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娶妻随妻 | 作者:橙星 | 更新时间:2016-12-12 04: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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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没?那李员外前阵子一家染上恶疾,花了把万两银子请来各地名医,全都束手无铂差点一命呜呼,后来让一位医术高明的姑娘救回老命。」
「说到这奇怪事,升平村也是,一夜间数人全染上不明原因的瘟椰本来还以为两年前的鬼怪事件又开始了,幸好只是虚惊一场,那群人一觉醒来,所有染病的人全好了。」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还有更多邪门古怪的事咧!你们还记得半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丧魂邪教,不过一夜工夫,那群邪魔爪牙,却死于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里,邪教就此消失了。」
临桌一名清秀儒雅的男人,不小心窃听到这番话,让茶水呛的猛咳,引来他身侧女子的斜睨。
「究竟是谁有这本领一人独搅毒靠」顿了顿,随即猜测道:「不会是那消声匿迹一段时间的女魔头吧?我想来想去只有她有这种本领,说不定是丧魂邪教的弟子,因为碍了她的道,抢了她的恶名,所以杀人灭口。」
「说到女魔头,那无缘坐上水家堡乘龙快婿的楚堂主不是惨死在她手下,听说她连水家姑娘都不肯放过,那一次擒拿疯魔之战,女魔表面上和正道之人合作,谁知却借着战友受伤之际,铲除正道人士,幸亏五君剑的殷岩泉身手矫健,带了不少人脱困,可怜的水姑娘,人还遭到女魔毁容还疯了呢!你们说,这女魔还有良心可言吗?」
「要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哪还叫魔头。」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那女魔有了夫婿,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怎么得了,两个魔头存于世,唉……武林浩劫呀!」
临座的那对男女静静的用完膳,男子牵着女子的手,回到楼上厢房内,阻绝那一声鼙悲叹讨伐声。
「原来你那日骗我说要去猎户家拜访,过了三日才回来,是跑去丧魂邪教待着了。」湅无心凝睨着那正在关门的男人。
害她挂心了三日,这居然一声不吭带着他的「天赋异禀」跑去把邪教灭了,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妳会怪我多管闲事吗?还手我把妳的名声拖累得更坏。」拥来爱妻,陆遥知轻轻在她额上偷香,再放开她。
湅无心摇着头,她向来不在意名声,「我知道你心软,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你不该瞒着我才是。」
「娘子妳不也一样,自己偷偷溜出谷,替那些因为得沾了我的灾而濒临死亡的人救治,也不告诉我一声。」还得从别人嘴里听来。
「我……才没有。」湅无心撇开脸,藏不住脸上的窘态。「你知道,我一向不顾寻常人的死活。」
「可是却怕我伤心和难过。」再次搂来娇妻寻上她的唇,极尽怜爱的吻着她。
谁说魔头没良心?他的心儿的良心是因他而生。
的吻方休,陆遥知盯着那同样喘息的嫣红脸蛋,直直吸了好几口气,一咬牙的将她轻轻推开怀中。虽然他爱牵她的小手,也爱亲亲她脸颊,却不敢造次。
也不知怎么着,生了孩子的心儿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害他每每差点把持不住,为了安全起见,他常常都是带着枕头打地铺,看来,今晚又是了。
湅无心瞅着他快憋不住的压抑神情,红唇微弯。「师父一直认为透过阴阳结合,必可将我身上全数内力过渡给他,但,在我们婚后,我发现师父只对了一半,要我身上的内功的确得用这方法,但仅能得到我体内五成内力,再多是不可能的。」
湅无心脸儿一红,在他面前娇柔一笑。「就算我身上内力全数转渡出去,也不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可能人会虚弱点,需要多加休息即可。所以,你不需如此忍耐自己。」
明明那副眼神里对她的如此强烈,这个笨男人,却怕伤了她而始终忍下来。
男人张嘴望着她,手中抱枕「咚」一声掉到地上。「妳妳妳,心儿娘子,我那时候问妳,那妳为什么要误导我?我还以为我们……那样会伤害到妳,妳、妳、妳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
察觉自己像个呆子,陆遥知一把将笑容灿烂的湅无心捉到胸前,口气暴躁的道。
「我记得那时,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她的口气很无辜,全是他自己胡思乱想。
「我脸色难看,的确是因过渡内力给你,但别忘了,还得加上分神照顾你的身子,自然人显得没精神。」
见到她的开心倩笑,他一肚子的鸟气也生不出来,只能狠狠的朝她的小口进攻,释放压抑已久的,重重吻着她。「好啊!娘子,妳居然敢捉弄为夫我,根本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底。」
两人跌落身后那张软椅上,他声音沙哑的道:「妳太过分了,知不知道妳的不坦诚让望儿多伤心?」
她眨眨亮眸,「关望儿什么事?」不足一岁大的孩子,懂得什么吗?
「望儿一人太孤单了,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娘子,为夫这会就要替望儿讨个公道,多添几个弟妹给他。」
湅无心娇瞋他一眼,这,居然把这事扯到儿子身上来,她敲着忙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脑袋。「别以为有了孩子,我就会任你吃光我樱谷的樱桃,再让我瞧见你偷摘我的樱桃酿成酒拿出去卖,就算我肚子大了起来,一样追着你打。」
这男人,居然把孩子背在身上以挡去她的掌风,大刺剌的在她面前摘起树上的樱桃,只因他算准她不会对孩子下手。
陆遥知好不满,好泄气,「呋!吃妳几颗樱桃都这么计较,还追着我满头包打,真不知道在妳心里谁比较重要?」
想他为了酿樱桃酒,每回都是搏命演出,这年头想挣钱还真难。「不过一年才结一次果的树,会有天天陪着妳的我重要吗?」
湅无心勾着他的颈,露出一抹他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知道他老是念念不忘这件事。「自然是相公重要。」
他眉轻轻一扬,将惊喜全掩入心中,双手迫不及待拨去那阻隔他生孩子大业的碍事衣物。「以为叫声相公我就会手下留情?哼骸妳得弥补我这一年多来,因为妳的欺骗而身心上所受的伤害痛苦,心儿娘子,请接招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