传达给叶枫晚的。
只是实在对不起他师父。
不过此时东邪已年逾九十,早已接受徐哲这个逆徒已尸骨无存的现实。既然如此,自己又怎忍心打扰师父平静的晚年生活,让师父方失而复得,就又再次眼见他的死亡呢。
(五)
叶枫晚赶到襄阳时,襄阳已是一片火场。
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叶枫晚心中焦灼,百转千回一运,拔身而起,直冲入火光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烧灼后的焦糊腥臭,与呛人浓烟混和,令人烦闷欲呕。叶枫晚却顾不得这么多,睁大被熏得通红的双眼,一处处寻找着徐哲的踪迹。
也许正是天意,即便是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的找寻中,在叶枫晚翻越一家高墙后,他竟看到了斜倚亭中一身红衣的徐哲。
一堵园景围成的火墙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在火焰跳动间,隐隐望见对面也是火光漫天,火舌已舐到徐哲的袍角,徐哲却无半点躲避的意思。
徐哲看到他的身影,施施然举起手中酒盏,遥遥敬了一敬,笑道:
“结束了,叶枫晚。”
“我送你回家。”
叶枫晚心中顿觉不妙,不敢再有丝毫耽搁,看了眼身前火墙,咬牙一个玉泉鱼跃便欲直冲而过!
然而叶枫晚却并未感受到烧灼,在第一段冲刺的间隙,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叶枫晚只觉得浑身都痛,呼吸间,却没有了火场灼人的烟尘气,取而代之的是江南水乡温润的潮湿。
睁开眼,他正躺在一精致的床榻上,金黄的床帏绣着剑形图案,床栏雕有精巧的杭菊。
远方隐隐传来剑气的破空声与幼童朗朗的读书声。
这里是……藏剑山庄。
他回来了。
徐哲的话,徐哲的神情,徐哲的所作所为,穿越无数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与此刻他回到藏剑山庄的现实充斥在叶枫晚的脑海,横冲直撞,无数思绪混杂缠绕,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思考。
耳边传来侍女通传的声音,紧接着的是脚步声,身旁的床帏被拉开。
一华服白发双目轻合的俊秀身影映入叶枫晚眼底,正是藏剑山庄大庄主叶英。
“枫晚你醒了。
你昏迷在庄子附近是怎得回事?可是有歹人欺我藏剑子弟……”
听着大庄主素来古井无波的声线透出怒意,叶枫晚的心却突地平静了下来。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丝丝缕缕的串联,拼凑成一个他一直在逃避的现实。
“庄主……”叶枫晚勉力坐起,如游子归家,扑在叶英怀里,一股酸热涌向眼眶,他忍了忍,终是嚎啕大哭起来。
叶枫晚,你这个混蛋,废物,懦夫。
你自以为是英雄好汉,却从未相信过他,从未能保护过他,连自己的本心都看不见。
在他陷入危境时你不在,在他彷徨无助时你不在,让他一人独自面对良心的拷问与全世界的谴责,禹禹独行——只为了送你回来。
他信守了最初的承诺,而自己呢?自己又为他做了什么?
最为骄傲的弟子满是无力与悔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叶英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环住痛哭的叶枫晚,微微叹息。
“傻孩子……”
(六)
安史之乱还是爆发了。
叶枫晚与同门一道,投身到抗击狼牙的战斗中。
也许是因为曾穿越太多世界,叶枫晚现今的身体不太容易受伤,也不太容易变老。加之无数时光雕琢成的精湛武艺与宋时抗蒙所得的丰富经验,叶枫晚成为抗击狼牙的武林同道中最瞩目的一个,也是最拼命的一个。
纵是叶家子弟都视死如归,扛起重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也没有这般回回冲时在前撤退断后,竟似主动送死的吧?
为了能让这位不怕死的少爷不要过早成为先烈,同伴们也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
此时,叶枫晚正循着一位同袍生前留下着的地址讯息,一路寻到天都镇一破旧屋前。
他的那位同袍,是个刚入伍的新兵。他尚未娶亲,但兄嫂早逝,留下一个孩子。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接侄子回家没住上两天,就遇上强制征兵,不得已,只得匆忙托了身边人家便离去了。平日里,他说,他抗击狼牙保家卫国,死也是死得其所,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兄长与侄子。他本欲悉心照料兄长香火长大,奈何碰上战事,身在沙场,能做的,也只剩祈祷他那早慧的侄子能遇上个善人,挣口饭吃。
当时听他所言,众人几乎都认定那孩子已是凶多吉少了。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成年汉子尚难偷生,何况一个孩子。但同袍后来死的壮烈,纵然找到人的希望渺茫,总还是要搏一搏,赌那一线生机。
他们本着让叶枫晚暂离前线冷静一下的心,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托付给了叶枫晚。
叶枫晚只好来了。
说来也巧,这个孩子的年岁,与叶枫晚回到大唐的时间差不多。
到了门口,叶枫晚却有些踌躇,这间房子,实在不像是有住过人的。
叶枫晚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一声长响。
——正巧把一翻窗而入的小童吓蒙在了原地。
小童的脸被抹得乌漆墨黑,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双黑白分明神采飞扬的眸子。那双眼睛的主人见到有人影闯入,掉头就往后屋跑。
叶枫晚脚步一错挡在小童身前,状似无意的瞥过小童的脸,“小贼?”
小童连连告饶,自称是流亡此地的乞儿,看这家好似已无人居住,便来借一个挡风遮雨的地方,绝不动此间物什。况且此屋家徒四壁,能搬的早被人搬净了,他便是想偷也无从下手,还望大侠手下留情,饶了他这一回。
叶枫晚往前走了一步,小童吓得一瑟缩,忙举起胳膊护住头脸。
叶枫晚却蹲下身,缓缓拥住眼前人。
骗子。
叶枫晚心想。
就是一撒谎就忍不住话多。这么明显的破绽,当年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没关系,反正从此以后再也别想骗到我了。
我也再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