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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惑恶霸 | 作者:艾佟 | 更新时间:2016-12-17 04: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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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启深灰色的铜制大门,沿著两旁修整漂亮的绿色草皮,经过大约一百公尺的脚程,迎面而立的是一幢四层楼房的宅第。宅前的广场上,左右两边各有一座造型奇异的喷水池,终年流动著暖和的清水。楼宇的顶层,是一整片的副热带造景,一个温水游泳池,而屋顶,遮的是澄清的圆弧玻璃,由玻璃透视穹苍,清楚地浏览著白天的蓝天白云,夜里的月亮星辰。

  这里就是曾经叱吒黑道的商业大亨——翟敏峰的庄园,名唤“黑峰别居”,是取自翟敏峰在黑道时的称号——“黑峰”。

  翟敏峰退出喋血的黑道生涯已经有十年的光阴,而促使他漂泊的原因,除了爱妻的撒手人寰,让他心生倦意,无心游走在刀光剑影的生活之中,最主要还是因为这是爱妻的临终遗言。离开黑道,仗著庞大的财势,翟敏峰在独生子——翟禹凡的规划、辅佐下,加上三位黑道生涯所栽培的得意助手——萧劲岩、韦士儒、朱薏歆,使得翟家的事业先是在土地开发及建筑界大放光彩,跟著又涉入保全业,然后是零售业,开发大型商品卖场,接著又发展物流业务,现在,更极力投资观光事业。

  不过,尽管翟氏集团如日中天,翟氏集团的当家翟敏峰却已经萌生退休之意,希望将事业全部交给翟氏集团最大的功臣——翟禹凡,只不过,翟禹凡迟迟不肯接下翟氏集团的棒子,以至于目前翟敏峰只能呈现半退休状况,挂著翟氏集团董事长的牌子,却已绝少过问公司的业务。

  虽说今日的翟家已非昔日的黑道世家,但是翟氏集团的重要人物——翟禹凡、萧劲岩、韦士儒、朱薏歆,因为一直不愿面对媒体的接触,使得从不宴客,而又谣传卧虎藏龙的“黑峰别居”,始终摆脱不了黑道的神秘色彩。愈是神秘,外界的揣

  测愈是甚嚣尘上,为避免各界的厚爱,造成翟氏集团的诸多困扰,翟敏峰因而下令翟禹凡为“黑峰别居”开启第一次的面世。

  此时,在禹凡的书房里——“凡哥,这月月底正好是老爷子的生日,我们不如挑在那天举办宴会,这么一来,既不会太过唐突,又可以帮老爷子过五十岁的大寿,你觉得如何?”举手投足优雅迷人的韦士儒,可谓是翟禹凡的诸葛孔明,一流的聪明才智,温文儒雅的绅士风范,是一个教女人迷恋的男人。

  沉思了半刻,禹凡点头道:“就选那天。”混血儿的翟禹凡,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褐色的肌肤,深邃的黑眸,的鹰勾鼻,微厚性感的双唇。强烈的五官,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英姿,还有那属于他独有的阴冷气质,他不只是人群中的焦点,更是商场上教人津津乐道的谜样人物。

  “凡哥,时间距离现在只剩半个多月,会不会太过匆忙?”脂粉味浓厚的萧劲岩,有著不合乎名字的外貌,不过,看似柔和、善良的天使容颜,却是犀利与邪恶的保护色。他不只是顶尖的神手,还是个武术专家,集一身的功夫,可以说是翟禹凡手中最可怕的武器。

  “阿岩,时间不成问题!”韦士儒轻轻拍了一下朱薏歆的肩膀,笑容可掬的说道:“有蕙歆在,就是三天,也可以把事情办得十全十美。”

  刚毅、寡言的朱薏歆,是个效率专家,也是个美丽的化身,精雕细琢的五官,美得犹如不染俗世的仙子,只可惜不苟言笑的眉宇,化掉了神采里的柔美。

  “是,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不过,你可别期望我们阿歆有那种闲工夫管这档事。”萧劲岩左手一伸,亲匿地搭在朱薏歆的肩上,然后别有用心地偏过头,对著朱薏歆娇滴滴地说道:“阿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一点也不辜负萧劲岩的用心良苦,朱薏歆果真开口打破沉默,“我一切都听从凡哥的安排。”

  “凡哥,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安排?”虽然不甚满意朱薏歆的反应,但是萧劲岩还是很得意自己收到的成果。一个多月前,薏歆突然跟禹凡告假,说是想到乡下散心。经过一个礼拜,薏歆虽然如期归来,却变得有些精神恍惚,像是有什么心事困扰著她,使得原本沉默的她,更是消沉。以前的薏歆,别人说了十句话,她还会说上三句话,近来的她,人家嘴巴都快说破了,她可能还没插上一句话。而这会儿,既能让她出声,就表示她的魂还在,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好现象。

  “这事交给蕙歆的助理去办,等事情弄妥之后,再让薏歆过目。”点了烟,禹凡说道:“没其他的事,就早一点回房休息。”

  “是,凡哥!”推开萧劲岩搂在肩上的手,朱薏歆率先走了出去。

  等到书房的门在朱薏歆的身后掩了上去,禹凡对著依然静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问道:“什么事?”

  “凡哥,都一个月了,你要不要跟薏歆谈一谈?”韦土儒凝重的神情里,有著明显的关怀。

  “是啊!凡哥,如果再搞不清楚阿歆发生什么事,我担心她会变成哑巴。”难得蹙眉的萧劲岩,这会儿也忍不住忧愁了起来。

  “你们两个不是已经跟她谈过了吗?”

  “凡哥,谈过了有什么屁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歆口风紧得很,就是拿刀子扳开她的嘴巴逼供,也不见得听得到一个字。”有时候他不免要质疑,他和蕙歆的性别是不是生错了?他萧劲岩的话比女人还多,而她朱薏歆的话却是比男人还少,这不是挺不像样的吗?

  “凡哥,你是薏歆的主子,也只有你才可以让薏歆透露一点蛛丝马迹。”比起他和劲岩,薏歆的主仆观念可以说是无可救药,所以,她会对任何人置之不理,却绝不会对凡哥有所迟疑。

  站起身来,禹凡来到了落地窗前,遥望了一眼宅前的喷水池——一如这个月来的现象,薏歆像个游魂似的呆坐在喷水池边。

  “这事我会处理。”

  “凡哥,那我们回房了。”说著,两个人马上静悄悄地退出了书房。

  ☆☆☆

  身为翟氏集团总经理——翟禹凡的机要秘书,她的压力自是比一般人都来得沉重,只是刚毅、好强的个性,以及十几年来的社会历练,让她绝不在人前表现一丝的软弱。只不过再怎么强悍,她朱薏歆终究是个女人,压力沉积太久,也有破堤的一天,所以,在濒临极限之际,她跟凡哥提出了乡下一游的要求。

  十几年的自我封闭,让她一飞出原有的天空,就疯狂的自我放逐,随心所欲的放纵自己不去思考,不去设想未来的日子,生平,她第一次当个没有负担的女人,但是,却也让她遇见了“他”——一个爱笑的男人,一个浪漫多情的摄影师。

  她不想爱上他,她也不能爱上他,可是,才短短一个礼拜,她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将自己给了他。问她后悔吗?不,她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他让她知道什么叫作“笑”,他让她体会到被爱的幸福。

  “我不想问你发生什么事,是因为我相信你有自我调适的能力,不过,看你现在的情形,我好像太高估你了。”无声无息地走到朱薏歆的跟前,禹凡静静地打破只有潺潺的流水声点缀的黑夜。

  倏地抬起头,薏歆惊慌地掩去眼里的落寞,站起身来应道:“凡哥!”

  “我并不打算问你究竟是什么事让你魂不守舍,不过,聪明如你,也应该知道,你这个样子并不能解决问题。”

  愈去回想,心里只会更加苦涩,这道理她何尝不懂,可是,心,又岂是她所能控制得了。

  靠向池爆禹凡漫不经心地拨动池水,突然转而说道:“明天,我让阿山送你去加拿大的别墅散散心,直到你恢复正常。”

  禹凡的话,轰的一声炸醒了朱薏歆原有的沉静。一脸的慌张,她急急忙忙地说道:“凡哥,我不要去加拿大!”

  “不去加拿大?”挑了挑眉,禹凡不动声色地说道:“给我理由。”

  “我……”

  “既然没有理由,那你就去加拿大。”一点转圆的余地也没有,禹凡头一转,举步往屋内走去。

  “凡哥!”心急地叫住禹凡,朱薏歆怯怯地辩道,“阿山是你的保镖,你让他送我去加拿大,那谁来保护你的安全?”

  停下脚来,禹凡侧过身子,扬著眉,轻笑地质问道:“薏歆,跟在我身旁那么久,你还会不清楚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吗?”

  “这……”离开黑道的打打杀杀,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安置底下弟兄的出路,而为能做出最妥善的安排,“火龙帮”的老爷子翟敏峰可谓是绞尽脑汁。翟氏集团的保安小组,翟敏峰、禹凡的贴身保镖,这全是安插职务所用的名目。一开始,为了养这群多余的人力,曾造成翟家相当大的负担,还好翟家的财势雄厚,经过禹凡设计的一连串在职训练,渐进地让米虫变成了有生产价值的人力资源。当然,这也是之后翟氏集团的相关企业——“翟氏保全”成立的缘由。

  叹了口气,朱薏歆幽幽地说道:“凡哥,如果可以经由时间来淡忘对某个人的思念,我想,不管我待在哪里都是一样。”认识禹凡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一只披著银白色皮毛的狐狸,阴冷的外表让人不寒而栗,诡诈的头脑教人捉摸不定,以退为进,迂回而前,他是一个很懂得耍计谋的人。就好比一会儿之前,他还轻轻松松地告诉她,他不会追问她,可是这会儿,他已经拐个弯,让她自己非得从实招来不可。

  了然地看著朱薏歆眉宇间的愁绪,禹凡锐利地反问道:“你真的想忘?你真的忘得掉吗?”

  “我……”对于她生命里惟一有颜色的一段记忆,她真的想忘,也真的忘得掉吗?不,她忘不掉,一辈子也忘不掉……走到朱薏歆的面前,禹凡轻拍著她的肩膀说道:“薏歆,凡哥不是告诉过你,放不开的东西,就是不择手段也要想办法拥有;非得放弃的东西,是一丝一毫都不能留恋。”

  “凡哥,我……”如果这份感情可以轻易地说“要”或“不要”,她的心里就不会有那么痛苦的挣扎、犹豫。

  “想开一点,要不然,不论你愿意与否,凡哥都会把你送到加拿大。”对他来说,任何事情只有“要”或“不要”,没有“做得到”或“做不到”的问题。

  轻轻地点点头,朱薏歆莫可奈何地道:“我知道。”

  “明天开始,我要看到的是原来的朱薏歆。”丢下最后通牒-禹凡头也不回地朝著室内走去。

  看著禹凡消失在玄关,朱薏歆沉重地凝视著零零落落散置在夜空里的锈,过了今晚,她将回到那个一板一眼,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的朱薏歆。

  ☆☆☆

  “一二三四五六片七六五四三二一,我家住在阳明山,我的名字叫作……”

  “蓝思邸”瞪著屁股大刺刺地坐在楼梯扶手上的宝贝女儿,孙以玲大声地怒吼道,“我告诉你多少遍,下楼的时候,要用走的,不要用滑的,你为什么老是讲不听。”

  咻!安全地降落在孙以玲的面前,思圻嘻皮笑脸地说道:“妈咪,怎么了,一大早就发那么大的脾气?”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孙以玲,思圻接著靠在孙以玲的耳爆暧昧地说道:“该不会是……昨晚爹地他对你摧残得不够吧!”

  狠狠地拉住思圻的耳朵,孙以玲咬著牙道:“蓝思郜你就不能像个淑女,说话好听一点、举止端庄一点吗?”

  双手抓住孙以玲的手臂,思圻小心翼翼地将它移开耳朵,然后笑咪咪地说道:“妈咪,你要看开一点,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注定当不成淑女,就像你……”咚!

  躲过孙以玲挥向她的魔掌,思圻往下一坐,安稳地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摇著头,思圻语气沉重地感慨道:“妈咪,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很不能接受现实的人?”

  别人家的女儿乖巧、文静,而她生的女儿却像个噩梦,这是什么道理啊?脚一跺,转个目标,孙以玲怒气冲冲地对著客厅正跷著二郎腿看报纸的丈夫嚷道:“蓝益祥,你就不能说说你的宝贝蛋吗?”

  可怜的妈咪,斗不赢她,就拖她爹地下水!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吗?

  虽然清楚女人之间的战争,聪明的男人要视而不见,可是,被老婆大人点到名字,想装聋作哑视而不见那是绝不可能的事。莫可奈何抬起头来,蓝益祥看著无辜地跟在太座身后的思郜佯装严肃地训道:“宝贝蛋,都二十三岁的人,不要还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蹦蹦跳跳的,一点正经样也没有。”

  翻了翻白眼,思圻嘟起了嘴巴啐道:“爹地,你真的是墙头草呀!”

  “墙头草?”迷惑地眨著眼睛,蓝益祥不解地念道。

  往沙发上一倒,思圻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不是常说年轻人就是要蹦蹦跳跳的,那才会有活力、有朝气,结果……”慢条斯理地斜睨了一眼蓝益祥,思圻摇,跟著一脸悲哀地叹息道:“唉!没有原则的男人!”

  “这……”傻呼呼地抓著头发,蓝益祥凄惨地望向一旁的妻子、儿子,发出求救的信号,不过,只见孙以玲一副幸灾乐祸地回视著他,蓝思恺自顾自的埋头处理他的公事。天啊!这是什么家庭,一点相亲相爱的互助精神也没有!

  收起他那狼狈的表情,蓝益祥神情一正,摆出父亲大人的姿态说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否则,以后没人敢娶你!”这年头讲的是自力救济,妄想别人能够雪中送炭,难啊!

  说起结婚这档子事,思圻马上反应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嫁人。”

  怀疑地瞥了思圻一眼,蓝益祥不以为然说道:“是啊!没人追的时候,当然是不想嫁人,可是改明儿有人想要了,谁知道会不会婚都还没结,就等不及住进人家家里。”

  “哈!好好笑的笑话!”一脸恶心地看著蓝益祥,思圻假假地笑了笑,不屑地说道:“我又不是笨蛋,我干么傻得跑去结婚?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就怕丈夫搞外遇,丈夫有了外遇,还得花钱找征信社抓奸,这有什么好玩的?”不是她对男人评价不脯实在是男人就是那么糟糕!在“风?征信社”待了一年,她见过的案子有百份之六十是跟“外遇”有关系,所以,像她这么有智慧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有机会变成“糟糠之妻”?

  “蓝益祥!”思圻的高论才落下,孙以玲马上尖叫道,“你看吧!当初叫你别答应她去征信社工作,你就是不听,结果可好了,先是弄得自己女人不像女人,现在,还装了这种不健康的思想,这像话吗?”

  只要跟蓝家有点交情的人都会知道,蓝家的一家之主——孙以玲最忌讳的就是“征信社”这三个宇,当然,这三个字之所以成为她的梦魇,还不是托她宝贝女儿的福。

  瞪了思圻一眼,蓝益祥连忙地拍抚著孙以玲的背,陪著笑脸道:“太座,别生气,小孩子嘛,还有机会再教育。”其实,真要追溯思圻到征信社工作的责任,也不全是他的错。因为“风?征信社”的老板是以玲的外甥,思圻的表哥,而思圻之所以会想到做这样的工作,也是因缘际会。

  “再教育?”提高嗓门,孙以玲气呼呼地说道:“我告诉你,她要是可以再教育的话,我的头就可以剁下来给你!”

  不愧是她蓝思圻的妈咪,真是了解她!

  “这……”手足无措地看著孙以玲,蓝益祥呐呐地说道,“太座,我喜欢你整个人,所以,你还是好好的把头留在原地比较好。”

  忍不住,思圻抱起肚子哈哈大笑。天啊!好蠢的爹地!

  “自己闯的祸,你还好意思笑?”一直静坐一旁的蓝思恺,在听见思圻那毫不节制的笑声之后,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迅速地收住了笑声,思圻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安分地闭紧了嘴巴。若问蓝家谁最疼她,谁又管得动她,不用考虑只有一个人,就是她唯一的哥哥——蓝思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是合理的事,老哥可谓是百份之百的支持,不过,一旦失了分寸,他可也比任何人都来得严峻。

  搂著孙以玲的肩膀,蓝思恺安慰道:“妈咪,别生气了!思圻生性活泼,没什么定性,她现在还小,思想难免比较不成熟,再过个几年,就不会有这样的念头,你就别放在心上。”

  埋怨地瞅著制造出这场混乱还一副没事人的思郜孙以玲百般无奈地说道:“希望如此!”虽然心有不甘,不过,自己最得意的儿子都开口了,孙以玲也只好卖个面子,破“怒”为“怨”。

  忽然瞄到自己放在茶几上的信件,蓝思恺伸手拿起最上面的函,将它递给蓝益祥,说道:“爹地,翟董事长下礼拜天过五十岁大寿,我们都在受邀之列,可是,我到德国的飞机正好是下礼拜天,所以,就请你跟妈咪帮我带份礼物。”

  “不行!”蓝益祥还来不及表示,孙以玲已经抢著道,“下礼拜六,你爹地要带我去日本度假。”

  “太座,我们……”

  连忙捂住蓝益祥的嘴巴,孙以玲斩钉截铁地道:“这可是我等了大半辈子的二度蜜月,说什么都不能取消!”

  “妈咪,”接到蓝益祥投来的暗示眼神,蓝思恺赶紧接口游说道:“翟董事长第一次开放‘黑峰别居’对外宴客,我们若是没人出席的话,那就太失礼了。”

  “我不管!平时你爹地跟你为公司忙得不分昼夜,没时间陪我,我都可以由著他,可是这一次的蜜月旅行,我绝不延期!”遮著耳朵,孙以玲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这该怎么办?”看著蓝益祥,蓝思恺也没辙了。

  “我去啊!”抽走蓝益祥手中的函,思圻翻开卡片,兴致勃勃地接道,“黑峰别居”?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暑异,不过,愈是奇怪的东西她就愈有兴趣,既然没人可以去,那她就去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你去?”狐疑地瞪著思郜没人敢相信她竟然会如此的自动自发。

  “干么,有人帮你们跑一趟不好吗?”不满意地看著大伙儿脸上的表情,思圻噘著嘴问道。

  摇著头,孙以玲开心的说道:“不会,很好啊!”只要有人肯去,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太座,这不好吧!思圻……”

  “好啦!就让思圻去,反正只是送个礼,礼貌到比较重要。”

  “是啊!爹地,只有思圻可以代表蓝家的人,由她代替我们前去祝贺,可能是最妥当的处理。”

  老婆一句,儿子一句,说得蓝益祥也只能转变心意道:“也只有这么办了。”

  ☆☆☆

  风?征信社“正远,我已经帮你查到朱薏韵的下落,不过……”面有难色地看著一脸期待的好友倪正远,展昱风话到一半,突然踟踌了起来。

  “不过什么?”向来不拖泥带水,说话干脆的展昱风,这会儿竟然吞吞吐吐,听得倪正远不由得更是心急。

  这一个半月来,他百思不解薏歆为何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已经清楚的认定他们彼此相属,可是,在他们彼此倾诉爱恋,在她那么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给了他之后,她却转眼消失在隔天清晨的床畔。他真的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那七天里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全是他的虚幻?还是,她从头到尾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不,他不相信!

  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倪正远,展昱风神色凝重地缓缓道来:“朱薏歆的父亲是个酒鬼、赌徒,打老婆、打女儿,十足的瘪三。朱薏歆是个在暴力下长大的小孩,家里得不到温暖就到外面鬼混,所以十三岁就当起太妹,跟著人家混帮派。十四岁那年,她母亲因为受不了丈夫的长期虐侍,自杀身亡。”

  看了一眼眉宇纠葛的倪正远,展昱风叹了口气,接著又道:“朱薏歆她母亲死后,她父亲赌得更凶,赌到后来,什么都没了,而且还欠下一百万的赌债。赌场的人上门讨不到债,就只好拿朱薏歆来抵,可是朱薏歆不从,藉机就跑。被一群彪形大汉追著跑,朱薏歆是不可能逃得出他们的手掌心,不过,千钧一发之际,竟然让朱薏歆碰到了贵人,就是当时纵横黑道的‘火龙帮’老爷子——翟敏峰的独生子。

  从那时候后开始,朱薏歆就跟在翟禹凡的身边。”

  难怪第一眼看见薏歆的时候,她眼底有一抹沉重的悲哀,原来她的背后竟有这么一段过去。看著手中的资料,倪正远心疼地细读上头记载的朱薏歆。

  “昱风,有没有办法让我跟薏歆见面?”

  摇,展昱风有些无奈地说道:“让我帮你调查朱蕙歆,这我在行,但是你要见她可不容易。资料你也看了,她是翟氏集团总经理的机要秘书,住的又是翟家的‘黑峰别居’,想见到她,可不是通报一声就可以的。翟禹凡对自己的人非常保护,如果真能让你破除种种关卡见到她,只怕也不会让你单独跟她说话。”

  “那……我该怎么办?”

  望著倪正远焦虑的神情,展昱风不忍心地说道:“让我想想看好了。”

  ☆☆☆

  办公室里正陷在寂静的思考气息当中,而办公室那道略微敞开的门外——“我早就说过这最不老实了,他一定会背著我们偷接Case,果然……”透过门缝,听到那一段对话,思圻终于气愤地做出她的结论,“风?征信社”有一道不成文的规定,不管上门的是何种Case,或是委托人有指定探员,他们都得依循这个顺序——展昱风、蓝思圻、关立瑜、慕云霏、邢浣月;然而今天,身为“风?征信社”的老大,竟然先破坏了规矩,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思郜就算那不老实,他也是你表哥。”往上瞟了一眼“风?征信社”

  最调皮难缠的闯祸精——蓝思圻,关立瑜淡然地提醒道。

  “表哥又怎么样?表哥就不能说实话吗?”说真的,她从来不会特别记住展昱风是她的表哥,可是,他们“风?征信社”最精明冷静的女强人——关立瑜,却老爱强调这无法改变的事实。

  “喂!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安诤一点,不要破坏气氛!”望著办公室里愁眉不展的倪正远,“风?征信社”最浪漫、多情的小女人——慕云霏已经忘了她之所以站在这里偷听的目的,“人家倪大哥真的好可怜,明知心爱的她就在那里,却没办法见上一面……”说著,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用力地拍了一下额头,思圻忍不住道:“Oh!拜托!你又知道倪大哥要找的那个女人是他心爱的女人?”

  “我当然知道,只要看他的表情,我就可以感觉到他对她那种至死不渝的爱。”

  感觉?翻了翻白眼,思圻不由得摇了。天啊!真受不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是“感觉”!

  静了半晌,蹲在最,始终没有开口的邢浣月突然迸道:“云霏,为什么我都没有感觉到?”“风?征信社”最天真,也最甜蜜、可人的小天使,似乎永远也无法明白,为什么她不能跟云霏一样厉害。

  “天啊!”痛苦的叹息声,一致地从浣月上头那三个女人传了下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人呢?

  “怎么了,”慌张地站起身来,邢浣月一脸关心地想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可是这一匆忙,却让上头的三个女人跟著她,成一条直线地往办公室倒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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