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战后

    此时战场上打扫完毕，此战歼敌二百三十二人，受伤的敌人二人都让手下进行人道毁灭。俘虏六十八人，而己方战死二十八人，受伤十二人。军户们死三百七十人伤六十九人。战利品共得战船三条，银五万两，黄金二千一百两，粮食二百一十石，武器全部加起来五百七十件，一千料大船三条，首饰三百余件。

    战场已打扫干净，被俘的敌人破一条条绳子以十个为一串捆在一起。这些厚嘴唇身材矮壮的越南人，此时个个神情恐慌，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人杀死。那开始时的凶残顿无，像一只只可怜的羊恙。而那些被他们奸yin过的女子有的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有的则麻木地卷缩在地上。很多老人孩子由于逃得慢，被他们杀得尸橫遍野。看完这些陈枫怒目睁圆，大吼地对战俘们道：“有谁会说汉话的给我站起来。”战俘被吼声吓了一跳。过了一小会，一个三十出头尖嘴猴腮，长着一双三角眼的战俘站了起来。并用熟练的广府话道：“大人小的莫三成会说汉话，嘻嘻，会说汉话。说完这货还在不停地陪笑哈腰。”陈枫厌恶地望了一眼道：“把他拖出去严加看管。”“是大人。”二个壮实的小伙子走进俘虏群将此人的绳子解开，拖了出去。那人被连拖带走。不过此时并不敢有半点不爽，还对二位士兵点头哈腰陪笑个不停。

    陈风又扫视一番后道：“尔等蛮夷，不报上国天朝之恩威。倒是来扰天国之上民，当诛。”说完陈枫下命令道：“所有将士听命。将这一干人等就地枪决。”

    “属下得令。一总旗将士听令，上前压解战犯。”“二总旗将士得听令，上前压解战犯。”

    李二，李响发完号令。各小旗纷纷上去压解战俘。有些听得懂的在哇哇大叫，有几个会说汉话的则大喊：“大人我们也是天朝上民啊，求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大人。”

    不过此时没有人会可怜他们。各小旗每旗压了十人，听候下令。其余没有压解的则在警戒。

    黄九小旗先压了十人去到二十米外的空地前，将战俘压下跪在地上而有二个昏死的则让其睡在地上。待一切完成。黄九举起右手然后喊道：“举枪”“哗拉，”整齐的举枪动作后，十九支枪分别对准了十个战俘。然后黄九又喊：“预备，开火。”

    “砰砰砰”一阵枪响，那十个战俘便脑袋开花。有几个没死透的也在补了几枪后便不动了。十人的鲜血渗出将地面染得通红。多余的血则流到一些小坑洼处形成了个小血池。

    行刑完，黄九带着本小旗人员离开而此时血腥无比的刑场。所有行型的人个个都面色铁青。

    第二批行刑的则为陈忠信那旗。战俘被押到行刑处上看盗那血腥场面，一大半的战俘昏死了过去，剩下的也两腿发软摊坐在地上。而行刑各人也脸色难看。陈忠信忍住心中的翻腾举起了手下令预备，开火。开完枪地上又躺多了十具尸体，鲜血再次汇集，将原来的血洼汇成小血池。

    战俘一共枪毙了六批才完，最后几批的枪毕，不少士兵大吐特吐。陈枫不信邪，呢玛死了那么多军户，横七坚八的，这么多尸体也不见吐，六十几个死人就不行了。心里狠狠地咒骂一番后，陈枫独自一人走过去体验一下。走到那里，呢玛低洼处形成一处处血塘。那叠起的死尸，里色的头发上红的白的都有，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向陈枫。而这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陈枫实在把持不住。一股刺喉的，又酸又臭消化物，涌上喉头。不过为了保持形象陈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而喉咙则象喝了一瓶二锅头那样难受，走开时那胃里的东西又出来几次。陈枫又顶了回去。害得陈枫面红耳赤，双眼流泪。心里一阵后悔。走到队列前陈枫想说话。但一张口。呢玛那胃里的东西直接从口里喷了出来。连想吐的生理反应都感觉不到。这一吐不可收捡，陈枫吐得口水，眼泪，鼻涕横流，就差大小便不禁了。陈樁看了地上那一大摊呕吐物，尼玛人家三个人都没吐得比他一个多。看吧这就是二百五强出头的后果，幸好我有自知之明。

    太阳快下山，陈枫二人四处体察民情，走到离千户所二里的一处空地。二人发现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起足有二百来人。二人好奇，于是带着亲卫队上前察看。走近，二人听到人群大叫，将她们浸猪笼，烧死这帮不要脸的婊子。人群里传出一次次的怒骂。二人赶快走过去挤进人群。发现十二个衣衫不整，资色还算可以的的少女跪在地上。同时还有一个长着老鼠眼，歪嘴吧，身材矮肥，百户打扮，40出头的男子带看二个家丁，站在前面用那不停转动的贼眼盯住跪在地上的女子。歪嘴里不时露出淫笑。一小会那百户拱手对军户们道：“诸位卫里父老，此些婊子不守妇道，罪应当死，不过现天时已晚，还是交由本官待日后再行刑吧。”说完那歪嘴又露出淫笑。

    “哟呵！好臭的一张嘴哟。敢问这位百户。打仗时好像不见你身影哦。”

    那户听了此话，心里一阵不爽，抬眼看去见穿着百户服的陈枫在那嘲笑自己，于是便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入流的陈百户。”接着眼一瞪，咬牙切齿道：“别以为立了点小功，你就看得起你自已，现在千户大人在我手中我会参你拯救不力之责的。叨你老母，到时候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我看上她们是我高抬她们了。”

    陈枫冷笑道：“呵呵，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敢问这位百户贵姓。”

    “问我大名？你还不配，不过我也让你明白，到底死在谁手上。本官姓凌名子良，乃千户大人之外娚。钦州龙门卫千户非我莫属。”

    “好好好，不过我的手下说凌百户为救千户大人已力战而死。来人啊！将这冒充凌百户的奸细拿下，严加审问。说完近卫队苏信回答：“属下邻命。”

    得到命令苏信带着五个近卫队员就要捉拿凌子良。凌子良心里一急，忙喊道：“快上前将这些以下犯上的家伙拿下。说完五十几个军户上前将陈枫一干围住。而陈枫二人近卫队则迅速将二人围在中间，并端起枪对准围上来的军户。

    陈枫在中间，看到将自已一干人围住的那五十名军户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是那凌百户的亲信了，也好，不用我一个个去查。近卫队，对这些围上来的人，一个不留。”

    一阵排枪响起对方倒下了十八个人，不过并不像鸟铳打中了还能哀号，倒下没死的也只能低声一两句，军户们也是一愣，但这一愣却错失反击机会。不到十秒亲卫队员已装好弹，同时听到枪响的巡罗队也开始赶来。那凌百户也以为陈枫不敢胡来。当听看到身边的人倒下也愣了一愣，反应回来刚想发令，但为时已晚，一阵排枪，身傍又倒下了十五个。那五十人不到一分钟便倒下了三十三人。剩下的纷纷跪下认罪。那些没参与的也吓得跪下叩头。而那凌百户和两个亲卫站在那里发愣。

    看到机不可失，苏信命人将那三人拿下，那二个家丁见大势己去，没等人到二人便将凌百户拿下，马上就投靠了陈枫二人。

    “陈大人，我二人受猪油蒙蔽，还请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一名方脸大鼻的家丁哈腰说道。”而另一个鼻阔嘴大的家丁也用他那公牛声附和道：“是啊！陈大人我们迫于那凌百户的淫威不敢不从啊，还请陈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枫也不想一下子就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必竞喜欢出卖人的人也是大有用处的，于是陈枫便道：“嗯，要想得到本官的欣赏，这点还是不行的。要想活命就看你们怎么做了，来人将这些试图谋害本官的人通通拿下，以便曰后审问定罪。”

    接下来陈枫对那些没起哄的军户们道：“你们这些人啊，危险的时候不懂得好好地保护她们，现在却来咒驾，这是何意。你们看看她们个个如花似玉，你们舍得逼她们走向绝路。你们这样的话，我先让她们离开你们算了。”

    那些军户们听了，都以为二位陈百户是不怕戴绿帽子的人，特别是那些有女儿被祸害的更是激动得两沮直流，呢玛难得这样二位重口味的百户啊，看来这次不亏。于是众人齐声说道：“属下知错全凭大人定夺。”

    陈枫二人听了一阵清爽，呢玛谁说古人呆板了，两句闲话就让土包子们开化。特别是陈枫嘴角都笑得翅上了天。呢玛看来我是有智者之风范啊。

    不过那几十名女子，好似也不领二人的善意都跪在那儿哭哭啼啼。好不热闹。那些刚才还要逼死女儿的父母现在也赶快去安慰自己的女儿。好不悽凉。而兄弟二人则猪头到底，又命人给每个女子二两银子。害得被祸害女子的父母又一阵感概，终干碰到金龟婿了。现在聘礼都下了，走不脱了，而没女儿、或女儿末被祸害的只好认命了。晚上各家回去把压箱底的首饰衣物拿出来将女儿打扮一番，母亲再好好地教导一番男女之事。最后拿出一块白手帕，让女儿刺破手指把血滴上去，待行鱼水之欢时，趁其不备垫下去。完事后说那安南矮子那东西太短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陈枫二人命人将凌百户及吴千户的残余势力进行彻底清洗，带路人便是那二个家丁。完成后二人将吴千户的身首和告身同润色好的捷报往廉州卫指挥使送去。战死的本部则装船运回，其它的草草埋了。完事，陈枫二人留下一总旗留守龙门千户所，其余的全部乘船回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