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跳梁小丑

    众大臣一看灵凤派的掌门，就这么抱着人走了。心里不由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打起来，心说长公主好气度。这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过也有人心里郁闷的不行，蜀王慕容冲就是其中一个。心想怎么就没有打起来呢！都说这灵凤派的掌门马凤姑亦正亦邪。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吃错药了？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蜀王慕容冲他是真希望马凤姑和孝帝翻脸。因为，现在朝中仅有的几个武将全部都出征了。剩下的武将老的老小的小。林老将军五十多岁了，再往下看一帮半大孩子，最大的也就是林老将军的长孙林枫。剩下的都超不过十八岁，算是未成年。

    就这样一帮娃娃兵如何跟人家灵凤派的人斗。蜀王慕容冲最喜欢看坐山观虎斗的热闹。这一晚上，他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蓝衣。令他惊喜的发现，蓝衣也是一个戏迷后，不由的计上心来。

    不得不说蜀王慕容冲的观察能力非常的强。就连不远处楚扬盯着蓝衣和楚离的神色，他也收入眼底。他不怕南召国乱，就怕南召国乱的不够狠。

    其实，今天晚上表面上，蜀王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戏。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他都观察了一遍。上至皇上、皇后，下到文武百官以及各自的家眷。

    他看出张府的小姐总是偷偷的盯着永定侯世子看。他看到楚扬想和自己的哥哥抢长公主。还看出言府的小姐也是喜欢楚世子的。总之大殿之中的每一个人蜀王都观察了遍。包括最后皇上让人请进来的张文远将军的那三个孩子。那个叫张春燕的小女孩看了太子慕容诚两眼。

    蜀王真的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观察着每一个人，随时准备着伺机而动。最好挑的南召国大臣之间越乱越好。本以为这次是一个起事的契机，谁能想到林老将军，皇上这位老丈人一家子回来的这么的及时。一下就把京都城的兵权给抢鲜抓到了手里。

    有了林老将军坐镇，自己一会儿半会儿还真不敢轻举妄动。听说当初林老将军中了毒，腿差点儿就瘫痪了。可惜对方让神医谷的人给治好了。真是功亏一篑，刘太后派去的人怎么就那么的怂呢！

    灵凤派马凤姑的出现，只是变成了春年宴会的一个小插曲。就像一个石子投到河水中，打了几个漂亮的水漂一样。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谁知道就因灵凤派掌门的一个承诺以及三件事，孝帝慕容景父女就轻轻松松的放过了对方。

    所以说无论是怎样的律法，全是皇上说了算。众大臣又开始畅饮起来。宴会到一半的时候，孝帝慕容景担心皇后娘娘腹中龙胎，便提前退席了。再说皇上和皇后在这里大家不免还是有一些拘束的。

    等帝后一走，这下子人们便好像放出笼的野马一样。互相之间便热络了起来。你给我敬酒，我给你布菜的。比帝后在的时候要热闹的多。养母王氏和大长公主这两人也提前退席了。再不是年纪大的林老将军以及老丞相等人都提前回府去了。

    太子慕容诚和林家的几个表哥也找地快活去了。走的时候还拉着楚离和蓝雨、赵峰、蓝成几个男孩子。毕竟男人们一波，各府的夫人小姐一帮。

    蓝衣和荣平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戏。这时众家夫人小姐才有机会来蓝衣这位长公主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她们也知道不能让长公主喝太多的酒。只能以茶代酒或者以果汁代替，一个个轮番的来向蓝衣这位长公见礼。

    蓝衣和荣平两人打起精神，应付着这些夫人小姐。有时候夫人外交还是挺管用的。在坐的夫人小姐，谁不知道长公主是帝后的掌上明珠。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些夫人们很是希望自家的女儿，跟长公主成为闺中密友。那怕第一次见面不熟，刷一下存在感也行。这样多露几回脸，不就熟了嘛！

    原来古代的应酬一点也不比现代轻松。这些应酬蓝衣和荣平两个，也是被严嬷嬷训练过的。现在蓝衣和荣平两人完全被，严嬷嬷这个教官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教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公主和郡主。

    什么待人接物、吃饭、喝茶、走路、坐姿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皇家公主和郡主的标准来的。不过私下里蓝衣和荣平，在没人的时候，那吃相和坐相就真的不敢恭维了。

    要不怎么说这两人能成为好基友呢！这两人简直是臭味相投。蓝衣在内心里深处，也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喜欢斜靠在软塌上，翘着二郎腿。虽然学会了茶艺，但蓝衣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喝茶。

    严嬷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在大面上蓝衣和荣平能过得去就行了。私下里也随她们去了。在严嬷嬷的认知里蓝衣和荣平还小，一个十三，一个十二。慢慢调教就是了，短时间内这两位小祖宗的性子，是很难改变的。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是再让严嬷嬷调教上十年，恐怕蓝衣和荣平还是这个德性。

    这两人骨子里，就是那种自由散漫的人。再也成不了规规矩矩的大家小姐。帝后对蓝衣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场面上能应付得过去就行。真怕把蓝衣管的太狠了，把蓝衣的逆反心理管出来就不好了。

    这下荣平可有作伴的人了，大长公主看到帝后这么的宠溺蓝衣和荣平，也无奈的摇头笑笑随她们去了。

    这时柳侧妃拉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慕容紫叶和慕容紫芯走了过来。“见过长公主，荣平。这是小女紫叶和紫芯。”柳侧妃很是恭敬的给蓝衣和荣平施了一礼。这才拉过自己的两个女儿说道。

    两位慕容小姐也规矩的给蓝衣和荣平施了一礼。

    “今天是是春年宴会，不用太过拘礼。我们和两位慕容小姐见过面的，大家也算是熟人！”蓝衣开口说道。如果按辈份慕容紫叶和慕容紫芯还是蓝衣和荣平的长辈呢！就因为她们是庶出，所以到蓝衣和荣平跟前不得不规规矩矩的行礼。

    这就是古代的规矩，先是国礼，然后才是家礼。庶出的地位那是相当低下的。肃王府的两位慕容小姐对蓝衣这位长公主和荣平，那是相当的客气和尊重。谁让形势比人强，人家两人虽然比她们姐妹年纪小，辈份也低。

    但人家却是这南召国年轻女孩中最尊贵的两个人。所以她们姐妹也非常的拎得清，那就是讨好这两个小姑娘，这样自己的母妃才能及早的被扶正。只有自己母妃扶了正，以后她们姐妹才好让父王给请个郡主的封号。这样也就不用再看一些官家小姐的脸色了。

    所以她们两个心态正了，和蓝衣和荣平相处的还算真诚。蓝衣和荣平都是思想单纯的人，只要别人真心的对待自己。蓝衣也不介意帮她们姐妹一把。蓝衣的哥哥慕容诚讲过肃王和柳侧妃的爱情故事。虽然谈不上凄美，但当初也是刘太后棒打鸳鸯。

    如果不是刘太后横插一脚，没准儿这柳侧妃也就是名正言顺的肃王妃了。而且当初慕容紫玉的玉郡主还是刘太后亲自给的封号。就为了打压柳侧妃母女。

    这时，夫人们给蓝衣和荣平见过礼之后。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都把自家女儿留了下来。张玉兰和言如玉两人也在其中。还有几个不受宠的公主的女儿。这几位不受宠的公主被刘太后都送人情了，夫妻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她们也没有那个胆量像大长公主一样，敢明目张胆的跟刘太后对着干。所以在孝帝和慕容景相斗的时候，选择了明哲保身。只想着等谁最后胜利了，便投靠谁。

    像这样只想着分成果，不劳而获的人，孝帝会待见她们才怪。所以，现在这几位公主带着女儿，再来讨好蓝衣这位长公主。已经有点儿为时已晚。蓝衣看着这帮墙头草，也提不起兴致应付她们。

    就连蜀王的两个女儿慕容冰和慕容雪也一起过来凑热闹。慕容冰和慕容雪两人看着这帮巴结蓝衣和荣平中的人，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心想早晚有一天，这两个被众家夫人小姐争相帮巴结的人，会换成她们姐妹的。

    由于蜀王在京都城的名声，慕容冰和慕容雪给蓝衣和荣平见完礼之后，就像两个透明人一样，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这时，言如玉拉着张玉兰走了过来。不卑不亢的给蓝衣和荣平见了一个礼。这言如玉的礼行的可比张玉兰的要标准的多。那一言一行简直就跟拿尺子量好似的。

    就连一颦一笑都像对着镜子练过很多遍。看着这样方方正的木头美人，蓝衣都替她累得慌。蓝衣和荣平就像两朵花一样，被一群蝴蝶包围着。

    各种恭维赞美声不绝于耳，听得蓝衣和荣平都直想吐。这帮小姐们嘴上就跟抹了蜜一样，好话不要钱似的往蓝衣和荣平身上砸。蓝衣和荣平两人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被淹没在脂粉气息当中。

    蓝衣心想怎么感觉自己都快被，众小姐衣服上的花香味熏晕了。最后蓝衣是实在忍不住了，然后便假装自己头晕，然后歉意的对大家笑了笑，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刚刚喝了两杯葡萄酒，有些上了头。你们大家先聊，我去外面透透气去。”

    蓝衣说完以后，便拉起荣平两人闪身便走出了大殿。走出大殿后，蓝衣和荣平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两人不由的相视而笑。蓝衣拉着荣平慢慢的在御花园中逛了起来。

    月色清冷，月光把整个御花园照的亮如白昼。蓝衣和荣平两人手拉着手，漫无目地的走着。身后不远处跟着林芝和秋桐。你别看秋桐长得柔柔弱弱的，人家跟林芝一样，也是暗卫出生，只是长得更柔弱一些。

    这时，忽然前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蓝衣几人下意识的躲了起来。这时，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小宫女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一脸痴迷的看着不远处的青衣少年。

    “世子爷，求求您救救奴婢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严嬷嬷便把我罚到了浣衣局。我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情。实在是浣衣局的姑姑太欺负人了。

    奴婢知道只要您肯跟长公主说一声。她一定会听您的话，把奴婢调回依兰阁的。求求您了。只要您帮了奴婢，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定好好的伺候您。”那小宫女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的梨花带雨。然后还不忘挺起自己的小胸脯。

    看的蓝衣只想笑，你长得又不是波涛汹涌，也就两小笼包。也好意思拿这个诱惑人，真够可笑的！

    “你是谁？从哪里跑来的奴才？滚！”楚离看着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心里不由的很是厌恶。脸上也是冷冷的表情，好像从来就没有注意过这个小宫女。看上去只是有几分脸熟罢了。

    “世子爷，我是长公主依兰阁里的明珠呀。您不认得奴婢了？每次您到依兰阁，都是奴婢给您沏的茶。求求您帮帮我，给长公主说句好话，把我调回依兰阁吧！呜呜，你看看我身上被浣衣局的姑姑拉的都是伤。”明珠说着就撩起了自己的衣服，向楚离身边靠去。

    心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黑衣人可是说了，只要自己和楚世子有了肌肤之亲，对方就想办法让自己成为楚世子的通房丫头。听说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特别的在意。

    明珠手伸到荷包处，悄悄的捏碎了荷包里的香片。今天自己可是盯了楚世子一天了。亲眼看着楚世子和太子殿下一帮王孙公子们玩闹，喝了好几杯酒。而且，那酒可上早就下足了料的。就不信楚世子能不中招儿。

    刚刚看到楚世子一个人从大殿里走了出来。明珠一看，心想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这才赶紧跟了过来，然后又假装正好碰到的样子。楚离确实被蓝衣的表哥林氏兄妹灌了几杯酒。

    再说早就发现了宫里有内鬼，怎么可能不提防呢！楚离的两个衣袖里，蓝衣早就给缝了两个类似于海绵一样的东西。你还别说吸水性挺好。楚离晚上一杯酒都没有喝，把酒全都倒在了衣袖里。这样，闻上去也是满身的酒气。

    看着这个恶心的女人靠向了自己。楚离一个闪身便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那明珠刚刚明明看到楚离喝多了，自己也把香片捏碎了，怎么对方就没有中招呢！只是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便“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在明珠倒向自己的时候，楚离便隔空点了明珠的麻穴。她是想不摔倒都不成了。

    明珠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自己明明控制的力道刚刚好，就算楚世子不扶自己，也不至于摔倒呀？明珠刚想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膝关节以下，全部麻木失去了知觉。

    明珠心里是真的慌了，自己的腿怎么没有知觉了。这，这可怎么办？这下子明珠是真的哭了，然后悲悲切切的说道：“世子爷，奴婢的腿麻了，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站不起来了。您帮帮奴婢好不好？您可不可以帮奴婢揉揉腿。可能天太冷了，我在外面站的太久了。世子爷您就发发慈悲吧！”

    楚离看着这个恶心的女人，冷冷的说道：“既然腿麻了，那么就在地上好好呆着吧！这样也挺好的，正好降一下你身上的那股子邪火。”楚离说完往蓝衣和荣平躲着的方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心说臭丫头明知道怎么回事，还在旁边看起热闹来了。看我回头怎么跟你算账！虽然楚离就那么轻飘飘的一眼，蓝衣知道楚离肯定早就发现自己了。

    那躺在地上衣冠不整的明珠，只觉得此时心里的邪火。在身体里到处乱撞。恨不得有一个突破口冲出体外。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伸手便想去拉楚离的衣服。

    嘴里嗲声嗲气的说道：“世子爷，奴婢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便对您一见钟情了。奴婢愿意做您的第一个女人。只要让我成为您的女人，就是死也甘心。

    求求您就救救奴婢，奴婢，奴婢现在好难受。您帮帮奴婢，奴婢知道您也想的，长公主殿下才十二岁。难道您就真的不想要女人吗？奴婢是真的想成为您的女人，我不求名份。我愿意终生给您为奴为婢！

    求求您成全奴婢吧！奴婢好难受，奴婢想要你，呜呜…”明珠说着说着，嘴里便发出了猫一样的叫声。实在是刚刚她捏碎的那块香片，药力太强了。

    楚离一脚便把明珠，踢出去好远。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污染自己的眼睛。明珠被楚离踢的滚出了老远，嘴里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时，楚扬带着众人走了过来。大声嚷嚷道：“咦，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呀。啧啧，下脚可真狠。

    呀！这不是长公主园子里的明珠吗？怎么这么的狼狈呀？”楚扬的话音刚落，便看到以言如玉打头的，一众官家小姐也走了过来。那言如玉嘴里说道：“长公主和荣平郡主说是出来散散酒气的，怎么半天我们也没有找到人呀？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然后这言如玉便故意的引着，一大帮小姐往楚离的方向走来。“啊？这是怎么回事？楚世子和楚二公子还有众位公子怎么都在这里呀？”说着言如玉脸上还显出了惊讶的神色。

    看到不远处明珠一身狼狈的样子，心里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心想就凭这贱婢，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还妄想做楚世子的第一个女人，你也配！不过，自己只负责把人给引过来。别的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了。

    “蓝儿，热闹看够了吗？”楚离冲着蓝衣和荣平的方向说道。

    蓝衣这才和荣平两人带着人，缓缓的从暗处走了出来。当明珠看到蓝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完了。

    “公主，奴婢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给奴婢下了药，不然奴婢绝不会做出背叛公主殿下的事情。”明珠看着周围的人，再看看长公主蓝衣，有些底气不足的争辩道。

    蓝衣看着明珠不由冷冷的笑了。自己让严嬷嬷放她一条生路，这才贬明珠去了浣衣局。这丫头还真是死不回改，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样的不自爱找死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人同情。

    “噢！别人给你下药，会下到你从不离身的荷包里吗？你现在一浣衣局低等的小宫女。怎么今晚的衣服穿得比官家小姐还要华丽？难道在浣衣局还需要精心的打扮，往脸上涂脂抹粉吗？”蓝衣淡淡的笑着说道，只是笑意未曾达眼底。

    明珠一下子便被蓝衣给问住了。直问的明珠哑口无言，众人一看地上的女人，明显穿的不是宫女的衣服。这比一般的官家小姐穿的还要好呢！这要不说还以为是谁家小姐呢！

    知道真相后，众人的眼里都露出了鄙夷之色。楚扬也失望的看了明珠一眼，早在明珠摔到地上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的大哥楚离没有中招，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楚扬冲过去，对着明珠就是一通拳打脚踢，嘴里更是恨恨的骂着：“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一个下三烂的玩意儿。也敢肖想我大哥。真是不自量力！”楚扬表现得一副弟弟为哥哥打抱不平的样子。好像他和楚离平时有多么兄弟情深似的。

    明珠被打的又吐了几口鲜血，全身的疼的像散了架一样。巨大的疼痛感，总算是抵制住自己身上的药力。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早在楚扬打明珠的时候，就把明珠腿上的穴道给解开了。

    明珠破罐子破摔的笑了，嘴里还不停的喷着鲜血。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然后开口说道：“是，我是喜欢楚世子。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他的。

    京都城的里大家少爷，十三四岁就有教人事的通房丫头了。我想给世子爷做通房丫头有错吗？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份低贱，比不上长公主高贵的身份，我就不能追求我喜欢的人吗？”

    明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咳嗽了数声。然后看着蓝衣的眼睛，接着说道：“我就不信楚世子能为长公主你守身如玉好几年。哼！我不信男人不偷腥，长公主你最好永远把楚世子看紧喽！

    就算今天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我在地下看着你们呢！你们好自为知……”说完一头猛的撞向了旁边的假山，顿时撞了个脑浆崩裂，当场气绝身亡！

    楚离早就在明珠撞向假山之前就把蓝衣拉到了身边。并用手把蓝衣头接在自己的怀里。其实蓝衣早就不害怕看到血腥的场景了，但楚离还是习惯性的做这个动作。欧阳战平同时和楚离做了相同的动作，不过他拉的是自己的妹妹欧阳荣平。

    看到明珠的惨死，众夫人小姐不由的发出了惊叫声。有胆小的更是直接吓得晕了过去。只有少数的人没有被吓到，这里面包括言如玉和张玉兰两人。

    “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喂狗！”太子慕容诚黑着一张脸开口说道。冲上来几个暗卫把明珠的尸体拖了下去。也有大内侍卫把现场的血迹和假山上的污垢清理了一遍。

    众大臣一看出了人命，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呆下去了。反正死一个奴婢就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没有人会同情这个想要爬上枝头当凤凰的小宫女。众大臣带着自己的家眷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皇宫。

    蜀王看了一眼御花园里的暗卫，心里不由的暗了一下。不得不感叹这皇宫布置的简直滴水不漏。希望自己的人没有露出马脚。蜀王又看了一眼戏台子，这才带着自己的王妃和儿女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

    －－－－－－题外话－－－－－－

    为什么古代男装纽扣在右，而女装纽扣在左呢？

    纽扣最初问世时，只有富人的外套才钉纽扣。按当时的风俗，男士自己穿衣服，女士则由仆人帮穿。女士衬衣上的扣子钉在左边，极大地方便了伺候女主人的仆人们（现在方便男人脱）。男士衬衣的扣子在右边，除了自己穿衣服，还因为用右手方便拔出挂在左腰的佩剑，这样就不容易被衬衫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