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斗技场中角逐的黑与灰

　　Haseo头痛地捏了捏眉心，无视了身边这群好奇观察变成了大兔子魔理沙的家伙们，转身向外走去。

　　“席拉巴斯！走了！”

　　“来了！等等我嘛，Haseo~”席拉巴斯立即从人堆中站起，向Haseo离开的方向追去。

　　“Haseo和席拉巴斯加油哦~一会我也会去为你们加油的~”贾士帕小胖子奔奔跳跳地向两人告别。

　　“加油？加什么油？”变出一对兔子耳朵螺旋桨的魔理沙从天上飞了下来。

　　“因为席拉巴斯和Haseo去参加红魔宫的宫王抢夺战啦。”贾士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都是因为我啦，如果我再坚强些的话，大概他们两个和阿托利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

　　“红魔宫？！”三个魔法少女全部转头看向说出奇怪词汇的贾士帕。

　　在贾士帕的描述下，三人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Haseo在没有被三爪痕打回一级之前得罪了夜隼工会的人。而那些人一直在想办法寻找Haseo，然后进行报复。在一个多月之前，他们终于通过游戏内的情报网找到了和Haseo有关系的加纳得。那个深sè皮肤的女队长用着在贾士帕看来非常可怕的表情“要挟”了留守工会的贾士帕小弟弟。扬言不决出个胜负这事儿没完。年纪过小的贾士帕差点当场被吓哭。

　　当夜隼的人离开，Haseo回来后知道了这件事，气得差点打上夜隼工会总部去。幸得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的前加纳得工会长，库恩的劝解，压下了Haseo的脾气。库恩和Haseo两人一起去到夜隼工会的工会地图中与夜隼的工会长进行谈判。

　　“库恩大哥哥可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呢。”说到这个加纳得前工会长，贾士帕满面红光，就像是他自己被人赞美了一样。“什么样的事都难不倒他，什么样的麻烦都可以解决。库恩哥哥就是我向往的目标呀。”

　　那位神通广大的库恩完全出于Haseo意料之外的居然是夜隼会长蛾火的旧识。这家伙居然在创建加纳得之前是夜隼工会的千人大队长级别干部。最后因为不喜欢无意义的PK而离开夜隼创建了助人为乐的加纳得，然后又因为一些现实中的原因离开了加纲得。

　　经这样的人物从中调剂。蛾火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他看来打架就是打架，是个人对个人，集体对集体的。既然以打架开始那么就应该以打架结束。然后蛾火命令波尔多别去纠缠无关人员，有什么要解决的就在角斗场上当着全TheWorld的面解决掉。

　　崇拜着蛾火的波尔多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最后与Haseo约定同时参加红魔宫角斗场的比赛，在决赛圈中决一胜负。不管谁胜谁负，在战过之后再无恩怨。

　　从夜隼那里离开后，Haseo就开始准备自己一个人前去报名参加比赛。席拉巴斯主动要求参加，因为他的好朋友被人欺负了，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而阿托利也以“三对三的话两人会不利，并且自己对治疗有自信”为由主动参加。

　　在这两个月中被这帮好人污染了的，嘴拙的Haseo最后也没有想出拒绝的理由，只能和席拉巴斯还有阿托利组队一起参加比赛。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角逐，“死之恐怖”Haseo为主力的队伍自然力压群雄，进入了准决赛圈。这次他们所要面对的正是波尔多，葱丸和格林所组成了夜隼方小队。而阿托利从几天前开始就不见了踪影。这次的战斗只有席拉巴斯和Haseo两人。

　　“两个人......是不是会太过危险呢......”三个魔法少女互相对视。

　　“不管了！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就去帮一下吧！”魔理沙拉着自己的东西宫和贾士帕冲出了工会大门。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工会的同伴DA☆ZE！”

　　――――――

　　Ω斗争都市路米纳?克罗斯

　　这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都市。斗争之都没有那些给人升级的地图，也没有附属区域供玩家游戏。所有的玩家对玩家类的格斗竞技项目的比赛都会在这里举行。这个都市的存在理由就是为了成全玩家与玩家之间的竞争。

　　广场区，赛区，工会区，就是这个巨大都市的区域划分。

　　广场区是集合了传送柱，商店，玩家交流区域于一体的综合xìng区域。在这个巨大的广场中心，传送柱就矗立在那里，不断地旋转着，散发着电光。圆形广场的周边是大量的NPC店铺，这些店铺中贩卖着在比赛中可以使用的物品道具。同时北面的宽广通道通向赛区，南面的通向工会区。

　　这里的工会区比之双天都市的工会区更加的难以进入。除非是在这里的比赛项目中得到优秀名次的工会，其它工会的入驻申请全部会被系统驳回。一个工会建立在这里，就是对其战斗力的夸示。夜隼有自己的工会地图，同样在这里有办事处。这里的最强工会是名叫“伊科罗”（最强）的工会。其所属成员不是前宫皇就是现任宫皇，端得是个个体战力强横无比的工会。

　　赛区是个巨大的环形建筑，如古罗马的角斗场一般样貌。这个建筑在城市地区中只能参观到比赛申请处和外圈。其它的内部结构都要经过小型传送点才可以进入。比如赛场，比如人员休息间，比如百万人观览台。

　　比如那Haseo将要进行战斗的浮空圆形角斗平台。

　　在这个灯火通明，颇具现代气息的城市中，无时无刻不弥漫着一股疯狂的气息。让人热血沸腾，让人心智狂乱，让人战意十足。

　　这就是斗争都市路米纳?克罗斯，一个为了格斗而存在的都市。

　　......

　　当我们的创造者和世界树使徒进入热闹的观众席的时候，立刻就发现了台上正在进行战斗的双方。

　　一方就是夜隼的波尔多小队三人。

　　另一边也同样是三人。炼装士Haseo，剑斗士席拉巴斯，还有......

　　半灵庭师魂魄妖梦。

　　“那边。”慢三拍拉拉摩根的衣角，指着格斗平台上正在狂笑的波尔多。“她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她被AIDA寄生感染了。”摩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女xìng的左半边身子的情报资料全部变成了异常情报，并不是玩家应有的情报集合。“看起来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呢。”

　　“妖梦，是我。”摩根手捂上耳朵，启动了游戏内自带的联络器。

　　“是那美大人......”台上的妖梦立即退后，将白楼插在地上，与自己的那美大人联系起来。

　　“妖梦你听我说，Haseo他有他自己的战斗。你只要处理掉你应处理的份就可以了。他的份你不用插手。”

　　“他的份吗......”妖梦也注意到了对面的队长的不正常。

　　“我知道了。但如果有意外呢？”

　　“那就见机行事好了。”

　　“收到了，那美大人。”妖梦关闭联络器，拿次拿起剑冲向了自己的目标，葱丸。

　　“那个不是冥界的庭师吗？”宁楚见两人联络完，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她怎么会上去的？”

　　“大概是被加纳得工会里的人拜托的吧。”摩根耸肩。“她一直是个老实孩子。大概是觉得亏欠喜欢帮助人的加纳得工会太多而主动上去帮忙的吧。瞧。”

　　摩根指向观众台最前方，最靠近圆形角斗平台的方向。宁楚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小胖子兽人和幻想乡三大魔法使。

　　“如果妖梦不上的话，大概他们也会上吧。Haseo这家伙虽然嘴硬，但心是非常软的。只要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有些时候他比老好人还要好说话。”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宁楚抬头瞪了创造者一眼。“作为一个一界最强的存在你真是非常不合格呢。这边也顾忌那边也顾忌的。这样你自己的工作也会很难办吧。”

　　“由人类变化来的创造者必然会有自身独特的缺陷。”摩根叹了口气，望向“C”字形观众席的缺口方向，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屏幕，正在将战斗双方的身影放大以方便观众们观看。

　　“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在人xìng和非人xìng之间挣扎，在理xìng和感xìng之间挣扎。如果不是这样。”摩根苦笑着伸手挠脸。

　　“我大概连活着的实感也没有了吧。”

　　看到创造者这样苦笑着的笑颜，老资格的世界树使徒忽然发现自己所有的责备全都无法出口了。

　　“有缺陷的美，活着的感觉，大概吧......”宁楚叹了口气，望向战斗的双方，不再言语。

　　――――――

　　名叫葱丸的存在是个非常强力的PKer。作为波尔多小队的尖角，每场战斗他都是第一个冲入战场的。虽然看上去整个人就像棵只有Miku会喜欢的大葱一般，但那只是他的角sè形象不太靠谱罢了。

　　他的战斗力完全不需要去质疑。就算是艾伦，也同样的肯定这个和他使用相同武器的家伙的战斗力。

　　但是他现在对上的可是艾伦的代师匠！

　　二百由旬的狂走师！冥界斩杀恶灵的审判者！

　　魂魄妖梦！

　　在妖梦的面前，一切的隐匿，一切的幻术，一切的诡计全都无用。只要她的眼睛想看，只要她的半灵想知道。一切无所遁形。

　　葱丸那引以为傲的速度在妖梦看来就如土鸡瓦狗一般。

　　“恳请阁下离场！”

　　楼观和白楼齐出，达到了无影速度的半灵就算是超音速行动也不会有风压，也不会有冲击波。她整个人就如果一道幻影，轻轻地环绕而过，轻轻地环首，轻轻地抚摸。

　　比微风还轻，比灰尘还轻。

　　再次的交手妖梦没有留力，一瞬间的刀光之后妖梦站在了葱丸的背后，收刀回鞘。

　　一念无量劫......

　　“呼~”当妖梦将一口从头收到底的气呼出的同时，葱丸已经倒在地上化成了满天的光粒复活而去。

　　再一次的露出拔刀之势，这次所面对的目标是正在压着席拉巴斯打的大斧男，格林。

　　“阁下请转目，你的目标在此！”

　　听到了那小小半灵的声音，用斧子压住席拉巴斯的格林收回武器，转移了目标。

　　“哼......”格林仍然是那么的沉默寡言。

　　同样的沉身蓄力，不同的是一边幼小而纤细，一边却是膀大腰圆。一边刀未出鞘，一边的大斧却是饥渴难耐。

　　啃！

　　再一次的瞬间激突，格林的斧子架住了来自半灵的逆袈裟拔刀之斩。

　　而处于空中的半灵剑士却视地心引力如无物，在空中再次旋身半圈，将白楼回鞘的同时，按住楼观的刀柄又是一次拔刀斩。

　　无想剑?双月！

　　直到这个时候，两道因为拔刀而出现的刀气才印刻在平台的地面上，拉出了两道半圆形的弧线刀痕，两道刀痕组成了一个纯圆。圆的中部就是收刀的半灵。

　　还有倒地化光的斧男。

　　“呼~”又是一口气从妖梦口中吐出。

　　“妖梦可真厉害。谢谢你救了我。”席拉巴斯见两的战斗结束立即向救他一命的妖梦致谢。

　　“不。”妖梦摇摇头。“在下的修行还未足的。”

　　“接下来便是......”妖梦和席拉巴斯齐齐转头。

　　“他们两个之间的战斗了。”

　　......

　　巨大赛场的另一边。

　　早就感觉不妙的Haseo在双方战斗的一开始就将波尔多引到了平台的另一边。防止自己队员被两人战斗的余波所波及。

　　“PKK的Haseo~”今天的波尔多就算是在任何认识她的人看来，状态也是非常的不妙。她用着一种非常奇怪的语气一边攻击着自己的目标，一边和自己的目标交谈着。

　　“怎么了？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当时你可是让我得到了非常大的耻辱呢？”

　　Haseo现在的状态十分的不妙。就算是在用着他引以为傲的大剑在防守，但对面那无穷无尽的攻势一直没有停止过。

　　那不是一个剑斗士职业会有的攻击方式。以剑为生的剑斗士所有攻击方式的起源都是手中握着的剑。而波尔多的剑只是用来防止Haseo近身，作为主力攻击的却是她那奇怪的左手。

　　那只左手在现在的Haseo看来完全不像一个人应该拥有的手臂，而像一只鬼手。

　　从左肩膀到左手指一片漆黑，如同染墨。基本上可以说失去了手的形态，变成了如幽灵一般的不定形。只要轻轻向外一伸就会变化出大量的黑sè长矛向自己刺来。

　　正在不断移动，不断打飞黑矛的Haseo无法理解一个玩家怎么会得到这样奇怪的能力。这样的能力不应该是游戏里的玩家才会有的能力。

　　更像是......

　　游戏里的怪物的能力。

　　同时，在波尔多那半边明显比以前更黑的脸边，Haseo看到了许多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的黑点。

　　那些黑点似曾相识......

　　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在看不起我吗？！PKK的死之恐怖！”波尔多似乎被Haseo的心不在焉激怒了。她那奇怪的左手向天伸起，在空中爆开化成了千百只相同的鬼手如雨一般向Haseo所在的方向泼去。

　　鬼手之雨。

　　Haseo对自己的大剑很自信。这自信来自自己的努力，和一个战士对于自己的武器的信任。这样的努力和这样的信任救过他很多次。可这次，他所面对的却不是一个正常的玩家。而是一个AIDA寄生体。

　　异常的情报攻击！

　　空中的鬼雨化为满天的黑矛，将Haseo整个人挤压在了极小的空间中。Haseo所能做的就是打飞尽量多的黑矛，并且努力侧转身体以防止被大量的黑矛贯体而过。

　　当黑矛之雨停下时，倒在地上的Haseo身边全是黑矛。

　　他自然没有幸免，被大量的矛擦到了不少部位。

　　倒地他现在神志恍惚，突然感觉自己的PC出现了平时不可能出现的现象。

　　如同现实中电视机信号不良一般，大量的杂讯，大量的黑灰sè点斑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一阵阵地，不可能的剧痛出现在他的身上。

　　激得他无法动弹。

　　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那黑点是什么，在那里看到过。

　　志乃死的时候，她身边也有着这样一闪即逝的黑点。库恩的组织也有告诉过自己，这种东西的名字。

　　AIDA，让志乃消失的根本原因。

　　库恩之所以会找上自己，也是因为自己的遭遇还有自己的能力。在他的说明中，自己有着别人没有的力量。这种力量有可能救到志乃，有可能可以对抗AIDA。

　　我不太清楚AIDA是什么，也不想知道AIDA是什么。只要知道是这种东西害了志乃，我有能力可以消灭这种东西就够了。

　　那天的我这样回答了库恩，还有库恩现在的同伴。现在......我的能力......我所拥有的能力......

　　[呼我的名，我就在这里。]

　　名字...什么样的名字...

　　[呼我之名，我即存在。]

　　我根本不知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与你同在。快呼我之名。]

　　名字...我一直知道的名字...名字...

　　名字...

　　名字...

　　“司凯斯！！！”

　　当Haseo叫出这个他从来就不知道的名字的同时。整个游戏空间在他的眼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斗争都市在他的眼前消失了，观众台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格斗平台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波尔多在他的眼前消失了，连他自己也在他前眼消失了。

　　这里是一片虚无的数码空间，如同虚空一般的。Haseo出现在了这里。

　　以不同的形式。

　　他变成了一个红黑相间的巨大人形。头上长着犄角的人形巨大而狰狞，双手如爪一般，背后有着一件虚幻的披风。

　　下意识的，Haseo右手一挥。

　　一把由情报集合所组成的实体光镰出现在他的手中。巨大的光镰黑暗而恐怖，与他现在的形象相仿佛。拿着这样的镰刀，他仿佛回到了以前“死之恐怖”的时期，仿佛随时可以夺人生死。

　　只要可以救到志乃...

　　就算是成为死之恐怖！

　　就算是成为人人唾弃的死神！

　　那又怎么样！

　　“AIDA！”Haseo的视线注意到了对面的AIDA情报集合体。

　　那是一个如同蜘蛛一般的异类。虚幻的它满天地编织着它的异常情报网络，试图将Haseo包围，绑缚，然后吃掉。

　　“AIDA！还志乃的命来！”持着死之恐怖的象征物镰刀，名叫司凯斯的黑sè巨人冲了上去，一把按住蜘蛛异形，挥动巨镰切断它和所有蜘蛛网的链接。狠狠地一拳将它打飞了出去。

　　似乎是嫌这样的打斗还不解气，司凯斯将自己手中的巨镰向蜘蛛扔了过去。

　　巨大的镰刀带着恐怖的暴风，将一切沿途挡路的蛛网全数切断，划着圆形的轨迹钉在了蜘蛛形AIDA的身上。

　　无声的咆哮从蜘蛛的嘴边传出，如气浪一般席卷了整个虚假的空间。

　　没有人教导Haseo，Haseo本能的对着AIDA伸出了右手，五指张开手心面对着蜘蛛飞离的方向。

　　背后的虚幻披风片片碎裂，变成了大型的奇怪魔法阵环绕在司凯斯的右手边。层层叠叠的魔法阵组成了Haseo似曾相识的恐怖阵型。

　　就是那rì三爪痕所用的，将我变成一级的那攻击方式！

　　当Haseo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司凯斯巨人已经将巨炮轰了出去。

　　满天的彩虹sè光带环绕住被命中的AIDA，将它内部所有的情报全部分解后吸收了回来。

　　当对面的蜘蛛消失之后，Haseo也变回了自己原本的形态。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奇怪物品。

　　[AIDA－021：Oswald]。

　　这奇怪的物品格式看得Haseo满心不解。突然光团状的奇怪物品通过手心进入的他的身体内部，一段如同某人回忆的一般的情报出现在Haseo的脑海中。

　　[会长一直在以“最强的武力集团”作为目标。]

　　[作为会长所信赖的小队长的我自然要以他的目标为目标。]

　　[虽然，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虽然......]

　　[不，工会里是没有弱者的！所有的耻辱一定要洗刷掉！]

　　这几段没头没脑的情报弄得Haseo疑惑不已，还没等Haseo反应过来，这些情报就渐渐地消失了。

　　Haseo整个人也因为AIDA的消失而回到了他原本熟悉的空间之中。看到的是倒在地上，渐渐化为光粒消失的波尔多，还有静静地站在背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同伴。

　　“虽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现场播报员的声音适时的在空中响起。“但波尔多小队全灭已经成了事实。那么！”

　　“四分之一准决赛的入围队伍已经决定啦！”

　　“以Haseo为首的Haseo队就是四分之一准决赛的进入队伍！让我们一起来恭喜他们！”

　　在整个现场鼎沸的欢呼声中，Haseo无语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似乎从那里看到了力量，似乎从那里看到了希望。

　　......

　　“真是不得了的事件呢。”看完了一切的宁楚靠在观众席的椅背上感叹道。

　　“只有我们这些异类才能看到的真实罢了。”摩根向宁楚指指魔法使们。

　　远处的帕秋莉右手食指挡在自己的嘴前，示意魔理沙和爱丽丝什么也不要说。

　　“普通玩家的话，还是不要知道会比较好。反正这不存在的时间他们也感觉不到。”摩根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一道身影从他的背后擦过。

　　而回过头去，他只看到一抹蓝sè的高大消失在小型传送柱边。

　　――――

　　Ps.那吸收对方情报的炮击名叫“デ?タドレイン”（DataDrain）。某些有着特殊存在意义的，名叫“八相”的存在的得意技。当他们出现的时候，空间会自动变动为“认知外空间”。以防止因为他们的具现而产生的对TheWorld世界的情报破坏。

　　1lol

　　八相守护者第一相：“死之恐怖TheTerrorOFDeath”司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