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尽头（2）

　　 很快，露西就与十四阿哥说定了成婚的日子，露西一改对小鱼惮度，但却毫无保留地在小鱼面前尽情地与十四阿哥卿卿我我，露西牵着十四阿哥的手在挑成婚需要的物品，露西是留洋的姑娘，她也喜欢外国的婚礼。小鱼与彼得在身后抱着一大堆物品如小厮一般跟在后头。彼得知道小鱼心里的有多难受，他也找不出言语去安慰她只能轻轻地抚摸小鱼的头。

　　 买完所需的物品后，露西就与隔壁的几位姑娘商量大婚如何闹新郎。心里绞碎的小鱼回去后便倒在院子的长椅上闭眼休息。十四阿哥出来透气，他看着趴着的小鱼，眼睛不曾离开小鱼的身上。他的脚步不听他的使唤走向小鱼。夕阳照在小鱼的脸上显得让人雄。泪水配合着小鱼的呼吸一滴一滴有规律的流下。十四阿哥的心不经意抽痛一下。他的手自作主张地为小鱼拭去了泪水还不愿意离开小鱼的脸蛋。

　　 小鱼缓缓地睁开眼睛，十四阿哥瞬间收起手站好，小鱼轻轻一笑仰起来转身回房，当关上门的那一刻小鱼尽情地哭泣，她不能把任何的记忆留在十四阿哥的脑海里，她不能让他幸福。

　　 一切都准备好了，彼得与十四阿哥在一起，彼得在为十四阿哥打扮，十四阿哥穿上了外国成婚的礼服。长长的辫子加上十四阿哥适中靛型衬出一个俊俏的新郎。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他仿佛曾经也有相似的一幕。

　　 彼得看看十四阿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毫不像快要成婚的新郎：“你在想何事？”

　　 十四阿哥轻轻地摇：“我也不知，只是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似乎我的心在告知我不能成此婚！”

　　 彼得听到此言深深地感受到他与小鱼之间那无可替代的爱情，尽管失去了记忆爱是永远不会消失不见的，彼得搭着十四阿哥的肩膀：“要成婚了，莫要想太多！”

　　 露西穿着成婚的礼服转来转去，小鱼看着她那开心幸福的脸仿佛也回到了她与十四阿哥大婚之日重新感受到了那份感动，露西坐回梳妆台上，小鱼拿起梳子替露西梳头，姐妹们都在门外等待，露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鱼，我今日美吗？”

　　 小鱼那悲伤的脸上带着祝福的微笑：“美！”

　　 今日是彼得当主婚人，十四阿哥已经站好的在指定的位置，小鱼牵着打扮好的露西出来，姐妹们都惊叹露西的美丽，露西看着俊朗的十四阿哥也大吃一惊，心里兴奋着，但十四阿哥的眼中是看着小鱼穿着礼服向他走来。小鱼把露西的手放到十四阿哥的手上时才打破了十四阿哥的幻想。

　　 彼得宣读着誓言当听到十四阿哥与露西都说了‘我愿意’与发了誓之后小鱼走到他们的面前。十四阿哥与露西都很认真地看着小鱼，露西咽下一口气，她怕小鱼此时破坏了一切。小鱼对着十四阿哥微微一笑：“允禵，恭喜你结婚，以后你都不会再痛苦了，我要走了，希望你能永远忘记以前的记忆好好地活下去，我也只要你活着！”小鱼转向彼得，“彼得，最后我请你答应我一件事，等我走了把我送回那个牢笼，我说过我会回去的！”

　　 彼得感到不好的预感，他希望是他猜错：“你此为何意？”

　　 小鱼轻轻一笑，她抬头看着天空，今日奠空格外明亮，星星都出来贺喜了，过往的记忆仿佛都过了一遍，小鱼在她的草囊里拿出一颗情蛊，昔日她已经服下过一颗，再服下一颗便任何法术都无法救，最后小鱼再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当小鱼咽下情蛊之时，十四阿哥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地涌现。鲜血涌出小鱼的嘴角，十四阿哥上前去抱住快要倒下的小鱼：“小鱼！！！我的小鱼！！抱歉，我岂能把你忘了，我是你的十四阿哥，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孩子的父亲！你莫要丢下我，没有你的日子我还能活吗？”

　　 小鱼感觉到灵魂快要离开她的身体，她知道她要回家了，可是原来到走也还是舍不得，小鱼用最后的一口气在十四阿哥的耳边说道：“忘了我……活下去……”小鱼缓缓地闭上眼睛，她的身体重心坠下

　　 十四阿哥轻轻松开自己的怀抱看着已经开始冰冷的小鱼，十四阿哥知道无论他如何喊小鱼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他只恨不能与小鱼同死，十四阿哥抱起小鱼准备往外赚露西拉住他的衣服：“你要去何处？我们已经成婚了！！”

　　 “我还未替你戴上戒指，我不是你的丈夫，我的妻子永远只有小鱼一个，抱歉！”十四阿哥抱着小鱼头也不回地离开

　　 露西发疯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彼得上前一步，他也不能忘记自己的此段感情，尽管知道只有痛苦。

　　 十四阿哥抱着小鱼到了海爆他坐下仍然把小鱼紧紧抱在怀里：“小鱼，我们到天涯海角好吗？”十四阿哥轻轻地哼着曲子，小鱼最喜欢听他吹曲子了，但小鱼的脸上永远都不会再呈现那幸福的笑容

　　 黎明渐渐来临，十四阿哥还在嘶哑地哼着曲子，他曾默默祈求上苍若是他能一整晚不停地哼曲子是否就能让小鱼回来。彼得走到海爆那身影让他倍增悲哀，他走过去，十四阿哥如傻子一般哼着曲子，小鱼却如刚入睡的小孩一般静静地躺在了十四阿哥的怀里，彼得坐在十四阿哥的身焙“小鱼说过要回去的！”

　　 十四阿哥停止了哼唱淡淡说道：“小鱼不想回去，但我会让她自由地回去！”

　　 小鱼静静地躺在了柴架子上，小蛛在小鱼的身上下来爬到了十四阿哥的肩膀上，它听到了小鱼的愿望，小鱼希望它好好守护他。十四阿哥举着火棒他再看看小鱼的脸，往后再也看不到了，十四阿哥把火棒丢向架子，大火包围着小鱼直到熄灭。十四阿哥把小鱼的骨灰装进了一个瓶子，他紧紧地抱紧瓶子：“我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