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卷 第二十五章

　　;　　林洛然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闪到罗德身后，对着他的背心使劲推了一下。

　　罗德见林洛然闪避，正想收步之际，只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极大的推力，整个人举着银枪，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去。

　　“呯！”一声巨响又再次传出，只见烟尘四起，伴着飞舞的尘土，通道尽头的砖墙马上裂出了一个大洞。

　　林洛然这才现，原来这块墙后面是城堡的外围，于是她站到墙边，对着罗德说道：“我劝你死心吧，你是打不赢索拉的！”

　　“你说什么？”罗德正想追上去，但是林洛然已经从那个大洞，纵身跃了出去。

　　林洛然不断下落，但是她并不害怕，她在空中鼓足全身能量，大喊一声：“第一模式，开！”

　　一对火焰翅膀马上形成，虽然由于力量尚未恢复的关系，翅膀不能带着林洛然飞起来，但是依然可以做滑翔的工具，就这样，林洛然依靠着炎翅的滑翔，飞过了围墙，离开了这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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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这次我死定了，陈凡心里感到非常害怕，时间犹如停顿了一样，一分一秒都显得十分漫长。

　　突然，一个少女的声音传进陈凡的脑中，这个声音好像从几千里传过来，又好像近在耳边，声音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可能是陈凡已经习惯别人在自己脑中说话的缘故，所以对于这个脑中的声音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他冷静地回答道：“你、你不是怪物？”

　　“我？我……族里的人都说我是怪物，我想我可能是怪物吧？”

　　“啊？”陈凡听到她温柔的说话声，知道她并没有杀害自己的意思，浩荡的心神得到了平复，不过听了她的说话内容，陈凡十分不解。

　　什么叫可能是怪物？怪物有可能和不可能的吗？两个问题马上在陈凡脑中萌生，于是陈凡不解地问道：“那你究竟是什么？”

　　“我是什么？我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听这个少女的声音，好像对自己究竟是怪物还是人类感到十分迷茫：“要不你看看我究竟是妖怪还是人类吧？”

　　陈凡知道这个东西可能就在自己身后。虽然陈凡对她感到万分好奇，但是陈凡始终不敢往后看，因为他害怕转头看见，现她果然是怪物。那应该跟她说“你确实是怪物”，还是骗她“你不是怪物”呢？

　　于是陈凡索性移开话题，问道：“那你是谁？”

　　“你不用刻意移开话题，我就在你身后，你看一下我。然后依照你对怪物的评价，来说说我是不是怪物吧！”

　　“但是……”

　　“你不用害怕，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

　　陈凡没办法了，只好依照指示转过身去。

　　“哇！”陈凡马上惊叫一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

　　身后的这个东西，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已，一头紫色的长好像做了“负离子”一样直直地垂下来，白如陶瓷的脸庞上嵌有水灵的眼睛，加上小巧的鼻子。再配上樱桃般的小嘴显得十分俏丽，两只垂下的像猫耳一样的耳朵，看起来就好像一只害羞的小猫眯。

　　不过陈凡不是因为见到美女而惊叫，而是他看见这个少女正是**地站在自己前面，那优美的躯体毫无掩盖地显露在陈凡眼前，虽然她的下半身泡在水中以致看不见，不过只看上半身就够陈凡爽上几个晚了，不过他回想起赵玲被自己看见全裸时的反应，于是马上跪在水里哀求道：“女王大人，我不是有意看到你的身体的。你千万不要叫，或者叫士兵来捉我呀！”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下跪？”

　　“我知道我看到了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你原谅我吧！”

　　少女扶起陈凡说道：“我为什么要大叫？你为什么要道歉？”

　　陈凡转过身去说道：“你的身体被我看到了。我当然要跟你道歉的。”

　　少女若无其事地回答：“身体被你看到了又怎样？我们一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比起穿着那些厚重的布料，这样反而显得自然，要不你也把衣服脱掉吧！”

　　陈凡怔了一下，虽然陈凡很想把衣服脱掉，但还是抑制住自己的兽性。勉强地说道：“我、我就不必了，我还是穿着比较好。”

　　“这样吗？”少女若有所思地说：“你是不是被士兵捉杀？”

　　“嗯，他们说我是地府的教众，所以就一直捉我了。”

　　“但是你不是地府的教众，他们为什么要捉你？”

　　“咦？我向他们解释过很多次，但是他们都不肯相信，你为什么会相信我不是地府呢？不，应该说你为什么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刚刚读取了你的思想，大约知道你的身份，和你身边一些人的概况，所以就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你心里的秘密我可没有偷看。”

　　陈凡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知道好像知道我很多东西一样。”

　　少女害羞地问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当然害怕了，面对这种情况有谁不会害怕？”

　　“我还以为你不害怕呢，想不到你也是跟其他人一样。”少女泪眼汪汪地说：“对不起，我偷看你心里的事，而且又跟你用这种方式交流，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呃？”看见面前的少女想哭的摸样，陈凡有点手忙脚乱，忙说：“不、不是啦，我是说我害怕被这么多人追杀，不是说害怕你读取思想什么的，所以你不用伤心。”

　　“真的？”

　　“当然了，虽然最初听到确实感到有点惊奇，不过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在这个一个月的冒险里面，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况且，你不是说你没有偷看我心底的秘密吗？那么就证明你不是故意这么做了，再加上刚刚是我自己无缘无故闯了进来。相信任何人都会对我有戒心的，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少女温柔地笑了一笑：“你真是好人。”

　　“但是你为什么要用思想来跟我交流而不用嘴说呢？这样不是比较方便吗？”

　　“其实我一出生就不能说话了。”

　　陈凡马上会意，原来这个少女是一个哑巴，于是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摇摇头说道：“没什么，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为什么你找医生给你看看呢？”

　　“我其实已经看过很多医生了，他们都说我的声线没有问题，为什么会不出声音就查不出原因了。”

　　“真是难为你了。”

　　“你真是好人。”少女笑说：“对了，你习惯说话的时候不望着别人的吗？”

　　“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呢？”

　　“其实……”陈凡也不知道怎样跟她说才好。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少女突然说道：“你是不想看见我，怕忍不住，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我们是用思想对话，你脑中想什么我都知道的，所以人人都害怕我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聊过天。”

　　“所以他们才说你是怪物？”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到底是不是怪物？”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罗德的叫声：“罗丝，你在不在？”

　　罗德？糟糕！这次死定了。陈凡心想。

　　“你不用怕，他是我哥哥，你躲在水里，我来应付他吧！”罗丝说着，站出水面朝门口走去。

　　罗丝这么一站，陈凡连她的下半身也看到了，由于有修长的细腿衬托，整个身体显得十分苗条。

　　罗丝走到门边，摸着门扉，对罗德说道：“哥哥。是你吗？”

　　“正是。”罗德开口回答道：“我们捉来的三个地府教众逃掉了，有两个女的已经确定离开，还有一个男的好像还潜伏在罡阳楼这里，所以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哥哥。我没事，你放心吧！”

　　“这样就好。”罗德说道：“还有，你不要老是光着身子，这样很容易感冒。”

　　“我们米拉一族是自然所生，这才是回到自然的做法，怎么可能感冒呢？”

　　“你是女孩子。整天关在房间里倒是好，如果你站在大庭广众之上，会被人说是不知羞耻，况且被人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也不好。”

　　“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哥哥，你出生的时候你的全身都被很多人看遍了，你会觉得羞耻吗？”

　　“好了，我不跟你争这个，总之你自己小心提防，如果有什么可疑人进去了，你就通知我们吧！”

　　“我是星耀巫女，就凭几个小贼是不可能斗得过我的。”

　　“这就好，那我先走了。”

　　“好的，哥哥慢走。”

　　听到脚步声渐远，罗丝走了回来，坐在水池边，对陈凡说道：“好了，我哥哥走了，你出来吧。”

　　陈凡从水中冒出，用眼角看着罗丝，说道：“我想你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

　　“为什么？”罗丝好奇地问：“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心里却想着：我就这样比较好，还说我这样很好”

　　“你又说不偷看我心里的秘密？结果还不是看了。”

　　“对、对不起。”罗丝回答：“因为这个想法很强烈，我想应该不是秘密，所以我就看了。”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过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如果你感应到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的话，那你的处境就越来越危险了。”

　　“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还用问！”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先去把衣服穿上好了。”罗丝笑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要走，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呃？”

　　“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的，所以……好不好？”

　　“但是我还有两个同伴……”

　　“你不用担心他们，刚刚哥哥说她们已经走了，以哥哥的性格是不容许她们回来的，所以你就放心留在这里吧！”

　　“其实跟这个漂亮女生留在这里，总比跟林洛然去毁灭世界要好吧？”陈凡自顾自地想着。

　　“我、我真漂亮吗？”罗丝面红红地笑道。

　　“嗯。”陈凡点头说道：“你真的很漂亮。”

　　“哇！”罗丝微笑道：“我好开心，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赞我的。那你决定留在这里了？”

　　“呃、嗯！”陈凡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陈凡答应，罗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看见罗丝这么高兴，陈凡也觉得十分开心，不过陈凡一想到从此就要跟林洛然和赵玲分开。心底就产生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连陈凡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那么我以后就叫你陈凡大哥吧！”

　　“那么现在可以去穿衣服了吧？”

　　“好吧。”罗丝说着，拉着陈凡走进了后房，可能是雾太大的关系，一开始没有留意。原来这个房间正门对面还有一扇门，罗丝领着陈凡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周围挂着星星的吊饰，地上铺有画着月亮的地毯，而天花是画有太阳的油画，房的中间放着一张豪华的大床，一张梳妆台靠墙而立，在左右两侧的墙上各有两扇大窗，都用窗帘挡着，听罗丝的介绍。左边的窗可以看到这座星耀城的全景，而右边的窗就可以看到罡阳楼的内堂，而这间房并没有衣柜，在墙上只是挂着两件衣服，一件是纯绿色的长袍，另一件是白色的金花长袍，两件对比，白色的显得更加雍容华贵。

　　罗丝拿起那件绿色的，就把它穿在身上，然后对着陈凡说：“陈凡大哥。好不好看？不过这衣服穿得我浑身不自在。”

　　“扑哧”陈凡看见罗丝的摸样不禁笑了一下，因为罗丝把那件长袍穿反了，整个样子看上去就好像那些马戏团的小丑一样滑稽。

　　“我穿反了吗？”罗丝马上知道了陈凡的想法：“怪不得我一直穿起来都觉得不舒服。”

　　陈凡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不会穿衣服的。

　　经过一翻折腾。衣服终于勉强地穿好了，虽然身体包在了长袍下缺乏了几分性感，但是绿色的长袍配上淡紫色的秀，即使是冷色调的搭配，但是一样显得幽丽。

　　罗丝轻轻地坐在床上，对陈凡说：“我们来聊聊天吧。聊什么呢……”

　　陈凡也坐了过去说道：“对了，我想知道你的一些事。”

　　“什么事？”

　　“你们米拉一族为什么这么憎恨地府教会呢？”

　　“你想知道吗？其实是这样的。”罗丝说道：“我们以往一直居住着米拉森林，但是在九年前的一个晚上，天上掉下了一颗奇怪的东西，使得米拉森林的植物和动物开始变异，由于米拉森林近海，所以海兽也爬了上来，我们逼不得已，只有从米拉森林逃出，来到这里建起了这座星耀城。”

　　“但是这里不是接近米拉森林吗？应该很危险吧？为什么不去远一点的方居住呢？”

　　“这座城之所以建在这里，就是为了守着城镇与米拉森林的唯一通道，禁止森林的海兽出来祸害世人。”

　　“那么你们岂不就是经常与森林的海兽战斗了？”

　　“嗯！”罗丝点了点头：“最近一次战斗就在上个星期。”

　　“森林中的海兽跟地府有什么关系？”陈凡不解地问道。

　　“因为在九年前，地府突然来此，要求我们派出一百个族民到地府女神面前祈求，就可以永保森林的海兽不再泛滥，还答应保证他们享有一生幸福。”

　　“于是你们就派了一百名族民跟他们走了？”

　　罗丝点了点头：“谁知道所谓送到地府女神面前，就是把他们杀死，不过森林的确平静了许多，我们就以为那一百个同胞真的去到地府女神面前为我们求情了，所以就当他们烈士一样供奉在我们的功绩碑上。”

　　“一年之后，森林的海兽又蠢蠢欲动，好像以往一样向我们起进攻，这时地府的人又来了，他们又说要我们交出一百个族民，森林就可以平复。结果我们又交出了一百个族民，森林又真的平复了下来。”

　　“但是一年过后森林又开始泛滥了，这时地府的人又出现了，我们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地府搞的鬼呢？于是我们就想拒绝交人，但是考虑到地府势力强大，如果我们不交人给他们，他们就可能对我们的城池进行大规模攻击，所以我们就跟地府说好。举行武斗大会，如果他们赢了我们就交人，如果他们输了就马上滚蛋并且让森林平静下来。”

　　“接着他们就答应了？”

　　“武斗大会每年都举行，而地府双骑的实力太强了，我们每年都只是落得个惨败。”罗丝说到这里泪眼汪汪地说：“我的父亲就是在上次的武斗大会死在那个叫索拉的手上的。”

　　“可恶。”陈凡咬牙切齿：“地府居然做出这种事，真是欺人太甚！”

　　“因为地府的势力太大了，我们很难与他们对抗，所以就只有忍起吞声了。”

　　“你们米拉一族不是马亚人民的象征吗？难道其他人民就这样置之不理？”

　　“其实除了一些和地府有密切来往城市没有反对之外，整个大陆的人民都对他们十分不满的。但是人民哪敢反抗地府，这样会被抄家。”

　　“这摆明就是独裁！”

　　“这就是世界了。”

　　这就是世界。这一句话陈凡从林洛然口中听过很多次了，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一定带着多少悲哀和绝望吧。

　　这个世界是痛苦的，这个世界是悲伤的，这个世界只会令人感到难受。

　　突然在陈凡脑中出现这么一句林洛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为什么不干脆把它毁灭？难道把它毁灭了，世界就会变得美好？难道所有人都死了，世界就会变得更加幸福？但是，没有人类居住的世界，谁来感到它的美好和幸福呢？动物的不断进化就产生了人类，那么人类就是由世界产生的，竟然会令世界变得不幸福。那么世界为什么又要产生人类呢？这不是十分矛盾吗？世界产生人类就好像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一样，不是吗？

　　不是！既然是人类就一定拥有自私，憎恨，险恶。残忍，无情，冷血的一面，但是人类也拥有无私，感恩，善良。温柔，友爱，热诚的一面。

　　现在的世界不是不幸福，也不是不美好，只不过是这些黑暗面比光明面要大而已，如果把这种情况颠倒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一定就会变得美好吧？

　　“陈凡大哥，你真是善良。”

　　罗丝的说话打断了陈凡的思路：“对不起，我只顾想自己的事。”

　　罗丝摇摇头：“陈凡大哥，你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看见，你有改变世界的想法，真是好伟大。”

　　陈凡有点脸红，搔着头笑着道：“是、是吗？其实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呵呵……”

　　“嘻嘻。”罗丝笑了一笑：“陈凡大哥面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陈凡也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称赞自己，所以脸不由得更加红了，虽然认识罗丝只不过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但是他觉得自己和罗丝完全没有隔阂，就好像认识了几十年，可以任意谈心的知己一样。

　　陈凡看着罗丝的笑容，觉得面前这个少女好像越看越美丽，一时也看傻了眼。

　　“陈凡大哥，你这样看着人家干嘛？”

　　罗丝这么说，陈凡马上惊觉，忙说：“不……不……其实……我……”

　　“嘻嘻！”罗丝又笑了一下：“现在夜了，不如我们睡觉吧！明天等武斗大会结束，陈凡大哥可以说你的经历给我听吗？”

　　“嗯，当然可以。”陈凡笑了一笑，躺在了地上，虽然有很多东西想问，但是既然主人说要睡觉，那还是遵循她的意思比较好。

　　“你躺在地上干嘛？”

　　“你不是说睡觉吗？所以就睡觉了。”

　　“你习惯在地上睡觉吗？但是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这里只有一张床，通常床是给女孩子睡的，所以我就睡地上了。”这是陈凡经过那条假村庄事件后学来的教训。

　　“这样的吗？”罗丝歪着头说道：“竟然只有一张床，那么我们就一起睡在床上吧！”

　　“呃？”陈凡马上摇头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这、这样不太好。”

　　“是吗？为什么你的心却想着求之不得？”

　　“你又偷看我心里的秘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

　　陈凡无奈：“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想法太强烈了，你以为不是秘密，所以看了？”

　　“就是这样。”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为了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是睡地上吧。”

　　“那我给些被子你垫着睡好了！”就这样，两人就各自睡去。

　　星耀城外的森林中。

　　“赵玲，你那边有没有陈凡的踪影？”林洛然走过来问道。

　　“没有，你呢？”

　　“我这里也没有现，看来那家伙还没有逃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还要进去找他吗？”赵玲问道。

　　“当然。”

　　“但是大色狼有没有被杀死我们还不知道，如果这样进去好像不太妥当。”

　　“他还没死，我可以感觉到能晶的气息还在。”林洛然说：“陈虹，你可以搜索一下能晶的具体位置吗？”

　　“没问题。”陈虹应道，身上马上出亮光，然后又渐渐暗了下来：“我知道了，能晶在那座城堡的顶层。”

　　“顶层？”林洛然怔了一下：“为什么会在顶层？”

　　“难道大色狼虽然逃不出来，但是却躲在了顶层某个地方？”

　　“有这个可能。”

　　“那我们现在想个办法混进去才行，大色狼现在可能急得要死了。”

　　“不行，我们刚刚才逃出来，他们一定严加防守，我们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混进去。”

　　“那什么时候？”

　　“明天吧。”林洛然说：“明天是武斗大会，他们一定大开城门的，我们就在那时混进去。”

　　“好！”

　　这里是罡阳楼第五层的一间室，这室不大，只有二十几平方，这里也没有什么装饰，只是墙上挂有历代族长的画像，在靠墙的地方摆放着十二张木椅子，以房间的中央为圆心，围成一个了圆圈，每张椅子上都坐有一个米拉一族的族民。

　　“人都到齐了吧？”坐在北面的罗德严肃地说道。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应答道：“到齐了。”

　　“相信大家也知道我们这次会议的内容吧？”

　　“因为三个地府的囚犯逃跑，所以我们换人质计划已经失败。”一个坐在七点钟位置的老人怒说：“都怪那个看守监牢的蠢货！”

　　罗德叹了一口气，说：“克尔长老，这次我也不想责怪谁，毕竟这次大家都有责任，这个会议不是议论怎样处罚看守不力的士兵，而是讨论我们明天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打他们个落花流水了！”坐在三点钟方向的一个年轻人叫道：“可恶的地府，这次我们一定要打赢他们！”

　　“这场战斗我们是一定要赢，上次斐克斯大人战死族民已经十分愤怒，我们已经不能再这样容忍下去了。”坐在十点钟位置的一个老人怒说。

　　“对！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不能再容忍下去了！”其他人也纷纷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