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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是他的二皇兄——轩辕澈

倾骨颜,一代妖后 | 作者:耶律初蕾 | 更新时间:2015-07-12 06: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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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群芳萃里的女人,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景沁的,因为她的出身,又因为她是刚刚进入后宫的!不过现在,已经将矛头转移,转移到了这位徐充容的身上,皇上的后宫,总共有二十几位女人,而且----而且,每次皇上都给侍.寝的女子喝药的,为何,独独她怀上了?

    景沁的眼神看着徐充容,还有群芳殿里的一众女子,“我看这位姐姐的相貌也不是最漂亮的,相反,还有几分-----”她沉了沉口气,上下打量着徐充容的外貌,“还有几分的上不了台面,难道是皇上的眼光有偏差,这殿里众位姐姐的容貌,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姐姐的容貌并不出众,为何独独你有了身孕,这让殿中的众位姐姐情何以堪啊?难道皇上每日都让你侍.寝?”

    她在凳子上坐得稳稳的,现在已经成功将矛盾引到了徐充容和众位女子的身上,她便可以安稳地就坐了。

    果然,大家都对徐充容怒目而视,难道皇上不曾给她服“番红花”的药,为何?

    群芳萃的侧殿里,有一名侍卫在悄悄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将这些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在养心殿里批阅奏折的轩辕澈。

    “她当真这样说?”轩辕的眼神抬起来,问道他的贴身侍卫宣郎霰。

    “当真!”宣郎的神情正经极了,说道。

    轩辕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你过来------”接着,他在宣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宣郎去了群芳萃,在景仁皇贵妃的耳边低语几句,接着,又退了下去。

    景沁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有些愣愣的,而且,方才这位宣郎离开的时候,眼光无意扫视了一下她,她有些诧异,难道事情会和她有关?

    景仁皇贵妃站了起来,好像方才和徐充容的过节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又把矛头对准了景沁!刚才差点就被景沁带到阴.沟里去了,转移了话题,忘记了今日皇上交代的任务了。

    “景充媛,刚刚敬茶的程序已经完了,现在,你该给各位姐姐们行下跪之礼了!”她站在景沁的面前,说道。

    什么?景沁有几分吃惊,此生,除了父皇和母后,她跪过谁来?这群女子,不过凡夫俗子,平凡女子,竟然让她给他们下跪,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云国的人都是这般么?轩辕澈傲慢无礼,他的嫔妃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让她------

    “不跪!此生,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寻常人等,我定然不跪!”景沁面若冰霜,若是敬茶这样的事情,她还能够接受的话,下跪,她定然接受不了,这无异于是对她更大的折辱,若是把她逼急了,她定然会去找轩辕澈算账,当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么?自从来到云国,便处处受到欺凌,如今,这群女子又要这般-----

    “你难道不知这是宫中的规矩么?每一位新入宫的女子,都必然要经过这一场的,徐充容几个月前才入宫,人家可是每一个姐姐都跪了的,你要有例外么?”景仁皇贵妃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站在景沁的面前。

    景沁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跪的。

    “跪不跪?”景仁皇贵妃说道。

    “不-跪!”

    “来人!”景仁皇贵妃唤来了宫里的老嬷嬷。

    景沁皱起了眉头,她想干什么,文斗不行要来武的么?

    只见这位老嬷嬷胳臂粗壮,身材健硕如男子。

    “这位景充媛不肯跪,你来教导教导她!”景仁皇贵妃说道。

    “是!”这位老嬷嬷走到了景沁的凳子跟前,看着她。

    景沁也在瞪着她,你要敢乱来,就试试。

    果然,那位嬷嬷一出手,景沁便一个反手剪住老嬷嬷,不过眨眼的功夫,老嬷嬷身子已经朝前了,她伛偻着身子,样子很狼狈。

    “公主!”碧水害怕多生事端,有几分担心地说道。

    景沁却似没事人儿一般,接着,她站了起来,“告诉轩辕澈,我来和亲是因为他龌龊的目的,我为了南湘国的一众女子,远嫁到这云国来,他若是再这般对我,我便逃出这云国去,他防得了我一日半日,却防不了我十年八年!”

    接着,就从群芳萃里走了出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回到了沁园,始终有些气不过,又有些心凉,父皇母后让自己来这云国和亲,他们可曾知道自己受了这般的委屈?想起日后再也见不到父皇母后了,便觉得悲从中来,她换上了一身男装,准备骑马出宫去玩,这宫里的人,面色丑陋,不过才两日,她就已经看够了。

    她让碧水好好地在沁园里待着,一个人骑着白驹去了宫门口。

    可是这云国的宫门不似南湘国的宫门那般为她打开,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果然,到了宫门口,便被面无表情的侍卫给拦住了。

    “让开!”沁儿一脸的怒气,对着侍卫说道。

    “对不起,要出门除非有皇上的令牌或者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出宫!”侍卫说道。

    <

    p>景沁冷笑,这轩辕澈长得什么样,她都不知道,如何去找他要手谕,要令牌?

    她的手上拿着天罗剑,若是再不让她出去,她就要杀人了,在这云国的皇宫中,待得太过烦闷,太过气恼。

    宣郎急匆匆地走进了皇上的养心殿,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公主殿下,一身男装,一脸气恼的样子,要出宫,被侍卫拦住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要杀人了,这几日,在云国的皇宫中确实被气着了!”

    轩辕澈闻之,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倒是符合她的性格,她这般任性,朕今日倒是要开导开导她!”

    “打开宫门,放她出宫!另外,把朕的马准备好!”他说道,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附在宣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宣郎则连连点头。

    景沁还骑在马上,与宫门的侍卫在争执,不多时,从大殿中央的方向来了一名武将,他附在侍卫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接着,侍卫打开了宫门,让景沁出门了。

    景沁才不管这里面有什么缘故,一出门,她就侧马北行,一路上,树上的叶子也掉光了,非常的肃杀,冬日,让她的心情莫名地不好,总是想起父皇母后还有她三个人围坐在炉火前,那种温馨的场面-----

    如今,却是再也不能够得到了。

    马一直往北去,这匹马本就是轩辕澈送给她的,好像对这里的路况很熟悉,可能先前在云国待过的缘故,它一路驰骋,而景沁也信马由缰,反正云国的路她也是不知道的,不如跟着这匹马。

    不知道骑了多久,马在一座悬崖的旁边停了下来,景沁勒住马,这里的悬崖高百丈,四周渺无人烟,而且这里有着许多巨大的鸟儿,景沁在南湘国从来不曾见过,鸟儿的叫声让她觉得浑身瘆的慌,浑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大鸟乌压压地飞满了夜空,把整个天空拉得好低,乌沉沉的,空气压抑,景沁情不自禁地把天罗剑拿到了手里,这种气氛当真可怖,她一个女子,在这陌生的地方,当真是有些可怖的。

    她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些大鸟飞行的方向,他们都往悬崖边上飞去,然后,吃了些什么,又飞了回来,景沁禁不住好奇,循着大鸟飞去的方向,上了悬崖,一看,当真让她毛骨悚然,原来,这是人的尸体,许许多多的人,都被大鸟啄得不成样子,有的眼睛被啄住,只剩下黑洞洞的一个窟窿,有的身上的肉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许许多多人的尸体,都已经残缺不全,她恶心地想吐,从未见过这种让人恶心的场景。

    她下马,弯腰吐了起来,好像有几只大鸟看见了这个人,都飞了过来,要啄她,可是,她一直在弯腰吐着,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鸟已经盘踞着,然后直直地飞了过来,景沁一抬头,便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一慌,刚要拿起天罗剑,可是终究速度比不上这些大鸟飞翔的速度,她慢了半拍,眼看着大鸟朝着她的眼睛啄过来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身后响箭声音起,三支箭直直地射入了三只大鸟的胸膛,不偏不倚,景沁吓了一跳,对这位射箭的人,当真是拜服,想当年,父皇曾经三箭定凉川,如今,这个人能够三箭同时射中正在飞翔的鸟儿,射技当真不在父皇之下啊,她叹道,想不到,这云国竟然也有这般的人才,原以为,父皇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子的。

    回过头来看时,才看到,射箭的人竟然是轩辕玦,她的脸忍不住一红,好像冥冥之中,和这个人有什么命定的机缘一般,三岁时候,自己初初遇到他,便有一些很温存的念头在心中,上次看到他的画像,却是有些失望的,不过这次,在轿帘初初打开,她又重新看到了轩辕玦那种英挺俊朗的气质,那种光明磊落的英气,他不喝酒的时候,竟然是这样帅的,而且,眉目清秀,又俊朗不羁,原来,这个世上,当真有这般像父皇的人呢!而沁儿所想,也不过想要找一个如父皇那般的男子,温润如玉,此生只有她一个女人,轩辕澈?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嗤之以鼻,他已经有了那么都的女人了,而且,还让女人怀过孕了,想必,情,爱于他,只是水中月镜中花,没有半分的意义。

    轩辕玦已经骑马走了过来,不曾问起景沁的姓名,也不曾问起她是谁,他只是说道,“这是云国举行天葬的地方!”

    “天葬?”景沁皱眉,这个词语,她不曾听说,不过有一个“葬”字,她觉得应该是和死人有关。

    轩辕玦已经下马,他和景沁并肩牵马站在悬崖的边上,因为冬天,所以今日太阳未出,天气阴沉,又加上渺无人烟,两个人仿佛到了洪荒之地。

    “天葬的意思就是,人死之后,交给天来埋葬,这里秃鹫很多,专靠这些人的尸体过活,所以,这里的秃鹫,凶猛异常,看姑娘,不像是云国的人,以后这种地方还是少来吧!”轩辕玦说道。

    景沁心道,原来,那日轿帘的帘幕吹起,他并未看到自己,因为他叫自己“姑娘”,显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不过,她宁愿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景沁不说话了,微微皱着眉头,天葬,南湘国从来不曾有过的礼仪,若干年以后,她也要

    葬在这里么?尸体暴晒,被秃鹫啄食,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四王爷,如何来到这里的?”景沁问道。

    轩辕玦看着她,“你怎知道我是四王爷?”

    “哦,四王爷心怀天下,云国有几个人不认识的!”景沁说道,心道,这种表扬人的话,即使多说一万句也不会有错的。

    轩辕玦果然笑笑,不过笑得却是那般冷的,“姑娘当真是说了一句大谎话,心怀天下的人不是我,是我的皇兄!”

    景沁不说话了,两个人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冬天呼呼的北风,黑压压的秃鹫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啄食尸体的肉,本来这一幕非常非常恶心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和轩辕玦在一起,景沁也不再有想吐的感觉了。

    这时候,后面传来了人声鼎沸,悬崖上开始喧嚣了起来。

    景沁忍不住回头,这种地方,还会有人来么?

    有几个人,看样子像是皇宫里的人,景沁奇怪,她刚刚出来,怎么皇宫里就有人出来了么?

    那几个宫人像是没有看见景沁和四王爷一般,从马车上搬下一具尸体,扔到了悬崖边上,景沁心道:这又是来举行天葬的么?不过这具尸体通体都用白纱布包裹着,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样子,头颅也包裹着,更加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这是景沁第一次看见举行天葬的情况,自然是十分好奇的,好奇的同时,心里也有几分胆颤,若然日后自己也被这样,扔到悬崖边上,成了秃鹫的餐,那她该情何以堪?

    秃鹫们看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去,狠命地啄着,啄开了尸体的裹尸布,露出了里面的肉,一只秃鹫用嘴把裹尸步啄开,便露出了它们的美餐!

    景沁一直在盯着,裹尸布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忍不住大吃一惊,亦是毛骨悚然,这个人,这个人分明是方才还在和她做口舌之争的——徐充容,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她就死了么?

    景沁不敢相信,一直不敢,她害怕自己看错了,急忙走上前去,仔细地端量,没错,的确是她,方才还那样叫嚣着的一个人,现在为何死了?她不是怀孕了么?

    忽然间,景沁悲从中来,有一种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感觉,在这个冬日,这种感觉尤其强烈,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认识她?”轩辕玦问道。

    景沁点了点头,“她是皇上的充容,今日早晨刚刚在群芳萃见过她,还和她有过争执,那时候,她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似现在-----现在,我很后悔!”

    若是她那时候不与她争执,现在的徐充容是什么样子呢?

    “群芳殿?你是皇兄的女人?”轩辕玦问道,他又上下打量着景沁的衣衫,的确是南湘国的衣服,不知道为何,他素来讨厌南湘国的女人,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觉得她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景沁这才意会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让轩辕玦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过,她也并不想隐瞒自己是轩辕澈的女人的身份,“这个女人怀孕了,不知道为何,我才离开群芳殿片刻的功夫,她便天人永隔了!”

    轩辕劫蹲下身子,把徐充容的尸身翻过来,景沁忍不住吃了一惊,她这才看到,她的背后被竹杖击打得皮开肉绽,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下得手,身为皇帝的女人,而且怀有了皇上的骨肉,能够下得去手的只有当今的皇帝,后妃亦是不敢的,他当真这般残暴么?对待自己的孩儿也是这样,那比起对待自己的傲慢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你看到了什么?”景沁问道轩辕玦。

    “她是被杖毙而死,这已经不是皇兄杖毙的第一个女人了,先前也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而被杖毙的!”轩辕玦把徐充容的身体翻过来,很郑重地对着景沁说道。

    “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么?他为何要杖毙,听说他自己尚未有子嗣,难道他不喜欢孩子么?”景沁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既害怕又好奇,先前她觉得自己是南湘国的公主,并且她的性格当中本来也是很任性的,可是,如今,看到这位轩辕澈连自己孩儿的亲娘都活活杖毙了,她禁不住有些心惊胆战,他当真是如恶魔一般的人物么?

    “每当皇兄宠.幸了后宫的女子以后,必然会给她们喝番红花,这些女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逃脱了番红花的疗效,怀上孕了,皇兄自然不喜,所以,就把这些女子杖毙了!”轩辕玦说道,看起来对这件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却是让景沁感到不寒而栗,父皇从未如轩辕澈这般,她虽然任性,那多半是因为父皇母后的宠.爱所致,多少有些小孩子天性的,如今,已经关系到生死了,她觉得心里有一些害怕了,而且,轩辕澈这种人物,她自小就从未见过,竟然对自己的亲骨肉没有半分的感情。

    两个人正在思量的空儿,天空开始下起大雪来了,不多时,雪片便如鹅毛般,看不清周遭的状况了!

    轩辕玦看了看周围,不自觉地拉起了景沁的手,“

    过来!”

    “去哪?”景沁问道,却是跟着他转过了身子。

    刚刚回身,才发现身后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拉到这山洞里面,景沁牵着她的白驹,进了山洞。

    “这匹马是皇兄送给公主的?”轩辕玦说道,他现在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和锦绣一起来和亲的明珠公主了。

    “嗯!”景沁答道,把马拴在了洞口,和轩辕玦的马在一起。

    洞里很黑,轩辕玦拿出火石点燃了洞里的一堆柴草!

    熊熊篝火中,谁也没有说话。

    “对了,锦绣怎么样?”景沁的头靠在手上,不过是几天没见锦绣,便已经这般想念她了,好像离开了很久一样。

    “她?”轩辕玦有些嗤之以鼻的口气,“应该很好!”

    “应该?”

    轩辕玦却不再说话,随着雪越下越大,洞外的越来越明亮,可是天却是越来越冷的,景沁本只是穿着一身轻纱的衣服,自然是冷的。

    轩辕玦把他的黑色斗篷脱了下来,披到了景沁的身上。

    她已经冻得脸色苍白,越来越觉得这轩辕玦有几分父皇的温情的,若是那日轩辕澈给母后的不是那样一张画像,而是他正正经经的样子,想必现在,嫁给轩辕玦的人,便是自己了吧,沁儿兀自遐想着,看着篝火中轩辕玦映照得有些通红的脸想道,岂不是比嫁给这位残忍又不安分的轩辕澈要好许多许多-----

    遐想归遐想,不过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她的夫君是那位轩辕澈。

    随即,沁儿想到,她离开皇宫已经有好一会儿了,若是现在不回去,那可能晚上都赶不回去了,想到轩辕澈那般残暴的样子,她心里不由得胆颤了起来!

    她焦急地张望着洞外。

    “怎么了?你很着急回去?”轩辕玦随着她的目光望了一眼洞口,说道。

    景沁点了点头,“毕竟已经嫁人了,夜不归宿说不过去!”

    轩辕玦点了点头,说道,“那我送你到宫门口吧,你一个女子,对这里的路况不熟悉!”

    景沁点了点头。

    出得洞来,才发现雪已经小了很多了,两个人上马,朝着皇宫的方向骑去,景沁这才发现,她真的不认得路了,若不是轩辕玦在前面领着她,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来。

    到了皇宫门口,沁儿和轩辕玦告别,不知道为何,对眼前的这个人,有着这般恋恋不舍的情绪,仿佛他是一个很亲切很亲切的人,那种感觉,和看到父皇时候的感觉很相同!

    沁儿和轩辕玦在皇宫门口分手,沁儿独自一人骑马进了宫里,到了宫门口,忽然想起来,轩辕玦的斗篷她还披着,她脱了下来,想必现在轩辕玦还没有走远,她策马返了回去,想去看看轩辕玦走了没有。

    却在转过宫墙门口之时,看到了轩辕玦正骑在马上和一个人说着话,那个人背对着沁儿,亦是骑在马上。

    “四王爷,你的斗篷!”景沁本能地以为那个人她不认识的,所以,手里拿着斗篷,要给轩辕玦递过去,她擦过了那个人的身边,然后,把斗篷给了轩辕玦,回身,刚要骑马往宫里走,却是蓦然地一抬头,然后,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她众里寻他千百度也不曾找到的人——拿了她翡翠却蛮不讲理的那个人。

    “我们又见面了。”轩辕澈对着景沁说道。

    “你是云国人?”景沁亦是惊讶。

    那人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却是有着狠绝的神情,让景沁的心莫名地一凛,自来她就觉得这个人莫名地厌恶,让她很厌烦,她刚要说什么,轩辕玦却是开口,“皇兄,我先回府了!”

    轩辕澈对着轩辕玦点了点头。

    “皇兄?”景沁莫名地惊讶,轩辕玦是云国的四王爷,他上面有三位兄长,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到底是他的哪位皇兄?

    “你是他的-----”景沁问道。

    “我是他的二皇兄——轩辕澈!”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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