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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叛逃情妇 | 作者:予凡 | 更新时间:2017-02-26 09:3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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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仲文和周子萱来到这家位于山顶上的餐厅。

  柔和的灯光,衬托出原木装潢的质感,天花板垂下的天鹅绒帷幔,轻掩着晶莹的玻璃窗,在优雅的环境中,流泻着浪漫的古典音乐。

  带着欣赏的眼神,周子萱好奇地左右张望。

  在隐秘的包厢中,玻璃窗外有着一片错落有致的花圃,越过矮小的竹篱笆,就是万家灯火的夜景。

  “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待沈仲文点完莱,周子萱实在忍不住了,这么高级的地方,好像不合乎她的“身份”。

  “你说呢?”他反问道。

  “我、我以为你只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她特地强调女朋友三个字。

  “你也是我的女朋友啊!”他不着痕迹地淡淡说道。

  想到了方玉莹,周子萱不自在地道:“我不是指我这种,是指你会娶她的那种……”

  “对我来说女人只有一种。”他笑了,“我只不过想犒赏一下你的辛劳。”

  “我……”她满脸通红,心虚地看了一下四周,幸亏所有的服务生都出去了。

  “我、我不辛苦……”她结结巴巴地道。

  “你这是暗示我吗?”他打趣的说:“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儿,提高使用率才行……”

  她吃惊地猛,心中暗暗叫苦,“不、不是的……”

  看着她手足无措,眼中闪烁着惊骇,沈仲文不禁大笑起来。

  他笑得好狂野,好自在,却毫无城府,就像昔日他逗弄她,开她玩笑一般。

  她愣愣地看着他爽朗的笑容。

  “看什么?”待他停止了笑,却见她呆望着自己。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略微失神,喃喃低语着。

  不似平时的冷酷淡漠,阳刚的线条柔和许多。

  “这么快就会说甜言蜜语讨好我了?”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看来我该常常带你到这种地方……”

  “我没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露了心事,她有些狼狈。

  “是吗?”他的眼中充满了笑意,“记得不久前,才有人说我不堪入目……”

  “那、那是误会……”她的面颊再次泛红,却忍不住掩嘴轻笑,“你明知道的……”

  轻松的气氛下,她竟笑了出来。

  他满意地看着她睽违已久的笑容,今晚算是不虚此行。

  整个晚上两人有说有笑,心情极佳,尤其是周子萱,仿佛置身在梦幻的殿堂,因为沈仲文居然对她和颜悦色,没有半点的仇恨和鄙视。

  看着桌上的美食、身上的华服和首饰,周子萱不禁感慨万千地轻叹口气。

  “为什么叹气?”他笑问着。

  “还记得灰姑娘的故事吗?”她白细的食指在玻璃杯口画着圆圈,“十二点过后,所有的一切都将消失,灰姑娘仍然一无所有。”

  话语中的无奈令他心痛,但他仅淡然一笑不愿意承诺些什么,“美好的事物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周子萱微笑地望着窗外,虽然她并不了解沈仲文的态度为何不同于以往,但是她已将今晚的一点一滴全收纳在心中。对于未来,她没有太多的奢望,如此美好的记忆,已足够她回味一生。

  “你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还会在这里,不会消失。”当她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时,沈仲文开她玩笑,“我不会偷吃的!”

  周子萱回眸一笑,这才走了出去。

  离开洗手间后,’她正沿着原路走回,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扯进另外一间包厢。

  “谁?”周子萱惊慌地看着四周。

  “大嫂,好久不见了!”一脸猥亵的笑容,缓缓凑近她。

  周子萱不由得惊叫出声:“是你!”

  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方环辉的弟弟——方环风。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他的手掌却牢牢地钳住她的上臂。

  方环风上下打量着她,“穿得这么漂亮,看来你又钓到新的凯子了!”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刚刚我看见你走过去,还以为自己眼花,想不到真的是你!”

  周子萱厌恶地避开他的手,“请你放尊重一点!”

  一直以来,方环风看她的目光总带着淫邪之意,让她浑身不自在。

  “以前你是我嫂子,我不能碰你。”他狞笑道:“现在你什么都不是,我方少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阻止我?”

  话一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地,接着迅速转身将门反锁。

  他觊觎周子萱的美色已久,在她离开方家后还暗自可惜,想不到今天竟让他逮到这个机会。

  方环风回过头无耻地对周子萱淫笑道:“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看见他伸手来捉自己,周子萱吓得头皮发麻,“别过来,你别过来!”她一边尖叫一边倒退,“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待会儿他就会来找我,你、你别乱来啊!”

  “等他找到你,我也玩过你了!”他一把攫住她的肩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门已经被我给锁住,现在谁也进不来,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

  “来,让我香一个……”他的唇已欺近她的粉颊。

  “不、不要!”她尖叫着又踢又打。

  方环风身上吃痛,愤怒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贱人!装什么清纯玉女?”他用鞋尖狠狠地在她身上踢了好几脚,“老子想玩你是给你面子,可别给脸不要脸!”

  周子萱痛得缩成一团,虚弱得无力叫喊。

  他一把提起她掉到餐桌上,牢牢钳制住她的手跟脚。

  周子萱被摔得七荤八素,全身疼痛不堪,左颊上一片火辣辣的,却本能地挣扎反抗。

  “求求你,放开我……”她哭着哀求道;

  “别哭,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他爬到她身上,吻着她的脸颊。

  “不要……”她惨哭着,拼命扭着头,想避开在她脸上游移的热气。

  方环风却缠住她的头发定住她,开始她丰润的唇瓣。

  一股恶心的气息让她反胃,她紧紧闭着嘴拒绝他的入侵。

  他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跟着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

  周子萱闷叫着,感觉自己快吐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奋力咬了下去。

  方环风一声怪叫,连忙放开她,唇上的鲜血直流,他了嘴唇,尝到一嘴咸湿的血腥。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疼痛激起他的怒气,他一拳击向周子萱的下颌。

  “啊!”她痛叫出声,几乎昏厥过去。

  “贱人,原来你喜欢玩粗的,我奉陪到底。”他撕开她胸前的衣服,在她晶莹雪白的胸前着。

  “不……”她哑着嗓子,柔弱地哭喊着:“救命、救命啊……”

  “到现在还妄想有人来救你?”他用力挤压着她,“乖乖服侍我,只要让大爷爽快,待会儿就放你赚否则……”

  “看我怎么玩死你!”他恶狠狠地威胁,残暴地拧捏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留下多处淤伤。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凌虐身下的时,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沈仲文和餐厅经理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一切。

  方环辉回过头,“谁让你们进来的?”他暌着他们两个人,理直气壮地问道。

  “放开她!”沈仲文的音量不大却充满了威胁。

  方环风打量着他阴森的表情和高大的身形,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周子萱,缓缓地爬下桌子。

  “是你!”这时他已想起沈仲文的身份,两人在方玉莹的生日宴会上见过面。

  沈仲文不理会他,径自走到桌旁将周子萱抱了下来。

  “他就是你现在的情夫?”方环风嘿嘿冷笑,“平常看你像个小白痴,想不到这么厉害,一离开我大哥,就钓上个有钱的凯子,果然好手段。”

  周子萱浑身发抖,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紧紧靠在沈仲文身上寻求支柱。

  沈仲文抿着嘴,一语不发地脱下外套,将她几乎的上半身裹住。

  只见她大眼中饱含着恐惧和泪水,嘴唇也因而说不出话,左颊和下颌有着一大片红肿逐渐泛青的伤痕。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涌向他的心头。

  他对餐厅经理招了招手,“麻烦你带这位去休息一下。”

  餐厅经理嘴巴张得老大,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多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您看,需不需要报警或是……”他抹了抹额上的汗,低声建议着。虽然他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眼看女客人伤得不轻,只怕此事难以私了。

  “不必,五分钟后你再叫人过来清理,我还有话要对这位方先生说。”沈仲文语气平淡,不带任何火气,眼中却闪现愤怒的烈焰。

  “是、是吗?”经理显然松了一口气,客人愿意协商解决那是再好不过。

  周子萱却感觉到他的怒气,她拉着他的衣袖担心地摇,“算了……”

  “别怕,我待会儿就来。”他声音温柔却十分坚持,“你先出去。”

  周子萱看他心意已决,只能在经理的搀扶下离开。

  “想不到堂堂的总裁大人居然穿起我哥的旧鞋。”

  方环风讥刺道,“怎么?旧鞋比较舒适合脚吗?”他暗忖在这个公众场合沈仲文不会对他怎么样。

  沈仲文不疾不徐地将门关上反锁,把一群探头探脑的服务生隔绝在外,“你喜欢关起门来办事,我就成全你。”

  打量了一下彼此,方环风开始害怕了,他虽然不矮,对方却比他还高大,更何况他整天沉迷酒色,全身都是虚软的贤肉,对方却肩膀宽阔结实有力,他如何是他的对手?

  他强装镇定,“你别乱来,我如果出了事,方家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方家是什么东西?!”沈仲文冷笑一声,“我还不看在眼里。”

  “你敢动我,我就告诉我阿姨!”慌乱中方环风连忙搬出吕香琴的名字,希望能吓阻对方。

  沈仲文却嗤之以鼻。

  “不……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见他步步进逼,方环风已忍不住哀求道:“我又没碰她……算、算了吧……啊……”

  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连连倒退。

  “你有本事打女人,为什么不还手?”沈仲文一拳狠狠击中他的脸颊,周子萱的伤已彻底激怒他。

  愤怒之余,他再次挥拳。

  一阵乒乓作响,方环风整个人摔在碗盘上,他痛苦地托住被打脱的下颌,面对沈仲文的攻击竟无处可躲。

  “住、住手!”他口齿不清地求饶,“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刚刚那两拳,是我替她还给你的!”沈仲文咬牙道。

  方环风身上发出阵阵恶臭,他竟吓得尿湿裤子。

  只见眼前黑影一闪,脸上传来一阵剧痛,他似乎听到自己鼻碎裂的声音。

  “这一拳,是我警告你的。”沈仲文看着满脸恐惧的方环风,一字一字地道:“你胆敢再动我的女人,我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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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热气氤氲。

  周子萱将疲累的身体浸入热水中。

  掺了精油的热水,让她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放松,她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吃下去!”沈仲文走进浴室,拿了一颗镇定剂让她服下,接着用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脸。

  左颊传来阵阵,周子萱抚着半边青肿的面颊,不由得神色黯然,“我、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沈仲文拿起冰袋替她冰敷着伤处,“那不更好?这几天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的袭击。”

  “对不起……”她一脸歉疚,“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疼吗?”他按压她的伤处,仔细地检视着。

  她忍不住,“轻、轻一点……”

  “怕痛,以后就不要随便对男人抛媚眼。”他冷冷地道。

  周子萱咽下满腹的委屈,喃喃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你离开那么久,洗手间里又没人,所以就人帮忙找,刚好有服务生经过那附近,听见里头的吵闹声……”

  “原来如此。”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后来你、你跟他说了什么?”

  沈仲文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谈话。”

  他不愿意透露刚才发生的事,生怕自己看起来像个为女人打架的毛头小子,更不希望让她知道自己还在意她的事实。

  “这么一来,方家就知道我们、我们的事……那……”她低下头,“你怎么对方玉莹交代?”

  “我的事用不着你心。”他不愿多作解释。

  “这么一来,我就真的变成勾引你的狐狸精,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起方环辉对她的误会和不谅解,周子萱就难过万分。

  这是她离开方家惟一的遗憾。

  沈仲文无言地斜睨她一眼。他在看见方环风的那一刹那就知道事情十分棘手,然而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迟早要曝光,只是比想象中来得快。

  他原本打算在曝光后就一脚蹋开周子萱,让她看起来像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而他自己最多背上来者不拒的罪名。

  现在呢?他还能抛得下她吗?

  除此之外,他还狠狠地揍了方环风一顿,这又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我!”她咬着唇低声道谢。

  “不必谢我!”他淡然道,“你属于我,只有我才能碰你。”

  他的话又再次刺伤了周子萱。

  看着他线条刚毅的脸庞,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触,却又胆怯地缩回;除却时刻,她几乎不敢碰他,生怕亵渎了他。

  “看见我这么狼狈,你、你心里是不是好过一点?”她幽然叹息。

  沈仲文心头一震,折磨她、伤害她、让她抬不起头,不就是他的原意?如今她只能卑微地乞求他的施舍,任由他践踏她的自尊,所有的一切都按着他的计划进行。然而她的痛苦并没有带给他太多的快乐,报复的一次又一次地被心痛和不舍取代;

  看她过得不开心,他忍不住想讨好她,看她受人欺负,他也只想保护她、照顾她。

  “你胡说些什么?”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他板起脸孔。

  她双眼迷离,痴痴愣愣地瞧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恨我?”她的声音飘飘蔼蔼,回绕在浴室里。

  别过脸,沈仲文避开她眼中的戚然和渴求。

  他的冷漠让周子萱伤痛的低下头。

  是啊!她怎么这么傻,只因为他今晚态度的转变,就痴心妄想他会原谅她?

  沈仲文丢下冰袋,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用大搭巾随意裹住,抱她回。

  他随手抓了件睡衣扔给她,“你早点休息!”

  周子萱吃力地撑起自己,一面穿上睡衣,一面偷偷望着他。

  他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怒,忽冷忽热的态度着实教她无所适从。

  见他转身离去,孤独无助顿时袭上她的心头。

  “仲文……”她怯怯地开口。

  他回过头,“什么事?”

  “你能不能……陪着我?”她好希望有人陪在身旁,尤其在这个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时候,可是沈仲文原想一口回绝,但见她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床角,他不禁又爱又怜,再也狠不下这个心。

  他默默地走到她身边抱起了她。

  周子萱坐在他腿上,整个人依偎着他,“我以为你会拒绝我……”

  “为什么?”

  她喃喃地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奢望些什么?”

  “你……”他的胸口一阵揪紧。

  “陪着我,不要离开我。”她闭上眼,一只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他抛下她似的,“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说,你就当是好心施舍我……”

  他心疼地拥紧她的,柔声道:“你累了,别再说了!”

  “嗯,我好累……”偎在强壮的臂弯中,紧靠他结实的胸膛,耳中听见规律的心跳,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如果我真的被方环风欺负……你、你是不是会赶我赚不再理我了?”

  听见她的喃喃自语,沈仲文不禁暗自苦笑。

  蓦地里他想起一件事,方环风若觊觎她的美色,她在方家难保不受侵犯,该不会……

  他不禁疑惑地问:“你拿掉的孩子是…是方环风的?”

  “孩子?”她的神志模糊不清,镇定剂的药力显然发生作用,“孩子……我、我们的……”沈仲文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她,“我们的?”

  周子萱似乎微微一笑,应了一声。

  “你说我们的是什么意思?”他摇晃着她,要她把话说清楚。

  她咕哝一句,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喂!”他不死心地描了摇她,见她毫无反应,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

  “我们的……”他咀嚼着这句话的涵义。

  他分明就没有碰过她,难道……突然间,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喝醉酒的夜晚。

  在那个特别的夜晚里,他恍饱觉得周子萱就在他身旁,他拥抱她、亲吻她、她,甚至鼻中还留有她淡淡的发香,这是他和她发生关系的惟一记忆。

  然而第二天醒来后,所有的一切全都改变了,除了身体和床单上的血迹外,哪里还有周子萱的影子?更令他惊讶的是,黄惠伦竟然坐在床边盯着他。

  震惊之余他才了解,原来自己醉得太厉害,居然误把黄惠伦当作周子萱。

  虽然他有些迷恫,为什么自己对黄惠伦一点印象也没有,脑海中全是周子萱的身影,但愧疚之情仍然紧攫住他;他甚至提出结婚的条件,却遭到黄惠伦的婉拒。他明白,黄惠伦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她不会甘于做周子萱的替代晶,和一个心中没有她的男人在一起。

  想到这里,沈仲文不禁低头凝视怀中的小女人。

  她到底怀了谁的孩子?又为什么要再三隐瞒?

  他一面胡乱臆测,一面将她放在,却发现她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轻轻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的小萱儿……”

  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他才敢喊出她的名字。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陷落,不论他口头上再怎么否认,心中却找不出一丝一毫对她的恨意。他还是放不下她,强烈地想拥有她,可悲的是,他却不敢泄露自己半点的情感。

  他,沈仲文,竟然忘不了一个曾经背弃他的女人。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该如何接受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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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当沈仲文准备踏进办公室时,王秘书就凑过来小声提醒他:“夫人在里头,心情不是很好。”

  夫人,诗司上下所有员工对吕香琴的称呼。

  看王秘书苦着一张脸,沈仲文知道她已经先一步惨遭修理。

  他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随即踏着稳定的脚步推门而入,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吕香琴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四周的空气似乎结了一层冰。

  “真是稀客!”沈仲文沉声问候道,“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他如果够圆滑,昨天的事当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然而息事宁人绝非他的本色。

  “什么事?”吕香琴冷笑,“你倒爱跟我装蒜!”

  “有事请你直说,我很忙。”他的态度强硬。

  “我是你大妈,你竟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吕香琴气得全身发抖,“好,我问你,昨晚把环风打伤的是不是你?”

  沈仲文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是又如何?”“果然是你!”吕香琴用手指着他,“我要你去方家跟环风赔罪!”

  “赔罪?”他笑了笑,“我为什么要赔罪?”

  “你打了人还敢说这种话?”昨天半夜她妹妹透过电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爽她听了不禁义愤填饣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外甥受伤,而是感到颜面无光,沈仲文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不把她放在眼里。

  沈仲文敛起笑容,“那他打人又怎么算?”

  “那要看他打的是什么人。”吕香琴恨恨地道:“那种会勾引人的狐狸精被打死了活该!”

  这句话似乎指桑骂槐,谁都知道她对丈夫的小老婆、沈仲文的母亲不满。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脸色丕变。

  “什么意思?”她眯起眼看他,“玉莹这种好女孩你放着不要,偏偏要去招惹那个水性杨花、无耻下贱的女人……”

  “请你说话客气一点!”他冷冷地警告她,却隐隐地感到痛快;方玉莹知道这件事后必定火冒三丈、妒火中烧,他也算是替周子萱出了口气。

  “我说错了吗?”吕香琴气得直拍椅背,“那个姓周的女人不安于室,结了婚还想勾搭你,这种不三不四、遭人离弃的女人你居然也要?还为了她把自己的表兄弟打了一顿,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你教我们沈家人的脸往哪儿搁?”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不须你来告诉我!”沈仲文瞪着她,“依照方环风的所作所为,打他几拳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吕香琴厉声痛骂,“果然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儿子,你跟你爸是一个样儿,就喜欢的贱骨头!”

  沈仲文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丧失自制力。

  “对,你说得不错。”他冷冷一笑,“像你们这种假正经、装高贵的女人,就像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

  只会倒男人的胃口。”

  “你……”她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了吗?”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说完了请你离开,我还有事。”

  “好好好,咱们走着瞧!”吕香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沈仲文松了口气,回到座位上把领带略微扯开,虽然在这场口舌之争里他略占上风,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吕香琴对他、对公司完全没有影响力,除了叫嚣两句,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

  真正的关键在于他父亲——沈其瑞,他依旧是寰华最大的股东,虽然他已放下经营的重担,但对董事会和高阶人事仍有绝对的控制权。

  沈仲文知道自己动手打人,和表兄弟的前妻纠缠不清,没有一件事情是他父亲能接受的,面对可能引爆的冲突,他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吕香琴离开不到十分钟,沈其瑞随后出现。

  “这阵‘风’可真不小,一下于就吹来这么多人!”沈仲文忍不住开口讽刺。

  沈其瑞并不像吕香琴一样激动,他从容地坐下,神情愉悦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如果你也是来叫我赔罪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沈仲文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

  “什、什么?”沈其瑞一开口就教沈仲文大吃一惊。

  “你真的喜欢那个女孩?”

  “什么喜不喜欢?”他连忙辩驳,“我不过是玩玩罢了!”

  “是吗?”沈其瑞似笑非笑,“听说你们住在一起。”

  “那又如何?”他摊了摊手。

  “据我所知,还没有其他女人住进你家里过。”

  “这算什么?”沈仲文起身抗议道:“你找人监视我?”

  沈其瑞摇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英为,天下间没有永远的秘密。”

  “请停止这种无聊的举动,你已经侵犯到我的隐私。”他的火气显然被挑起。

  “你不必生气。”沈其瑞笑了笑,“如果只是玩玩也就算了,假如你是认真的,就该适可而止。”

  “这是我的事,你管得太多了!”沈仲文气愤地挥着手。

  “不错,你要怎么玩我没意见,但结婚是人生大事,总得慎重考虑。”

  “结婚?”沈仲文冷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再怎么说,那女孩曾经是方家的媳妇,一女事二夫,传出去并不好听。”沈其瑞的手指轻点着椅背扶手,“现在你已经是寰华的总裁,就算你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要顾及公司的形象,可不能我行我素。”

  “晤,好一个深谋远虑。”沈仲文闷哼一声,“为了公司的形象,你不敢离婚,倒霉的反而是我妈,你害她一辈子受委屈、见不得光,还上不了台面。”

  沈其瑞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你希望我像你一样?”沈仲文摇了,“我绝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受到半点委屈。”

  “我和你妈只能说是……相见恨晚……”沈其瑞企图解释。

  “别跟我说什么晚不晚的!”沈仲文激动道:“就因为我妈好说话,事事顺着你,你就敷衍她,根本没有尽力去争取,只是不断地在逃避。”

  “我希望能做到两全其美。”沈其瑞面色凝重,“有时候人不能只想到自己,得权衡轻重,将整体的伤害降到最低。”

  “你这叫一厢情愿!”他冷笑。

  面对儿子的不以为然,沈其瑞沉默了半晌,“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把话题拉回重心。

  “你是指什么?”沈仲文把视线投向窗外。

  “我知道你动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会过问。”意思很明显,他只想知道周子萱的事。

  “我已经说过了。”沈仲文转过头来瞪着他,“我想玩、想结婚、想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

  “你不打算放手?”沈其瑞皱起眉,“你不怕影响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果不其然,他父亲开始测试他的底限。

  “或许你很在意这个位置,但我不稀罕。”他用力拍了拍象征总裁地位的大椅,“这是你给我的,你随时可以拿回去,但是别想左右我。”

  “这是你的决定?”沈其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冷然道:“我没有任何决定,只有表明清楚我的立场。”

  他回避了他父亲的问题,事实上,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周子萱。

  在此同时,他也借机测试沈其瑞的底限。

  这些年来,寰华在他的策划下不断转型蜕变,也使自己成为公司的灵魂人物,沈其瑞会为了女人的问题,重新调整人事布局吗?

  两人四目交接,似乎想看清楚对方的心意。

  然而人心诡谲多变,又有谁能知道别人真正的想法?

  沈其瑞直到离开前都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神情依旧平淡,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

  或许,他早就知道今日来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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