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邹书记的对策
骚动的乡村 | 作者:复读生 | 更新时间:2015-10-07 07: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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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慧满腹委屈地走了, 邹淦金挺在床上并不在意,他在她身上发泄过后,想着自己的事,他后悔来到这山花乡,本来他将它作为仕途的跳板,谁料到它跳板不成,却成了他的泥坑,他必须跳出这泥坑,眼下最能实现他目标的是他的妻子,尽管两人已冷战一年了,他该低头时须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大丈夫,女人嘛,像邢慧这样的女人有的是,给点甜头,别看她刚才气呼呼地走了,到时还不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凭什么?还不是他手中的权力。
他在床上打定主意,大脑松懈下来便感到身体的困乏,四十五岁了,体力走下坡路,对付邢慧这样花开正艳的女人,渐渐地心力不足,这女人在他开发下身体变得越发得圆润饱满,骚劲也越发得足了,男人们,总是希望身边的女人,在床下是美女,在床上是猛女。可惜她走了,不然搂着她光溜溜的躯体,美美地睡一觉,也很惬意。他思维发散神游之间,眼皮一沉,跌入了梦乡。
他眼睁开时,天色已黄昏,他顾不得穿衣服,便打个电话给乡里驾驶员小孟,等车子在门外响汽笛时,他头上、身上、脚上已收拾三光,觉睡得好,越发显得人容光焕发,车到县城,马路两旁的路灯已华光齐放。他住在农业局宿舍楼,201室的家里窗户没亮灯,黑漆漆的,在县招待所上班的妻子还没有回来,他俩只有一个儿子,这小东西没有遗传他读书的基因,书念不上去,被他送到部队,让他在大学堂教育两年,曲线就业。他拉开车门对小孟说:“你回去吧,记住明天早上来接我。”
“明天可要来早?”小孟尽管饥肠辘辘,脸上还保持特有的殷情,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来那么早,上班时间到就行了,我明天还要到县里几个部门跑跑。”他想起小孟送他耽误了晚饭,关切地说,“你回去没晚饭了,随便找家饭店吃一点,发票拿到我这里来。”
领导关心总是好事,小孟感激之余推辞道:“谢谢书记,我回家吃。”
邹淦金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车子喇叭响了一下,扬尘而去。
他进了家,打开冰箱,里面饭菜都有,瓷盆里盛着满满的肚片汤,肚片汤是他的最爱,他一年四季少不了它,他觉得这东西大补得很,能壮阳补肾,如果再加点胎盘,更来劲,今晚等妻子回来,少不得应付一番,中午他又出了大力,全靠它增加他的虎威。他热点饭,吃了一大碗肚片,电话打到县招待所,接电话是前台服务员,人年轻,声音也年轻,他自报了家门,小姑娘客气得很,说黄所长不在。
他有点生气,可不能在电话里发作,说:“你们黄所长回来,告诉她一声。”
电话那头连忙答应,他挂了电话,骂道:“这**!”
这么晚不回家,又不在单位,定然去陪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尽管自己才和邢慧鸳鸯戏水,但想到自己的妻子躺在别人的胯下,他心里依然堵得慌。
“早晚有一天,我给你们好看。”他暗暗地发着狠,但一想到自己还要利用这层关系,有些气馁。
他到淋浴间,打开浴霸,将自己脱得精光,让热水从头到脚淋着,郁闷随着流水进了下水道,透过玻璃镜,他发觉自己身材保持得还不错,浑身不显赘肉,那黏黏糊糊的东西被他洗得干干净净,也**地翘着,虽比不上乡政府传闻中的驴?刁达余,和一般人相比也毫不逊色,她怎么看上那个腆着肚子猪狗不如的家伙,难道她也像邢慧看上他的权力?这权力真像个魔杖,能点石成金,能让妙龄美女爱上白发老翁。是的,不能失去权力,绝不能在山花乡折戟沉沙。
他从淋浴间出来,换了一身睡衣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妻子黄秋鸿,等着他的救星。
晚上十点钟,他在床上听到防盗门关门声,他知道妻子回来了,她进到卧室,看他一脸和颜悦色的神情,不免诧异.
“回来怎么不预先打个电话?”她也许是晚上喝了点酒的缘故,脸微微地红。
“又没什么事,打什么电话,你忙你的。”他对她迟迟回来,表现出一副不介意。
她倒生出疑心,怀疑他的平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前台的小莲转告她,他那位在家等着时,已九点五十分,她赶忙让单位的车子送她回家,今晚市计生委来了人在小餐厅就餐,周书记重视去陪了酒,又拖着她进去陪了两杯,她看周书记回招待所房间,亲自送开水,周书记不让她走,两人本来有那层暧昧的关系,她顺着他的意,温习了旧日的功课。
她急急忙忙回来,是怕他找到单位,她知道他对她的事有所耳闻,他如闹起来,她的面子会抹不开,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她拈了几件内衣钻进淋浴间,其实她已在他的房间洗过,出过一身*汗,不换衣服,身体腻歪得很,她手搭上门扣,又缩回来,夫妻两个人在家,她锁门没有理由。她打理好心情,将身体水珠揩拭干净,发现*没有拿,她叫道:“你把我拿个*。”
他听到叫声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乳黄色的*,提着它推开淋浴间的门,水汽弥漫,黄秋鸿裸模般地站在里面,她的身材比年轻时变化不大,只是丰满了些,那对**像充了气的皮球,悬挂得有些触目惊心,他的咽喉动了一下,转身返回床上。
她进卧室时脸红润润的,尽管这张脸已做了修饰,鱼尾纹还是残酷地显示出来。
两人在床上并肩而坐,他关切地问:“招待所忙人吧?”
“有什么好忙的,不过都是应酬,花公家的钱都不心痛。”她将被子往身上拽了拽,等待着他的风雨。
“我俩都忙,家也没人管,我不想在乡镇干了,不如趁早在县里那个局找个闲差,等儿子退伍回来,安到我那个局,免得求爹爹,拜奶奶。”他提到儿子安置的事,她也上了心,儿子是她的依靠,她和那个人也是一场风花雪月,那个人官做得越大,越不会因为她放弃他的家庭,正如现在饭桌上那帮无聊的人说的,外面红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你当初就不应该去那个穷乡。”她曾劝过他,让他到县城来,她也曾产生和那人割断那层关系,儿子大了,传出她的事情总是不好,可他非要当那个书记,她大书记都见识过,还稀罕他当这个小书记,官大官小还不一个德行,见了漂亮女人,都是一头煽情的公猪。
“你要想回来,我们共同想想办法。”她没说出她的办法,她心里清楚,他知道她去找谁,这层窗户纸捅破,两人脸都挂不住。
他向她身体凑过去,想和她温存,她脑子还停留在办法上,下意识地让了一下,他以为她在躲着她,一股怨气从胸间爆发,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手上施出力,将她扳倒,压上去,尽管她不情愿,但毕竟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只得任他在身上蹂躏,他中午才做过,一时不能进入巅峰,吭哧吭哧时间长了,黄秋鸿在身下有了反应,眼圈红了,目光变得迷离,紧紧地夹住他。
她的反应让他像吃了药一样兴奋,脑里忽然产生这样的念头,如果将来和她分手,这女人便成了他俩共同的情人,谁给谁戴绿帽子还不一定呢。
他像个龙舟比赛的鼓手,鼓点越敲越促,直至歇斯底里吼了一嗓子,两个人身体都是湿漉漉的,看样子,澡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