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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栩苵究竟是谁的女儿?

冒牌千金夺君宠:迫嫁王妃 | 作者:一碟晓菜 | 更新时间:2016-12-10 19: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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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栩苵究竟是谁的女儿?

  见栩苵沉默不言,栩夫人心头一紧,以为栩苵真的还在怪他们。正当失落尴尬的时候,栩苵却突然抬起头来,冲她没心没肺的傻笑,“没有啦,我知道爹娘是为我好,哪里还会怪你们。呵,娘,那都是过去的事呢,您怎么还念念叨叨的,您没看我现在孩子都有了吗,过得很幸福,您还有什么可操心的啦!”

  栩夫人紧皱的眉头总算得以舒展,释怀一笑,“那娘也就放心了!”

  栩苵莞尔一笑,即将为母亲的她再也不会像当初肆意曲解爹娘的意思了。每个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衣食无忧、尊贵无比。

  而真正的“栩苵”和流宇帛是两情相悦的,他们成亲其实并不存在迫嫁。栩苵更无怨言可讲,这场亲事其实也是一种成全。栩苵终于明白,所以心里只剩感激。

  栩苵不时的回头看看爹和流宇帛,也不知道他们在谈论着什么,即使在骄阳下也能感觉他们周身的寒意,二人紧皱眉头,一脸阴冷。流宇帛为难惆怅的说着什么,而一旁的爹止不住的叹息。

  倏然,叹息着的栩为清抬头,和栩苵疑惑的目光撞个正着。那一刻,栩苵在父亲日益苍老的脸上,看见了犹豫彷徨、愧疚不舍,还有无奈决然......

  那些复杂的表情纠结在脸上,只是一瞬,都消散不见。栩苵眨眼再看的时候,那里,只有慈爱轻笑的父亲。

  栩苵不解,也不知道是父亲的表情变化太快,还是自己看花了眼。她轻笑着回头,挽着娘继续欣赏王府的夏日风景。

  还真被流宇帛说对了,中午留爹娘在王府吃过午饭后,就迎来了皇上身边的宦官王公公,颁旨赏赐了一大堆东西,还说皇上特准栩苵不用跪拜接旨。

  看着满屋的赏赐,栩夫人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如此贵重繁多的赏赐,可见皇上对栩苵及腹中孩子的在乎和重视。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滋补圣品、灵丹草药等应有尽有,赏赐之物更是从旭逸阁摆到了屋外。这长长一排各式各样的东西,看得栩苵是眼花缭乱。难怪人人都想奔皇室去,这吃穿用度真的是极尽奢华,让人看着就眼馋。

  流宇帛接待王公公去了,而栩夫人则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差使着丫环将屋内御赐之物收拾妥当,并自己口述经验,让小池记下每日该炖哪些东西给栩苵补身子。

  一道圣旨,一场御赐,所有人都忙碌起来,最清闲帮不上忙的就惟独栩苵和栩为清。

  二人索性什么都不管,任他们忙去,自己悠哉的院子里喝起了茶。

  榕树下,一张小方桌,栩苵和栩为清临位而坐。烟雾轻笼,茶香四溢,在这丫环们进进出出的热闹场所喝茶,还别有一番情调。

  放佛外界的纷杂影响不了他们,这榕树下就是一片安宁的净土。他们静静饮着茶,沉默着,体味这碧螺春独有的清香。

  许久,静品碧螺春的栩为清抬起头来,看着屋内帮忙女儿张罗房间和指导如何安胎的夫人,心头一凛,他多想让夫人休息啊,只因这一切都是多余的。今日一上午都见流宇帛满腹愁思的样子,在他的逼问下,本想一肩扛的流宇帛还是告诉了他实情。

  可是,当栩为清知晓一切后,他后悔自己的逼问,因为即使知道了,他除了痛苦和内疚,也无济于事。

  花蝶寒无解,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他救不了她,亦如很多年前一样。纵使他再次跪在莲妃面前也没用,她说了,与她无关,即使是她做的,她更不会救她;她说,这就是他利用她爬上宰相之位,又背弃她拥立齐王的下场,她要让他的女儿来偿还他的债!

  女儿,到底谁才是谁的女儿?!

  他不能说,在他因私心动手的那一刻,就注定有一个女儿会成为牺牲品。他早就知晓这一切,却还是会痛苦得快要窒息,只因这个女儿,他一直用心在抚育。

  她唤他爹,而他却在用她做挡箭牌!

  栩为清猛喝一口碧螺春,企图用这茶的磬香来压抑心底不断翻腾的苦涩和惆怅。

  “苵儿,你这孩子......”

  栩为清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说下去,栩苵仰起脸暖笑道,“孩子很好,爹就放心吧!”

  栩苵抚摸着小腹,满脸甜蜜。栩为清想说的话生生卡住了,看她如此,栩为清已然明了流宇帛的犹豫。

  纵使栩苵知道了这一切,她也许宁死都不可能打掉孩子,他们说服不了她,就只有瞒着她下药将孩子打掉。

  “爹,你在想什么呢?”栩苵扬着天真的脸,好奇的看着低头沉思的父亲,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喜欢皱眉装深沉?

  栩为清猛的惊醒,“哦,没有,爹只是在想你还记得爹给你取名的涵义吗?”

  “苵?”栩苵一笑,“我当然记得啊,您不是告诉我这是一棵生命力顽强的草吗?可是,爹啊,我觉得蝴蝶的蝶更好听啊!”

  “记得就好,苵儿,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栩苵一愣,随即取笑道,“爹,您怎么说这么有深度的话啊,哈哈......”

  栩为清为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却连他自己也觉得丑陋无比,“苵儿,爹只是想告诉你,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永远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要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着,只为多活一天......”

  栩苵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爹今天说的话这么严重,什么死不死的。

  “爹,您说的话我都很赞同,可是除了那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才不相信这些所谓命运的东西,人生初时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而后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拼搏而来的。坐等命运的给予是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栩为清轻叹,“很多事情真的强求不得,并不是你努力拼搏就可以的,没有就是没有!”

  “爹,您非要把人家说得和您一样悲观就好啊?!”栩苵嘟着嘴,有些不悦。本来她觉得世界还算美好,可是被爹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没什么可留念的。毕竟按他的话所,一切都是天命,留念也没用。

  “哈,爹是不是吓到苵儿呢?”栩为清笑着摸了摸栩苵的头,似乎在他眼里她还是那个要他背要他抱的小女儿,“爹只是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勇敢面对。齐王虽然会保护你,但你也不能永远蜷缩在他的羽翼下啊。你是王妃,那除了是荣耀外,还是一份责任。你要想让齐王在朝廷没有后顾之忧,就要打点好齐王府的一切。你是大家闺秀,要宽容大度,视那些侧妃为姐妹,对她们的孩子也要视如己出,你明白吗?”

  话是听明白了,可是栩苵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像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是当朝百官之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向来都是叱咤风云的,每次来王府也总会对她说,“不要被人欺负了,要拿出王妃的气势来,该教训的就教训,别怕,有爹给你撑腰!”

  可是这次却完全相反,他让她宽容大度的背后,其实也是在告诫她凡事忍让。为什么会这样,前后变化如此之大,难道真如外界传闻,宰相失势?可是,为什么每次问流宇帛,他就说一切都好呢?

  栩苵脑中一片混乱,对这复杂的朝廷真是理不清头乱。她抬头看向父亲,不安的问道,“爹,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栩为清笑着搂过满脸困惑不解的栩苵,安抚道,“爹能瞒你什么?你是爹最宝贝的女儿,有什么事,爹当然第一个告诉你!”

  “真的?”

  “嗯!”

  栩苵虽然仍是迷迷糊糊,却见父亲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再问了。她靠在父亲肩头,仰头正好看见他曾经花白的两鬓已然全白。那是岁月的痕迹,也是沧桑变幻的蹉跎。

  她鼻尖泛酸,想起这世间百态,也想起了这莫名的情缘和四年多的点点滴滴。

  穿越时空,她在古代流国得到了一切。亲情、友情、爱情,它们都存在她的记忆里,永生永世都不可磨灭。

  栩为清突然开口道,“还有一句话,爹要特别嘱咐你。”

  栩苵好奇的坐起身看着父亲,“什么话?”

  栩为清看着栩苵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永远都不要恨莲妃,更不要与之为敌!”

  “为什么?”栩苵脱口道。

  “不要问原因,你若想让爹安心,就听我的话!”此番孤注一掷,栩为清是无路可退的最后一击。无论事成事败,他都要做最充足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

  栩苵不解,“为什么不能恨她,难道就因为她是宇帛的母妃,其实她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的母亲啦!与她为敌也是必然的,谁叫她是梁王的母妃老和宇帛作对,爹,您放心啦,我不怕她的,我有......”

  “苵儿,你不可以恨她,她是......”栩为清突然住嘴,他不能说,这个秘密只属于他一个人。一切的错都是因他而起,他又怎么能残忍的看着她们痛恨、打击彼此?

  “她是什么?”

  “没......没什么!”栩为清心虚的摇头,执起栩苵的手,严肃道,“你当这是命令,是请求,是什么都好。她是流宇帛的母妃,也是你的母妃,你应该尊重包容她,而不是恨!”

  “那好吧!”父亲如此严肃,栩苵不答应都不行。更何况虽然莲妃对流宇帛不好,但毕竟还是将他养大的母妃,而她也随着流宇帛叫了她四年的母妃。

  莲妃,这个女人在栩苵眼里就是一朵天山的雪莲花。她如花般美艳无双,却也如雪般冰冷异常。对于这个貌美却心冷的女人,栩苵在厌恶她残忍对待流宇帛的同时,心中也是存着丝丝同情的。

  莲妃爱尘兀,也是笙歌的师傅无痕。

  第一次见无痕,栩苵就觉得这个高僧给人的感觉很亲切,他很温和,而且还有一种脱俗的仙风侠骨。那次偷听他们的谈话,栩苵明白莲妃和尘兀原本是一对恋人,可是莲妃却远嫁流国。尘兀一路追随,却终究没有等到莲妃,一时心灰意冷,了却尘缘出家为僧。

  在这样一个权力至上的社会,女人的幸福真的是微不足道,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遂心如意?

  纵使莲妃贵为西域公主,也还是沦为了两国交好的和亲公主。然,她又不是纯粹的和亲,毕竟皇上是有心娶她,奉若至宝。

  她幸有一朝帝王的万千宠爱,而她的不幸也始于此处。如若要怨,她也只能怨自己,她不该色艺双全,不该在天山以一曲旷世《秋水》打动帝王心,引来他的箫声合奏。

  栩苵听闻,那一曲《秋水》合奏,荡气回肠。莲妃和婢女从天山而下,流国天子当场求婚。

  栩苵每每听见关于这段流国盛传的佳话,总会觉得浪漫极了。试想晶莹剔透的天山,雪花飞舞,琴箫合奏,天子守候,一位佳人从天山而下,倾国倾城。

  只可惜,这段浪漫的开始,却没有继续甜蜜下去。莲妃出嫁,和情人离别,从此身心两相分。

  莲妃与尘兀,莲妃与无痕,莲妃与皇上。栩苵看着莲妃,仿佛就看见了自己一般,她与笙歌,她与无悔,她与齐王。她与莲妃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意外的走了同一条路。

  而最后的唯一不同,也在栩苵的猜测中变为相同。栩苵曾经以为,她与莲妃唯一的不同是,她爱上了齐王,爱流宇帛;而莲妃不爱,不爱皇上。

  可是,错了!

  她似乎开始懂了,莲妃也是深爱着皇上的。三十年的盛宠,还是在这美女如云的深宫,有哪个女子不被这份深情感动?

  而佛堂中,莲妃不愿跟尘兀离开,只因她的心变了。她再也不是天山的纯真公主,她是莲妃,是皇帝的妃子,她爱上了那个男人。

  莲妃的爱是毒药,只因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就无法忍受别的女人来争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视若姐妹的冰冰。她有多在乎冰冰,就有多恨她。

  在栩苵看来,莲妃对幼时流宇帛的虐待,只为宣泄那份双重背叛带来的伤害,皇上和冰冰,两个她最在乎的人却同时背叛了她,让她情何以堪?她如何能甘心,如何能不恨?

  那一日,栩苵答应了父亲,她会尊重这位被她称之为“母妃”的女人,如论何时,对这位长辈要充满宽容而不是恨。

  可是,可是......

  这些承诺比谎言还要残忍,栩苵做不到,她彻底食言了。时光流转,栩苵一向与人为善,这一世却惟独有个女人,让她恨入骨髓,不死不休。

  她,就是莲妃!

  ......

  那日下午,流宇帛送走王公公,栩夫人也操心完栩苵的食谱。四人便同坐在树下喝茶,微风拂面,满园花香,悠闲自在,好不惬意!

  闲聊娱乐至傍晚,栩苵和流宇帛一同送栩为清夫妇离开。看着相府的马车越走越远,栩苵心里空闹闹的,天下确实是无不散之筵席,可是她却依旧有颗求“不散”的心。

  嫁入王府,她见爹娘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如今又怀孕了,想要出门去相府更是不可能了,她只希望爹娘能多来看她,她真的很想天天看见他们。

  流宇帛顺着栩苵的目光看去,那马车早已没了踪迹,他轻声道,“舍不得吗?”

  栩苵无心答,“嗯,他们一走,就觉得好冷清,好孤单!”

  流宇帛轻揽着栩苵,“傻瓜,有我和宝宝陪着你,你一点都不孤单!”

  栩苵回头看着流宇帛,在那如水清澈的双眸里,她看见了宠溺的柔情。栩苵心头一暖,低头素手抚在小腹上,轻柔呵护着她的小宝贝,痴痴的笑了。

  流宇帛在栩苵额前一吻,如父亲吻女儿般,带着浓浓扯不断的爱恋和宠溺。她也是他的小宝贝啊,他想要他们的孩子,可是,他更想要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晚风徐徐,红霞满天,那是一天中,栩苵最爱的时刻和景色。

  栩苵伏在流宇帛怀中,流宇帛抬头看着天空,那团团红云是如此鲜艳明媚。如一团熊熊烈火,猝不及防的倒映进流宇帛如死水般冰冷的心里,霎时,水深火热,流宇帛无从逃避。

  栩苵怀孕,皇上赏赐,整个王府都兴奋起来。而正妃和侧妃就是不同,同为怀孕,叶妮就没有任何赏赐,除了流宇帛给的东西外,没从皇上那得到一丁点赏赐,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

  也对,谁叫她是妾,为此叶妮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只得在雾彩阁打打砸砸以泄心头不满。虽然受到不公平待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比栩苵早怀孕,她的儿子是长子,就算栩苵生了儿子也比不过她。

  而对于栩苵怀孕,除了叶妮压抑的发了一通火外,苏念敏和映红都毫无反应。她们安静的生活在自己的院落里,很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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