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圣杯 第九章 结盟

　　“还是老样子呢，就算没有了理智……”夜月没有采取像金闪闪一样用投掷的方式攻击――那对眼前的黑骑士不管用，所以夜月一边投掷一边开始了近身战。“老朋友啊，你可真是……”

　　“啊……啊！！！！！”黑色的骑士咆哮着接近了夜月，拿着随手夺来的武器，和夜月随手做出的武器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就如同古代的角斗士一般，进行着厮杀。也许两个人的武艺很高超，也许两个人的剑技已经出神入化，也许……但是现在的他们，只是单纯的厮杀而已，你一刀我一剑地玩着名为互砍的游戏。

　　就在夜月高兴时，突然发现似乎有危险。“偷袭？”夜月倒是很惊讶――在场剩下的人都是真正的英雄，绝对不会去做出偷袭这样卑鄙的举动。

　　在一阵让人觉得耳膜破裂的金属碰撞身后，夜月看见了背后的偷袭者――Lancer，屈辱和怒火使他的脸充满了悲愤的表情，诉说了英灵迪尔姆多的心情，胜于任何雄辩。被令咒束缚了身体的Lancer，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个人。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

　　不过还好，Saber挡住了Lancer的一击，否则Lancer会后悔一辈子――他可能会立马回归英灵王座。

　　“哈，多谢喽，莉雅酱。”

　　“不要用这么轻浮的口气叫我！”Saber似乎是生气了，脸上红红的。

　　“哦？啊哈哈哈……”夜月看见了，也什么都没说。

　　“啊！！！！！！！！！！”黑骑士继续发着狂前来，Lancer也做出了预备攻击的动作。夜月和Saber则是分别对上了两个人，准备大战一场……

　　就在此时，响起了震而欲聋的轰鸣声，那是突然造访战场的落雷。它那足以使昼夜颠倒、让人眩晕的闪光，还有甚至声音大过雷鸣的咆哮。

　　“啊啊啊啊啦啦啦啦伊！！”闪电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地面横穿而过。不――看起来像闪电的那个东西，是缠满了雷电的战车在疾驰。Lancer迅速地翻身一跳，及时避开了战车，Saber随后也多开了。不过Berserker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夜月身上，就连回头看发生了什么的时间都没有。

　　伴随着Rider的叫喊声，两头神牛先用四只前蹄将黑骑士踢倒在地，接着用四只后蹄无情地蹂躏着黑骑士。牛蹄上缠有翻滚的紫色雷电，仅仅是一脚也是非常重的一击。Berserker整整被神牛用力踩了八次，所受的伤肯定是足以致命的。Rider的战车呼啸而过之后，Berserker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黑色铠甲的身姿仰卧着翻滚在地。

　　Rider坐在突然停下的战车上，正在俯视着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敌人，斗志昂扬的面容上布满了微笑。“――噢？你怎么了、有骨气的家伙”

　　Berserker还是没有断气。他浑身无力地痉挛着．正在慢慢地起身。被神牛践踏的黑骑士好不容易弯着身子，从战车的轨道上爬了出来。Rider看到了他的举动，Berserker终于幸运地避开了车轮带来的决定性的最大攻击。

　　伏在地上的Berserker，虚弱地伸着脚想站立起来，但是由于受了沉重的打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战斗下去。他刚从容不迫地停止了移动，轮廓就开始变得模糊，像轻雾一般消散了。消除了实体，恢复了灵体，逃跑了。

　　“这种情况下，只有请求黑家伙先退场了。”战车上的Rider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着天空，弯着胖胖的脖子，呼喊道。“Lancer的Master。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哪里偷看，但是你用卑鄙的手段侮辱了骑士之间的战争……不配成为魔术师的对手。”说到达这里，彪形大汉Servant用极为狰狞的笑容，威慑着看不见的对手。“让Lancer退下去，如果你还在这里自取其辱的话，我就助Saber一臂之力。我们二人要把你的Servant击溃，怎么样啊？”

　　“……”隐身的魔术师的怒气笼罩了整个战场，可是他没有任何拖延。“――撤退Lancer。今晚的战斗到此结束。”

　　听到命令的Lancer，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枪。“非常感谢。征服王”听到美貌枪士的低语，Rider十分满意地薅出了笑容。

　　“战场上的华丽之处是这些值得赞赏的人。”

　　“等一下啊，那边的不知名的小魔术师。”夜月则是开了口。

　　“……魔王阁下，有什么事吗？您该不会因为我命令Lancer偷袭了您而感到愤怒吧？”魔术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哈，怎么可能？我一开始就说过吧？所谓的魔术师啊，就是一群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人啊。我的愤怒不是因为你偷袭我，我的愤怒啊，是因为你玷污了英雄的荣耀啊，杂种。”夜月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狰狞的笑容。“英灵的荣耀不是你可以玷污的，下一次相见时，你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啊！”

　　“……明白了，希望我们下次不会相见。”魔术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过其中的颤抖是掩饰不住的――魔王的恐怖几乎是每一个魔术师学习魔术的时候，就被刻进了灵魂里的。

　　“遇到这样的主人，你可真是……”夜月看着Lancer，摇了摇头。

　　“这就是命运吧。”Lancer则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向夜月行礼表示了一下歉意，再和Rider还有Saber打个招呼，然后退场了。

　　破坏性的风暴吹乱了战场之，。寂静来访了。海浪击打岩壁的声音，远远的街道上的喧闹声，开始秘密地点缀着夜空。Lancer的Master解开了附近一带密布的结界吧。

　　“喂，征服王，你可是打扰了别人的厮杀哦。”夜月回过头，望着Rider，似笑非笑地说着。“你不是是来专门搅局的吧？“

　　“我可没有考虑过来这里的原因。”面对夜月的话语，彪形大汉Servant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淡然地耸了耸肩。“什么理由呀计划呀，那些麻烦的事情，就让后世的历史学家们给我找一个理由吧。我们这些英雄只要随心所欲，用滚滚的热血，在战场上奔驰就行了。”

　　“啊哈哈哈，说的太好了。啊哈哈哈……”夜月发出了赞同的笑声。

　　“……那只能是王者才能说的话。”Saber则是失望的回答，态度坚定。她信奉的是廉洁的骑士道，与Rider这种肆无忌惮的行动原理相去甚远。

　　“噢？难道我的王道是异类吗？哼、那也是自然的事情。”Rider嗤鼻以笑，对Saber挑衅的目光置之不理。“所有的王道都是独一无二。身为王的我和身为王的您，本来就是水火不容。……您是要将这个世界彻底地分成黑白两界呀．”

　　“这就是我所期望的。今天在这里我也要――”

　　“喂，莉雅，不要扫兴啊。”

　　“行了行了，不要那么气势凌人。”

　　两个意气相投的王不约而同的打断了Saber的话。Rider轻轻一笑，用手指向Saber。“Saber，你先跟Lancer作一个了断吧。之后我再跟Lancer或您，你们之中的胜者决斗。”

　　然后，Rider在向着夜月说道：“如果和Saber打完后我还活着的话，那时我们再决斗吧。”

　　“哦？战书吗？我接下了，如果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就好好的打一场好了。”夜月很高兴地接受了。

　　“啊哈哈哈，不愧是被称为魔王的人啊。那么骑士王、魔王，我们就暂别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激起所有的热血与你一战的。……小主人，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在Rider脚边，趴在驾驶台上的少年却并没有回答。Rider抓住他的领子，拎起来一看，这个身材矮小的Master已经翻起了白眼，昏了过去。好像是突击Berserker的时候，Rider的气势过于猛烈了。

　　“……振作一点呀，你这个家伙。”Rider叹着气把Master放入自己的怀中，拉紧了两头神牛的缰绳。公牛嘶叫着，发出雷电，从蹄子处发射闪电向天空奔腾而去。“再会！”

　　伴随着雷电的轰鸣声，Rider的战车向南方的天空中驶去。

　　“呀嘞呀嘞，又是一个没遇到好主人的……我似乎也是呢，不过那个家伙真是让人不爽，被杀掉了呢。”夜月则是打了个哈欠。

　　“来吧，Caster。”一边的Saber则是突然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现在轮到我们了。”

　　“……”夜月用着看笨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呆毛王。

　　“干，干什么啊！你不是也参加了这场战争吗？那，你，我……”本来盛气凌人的Saber则是慢慢变得慌张了起来。

　　“唉，那么我不要了，怎么样？”

　　“什，不要了？那你的Master……”

　　“不是说了死了吗？怎么样，你那边有没有多余的魔术师？”

　　“……”Saber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人，无论何时都守护着她的人，少女在成为王之前，在那个还爱做梦的时候，一直梦到的英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算，为了我吗？”

　　“参加这场战争就是为了你哦……一半？”

　　“是吗……一半？”

　　“一半哦，大概。”

　　“一半？”

　　“嗯，一半。”

　　“……”Saber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似乎呆毛也随之降了下来。

　　“喂，莉雅……酱？”

　　“EX――”Saber举起了手中的剑。

　　“等，等一下啊，莉雅。不是一半，是全部，你……”

　　“Calibur！”金色的闪光划过了天空，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第一位退场的英灵就是Caster了……怎么可能。

　　“好危险。”夜月对于莉雅十分了解，所以躲了过去。

　　“你这个骗子，觉悟吧！”Saber又举起了手中的剑。

　　“等，等一下哦，这个作为我道歉的礼物。”一个狮子玩具。

　　“……了解了，王有自己的气量，我原谅你了。”Saber已几乎是瞬移的速度躲过了狮子玩具，死也不肯放手。

　　“……”看来夜月和莉雅算是结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